现在,难道这群无耻下流的家伙又要在自己已经饱受重创的肛门上做什幺卑鄙的文章吗?忽然,肛门像被针扎一样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肛门处传来过来。
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心头猛地一悸,不知道他们在搞什幺鬼。
她忍不住抬起眼皮朝自己大开着的胯下看了一眼,见形容粗鄙的吴四宝手里捏着一根小小的棉签,正在自己的肛门处聚精会神地忙活着。
一个小个子特务站在他的身边,双手端着一个医院里常见的小白瓷盘,瓷盘里躺着一包棉签,还有一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小玻璃瓶。
粗手大脚的吴四宝用棉签蘸饱瓶子里的液体,一手扶住周雪萍肥白的屁股,一手用棉签在她的肛门周围细细地摩擦着。
周雪萍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
撕裂充血的肛门被柔软的棉签用力地擦拭,凉丝丝的,竟有几分舒服的感觉。
忽然,菊门一紧,那冷丝丝的感觉竟改变了方向,直入肛肠。
周雪萍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哼了一声,直觉那带着湿润和凉意的棉签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在肛门的深处着力地搅动了起来。
红肿的肛门条件反射地紧张收缩,又轻轻放松开来,如此反复多次。
丝丝痛感从肛门肿裂处时时传来,但更多的竟仍然是柔细棉签的顺滑和舒适。
周雪萍心里此时却像被一根细硬的钢针一次次刺痛。
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是这样全身一丝不挂、四肢高挂、两腿大敞,任一个粗鄙的男人在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器官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周雪萍的心在颤抖,两条v字形高高吊起的大腿也在微微颤抖。
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只硬邦邦的大手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合着丝丝血腥加咸腥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
她吃力地抬眼一看,只见吴四宝手里拿着两根脏兮兮的棉签举在她的眼前。
两根棉签原先雪白的棉球早已面目全非。
一根完全染成了紫红的血色,上面还沾着脱落的血痂。
另一根则糊满了浆糊状浓厚的浆液,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吴四宝见周雪萍睁开了眼,“嘿嘿”地狞笑着凑近她的脸,摇着大胖脸道:“周大小姐,你看看你看看,你一个身骄肉贵的名门闺秀,现在居然落到了这种地步!让一群鼠窃狗偷的刑事犯肏屁眼,把个好好的小屁眼肏成了这副惨样…又是脓又是血…好让人心疼啊……可惜啦可惜啦……”说着他左手用力一捏,右手竟趁势把那两根饱蘸耻辱的脏兮兮的棉签塞进周雪萍微张的嘴唇里。
湿乎乎的棉签杵在周雪萍的舌尖上,一股令人作呕的咸腥味道立刻充满了她的口腔。
周雪萍拼力想把那两根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却被吴四宝死死按住。
她喉咙动了动,“呃……”地干呕了两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
吴四宝一双狡诈的眼睛淫邪地瞪着她失神的双眼,无耻地威胁道:“怎幺样周大小姐,这个味道不好吃吧?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更难吃的还在后面呢!这种苦头不是你这种娇滴滴的富家小姐能吃得消的。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劝周小姐还是早日回头,乖乖地和我们合作吧,免得日后后悔!”吴四宝说着松开了手。
周雪萍厌恶地“噗”地一声把嘴里那两根腥臭的棉签吐在了地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同时紧紧地咬住了带血的嘴唇。
吴四宝见周雪萍仍不肯开口,“咕噜”咽了口吐沫,呼呼地喘着粗气,又抬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她的脸声嘶力竭地劝道:“周大小姐,想好了没有?肯不肯和我们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以后可就再也作不成女人了!想想你的妹妹吧!”周雪萍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微微抬了抬,鄙视地瞥了他一眼。
“畜生!”她轻轻地点吐出了两个字,嘴角轻蔑地向下弯出一个弧度,平静地阖上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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