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是否真的能够收到,自己作女儿的再尽最后一次孝心吧。
想到这里,北岛静嚎啕大哭,哭泣中她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东亚银行……1033号保险箱……密码……华剑雄默默地记下了这几个沾满了血腥的名称和数字,回手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烧成暗红色的烙棍,再次勾起了北岛静的下巴。
北岛静大睁着眼睛看着华剑雄手里泛着暗红色光焰的烙棍慢慢地向自己双腿中间伸过来,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眼神却出奇地平静,只是不由自主地抽泣两声,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
看到北岛静一副束手就死的模样,华剑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忍,作为一个特工,他对这个青苹果似的小女人不免惺惺惜惺惺。
可他不能不狠下心来,让这个清秀的小女人死前再最后一次忍受超过极限的肉体痛苦。
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敌人,给自己制造了无限的麻烦,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在76号,刑讯中下手过重刑毙人犯根本就算不上什幺事。
但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场合下,如果人犯死了,验尸官却又验不出致命刑伤入档,他就要有麻烦了。
“对不起了,不要怪我,谁让你做谍报,这是你的宿命!”华剑雄心里对自己念叨着,手上烧红的烙棍对准女人敞开的胯下那个焦糊了半边露出红通通嫩肉的洞穴猛地捅了进去。
“吱……”地一声闷响,一股腥臊的水汽混合着焦臭的青烟四散开来。
女人肥白的大腿猛烈地痉挛,小腹上的肌肉猛地拧成几个疙瘩,她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嗓子却嘶哑得像块破布。
烙棍足足捅进去一尺,女人浑身战栗,痛苦呻吟,眼睛睁得大大的哀哀地看着她。
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要自己给她个痛快的。
他用力拧了几下插在肉洞里的铁棍,发现洞口边缘已经没有什幺烟气渗出来。
他知道,铁棍的温度已经被肉洞的洞壁和液体吸收掉了。
现在这样,自己就是使再大的劲,也无法给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一击。
他无奈地拔出烙棍,咣地扔进了火盆。
吊在刑架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
华剑雄回头一看,发现北岛静大敞的胯下汩汩地水流如注。
再仔细一看,从烧焦的肉洞里淌出来的竟然是粘稠的液体,在女人惨不忍睹的胯下和大腿根处拉着长丝。
华剑雄楞了:“骚娘们,烙棍捅屄居然把她捅高潮了!”“他奶奶的,老子这回让你爽上天!”华剑雄在火盆里挑了一根烧红了大半截的烙棍,暗红的部分足有两尺。
他一步步走到北岛静面前,在她的注视下将灼热的铁棍噗地插进了她胯下的黑洞。
“唔……啊……”北岛静的身子又像通了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
华剑雄觉得自己的手也在抖。
他拼命稳住神,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臂膀和手腕上。
女人胯下那个焦糊的黑洞把散发着暗红火星的烙棍一点点吞进去。
一尺、一尺半、两尺……北岛静嘴唇咬出了血,浑身抖得像筛糠,双手紧紧地攥拳,两脚的脚趾死死地内抠,翻白的眼睛却满含怨恨死死盯着华剑雄。
华剑雄浑身燥热,满头大汗。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幺烫的铁棍捅进去这幺深,子宫肯定早捅穿了,换别的女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个小妖精居然还在喘气,而且用那幺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突然泄气了,松开了插在女人下身的烙棍,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去模烟。
谁知,碰到的却是那枚冷冰冰硬邦邦的徽章。
他心里一激灵,手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
无意中,他忽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双破丝袜,不知是什幺时候从哪个女犯身上扒下来的。
他像见到了救星,弯腰捡起了那双被踩踏的看不出颜色的丝袜,把两只栓在一起系个死扣,用力拉了拉,足够结实。
他长出了一口气,手里拿着脏兮兮的丝袜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
经过北岛静大字形悬吊着的赤裸身体的时候,他瞥见女人浮肿的眼皮下闪过了最后的一丝活气,其中竟含着些许的欣慰和感激。
他咬咬牙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颈上。
北岛静的头动了动,似乎是想回头。
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不知想说些什幺。
但她已经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两手一攥,猛地一拧,狠狠地收紧了手中滑韧结实的丝袜。
北岛静赤裸的肉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渐渐发紫,眼睛翻白,嗓子里“呃……呃……”地发出怪异的声音。
突然她大腿肌肉猛然抽搐几下,昏黄腥臊的液体顺着插在下身的铁棍淌了下来。
她小便失禁,尿液顺着伤痕累累的大腿哗哗地流淌到地上。
终于,北岛静头一歪,无力的耷在胸前,挣扎停止了。
华剑雄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顺手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贪婪地吸了几口。
然后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台子走去。
他翻开审讯记录簿,龙飞凤舞地写上了“刑毙”两个字。
扔下笔,穿上自己的衣服,向门口走去。
出门之前,华剑雄又回过头,看了看北岛静那还悬吊着的裸尸,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今天竟如此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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