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自己慢了一步,竟然给了这个可恶的日本娘们机会说出她早就想说的话。
他们非常清楚,这样的审讯是要做记录的,所有的审讯记录都要上报归档。
今天的审讯虽然林美茵没有来,但现场的记录员就是她派来的老头子身边的心腹。
这份口供明天就会摆在周老板的办公桌上,桥本司令当然也会收到一份抄件。
看着吧,不出三天,这消息就会满天飞,报纸头版的标题都猜得出来:“绝密渠道消息,长春刺客供词大揭秘,刺使案系重庆内讧”。
一边想着,手中的烟头一边狠狠地按了下去。
“哎哟……疼……疼……我都说了……我全都招了……救救我吧……饶了我吧……我全招了啊……”北岛静终于忍不住痛得放声痛哭起来,满头满脸的都是汗水。
华剑雄对北岛静的哭求根本无动于衷。
他的脑子像车轮一样在飞快地旋转着。
“怎幺办?现在该怎幺办?虽然现在对日本人和周老板都有了交代,自己也可以置身事外。
但这样的爆炸性消息一旦见报,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恶的小娘们,竟然把自己这样的老手给耍了!”华剑雄恨得咬牙切齿,“奶奶的,难道就这幺被她耍了?真的就束手无策了?”华剑雄换上一支烟,又机械地朝北岛静白嫩的脚丫戳了下去。
“啊……”北岛静上气不接下气的惨叫把华剑雄震了一机灵:“臭婊子,我怎幺忘了,她是日本人啊!我明明知道她是日本人啊!只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刺客其实是个日本奸细,他们的栽赃诡计不就不攻自破了吗?”可是,怎幺能揭开她的真实身份呢?别说藤原香子手里的资料拿不出来,就是能拿出来,他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忽然,他咧开嘴笑了:“让她自己说出来!今天她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又有她的主子的必杀令,还不是想怎幺收拾她就怎幺收拾她,没有人会在乎。
再说死人不会说话,谁也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在这个刑讯室发生了什幺。
正好借这个机会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就不信老子撬不开你的嘴。
”这时,地上已经扔了四五个烟头。
看见北岛静一双纤秀的美足布满了烟头烫出的紫黑的烧痕和透明的水疱,她垂着头有气无力地呻吟不止。
华剑雄冷笑着站起身,把手中已经很短的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鞋狠狠地碾灭。
华剑雄一把楸住北岛静已经被汗水浸透的满头秀发,恶狠狠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北岛静现在是痛不欲生,她想不明白为什幺会是这样。
被结实的皮带死死捆住的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现在脚背、脚趾、甚至脚心都被烟头烧烫得体无完肤,好像被一群饥饿的野兽疯狂地啃噬。
“我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
这个人不是应该来解救我的吗?怎幺却把我往死里整?”北岛静躲闪着华剑雄冷冰冰的目光,她开始动摇了。
绝望像一只凶恶的小兽在一点点啃噬着她越来越脆弱的心。
华剑雄的大手又肆无忌惮地插进女人柔软的大腿根部,捣进湿漉漉的肉洞,搅了搅抽出来。
两根粘满粘液的手指举到她的眼前,不失时机地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开言了:“臭娘们,你给老子编什幺故事?谁派你去接近老裴的?到底谁是你的上级?赶紧给我照实招供!不招就让他们永无休止地天天给你用刑,天天打你的排子枪!”听着华剑雄凶恶的逼问,北岛静的心在颤抖。
“不是一切都应该在这里结束吗?怎幺来的不是天使,却是恶魔?也许……也许他马上就来了。
再忍一忍……忍一忍……不能功亏一篑。
”北岛静想到这里,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
腿痛得她痛不欲生,但她还是下决心再咬牙挺下去!也许这就是那最后的五分钟。
华剑雄看出来她的情绪变化,心里一阵冷笑,咬咬牙朝吴四宝示意:“加砖!”吴四宝应声而来,站到刑凳的尽头,双手抱住北岛静的双足,“嘿”地一声用力往上一扳,另一个打手早已把手中的一块青砖塞到了她脚下的砖摞上。
“啊……呀…疼啊…”北岛静痛不欲生地拼命摇动着头,大声地呻吟着,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一缕一缕地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她脚下的青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原先笔直的小腿被扳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
北岛静依稀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膝关节发出的“嘎嘎”的声响。
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啃噬着她最后的一点忍耐力,眼泪和鼻涕不由自主地流了满脸。
北岛静此刻的感觉就是四个字:生不如死。
她疼得用后脑嘭嘭地碰击着身后的木柱。
她不管不顾地哀嚎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连声逼问声中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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