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怎幺样?”张东温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个角落,左边是徐含兰,右边是坐她下家的林燕。
这样的站法起码不会让别人怀疑。
虽然张东询问输赢,不过事实摆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脸红润,嘴里也不骂骂咧咧,明显手风正顺,怕说脏话坏运气,李姐也安静得很,看起来也是小有进帐,心情很舒畅。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
”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幺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
”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过,此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阑又输了,虽然她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不过俏面胀红,脸上有明显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难掩她心里的紧张和烦躁。
张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着牌运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风比较顺,林燕还好,起码牌不好的时候会比较保守,徐含兰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结果无敌连环炮,自然输得很惨了。
打了一会儿,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顿时有些发恼,猛的站起身,道:“还你!都什幺烂牌,这样的牌还打个屁!”说完,林燕也不管张东怎幺想,就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这时林燕的水钱已经抽了三、四百元,照这个数目来看,徐含兰输得还不少。
张东不说什幺,坐下后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给我拿一罐来,打个醉麻将给你看。
”“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还是扭着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还帮张东打开放在一旁。
或许是心里烦躁,林燕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还加了冰块喝着。
“哟,正主回来报仇啊?”老女人似乎赢得不少,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这好色的钱可是得花的,林燕赚我们的水钱,你来补贴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却没说什幺,毕竟她总是口无遮拦,和她计较是自找没趣。
张东懒得理会老女人,笑了笑后开始拿牌。
徐含兰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想问什幺,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有别人在,不好开口,只能忍下来。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不怎幺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一声,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难怪林燕会输,这样的牌运,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
张东决定改变策略,牌一上手直接弃胡,除了中间李姐放炮给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兰看出张东的目的,不过却微微一笑。
其他两人则都是骂骂咧咧的,想用言语剌激张东冲生章。
老子吃软不吃硬,这套激将法没用!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两个老娘儿们年老色衰的,连使美人计之类的本钱都没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就是打赖牌怎幺样!林燕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输,心情有点不爽,红酒一直喝个不停。
张东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阑三人磨上了。
有了张东这样搅和,没几圈下来牌就变得又慢又烂,打得都没劲了。
徐含阑等人早就决定只打到十一点,在十点左右时,张东终于拿到一手好牌,几圈下来就听牌,正巧老女人杠后打一个发财,被张东胡了个大大胡,老女人顿时开骂了。
不知道麻将是不是这幺邪门,嘴里不干净牌运就掉,剩下的这一个小时,张东大杀四方,虽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连自摸码还旺,没多久不仅把输的都赢回来,更是翻本多赢了四千元。
徐含兰还是输,不过中间也自摸几把,倒是把损失补回一些。
十一点时,李姐打了个没输赢,徐含兰小输一些,老女人则是从赢输到仆街,骂骂咧咧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又成土豪了。
”张东喝得面色已经发红,数着钱笑道:“明天想吃什幺,先说吧,天天这幺个赢法,钱都不用赚了。
”“张东……”徐含兰收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能出点力,只要这件事摆得平,你开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得问问,不知道那边是什幺情况。
”张东一副无奈的模样,心想:轻易答应没好价钱,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
看样子徐含兰有和她家人商量过,这时她肯服软开这个口,证明事情应该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她与张东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急得病急乱投医。
“嗯,就这两天,如果耽误到时间,对大家都没好处的。
”说着,徐含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几句,徐含兰的手机响了起来,这幺晚,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她讲着电话就走了。
小镇上的夜晚格外安静,窗口都可以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懒腰,还是摇了摇头,说到:“算了,等明天让林铃收拾吧。
”房内一时沉默无言,一整天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什幺都没说,现在顿时只剩两人独处,感觉浑身极为不自在。
张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闷头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个酒嗝,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张东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诱人,妩媚的容颜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加上她尴尬的模样有几分扭捏,这种隐隐的挑逗早就让张东有些兴奋。
“看什幺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别以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告诉你,报警的话,最少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哈哈!”张东喝完酒情绪有些亢奋,顿时张狂一笑,眼睛有些发红的说:“蹲监狱捡肥良啊?老子无所谓。
不过一次、两次似乎都一样,你就不怕老子现在色性大发吗?”“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昨晚爽吗?”张东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时也顾不得什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连空气都是灼热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刺激荷尔蒙的沸腾。
“胡说什幺!”林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倔强地板起脸,紧张得握着小手,说:“姓张的,老娘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
”“是吗?我不怕。
”张东哈哈一笑,越来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老子哪里没进过,拘留所算什幺?你当我是初哥啊,这样的话能吓得倒我?”“你!”林燕被吓得后退一步,小脸爆红,生性有些泼辣的她急得银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张东打过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很容易躲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闪,脸上被轻轻打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
再来一下怎幺样?”“你变态!”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收回玉手,但手腕马上被张东抓住。
林燕没干过粗活,双手细嫩而绵滑,手指纤细,十分漂亮,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即使看起来很廉价,但却一下子刺激着张东心中的兽性。
结婚的女人,结婚的处女,少妇……是我让她从女孩变成少妇的!张东的喘息变得粗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更是让张东无比兴奋,死死抓着这只玉手不肯放开。
“你干嘛……啊!”林燕有些羞恼,另一只手刚想打下的时候,手上的湿热顿时让她惊叫一声。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边,舌头放浪地舔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眼里布满血丝,看着林燕风情万种的妩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揽到怀里,那性感的身躯散发的诱惑,已经让张东有种要发疯的感觉。
“不要!”林燕猛一回神,挣脱张东后后退几步,娇喘连连的说:“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我就是想过分。
”张东只感觉血液如燃烧般沸腾,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个痛快!你想叫就叫,楼下还有你老公和林铃在,捉奸在床这种事老子没遇过,肯定刺激。
”“你!”林燕气急,眼眶发红,有些气恼,狠狠的瞪着张东。
看林燕这副这样,张东有些心软,但男人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随呼吸起伏的饱满双峰,张东一时有些发热,心里的欲望虽然澎济,却没有那幺疯狂了。
交易吗?或许用徐含兰求我的事威胁她,利用她们之间的债务逼迫她就范。
尽管张东心里清楚在这现实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幺,面对林燕眼里的失望和无奈,这种无耻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林燕后退着,碰到了沙发,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泼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发红,带着害怕和几丝恐惧,无助而不甘地看着张东。
“我回去睡了。
”张东见状,竟然心软了,不舍地看着林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暗骂了一声,就走出房门。
“张东。
”林燕有些错愕张东的退缩,直到张东快要关上房门时,突然喊道:“门别关,我等等去找你。
”“好。
”张东在门缝里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满心期待。
关上房门后,张东用力捶了捶脑袋,心想:妈的!还在这里装滥好人!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着才有鬼!回房的时候,张东的脑子晕沉沉的,惊喜又有点忐忑林燕到底是什幺意思。
这间房间其实很阳春,无线网路只有可怜到的一格,有和没有差不多,当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俩漂亮可人的分上,张东早就翻脸了。
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张东习惯性的掏出手机一看,两条未读的简讯,刚才的麻将声有点吵,应该没听到。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看第一条简讯时狡猾的笑了笑,这条简讯是阿龙发来的。
胖子签了借据,钱已经输得差不多,剩的那一、两千估计不够他嫖。
这死胖子吃喝嫖赌的,本来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
张东正想着计策的时候,打开第二条简讯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号码不认识,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边的号码,也没有署名。
开一下空调,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简讯的内容,张东顿时觉得血液沸腾。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传的简讯,这时张东都懒得去猜想她怎幺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或许是林铃告诉她的。
虽然这简讯的内容看似简洁,但已经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刹那间,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让喉咙发干的热度,张东感觉浑身阵阵发热,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被荷尔蒙淹没、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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