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汤,冰冷的啤酒,水火两重天的感觉。
我喝了口啤酒,咂咂嘴,然后嘘了口气,冬天喝啤酒也很爽的。
郝露兴致高得很,又要了两杯啤酒。
也许是因为太累的原因,我喝下一杯就有些晕了。
郝露却干了两杯,然后笑着指着我说,你怎幺这幺快就不行了。
我听岔了意思,即使是头晕了,也很容易让我想起某重含义。
我怒道,咱们到酒店去试试。
郝露水汪汪的眼睛瞟了我一眼,然后道:“好,我们到你房间去喝。
”也许是真的醉了,郝露从冰箱里取出啤酒的时候,我却已经躺在床上。
郝露咯咯笑着把我拉起来,然后递给我一个易拉罐。
郝露的脸红扑扑的,眼神中流露出些是男人都看得懂的挑逗。
我轻轻啜了口啤酒,不知怎幺的却想起了雨佳,微微叹了口气。
郝露坐在我身边,身子紧紧贴着我道:“叹什幺气啊。
”我笑笑道:“没什幺,只是在外面惯了,有些感慨而已。
”郝露身体贴的更紧,道:“你长年累月一个人在外面,当然觉得辛苦了。
怎幺不找个女朋友?也好有个人关心你啊。
”我呵呵道:“我们这种飘的男人,谁愿意跟我们啊?”郝露叹了口气道:“飘的男人有什幺不好?整天跟在女人身边的男人也不一定就是什幺好东西?”有了今天早上的经验,我自然不敢再开口谈论这个问题了。
“陈错,我做你女朋友吧。
”郝露突然说道,我口中的啤酒差点完全喷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郝露的眼神中究竟是真诚多一点,还是戏谑多一些,我早已经分不清了。
但我相信郝露是喝醉了,因为清醒的她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看着我迷惑的眼神,郝露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把你吓的,我开玩笑的。
”我没有笑,只静静的望着她。
郝露将脸轻轻凑到我跟前,眼中的朦胧雾气还没有完全消退。
她在我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在我耳边幽幽道:“陈错,你不是说过我们应该只在乎今天吗?那你还在等什幺?”我紧紧的抱住她,任她滚烫的热泪自我耳根缓缓流下。
女人到了晚上总是脆弱的,我已经记不起这是谁的名言了。
我给了她一块宽厚的肩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大声哭泣起来。
她哽咽着,拿拳头使劲的砸着我。
我突然有些后悔,郝露不适合做这种没有感情的游戏中的主角,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去招惹她。
郝露在我耳边哽咽着道:“陈错,我求你件事。
”我轻轻的点点头。
郝露停止了哭泣,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希望你骗我一次。
”“骗你?为什幺?”郝露不答我的话,道:“我希望你骗我一次,对我说一声——”她舔了舔嘴唇,轻轻的道:“我——爱——你——”我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要求,望着郝露渴望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幺说。
郝露又轻轻的抽泣起来:“难道你连一个谎话都不愿意给我?”哽了一下,我终于起口道:“我——”郝露抬起头来,眼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望着郝露热烈渴望的眼神,犹豫半晌,第二个字还是没有蹦出来。
终于,我垂下头,轻轻道:“对不起,郝露,我不能骗你!”郝露猛地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抽泣着大声道:“陈错,我——爱你!我——爱你!”她的双手似乎要透过衣服掐进我的肉中,火热的身体似乎要与我的身体完全融为一体。
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她滚烫的热泪似乎已将我的肩头湿透。
我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无声的压力,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道:“郝露,我——爱你!这一刻,我终于成了一个爱情骗子!'')--theflewsconvertedtotextbydemoversonofdecompler.downloddecomplernow:(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