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药性还在,或许得到默许,那喷了三次的软垂,见到新妻裸裎,瞬间又是顶天立地的好汉。
我们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男人在淫慾满档时,个个都是征服者,可一旦喷过精就变成软脚的鸡鸡。
二人走出浴室,凯蒂马上收起笑脸,乖乖帮前妻端上一杯可可。
我看着前妻在整理婴儿用品,任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
这时,我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却是溷乱的。
●接下来的日子,四人在家时,谁和谁一对?连司机都摇头说分不清。
一开始彼此尊重,原则上保罗和凯蒂同房,但是在客厅喝酒后,二个男人老是走错房间。
人是善变的,更爱追求新事务。
久而久之,互说晚安后,唐怩挽着保罗进房;我自然的走进凯蒂房间。
我们会交换伴侣,但唐怩坚持不肯同房淫欢。
就这样展开了四个人同居生活,我觉得老天对四个人都很公平。
我乐不思蜀,忘了自己是沉沦在非洲的台湾人!台湾容不下这种行为,明明想的要命,偏要戴着面具,虚伪的说不行。
但在只求多生,族群繁洐重要的地方,谁和谁配?没人理你,没有面具的生活,很美好,有性爱的美妙,很性福。
不同房淫欢,是一种尊重,也是私密。
我们常一对在卧房,一对在客厅。
也曾一对在泳池,一对在草皮上,隔着一道门,一里一外,隔着心人也自在。
保罗在我妻子身上!我在她的唐怩身上!只要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她们要坐怀驰骋,我爱肏屄冲刺,都行!禁忌的快感,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那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非洲就只有冬天早晨的阳光最温柔,它慢慢洒进房间,照亮了酒红色的巧克力,要融化般的油光,我眼睛一亮,又一柱擎天,开始一日在于晨的性事。
有了性树护身,晨勃屌棍的硬度,可说是一天之中最完美的。
和台湾相比,在这儿不用一早就出门奔波生计,日子过的悠闲慢活,凯蒂天天都让我在床上吃早餐。
看着窗外有花园,小鸟吱吱喳喳,远方有大草原,动物熙熙攘攘,宛如仙境。
凯蒂侍奉我吃早餐后,就会下楼忙公司业务。
独自一人,就会在意唐怩。
但是她的眼神愈来愈少在我身上,她全心全意在照顾孩子,和她的百合花,非洲人很爱〈蓎怩百合〉,它从部落开始开花,没几年全非洲都遍地开花了。
唐怩当妈妈之后,经济寛裕没有离时尚太远,天天做健身运动,维持腹部平坦。
她穿衣服很懂得呈现自己的身材线条美,她最爱运用露肩上衣巧妙露出锁骨线条,她觉得这样比露胸更性感。
一转眼,黑小孩已经週岁了!这男孩长的很像保罗,小孩就由女司机兼奶妈照顾。
看来,回家的日子近了!于是我会利用凯蒂在忙的时候,尽量找机会亲近唐怩。
我很迷恋哺乳期的乳房,它对怕失去的鲁蛇很有安全感。
唐怩的乳晕非旦没有变色,就连乳头都还是维持嫣红。
但那白皙的乳房,历经哺乳后变成木瓜奶,肥白翘挺的耸立在胸口上,沉甸甸的引人垂涎欲滴。
稍给揉搓那乳头,它就向上怒挺出来的,还会喷溢乳汁,这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伸手一握乳房,手感无限肥嫩涨圆,禁不住再捏了两下,惹得唐怩一阵皱眉,显然是被我作弄疼了。
我不解地问,她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道:「儿子哺乳才半年,你们二个大男人吃了一整年,到现在还在涨奶呢!」唐怩见我缩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一脸温柔可爱模样,看得我都醉了。
我不热衷做生意,公司都是保罗和凯蒂在忙。
我也算逃避现实,一心在写小说。
女主角配合度高,再加上卡洛族的公主,让这部小说更加生动,就快进入高潮戏了。
我和凯蒂,天天肉体如胶似漆、心却逐渐若即若离。
她很温柔,但毕竟肤色和生活习惯大有不同。
时间一久,就少了好奇。
非洲日光太烈,没有惊奇,寂寞有意无意,就蹑蹑出没。
于是,我开始思考,想要换回老婆,想结束非洲的婚姻关係,赶快回台湾。
但是保罗和唐怩一直在拖,他们把理由都推给孩子。
我和凯蒂讨论,她说保罗不是那种人,要我别乱想。
可她也表态,希望我多留在她身边一些时日。
她承袭非洲卡洛族的爱美天性,又贵为部落酋长第一顺位继承人,加上留学法国,再辗转嫁给我。
虽保留非洲的野性,但融合东西洋的文明,所以能够体谅我的处境。
「我乐意当昱隆的老婆,可以让位,但别让我变成前妻。
」看泪水从她珠圆的大眼睛里滚下来,我无言抱着她,心里充满愧疚与心疼。
她一有空,就会温柔地陪我做爱,做多了,反而没有食慾。
她误以为性,是留住我的解忧药。
她很用心,纤细的腰身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
而当我未战先败时,她没有怨言,只是静静依偎在我身上,说:「转眼要圣诞节了!等庆典过后,我帮你去说,春天回台湾。
」凯蒂的说法,有个确定,我比较安心。
孰知,冬天一去,没有春天,就直接跳转夏天,气温燥热,看向窗外偶然飘来一片云,等下雨,没那幺容易。
正在怀念台湾的雨,忽见凯蒂哭着进来,一进门抱着我说:老公我不小心怀孕了!想家,寂寞难缠,近来很少碰她;保罗性能力比我强,我以为孩子是他的,正在烦脑这户藉怎幺申报?怀孕就是转机,利用孩子,早点结束这场荒唐的异国联姻,让凯蒂的孩子回归保罗名下。
随着凯蒂肚子渐渐隆起,我竟然不习惯她的身材,接着元气大伤,家伙儿完全不举,连唐怩热情的帮忙也一样。
我们都觉得这是压力造成的,只要凯蒂肚子里的孩子落地,就会好了。
世界─用它的方式~前进!我─用等待的方式~被推着往前。
小说─用暂停的方式,等着收尾。
等到凯蒂把孩子生下来,错愕!竟是黄皮肤女儿,长得和我超像的。
这下子问题更複杂,二个男人想返还妻子,黑归黑、黄归黄的计画为之大乱,而且还乱中有序。
唐怩和保罗,登记是夫妻,生了黑儿子。
而我和凯蒂也是夫妻,拥有一个黄皮肤的女儿,一男一女都是名符其实,血统纯正的婚生子女。
浑噩的渡日,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又延宕了一年!我的不举,依旧没有恢复,连咀嚼性树根也没反应。
天啊!唐怩才廿四岁,竟然变成保罗的专属品,连我第二任老婆凯蒂也要拜託他帮忙。
我似乎是他们夹缝里的多馀,我和寂寞有时相忘,有时彼此纠缠。
二家人之间的闗係,说穿了,就是一团毛线球,愈理愈乱。
她儿子三岁,我女儿一岁多,黄黑溷血,就只有皮肤像我,除外的骨架,圆圆的大睛睛,双眼皮,睫毛比东方人长一倍,完全像妈妈。
走起路来东晃西摇,超级可爱,看来,我和唐怩的归乡路,更遥远了!事业,儿女,做爱…都有得忙,就只有我一个人,寂寞不请自来,在我身边一座,就是一整天的恍惚。
非洲医疗不进步,那来性功能门诊?我要回家的念头,像树叶沙沙的喊,没人理我,人在异乡,实在无奈。
还是凯蒂有心,从卡洛族巫医口中得知,要治此不举之症,唯有去乌干达,找寻性树的果实。
这儿家家户户不是都种性树?那都是移植来的,用地下茎繁殖,所以不会开花结果。
要找寻性树的果实,唯有回到它的原生地,但原生地被黑猩猩占领,每有男人去,都是有去无回,所以没有人会为了性,而去送命。
保罗说简单,只要花钱,就可以募到勇士。
没想到孩子一天长大,勇士没来,我的性能力,依旧不举。
请示巫医,巫医说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这话一出,更不会有人愿意为钱冒险了。
唐怩生气了,开骂。
老天爷的惩罚,那四个人都有罪,要大家一起面对。
保罗和凯蒂商量了一晚,还是没结果。
「吴昱隆!我们自己去。
今生我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担。
」我感动到痛哭流涕。
保罗禁不起唐怩坚持,只好安排部落的人,把我们送到猩猩群的领地外,就各自回去了。
我和唐怩,背着乾粮,往森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