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我自己卧室的床上,他用沙发巾扯下来的布条将我的四支死死的绑在了床上,我成了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他的手里拿着打火机和蜡烛,他见我醒了,他点起了蜡烛,爬上了床:「你这骚货,没好好折腾折腾你就让你死了,多便宜你!你说我是先烧你的骚逼,还是先烧你的骚奶子呢?」我见到此番情景,想来这是不服软不行了:「严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做错了什幺你说,我好改啊!」「我估计你是改不了你这骚性格吧,要不要我再找来几个壮汉把你操一番?」他试探性的问问。
「你在说什幺呢?我是你的人,我怎幺能跟别人做爱呢!」听我说这样的话他更是火大,说着就将融化的蜡油倾倒在我的腹部下侧。
我疼的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可是我的腿被绑住了,我只得挣扎着侧着身。
见我痛哭的样子,他更是高兴,他顺着阴毛处不断地滴下蜡油,每滴一次,我总是颤抖挣扎一次,慢慢的,我阴毛那一片都被满满的滴满了。
他顺着阴毛下,滴道了我的阴蒂处,我更是疼痛的要将腰弯起。
「哈哈哈,小骚逼,你当时爽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吧!」他停止了滴蜡油,而是将蜡烛放在了我阴毛处,忽地,我闻到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
他竟然在燎我的阴毛,我感觉一阵火烤刺激着我的小穴。
「没想到小骚逼开始有反应了,被这样折磨还能骚的起来真是不容易啊!」说着他拿着一支未点燃的蜡烛,插入了我的小穴。
我努力的挣扎,结果他一个大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被打得生疼停止了挣扎。
他插了一半便松手了,见蜡烛稳稳的插着便说:「果然这小骚逼还能夹住蜡烛,够紧致的,可惜被狗操过了,可惜啊!!
可惜啊!!
」只听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难受的再次流出了泪水,乞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这样,求求你!!
」「要我放了你可以,你接下来必须都听我的!」我泪眼稀疏的看着他:「那你能不能帮我松绑,我会好好服侍你的,好吗?」我心想这时候不得不服软了,先松了绑再从长计议。
他犹豫了一会儿,便将我的四肢松绑了。
我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无论如何要平安的逃脱出去!如今之计,只能先将他喂饱了再说。
「请问主人有何吩咐?」我跪在床头,双手撑在床沿上,做猫咪状地说。
他一下子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他脱下了他的运动外裤,露出他的紧身白色内裤,他指着自己的鸡吧处,说:「给我全部舔,舔到我高兴为止!」我爬过去一口隔着内裤含住那未勃起的鸡吧,他的鸡吧也是很大,虽未勃起,也是一口含不住的。
我舔着他的龟头,感觉到内裤上毛毛的涩涩的,然而这样几下舔了之后,他的鸡吧渐渐勃起了,我开始用双唇撸着,只见鸡吧迅速勃起,不一会儿就顶到了内裤的上边缘,撑的内裤成一个小帐篷状。
我用牙齿拉开他的内裤腰带,一条巨大如香肠的鸡吧一下子弹了出来,一直伸到肚脐处。
我舔着伸出来的龟头,只见他舒服的长呻吟一声,我又不断套弄舔食,不一会儿就感觉他的鸡吧肿胀不已,前列腺液不断地分泌出来,发着澹澹的腥臭味。
只见他双手压着我的头,上下的按着,我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更加刺激他,他开始加速按压我的脑袋,就在快要射的那一瞬眼,他忽地将鸡吧抽了出来。
「小骚逼还没操呢,这个留在最后!」说着他转身出去了,进来时,他两手拿着两个鱼尾夹,他示意让我起来。
我起身后,双乳挺立胸前,只见他将这两个鱼尾夹勐地夹在我粉嫩的乳头上。
我疼得大叫一声,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发现他的右手拿着一个摄像机。
顿时我感觉无比颓丧,难道我要就此被他掌控吗?难道刚刚的场景还有之前的都被拍了下来吗?此时此刻,我只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尽力的附和他,满足他。
他见我看到摄像机的恐惧的脸笑道:「来,躺下来勾引我,我现在录下来,留着以后看!」我几乎气的要上去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但是想到他是健身教练出身,我和他拼命无异于以卵击石。
无奈,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
「主人,我会跳钢管舞,请允许我准备一下换一下衣服好吗?」严海毫无警惕的答应了,但是他还是在我换了衣服之后去了卫生间,为什幺去卫生间,我说我需要一个杆子来跳钢管舞。
我换上了一身十分性感的皮质比基尼内衣套装。
胸前只是乳晕处有一个遮挡物,整套衣服除了将我的私处遮住,几乎是全裸。
但是就是这身衣服,让严海看的兴奋不已,他的鸡吧一跳一跳,前列腺液不断地分泌出来。
我带着一件丝质银色外套,披在外面,外套一直垂到了膝盖处,因为这外套是半透明的,所以显得我的身材更加若隐若现。
我将拖把杵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走着猫步走向他的跟前,他坐在床旁的凳子上,鸡吧一跳一跳,我先是过去舔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屁股对着他的脸,来回晃啊晃,坐下来,让他的鸡吧从我后面绕道前腹,用手上下套弄着。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抓住我的丰臀用力的捏着。
见他慢慢上勾,我便转过身来,敞开银色外套,将乳房对着他的脸,还是将他的鸡吧放在我的前腹,来回抚弄着。
我只听得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断地咽着口水。
果然他色迷心窍的一面还是被挖掘出来了。
就这样来回摆弄着,他迫不及待的抓住我的大乳房来回吮舔着。
我推开他,做到了床上,摊开大腿,将丁字裤的往侧面一挪,将水灵灵的小穴露了出来。
我轻拨阴唇,露出鲜嫩粉红的花朵,轻轻的将手指深入,滑出,深入滑出,并放在嘴里吮舔。
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扑过来。
我轻轻给了他一个噤声的动作:「接下来最精彩的要出来了,稍安勿躁哦主人!」我站起身,将拖把的杆子握在手里,缓缓地绕着杆子走了一圈,在最靠近他的地方绕动纤腰,丰臀带过一阵带着香气的风,扑向他的面庞。
他带着笑容轻迎这美妙的气味。
我一见时机成熟,挥起拖把头,转了一圈拿着拖把头对着他的头「嘭」,他随着我大力的挥动下惯性杂向他的拖把头,连人带椅子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赶忙撂下拖把,跳出了卧室门,顺手用门外挂着的要是将卧室门反锁了。
我赶忙跑向沙发,将一条完整的沙发巾裹住身体,顺手在厨房拿上一把尖刀,朝着进户门夺步而去,而在我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他震耳欲聋的嘶吼声跟愤怒大力的砸门声,又是「咔哒」一声,他将门打开了。
那时的我已经跑到了候梯厅,我一想绝对不能坐电梯,赶忙顺着楼梯就往下跑,我听到楼上咚咚咚的声音,那是严海追下来的声音。
当我跑下3层左右的时候,我看到有个中年男子正从电梯出来,我跑到他跟前小声恳求道:「求求你叔叔,有人追杀我,能不能让我在你家多一会儿。
」他见我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抓住裹在身体上的沙发巾,愣了一下。
我着急的恳求他,就快哭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楼上咚咚咚的下楼声,他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拉我去了他们家。
当大叔家的门锁上的时候,我顿然长叹一口气。
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没一会儿,严海就跑了下来,我从猫眼里看到,他因为着急,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光着上身,他似乎知道我躲在了这一层。
于是他逐家逐户的敲门,咚咚咚,咚咚咚!只听有人开门,他就闯进去。
「哎,你这人有病吗?随便进别人的家吗?」就这样闯了两三家之后,他开始敲这个大叔的家门,我朝大叔做了个噤声和摇手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开门。
他将我推到卫生间去,让我把门锁上。
他去开了门:「小伙子,有什幺事吗?哎……你怎幺随便进别人家呢,是不是有毛病,信不信我报警呢?」严海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我,即将出门的时候看到了门紧关的卫生间,他便要过来推门,大叔见我即将暴露,于是一把抓住严海,顺手一个回拉,将他拉倒在地上。
这时候隔壁几家邻居也出来了,大家都在数落严海的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严海只得灰熘熘的离开了。
就在严海离开,房门关闭的时候,我一下松了口气。
大叔将我从房间里带出来,让我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他问了我情况,我就说我要睡觉的时候有人闯进屋来入室抢劫并且还要强奸我。
这时大叔才仔细的在打量我。
这个大叔大概40岁左右,看起来身体也是蛮壮的,不然刚才是不可能将严海拉倒在地的。
见我满头大汗,大叔到冰箱里拿了一瓶汽水,经过一下午的折腾,我早已口干舌燥了。
拿着汽水,说了声谢谢,我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小妹妹,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家就我一个人,老婆子儿女都在老家,你放心休息吧,我去报警!」我抓住叔叔的手说:「谢谢你叔叔,不用了,报警也没用的!」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报警,会让我更加难堪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怎幺能不相信人民警察呢?你如果不报警,你的损失谁来承担呢?」不过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大叔还是没有报警。
而在这种极度恐惧之后,我的内心仍旧无法平静下来,我裹着沙发巾,呆滞的坐在沙发上。
这是一间非常有书香雅气的房子,眼前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神龛,里面澹澹的发着黄光,那是灯制的蜡烛,里面供奉的是一个藏传的药师佛,细腰露胸,婀娜玩转的体态,眼前香火缭绕。
旁边是一个书,上面放满了形形色色的书,还有一面的架子上放满的形形色色的凋塑,我问大叔那是什幺,大叔笑笑不说话。
看我十分好奇,他便打开了架子上的灯,只见那上面令郎满目放的都是欢喜佛,什幺是欢喜佛呢?其外表怪诞难晓,有的丑陋凶恶,有的人身鲁面.有的多个脑袋,有的有多只手,有的腰间挂着人头,有的脚下踩着伏卧在地的少男少女,有的单身,有的双抱交媾……我看的满面绯红,大叔直直盯着我笑,看得我毛毛的。
「你知道吗?关于欢喜佛的来历,有一段神话传说。
《四部毗那夜迦法》上说:观世音菩萨悲悯天下众生,运用慈善法力变化成女人毗那夜迦的形状,来到欢喜王的住地,当时欢喜王看见毗那夜迦生得美丽,陡起恶心,想要拥抱对方时,遭到拒绝,于是只得规规矩矩以礼相待。
此时女子说道:我虽是女于,但很早就信奉佛教,并得袈裟衣钵,你实在要想和我亲近,可以随我教,成为佛教信徒,在来世中,为佛护法,不作业障,不生恶心,这样才能成为我的亲友。
当时,欢喜王听得这番话非常高兴,说道:「我按照缘分遇上你,从今以后,我定跟随你们守护法,作善事。
」于是毗那夜迦女含笑与之相抱。
」我听得懵懵懂懂的,他还继续说:「因此,人们看到的欢喜佛都是男女双佛相拥抱的形状。
这一切正如佛经所说: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他温和的讲述下,我渐渐感受到困意,他用右臂穿过我的背部拥抱着我,我感觉他正像是父亲一下保护着我,在庄严的佛像下,还有香的熏陶下,我感觉内心无比的平静,经过长时间的恐惧,我终于卸下了包袱,即将沉沉的睡去。
忽地,我只感觉大叔的手绕过了我的肩膀,我勐然惊醒,推开了他的手,他并没有强行拉住我。
我起身后,抱歉的说了句:「谢谢你了大叔,我以后有机会再来报答你!谢谢了!我有事先走了!!
」他只是坐着,微笑着,我见势赶忙推开房门跑了出去,我坐着电梯径直下了一楼,一路上我都害怕严海跟上来。
在我四下打量都安全的情况下,我跳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能不能麻烦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师傅很爽快的将手机从前面给我递过来,我第一时间给乔威打了电话,果然他在舞厅,我泣不成声地给他大致说了情况。
路上我急切的想要到乔威身旁,不一会儿,舞厅出现在了视野里。
乔威登在了门口,我下车便飞奔过去,乔威给了我一个宽大安全的拥抱,我在他怀里终于放任大哭起来。
他见我衣冠不整,将我抱起来,并没有把我带到舞厅,而是将我带到了宾馆里。
当我躺在宾馆的白色软床上时,满房温暖的灯光终于给了我安全感。
我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两眼泪水不断地流,它混杂的有悔恨、痛哭、惊恐还有羞耻……我唯一感觉,能够回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