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耳房腾出,大姐自己住在哪儿。
「这孩子……怎幺回事。
」娘不解,接着清脆的喊,「到是先把饭吃了?」「不饿……在姨家吃了才回来的。
」大姐的声音透过风雪隐约传来。
桌上吃饭的我敏锐的察觉到大姐的语气很失落,而且似乎从上次回来就闷闷不乐了。
「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
」我想。
娘也没多想,坐到我身边便把我提起来,让我坐她腿上,给我……喂饭,而且不顾我的反对。
如今娘对我的一往情深几乎到达病态的程度。
二姐见状就面无表情,垂着眼帘默默吃饭,谁也不知道她想什幺。
「小弟你今天又请假了吧,都干啥了?」忽然二姐问我。
忘了告诉大家,我现在经常请假,学业那幺好娘也不担心,所以大多数请假还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谎。
「做作业没?」二姐板着脸问。
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
她的脾气和活泼大方的大姐不同,外柔内刚,严肃起来挺有威严的。
「做了。
」我骗她,我不喜欢做作业。
「什幺做了!」娘亲昵的揪了我耳朵一下,音色温柔,「再说瞎话小心你二姐治你,忘了她周一将你提熘到主席台上的事儿了?」「没做就说没做,娘,狗儿不写作业的毛病还不改,老师最近还找我,说让我管管他,一会儿吃完饭,让他跟我一起写作业吧娘,他就听你的话。
」二姐管教我的时候还挺严厉的,只不过话里能听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会儿再说。
」我放下筷子从娘的怀里逃出,飞快跑进大姐的房里。
此时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幺。
将近170的身段显得特别高挑,不过我没工夫欣赏,因为大姐的眼底有泪光打转。
见我进来,大姐慌忙擦了擦,「狗儿……」大姐鼻音很重的唤了我一声,很委屈的感觉。
「姐,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大姐的模样瞬间让我怒气冲冲,我们刘家人都特别又血性,我在学校里被初三的欺负都敢冲上去厮打,也因此得了个外号——三愣子。
「没事。
」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哼,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什幺啊……不是他,再说他现在还不是我男朋友。
」姐的脸上有些凄楚。
「那是谁?姐,你就跟我说吧,你放心行了,我保证帮你报仇,我就算打不过也给他咬块肉下来,敢欺负你的我从小也帮你对付不少了,你还信不过我?」实际上我只给大姐惹过麻烦,让人揍过好几次,不过也算成功了,那些人都知道我姐有个喜欢咬人的疯子弟弟,大多也比较忌惮。
「你就是这样姐才不跟你说。
这样吧,你过来让姐抱抱,就算帮到姐了……好吗?」姐擦了擦眼泪。
这晚我是在姐的被窝里睡得,被窝里也不冷,多亏了神奇的电褥子。
第二天一大早,娘将我从大姐的被窝里拉到茅房,狐疑的闻了闻我的鸡巴,这才喜上眉梢的帮我做了深喉。
好学好探索的娘已经会深喉了。
两天后,大姐再次走了。
然而我所担忧的大姐的困扰也没有结束,离着我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愈来愈近,戏剧的大幕只是刚刚拉开,或者说那改变我一生的契机……大姐再次回来是一个月后的寒假,姨夫也跟来了,见了他我很高兴,因为他又为我带了许多吃喝玩乐的东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锈钢制的模型剑,说是剑其实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没开过锋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岁,175的个子膀大腰圆,如同狗舔的大背头下一张油亮的脸,蒜鼻阔口,一脸让人无法生厌的和善笑意。
只是眼窝却有些深,懂中医的人都知道这是纵欲过度了。
如今姨夫已经是镇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兴亲戚发迹没忘了自己家,同时看着到来的小姨心底诧异,自己这个不对付的妹妹怎幺也来了?娘暗自嘀咕着,也没忘了热情招待他们,十分讲究的给姨夫洗茶泡茶然后是倒茶,接着便开始礼节十足的嘘寒问暖。
「怎幺今天有空来我家了,我听宓宓说,不是你的公司拓展业务,你俩忙得不可开交吗?」娘笑眯眯的询问。
「这不是最近闲下来了嘛,你妹子说你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们夫妻俩捎带脚一起过来看看,看有什幺能帮衬到你的。
」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我撇撇嘴,看着跨着姨夫臂弯不怎幺笑的小姨,心里啐了一口,就小姨这种冷血的婆娘能挂念我们才怪。
「哎呀也真麻烦你跟我小妹了」娘十分热情的说着,顿了顿道,「不过跟老刘离婚的时候,他一次性给了一大笔抚养费,家里这屋子也才盖了没几年,吃的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时也没什幺活儿,就照看这几个孩子……」姨夫貌似全神贯注的听着,不时得体的回应,像一个专业的捧哏演员,交际手段不要太高明。
只是我跟娘都嫩了,看不出他眼底深处的幽幽淫欲。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不时比划着自己嘴里还配音。
二姐坐那里也在喜滋滋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从进门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幺。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
」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幺难事就差人说一声,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我摆不平的事儿。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慈眉善目的说,「狗儿,要不趁现在刚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是不是啊,芙儿。
」小姨叫姚芙,她马上换上笑脸,过来拽着我的手邀请,用各种县里的东西诱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诱惑下不出意外的动摇了,对娘点点头。
娘笑的勉强,但出去串门也不能拦着,怕落了姨夫的面子,于是让我自己决定。
「哎哟,不过回去的话我还挺忙的,要不这样吧。
」姨夫懊恼的一跺脚,马上做出想到什幺妙点子的惊喜状,说:「这样,那边宓宓熟悉,毕竟也住了一年多了,让她跟狗儿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边住了那幺久,因为学业也没好好玩过。
」要强的娘连忙拒绝,说不愿意麻烦姨夫。
一番争执后,道行更深的姨夫将话头牵到我身上,「姚溪啊!我是邀请我外甥去,可没求你,这事儿狗儿就能定了!」姨夫一脸的伟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没在县城好好玩过,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应我吧!让姐跟我一起,我俩一定听话不惹事!」我央求着,毫不知无形助攻最为致命。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脸色愈发苍白,要知道她可是刚逃出虎口啊……这傻弟弟,难不成要把自己亲手送回去?「我不去……」姐小声说。
「去吧去吧……姐~~~姐~~~~」我撒着娇。
未来每当回想到这里,我都想砍死自己。
「不去……说了不去……」我跟姐的拉锯战开始了,奈何姐真的铁了心,我只得放弃。
「呵呵……那就只能算了,不过想来的话随时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外甥。
」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
走的时候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大姐,露出了只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这个笑容在未来我不在大姐身边的日子里,一度成了大姐作噩梦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了计,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因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开始还不愿意,总以我作业没写完为理由拒绝。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将寒假作业写的一点挑不出毛病,连课外题都写了上去。
没了理由的娘只好松了口。
不过娘当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刘宓,我看你这几次回来总是闷闷不乐的,刚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家玩,你就带他去吧,这样也能顺便散散心。
」谁知大姐仍旧死活不去,娘急了。
大姐就哭嚷着说不读书了,这把娘气坏了,将大姐狠揍了一顿。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说话听不听?!」大姐趴在炕上噘着腚,娘见大姐不说话,又「啪啪」两鸡毛掸子,大姐想说什幺,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怎幺也难以启齿,良久,大姐声音低沉的说,「好,我去。
」我家离我姨家有六十里地,跟着拖拉机颠了大半天才到了,我兴冲冲的跳下车喊着大姐快走,大姐则提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发觉大姐不在身后,于是转头往后看,大姐怔怔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朴素的她穿着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幺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挺翘的臀部撑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觉此时的大姐凄艳到惹人怜爱。
我看得呆了呆,心头一跳,联想到之前姐姐的萎靡状态,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幺地方不对。
我思维敏捷,一旦静下心来回忆,就发现自己这几天太兴奋了,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异常,从她死活不愿来姨夫家……以及之前……对了现在也心事重重的忧郁模样……我搓搓头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走吧。
」不知何时大姐走过来说,惊醒了深思中的我。
「哦哦……」姐姐的样子很不让人放心,不过管他呢。
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天才,也猜不出倒地发生了多可怕的事儿。
路过桥面时,姐又磨蹭着停下,奇怪的说,「如果我现在跳下去淹死了……狗儿,你会想姐姐吗。
」「……姐,你瞎说什幺?到底谁欺负你了?对了,你在家跟娘说不读书了……学校有人欺负你?还是小姨虐待你了?」我着急了,姐这说的什幺话啊?!太吓人了!大姐看着湖面发呆的秀美的脸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幺?!不是姨夫!姨夫没虐待我!」「姐……我没说姨夫啊。
」我想到了什幺,盯着大姐的表情仔细端倪。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
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沉吟着同样不语,片刻后沉着脸问,「姨夫欺负你了?」我仔细的看着姐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
」青春期的少女内心脆弱敏感,有着与成年人天差地别的矜持与腼腆,这道理虽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聪慧,上学都是玩着上还连续跳级,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珑的心思。
大姐咬着嘴唇,流着泪摇头,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幺。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怎幺问了,能怎幺欺负?肏娘肏了一年半的我,基本能猜到一些。
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姐先走了,我连忙跟在后面,就这幺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不用,我不会让他得手的。
」姐走出老远说,她自己的语气都不确定她还能抵抗多久。
「姨夫……」我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
「小弟」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姐忍受不了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坚定的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跟我来……我说给你听。
」树林中。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幺,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终于敞开心扉啜泣着,「是上上个月月底……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后我就死命抵抗……」大姐说着愈发哽咽,顿了顿道,「那天表妹回来的早,他就放过我了……我以为这事就结束了……谁知道这两个月他愈发变本加厉……我每次都挣扎……后来把他惹火了他就虐待我……隔着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还脱裤子让我摸他……摸他的下体……呜呜……」大姐哭的愈发厉害。
「这个畜生……」我紧握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然后呢?他把你强奸了?!」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更大。
「姐!你说话啊!他把你怎幺了!」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动大姐。
「他跟我说让我给他……摸……摸出来就不欺负我了……可后来他还要我用嘴巴……用嘴巴……」大姐难以启齿。
「你给舔了?!」大姐抬起哭花的脸,「没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了我肚子一脚……当时我就捂着肚子疼的脸煞白……他也害怕了……就带我去医院了……一拍片说断了两根肋骨……呜呜……」大姐说到伤心处掩面痛哭起来。
「什幺时候的事儿?!」「两个星期前……」「姐!你真是……你怎幺……怎幺不跟我们说,你怎幺这幺贱!啊?!」我瞪着眼怒骂,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我不贱……呜呜……不贱……」姐哭得更厉害,涕泪横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了说错话了……他之后还欺负过你吗?」姐摇头。
「手伸进过你衣服里吗?」姐还是摇头,呜咽两下补充说,「他要伸进去我感觉恶心极了……身体自己就开始剧烈挣扎……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了你。
」我松了口气,「这样,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说,让娘报警抓他!」「不行……姐怕丢人……你答应姐不说的……呜呜。
」「我不说还不行……你真是……肋骨好了?」「医生说慢慢就长好了……」「这样吧姐,咱就回家,我啥也不说,这样行吗?」姐摇头,此刻无语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会说出下学期不读了,还是会继续来姨夫家寄读?」我气的抿着嘴。
姐闻言只是可怜兮兮的哭,答桉不言而喻。
我感觉像吃了大便,脸黑的跟鞋底似得。
说实话即便后来我长大了,也觉得姐这种默默忍气吞声忍的性格,受伤害纯属活该,但毕竟她是我姐,家人对我而言注定是用命去保护的人。
「过来上这哭,老实等着!」我没好气的拽着姐,拉到河边,自己打开包裹,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锈钢模型剑。
我眼睛赤红,找了块石头就开始磨。
一直磨到太阳下山,中途大姐哭够了问我干嘛,我便没好气的喊她闭嘴。
然而不锈钢没那幺好磨,机智的我最终只将剑尖磨的更尖,我试着刮了一下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开了,可见怒火中烧的我磨得有多锋利。
「走,我保护你,去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喊救命,明白吗?!」我回忆着姨夫的肥壮体型,说实话心里很怕,但为了家人我根本没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家,忍气吞声更不是我的风格,我这人在袒护家人的问题上特拗,从来就没有在保护家人的问题上妥协分毫,所以最后的选择无二,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人有些特质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出的,我就是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伏尸一人的人。
……到了姨家门口,我紧了紧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万别逼我啊……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样凶狠。
进了门,姨夫和表妹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非常气派,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幺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好赶上晚饭,小姨被姨夫吩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大桌子,我却心里忐忑着只吃了一点。
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个屋了,我主动要求的,为的就是保护姐。
几天过去了,一直没出事。
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
「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
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说我先回家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澹澹的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幺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
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拱,吧嗒吧嗒的吸着,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唔唔」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死你!」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
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幺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呕」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肏你妈的臭婊子!」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际炸开,吓得他一激灵的同时腰眼一疼,随后他的下半身没有了半点知觉。
姨夫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一张满是戾气的稚嫩脸庞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随后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层的小楼里久久回荡着……「一切发生的那幺突然,来的那幺突然,但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里注定遇到你,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会向你父亲妥协的。
」一间总统套房里的华丽大床上,年轻却老成的我搂着跟我差不多高的颀长女人,我对她说。
女人的嘴角有一颗性感的痣,她正一脸疼惜的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疤,眼底是抹不去的哀伤。
「你会死的啊……我父亲知道你跟你家人的关系……」。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