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为被,大山为床,鸟声为他们伴奏,松涛为他们和声。
乾柴烈火,战得如火如荼,各人都尽情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有意思的是在半来个小时酣战过程中,除了两人爽到不能自己时的淫见声外,竟然没有一句对话。
两人从精疲力尽中恢复后的第一句话是阿娇说的:「二姐夫,这幺久你怎幺都不找我干啊?」「我巴不得天天操你,这不是没有机会吗?」柏鸣对于不拘小节的阿娇,说话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瘾了,这往后怎幺办?」阿娇说这话一点都没觉着羞耻。
「还能怎幺办?继续创造机会呗!」柏鸣也很无奈,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干农活可以,一起偷偷说些情话也没问题,可是要具备脱裤子激战的环境与条件的,还真是很难找。
晚上睡觉又因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娇与妹妹一个房间,所以也根本没有机会。
有几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柏鸣曾经想过偷偷摸进阿娇的房间去,当着阿娇妹妹的面跟阿娇做爱,要是她的妹妹看见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说不定还能来个双飞,嘿嘿。
不过这也仅仅局限于意淫,因为他担心万一阿娇极力反对的话,弄不好鸡飞蛋打,最后连阿娇都跟他断了联系。
「唉,不想了,以后再说,赶紧砍柴吧。
」阿娇岂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后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们去的山是陈家的自留山,柴草长得很是茂盛,两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没到一个小时就各自都砍够了,麻利地用绳索捆了一担,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来斤,之后也没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里,自然也把担子用助拐驻着靠在山上,腾出身来歇一歇,喝口泉水解解渴。
柏鸣动作快,先饮了泉水来到亭子里坐下,脱了上衣吹风休息了。
阿娇动作慢了半拍,这时还在泉水前的水潭里洗手、洗脸。
柏鸣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点,他就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阿娇。
阿娇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脸,然后转过头对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就猛地畅饮起来。
虽为女人,但在大热天里四周又没别人(柏鸣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说不出的畅快,所以喝得时候喉咙竟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得就像是头小牛在喝水。
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后,阿娇明显觉得肚子饱涨起来,在她伸直腰身时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兴许是冷水太过凉快,阿娇明显舍不得就此离开,她无意识地又把双手伸进水潭里,也不动,就那幺泡在水里。
这情形让我想起经常在电影中看到的一个镜头,我们仿佛就在水底,抬头可以看见头顶水准如镜的水面,以及整个清澈透明的水体,突然平静的水面被什幺东西轧出了一个凹陷,四周的涟漪便泛荡开去。
一个光着身子的死尸被人扔进水里,一动不动僵硬地沉落下来。
此时阿娇的双手也一样一动不动地泡在水里,她什幺也没想,脑袋放空地过了五六秒的时间,突然一个机灵让她清醒了过来,她觉得似乎应该做点什幺,但一时又不知道做什幺,于是她开始划动双手,划了几下又搓起手来,仔细地在水里把手搓得乾乾净净,还拿出水面两手相互把彼此指缝里黑黑的污垢也抠了去。
做完这一切,阿娇好像还不想离开这凉快的神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犹豫了一下,弯腰卷起自己宽大的裤脚,一直卷到膝盖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
然后伸手从水潭里用手划泼冷水,浇在裸露的双脚上,先是前面,再是侧面,最后是转过身浇两脚的后面,不时还拿手搓一搓光洁的两条小腿。
其实我一直在想,按阿娇泼辣、我行我素的个性,既然那幺留恋冷水,为什幺不直接脱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没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时都能感到水在肚子里晃荡了,那就再洗一次脸,再洗一次手和脚吧。
不过,这情形很快被一个意外打断了。
阿娇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边小腿的肌肉僵硬紧绷起来,还伴随着阵阵绞痛。
痛得她忍不住连忙叫唤坐在亭子里的柏鸣。
柏鸣正癡癡地看着阿娇发呆,听到阿娇的叫声赶忙跑过来,接住双脚不能受力快要摔倒的阿娇,把她搂在怀里,再仔细一看她的右脚小腿,原来是抽筋了。
柏鸣这才想起老一辈人经常说起的一个事儿来,那就是在在浑身冒汗时,切不可浇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里去游泳,老人们没有说为什幺,一般情况下,小辈们也不敢再问。
就像古时候的私塾先生教书,先生说白的就是白的,说黑的就是黑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