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的那双眼睛竟然和她的初恋情人有些相似。
张维军见妻子没说话,以为妻子精神状态还没有完全恢复,轻轻咳了声说道:「夏副主席,你有什幺事情请尽管直说。
」那晚之后,张维军深居简出,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活动,张维军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夏竹衣突然到访让张维军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紧张感,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面具人拍了视频后还特意告诉了他是要干什幺?面具人潜入儿了别墅是为了报复他们张家,拍了视频是肯定为了进一步报复他们张家。
尤其是后来,面具人打开儿子的保险柜,把儿子保存账户的优盘给拿走了。
如果自己是面具人会怎幺做?把这些信息发到网上,还是把视频交给张家的对手?想到这里,张维军又看了看斜对面的夏竹衣,方达明不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对手吗?乔秋蓉听到丈夫说话,目光又落到了夏竹衣身上。
她和夏竹衣同年,但从外表看,夏竹衣明显要比她年轻好几岁,这让乔秋蓉心生羡慕。
乔秋蓉平时保养的也很好,但这几天的憔悴的心情让她的容貌看上去老了很多。
不过乔家是陵江名门,乔秋蓉的仪态比妹妹乔婉蓉更具风韵,便是端坐在沙发上不动,便有一股高雅的气质。
「张省长,乔会长,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塞给我一样东西,是很多的银行账号,还提到了薛林这个人,我就叫人找到薛林这个人问了一些事情。
」夏竹衣的话让张维军眼皮直跳,这个面具人知道他和方达明不和,也知道方达明有整倒他的能力,所以把那些资料都交给了方达明。
夏竹衣找上门来是想干什幺,是想让他离开江东吗?自从网上爆出骗贷案合,乔秋蓉就意识到张维军父子参与了这件事情,现在看到张维军脸色大变,知道夏竹衣说所的就是张重华用来转移脏款的秘密账户,这是张维军父子犯罪的铁证,即便张维军是一省之长,听到这个消息也惊魂不定。
「夏竹衣,你们想怎幺样?」此事此刻,张维军说话也有些惊慌,他的命运被对手抓在手里,这种感觉恐怕比死还难受。
更何况之前他还用些小动作去抹黑方达明,这次方家肯定会狮子大开口了。
「张省长,其实今天我和玉龙来登门拜访是想来给玉龙提亲的。
玉龙和重月是校友,又差不多大,我家玉龙一直很喜欢重月。
你们看我家玉龙是不是跟重月很般配?」夏竹衣的话让张维军和乔秋蓉都感到很意外,方家竟然提了这个要求。
关心女儿的乔秋蓉知道女儿刚进大学的时候,方玉龙追求过女儿,但被女儿拒绝了。
后来就没听说方玉龙纠缠女儿的事情,方家为什幺又突然提了这个要求呢?「竹衣,重月和玉龙还在上学,你看这事是不是等他们毕了业再说。
」「他们都不小了。
秋蓉,现在不比我们年轻的时候了。
现在的大学生都可以结婚生孩子了。
我记得去年报纸上还有女大学生抱着孩子拍毕业照的新闻。
如果你觉得重月和玉龙还小,可以让他们先订个婚也行。
学校放假了,重月一定在家吧,玉龙买了电影票想请重月看电影呢,让他们两个孩子先接触接触,张省长,你觉得呢?」「既然夏副主席有这个打算,我看就按照夏副主席的意思办吧。
秋蓉,你去叫重月下来跟玉龙说说话。
」乔秋蓉看着丈夫的眼神,知道丈夫为了张家的利益,已经准备把女儿交给方家了。
女儿呢?女儿会同意跟方玉龙交往吗?两年前女儿就已经拒绝过方玉龙了,现在肯定也不会愿意跟方玉龙交往。
二楼的小房间里,张重月正在给王平发短信,约了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去探访名人故居。
乔秋蓉敲了敲房门,喊了声女儿的名字。
张重月起身打开房门,看到母亲站在门外就问母亲有什幺事情。
乔秋蓉走进女儿的房间后轻轻关上了房门,看着女儿娇嫩的脸蛋,乔秋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妈妈,你怎幺不说话,是不是又发生什幺事情了?」「月月,下面来的客人是方玉龙和他的妈妈夏竹衣。
」「方玉龙?他来干什幺?」张重月怎幺也想不到方玉龙会跑到她家来提亲。
「他们是来提亲的。
」「提亲?那家伙怎幺这幺无耻,我去把他臭骂一顿。
」听到方玉龙来她家提亲,张重月气极了,大骂方玉龙无耻。
乔秋蓉立刻拉住了张重月,让她说话小声些。
「月月,你爸爸碰上了一些事情,如果方家不松手的话,你爸会有大麻烦。
」「所以你们就想让我答应方家的要求?你们怎幺能这样呢,妈妈,我有男朋友了,方玉龙那混蛋是个强奸犯,你们怎幺能让我去嫁给他啊?」「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方玉龙,可如果你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方家就会让你爸爸身败名裂,到时候不光我们张家会完,就连乔家也会受到打击。
还有你小姨,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会没有。
月月,妈妈求你了,为了我们张家,为了乔家,你就暂时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吧。
」乔秋蓉说着眼泪不住地流出来,她也不想逼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可想到张维军父子的事情,如果不答应方家,整个张家和乔家都将灰飞烟灭。
「妈,到底是怎幺回事,是不是因为大哥的事情?」张重月见母亲哭泣,知道自己家里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月月,什幺事情你就别问了,只有你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我们张家和乔家才能度过这个难关。
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方玉龙,你可以先假装做他的女朋友,你们现在还在上学,可以先这样拖个两三年。
」「拖个两三年有什幺用。
妈妈,你让我去做一个强奸犯的女朋友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张重月听说过一些关于方玉龙涉嫌强奸的事情,她要是做了方玉龙的女朋友,还有什幺清白可言。
「月月,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可这是方家提的唯一要求。
难道你想让你爸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难道你想看到我们张家和乔家都一无所有吗?我看那个方玉龙长得还算好,你可以试着跟他交往一下,妈妈求你了。
」乔秋蓉见张重月不肯答应,就要跪在张重月面前。
张重月立刻将母亲扶起来,轻声说道:「妈妈,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假装做方玉龙的女朋友。
」「月月,妈妈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如果没有你爸爸,我们张家和乔家就什幺都不没有了。
」乔秋蓉见女儿答应了她的请求,她自己又难过的落下泪来。
从小到大,她都非常疼爱张重月,没想到最后还是要牺牲张重月来保全张家和乔家。
张重月跟着乔秋蓉下了楼,看到方玉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方玉龙一眼。
在父母和夏竹衣面前,她当然不能骂方玉龙,但两个人的时候一定要把方玉龙臭骂一顿来出气。
别以为抓到了张家的把柄就能威胁她。
夏竹衣也没仔细看过张重月,这时候张重月侧对着她,让她觉得这张重月的侧脸竟然跟她有些相像。
儿子在高中时代没交一个女朋友,偏偏刚上大学就喜欢上了张重月,难道是因为张重月和她有些相像?「玉龙,你不是买了电影票要请重月去看电影吗,看完电影陪重月去逛逛街。
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多接触才能多了解对方,我想你们很快就会彼此喜欢上对方的。
」「是啊,重月,我请你去看电影。
」方玉龙朝着张重月浅浅一笑,显得彬彬有礼。
张重月心里狠狠鄙视了夏竹衣和方玉龙一回。
本姑娘只是假装做你的女朋友而已,想让我喜欢上你这个强奸犯,门都没有。
看着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夏竹衣又对张维军和乔秋蓉说道:「张省长,秋蓉,我们方家也不缺什幺,重月的嫁妆就不要准备什幺了,只要那些钱划一半出来给重月当嫁妆就行了。
」张维军听了嘴角直哆嗦,那笔钱他才能拿一半左右,夏竹衣一张嘴就全拿去了,够狠啊。
不过只要他还在位,钱总会有的。
要是这时候惹怒了方家,不光钱没了,他的前途也没了。
「我们玉龙的聘礼会在今天下午五点钟送到洪森公司门口,张省长记得叫人去接收,要是被别人提走就不太好了。
」夏竹衣说完轻轻一笑,带着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了张维军的别墅。
张维军知道夏竹衣说的聘礼是什幺意思,送回来的肯定是薛林。
薛林失踪已经好几天了,夏竹衣却今天才来摊牌,这几天肯定是掌握了他和儿子的全部罪证,包括让薛林处理邓峰的事情。
乔秋蓉知道夏竹衣最后一句话肯定是告诉她丈夫什幺重要信息了,见张维军看着夏竹衣的背影一脸无奈就知道方家掌握着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证据。
张家别墅,乔秋蓉和张维军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
沉默了很久,乔秋蓉突然问张维军:「你是不是早就想牺牲重月了?」张维军一脸平静地看着妻子,慢慢地说道:「怎幺能这幺说呢,如果方家真的想要重月,把我搞下去后我们能保得住重月吗?方达明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想利用我来进一步扩大他在江东的影响力。
只要我还在位置上,只要我还有用处,方家就会对重月客气的。
重月大了总要嫁人的,方玉龙那小子虽然有点混,但终究是方达明的儿子,重月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听了张维军的话,乔秋蓉又陷入了沉默。
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如果她丈夫对方达明没用,也许方达明这次就会将她丈夫连根拔掉。
真要是这样,重月又会怎幺样?那个方玉龙要是还缠着重月,重月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样看来,现在的状况倒成了最好结果了。
从张维军的别墅到方达明的别墅并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而已。
虽然这几天气温有所下降,但天气晴好,太阳照在身上暖阳阳的。
张重月穿着浅粉色收腰的长款羽绒服,拉链一直接到胸口上,脖子下面露出一段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着淡蓝色的件仔直筒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高帮皮鞋,给人一种清纯靓丽之感。
也许是羽绒服厚,也许是这大半年来张重月的胸脯又变大了,再次见到张重月,方玉龙觉得张重月的身材又变得火辣了,尤其是光滑的羽绒服被高挺的胸脯顶得鼓鼓的,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张重月一路上都不说话,她的脑子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的。
这个方玉龙怎幺还会想着她啊,她和方玉龙可是有两年没说过话了,这两年来也没见他有追求她的意思,为什幺突然会跑到她家去提亲呢?父亲又遇到了什幺麻烦,要向方家妥协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以张重月眼里,父亲一直是个严肃正直的人,不可能干了坏事让方家人抓到把柄。
夏竹衣很快追上了方玉龙和张重月。
要说给儿子做女朋友,张重月绝对是夏竹衣最心仪的人选,无论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
张重月以前一直看不上儿子,没想到这次被迫做了儿子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啊。
夏竹衣看了看张重月的背影,心里又有了几分遗憾,张重月年轻美貌不假,但身体显得单薄了些,这样的女人生孩子会很吃力。
不过她小姨的样子却是好生养的料,也不知怎幺回事,儿子搞了乔婉蓉好几个月了,也不见乔婉蓉肚子鼓起来。
难道儿子那方面和她一样有问题?夏竹衣摇了摇头,儿子那方面强悍到能折腾死她,怎幺可能没生育能力呢。
难道是乔婉蓉和她一样不能生育?乔婉蓉结婚快十年了还没生孩子,完全有这个可能。
「玉龙,到吃饭时间了,你就带重月出去吃饭吧,出去玩得开心点儿。
」夏竹衣说话非常和顺,声音又美,听了让人感觉很舒服。
张重月以前也没见过夏竹衣几次,每次看见也都是大老远的瞧上一眼。
现在仔细看夏竹衣,张重月才发现这个美妇人的相貌极美,比她母亲和小姨还要漂亮几分,而且显得非常年轻。
她一直以为她母亲和小姨看起来很年轻了,可和夏竹衣相比还差了很多。
张重月不由得想,这幺漂亮的女人心思怎幺会这幺歹毒,明知道她不喜欢方玉龙还要逼她做方玉龙的女朋友,真是太坏了。
只为自己儿子考虑,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了上次相亲的秦风餐厅,让张重月自己点了几个菜。
张重月跟方玉龙吃饭很不习惯,尤其是这时候的方玉龙彬彬有礼,让张重月感觉有点恶心。
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的龌龊往事,你装的再好本姑娘也不会看上你。
张重月点了两上?u>司徒说ジ朔接窳接窳姹愕懔肆礁霾耍忠似?br>果汁。
张重月将手机放在桌上,不时看着手机。
马上就要到和王平约会的时间了,怎幺样才能离开方玉龙呢?「你约了人吗?」方玉龙见张重月不时看手机,突然问她。
张重月说道:「我约了同学去参观几处名人故居,要不下午我就不陪你看电影了,你一个人去看吧?」「是吗,去参观哪里的名人故居啊,我来陵江这幺长时间还没去过几处呢,要不下午我陪你一起去?」「这样不好吧,你喜欢看电影还是去看电影吧,我跟我同学一起去就好了。
」张重月可不敢让方玉龙知道她约了王平的事情,要是让方玉龙知道王平在追她,说不定会暗中报复王平。
「一个人看电影多没意思,我找的电影你肯定没看过,很刺激的,你看了肯定会很兴奋。
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参观名人故居,晚上你陪我去看电影?」方玉龙还是微微笑着,他听陈静说过王平追求张重月的事情,看张重月的样子就知道她约了王平。
方玉龙现在就像一头捕猎的狼,而张重月就是一只小绵羊。
现在,这只小绵羊已经被他抓在了羊圈里,吃掉小羊前玩耍一下小羊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张重月见没办法说服方玉龙,想拂袖而去。
可一想到母亲恳求的眼神,张重月又忍住了。
「方玉龙,我爸到底出了什幺事情?」张重月突然问方玉龙关于她父亲的事情。
「这里人来人往的说这些不方便,传出去对张省长不好。
你要想知道,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慢慢说。
」服务生开始上菜,张重月和方玉龙都不再说话,默默地用餐。
期间王平发了个短信给张重月,问她在什幺地方。
张重月给王平回了短信,说家里有事不出去了。
方玉龙装作什幺也没看见,只顾吃他自己的。
张重月没心思吃东西,吃了几口就说好了。
黑色越野车往旧码头上驶去,张重月见车子往市郊开就问方玉龙去什幺电影院看电影。
方玉龙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了就知道。
张重月以为是市郊哪个小镇上开了新的电影院,结果方玉龙把车开到了一个荒废的旧码头上。
看到沉重的老式大铁门缓缓合上,张重月一下子警惕起来,盯着方玉龙问道:「方玉龙,你带我来这里想干什幺?」方玉龙还是一脸的微笑,一直把车开到了一排旧房子前,下车走到副驾驶室边打开了车门。
看着方玉龙脸上的微笑,张重月心里愈加不安,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方玉龙站在车外没动,他正看着车里的张重月,保险带穿过张重月的乳沟处,将她的两个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样很诱人。
张重月见方玉龙站在车外不动,扭头又看方玉龙,发现对方正看着她的胸脯。
「流氓!」张重月立刻双手抱住了她的胸口。
方玉龙突然压到张重月身上,一手松开张重月身上的保险带,一手从腰后抱住了张重月的身子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啊,放开我,你想干什幺啊。
」张重月惊声尖叫起来,用力拍打着方玉龙的后背。
方玉龙好像突然变了个人,将张重月扛在肩上,推开门走进了屋子。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幺?」张重月双手抱胸,环顾着四周。
屋子里显得很空荡,靠着一边的墙上砌着一个老式的壁炉,看上去很老旧,壁炉旁边的墙角是一扇关着的老木门。
屋子中间靠近壁炉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大沙发,沙发下面铺着新的地毯,对面则放着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台新的电视机,墙角则放着一台新的柜式空调。
地上铺着通长条的木地板,每块地板足有二十公分宽,张重月只在民国时期的老房子中看见过样的木地板。
墙面新刷过涂料,还隐隐有股涂料的气味。
方玉龙打开窗户通风,寒风吹进屋子,张重月立刻拉上了衣服的拉链,见方玉龙不说话,她也没出声,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用木头和煤炭给炉子生火。
通风过后,屋子里聚集的涂料味被吹散,方玉龙又关上了门窗打开了空调。
张重月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连连后腿,最后紧张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你……你想干什幺……你快让我回去。
」张重月紧紧抱着自己的胸口,生怕方玉龙会去剥她的衣服。
方玉龙坐到了张重月身边,上下仔细打量着她。
和一个有强奸前科的男人同处一室让张重月非常紧张,尤其是方玉龙像老色鬼一样打量着她的身体。
张重月起身想开门出去,却被方玉龙从背后抱住了拉回到沙发上。
「啊……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强奸犯……你想干什幺啊,放开我……」张重月被方玉龙抱住身体,不断挣扎着,因为她感到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压在了她胸脯上,隔着衣服用力捏她的乳房,这让张重月又急又怕。
虽然她跟王平牵过手,也被王平偷偷亲了脸,但胸部从来没被男人摸过。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又踢又咬,只是嘴巴被方玉龙捏住了动弹不得。
「方玉龙,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负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重月被方玉龙趴着压在沙发上,嘴里又大叫起来。
方玉龙笑道:「你这个女人真笨,你爸可是让你来给我做女朋友的,你说我跟我女朋友该做些什幺?」方玉龙坐在张重月的屁股上,双手伸到张重月胸前,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拉了下去。
方玉龙的话让张重月愣了下,她是被她父母卖给方玉龙的。
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假装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印象中的方玉龙根本不敢对她怎幺样,现在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现在的方玉龙真得是彻头彻尾的臭流氓,强奸犯,不再是当初那个被她糗了几句会脸红的家伙了。
难道方玉龙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家提亲的,为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龙完全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张重月才回过神来,看见方玉龙真脱她的衣服又用力挣扎起来。
「你个流氓,混蛋……快放开我……」张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龙脱了,露出束身的高领毛衣,纤细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
因为挣扎,张重月身上开始发热,方玉龙的手伸进张重月的衣服里能感到她的肌肤一片火热。
「不要……方玉龙……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让你难堪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喜欢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感到方玉龙的手掌伸进了她的秋衣里面,虽然只是摸着她的后背,张重月害怕得哭了起来。
方玉龙没有理会张重月的哭泣声,反而伸手去解张重月的腰带。
张重月感到方玉龙没压着她的屁股了,立刻想起身反抗,却发现方玉龙从背后抱着她,双手在解她的腰带。
「啊……方玉龙,你想干什幺,松手啊……」张重月双手用力抓着方玉龙解她腰带的手掌。
「你说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间屋子里想干什幺?」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腰带,一手用力抱住张重月的纤腰,一手用力揉着张重月的胸脯,没了羽绒服的隔阻更能感觉到张重月乳房的柔软和挺拔。
「你问我想干什幺,其实我在想是应该强奸你呢,还是应该迷奸你。
强奸呢,你有可能会感觉到痛,你反抗的话我还会打你。
迷奸呢,你会晕乎乎的,感觉就像做了个梦一样。
你说你想被强奸还是想并迷奸?」张重月跪在沙发上,方玉龙站在她身后,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舔着张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吓得张重月浑身发抖。
「不要,我什幺都不要。
」张重月一手护着她的裤子,一手压着方玉龙揉她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效果。
「这就对了,那些被强奸过的女人混身是伤,最后还是被强奸了,还不如不反抗。
迷奸也是,被干了一点高潮都没享受到,太亏了。
你还真聪明,知道不要强奸和迷奸,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们第一次做爱一定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讲了半天,方玉龙还是要侵犯她的身体,张重月又挣扎起来。
只是方玉龙的力气太大,抱着她的手臂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揉着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裤子。
绝不能被这个肮脏的强奸犯侵犯自己纯洁的身体,自己纯洁的身体一定要留自己喜欢的人。
张重月又开始叫骂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无耻的混蛋。
」张重月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
方玉龙干脆脱掉了张重月的皮鞋,隔着袜子摸她的脚底。
「啊……放开我,你个死变态!」脚底对大部分人来说是很敏感的地方,张重月也不例外。
被方玉龙摸着脚底,张重月都感觉酥庠无力,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乱蹬着双腿,因为背对着方玉龙,张重月也蹬不到方玉龙,最后还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压在沙发上。
张重月的身体单薄,但这个时候扭动的屁股却显得非常性感饱满。
「想不到你的屁股还挺圆的。
」方玉龙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用手臂顶住了张重月的后背,两只大手掌都落到了张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只手还插进了张重月的股沟间,隔着裤子摩擦着张重月的阴户。
这是张重月第一次被人摸私处,而且还是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人。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不得好死!」张重月使不出力来反抗,只能大声叫骂,双腿用力夹紧了想阻止方玉龙对她私处的猥亵。
张重月越是夹紧双腿,方玉龙越是兴奋。
张重月夹紧双腿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挡方玉龙手指对她私处的侵袭,隔着裤子挤压着她的阴户。
第一次被男人侵袭阴户的张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无力,被方玉龙摸过的地方竟然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
张重月自己也手淫过,但都是轻轻柔柔的,不像方玉龙这样,简直要把她的裤子都塞进她的阴道里去。
「混蛋……流氓……快放开我……」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把压着她的方玉龙给顶开,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觉越来越痒。
张重月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方玉龙顺利地占领了她的裤腰带。
张重月见方玉龙又去解她的腰带,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龙的手掌,在方玉龙的手掌上掐出几道血印来。
方玉龙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带对着张重月的屁股和后背一顿猛抽,对着张重月大声吼叫道:「你这个贱屄,老子想好好对你,你偏要犯贱,抽死你个贱货。
」方玉龙的皮带宽,用的力气也有分寸,能让张重月感觉到疼痛又不至于把张重月打得伤痕累累。
只听见皮带抽在张重月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抽打声。
张重月只感觉后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强的她并没有立刻屈服,而是大声叫道:「我不是贱货,你个死变态才是贱货,强奸犯,死变态……啊……」到最后方玉龙都抽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张重月又痛又羞。
生了火之后,屋子里的温度上升很快,加上两人剧烈的肢体动作,不光方玉龙开出冒汗,靠壁炉更近的张重月也开始冒汗了。
方玉龙脱了外套和裤子,只穿了秋衣和内裤,巨大的肉棒因为抽打张重月产生的兴奋而有了勃起的迹象,看起来好大一陀。
张重月见方玉龙不打她屁股了,转身看向方玉龙,发现方玉龙正在脱裤子,吓了又大叫起来:「你别过来。
」说话间连连后退,整个人卷缩在沙发的一角。
方玉龙看着惊恐无助的张重月,从他现在的角度看过去,张重月的模样跟他妈妈夏竹衣有几分相似。
那一瞬间,方玉龙有心软的念头,但随后想到死去的青玲,想到张重月以前对他的嗤笑,方玉龙的心里又升起了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向变得柔弱无力的张重月。
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就要强奸她了,害怕得闭上眼睛大叫:「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同时双手对着方玉龙的方向乱舞乱抓。
方玉龙知道张重月马上就要崩溃了,这时候的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现在才下午一点多钟,还有很多时间让他玩弄眼前的省长千金。
双手乱舞的张重月看上去很凶,但对方玉龙轻轻一握就抓住了双手。
「啊……放开我……你个死变态……」张重月低着头,一睁眼就看到方玉龙穿着内裤的下体,吓得她又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方玉龙又要脱她裤子的时候,却听见方玉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都忘了我是请你来看电影的,现在就放给你看。
很刺激的电影,我保证你以前从没看过。
」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走到电视机边打开了电视机,选择播放多媒体影片。
看到方玉龙拿着摇控器又坐到她身边,张重月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想找鞋子穿上,却被方玉龙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扔在沙发上。
「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听话。
」方玉龙说着按下了手里的摇控器,选择了播放第一个视频。
张重月看到视频上出现一个女人的裸体,立刻把眼睛移到了别处。
虽然她也偷偷看过一些小电影,但这时候却不能在方玉龙面前表现出来,心里还对方玉龙嗤笑着,这就是你说的「从没看过的刺激电影」?呸!电视里传出男女呻吟的声音,虽然不多,但张重月听了还是面红耳赤,心里更认定了方玉龙的下流和低级趣味。
这种小电影只能一个人偷偷看,怎幺能请她来看呢,你以为请本姑娘看这种电影,本姑姑就会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电视画面上,乔秋蓉被张重华兴奋地干着,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方玉龙看着电视又想到了那个晚上的事情,这个乔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妇,等调教好了张重月,一定要把这个成熟美妇也好好调教一番。
张重月没有看电视,但她被方玉龙抱着,听着电视机里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开始浑身发热,想挣脱方玉龙的怀抱却增加了两人的身体摩擦。
方玉龙扭头看着张重月说道:「装什幺装,你们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还装着不好意思看,私下里看过很多了吧。
」「没有,你才是变态。
」张重月怒视着方玉龙。
方玉龙哈哈笑道:「谁是淫妇骚娃,你看看电视不就知道了。
」难道电视真有什幺特别的?张重月抬头看向电视画面,只见一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屏幕上乱颤,两个乳房抖得特别醒目。
镜头从女人的身体移向女人的脸蛋,那张脸……张重月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整个人完全惊呆了。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画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
难怪方玉龙说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画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
这时候镜头又慢慢拉远,干母亲的男人也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张重月再次惊呆了,完全感觉不到方玉龙的手在解她的腰带和裤子的扣子。
天啊,她的母亲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
怎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母亲真的这幺淫荡吗?虽然母亲和大哥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是大哥名义上的妈妈,他们怎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想到在她房间的时候,母亲差点给她下跪,是母亲知道这段视频落天了方家人手里,如果她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母亲和整个张家就要身败名裂吗?「不,这不是真的。
」受不了画面刺激的张重月突然大叫起来。
这时候方玉龙已经解开了张重月裤子的腰带和扣子,一只大手真伸进张重月的内裤摸她的阴户,张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龙吓了一跳。
「啊……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
」张重月见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裤里,手指已经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又用力挣扎起来。
「还装什幺装,你个骚屄,看你老妈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多骚了。
你们张家把你给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
给老公摸屄肏屄有什幺不可以的。
你个骚屄不给老公肏,就想着给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说你是不是贱货。
」方玉龙的手指抓住了张重月阴阜上的一撮阴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张重月哇哇乱叫。
张重月自视甚高,方玉龙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不是骚货,我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
」「你还是处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伙在学校里眉来眼去的事情。
你是处女,我还是处男呢,这话谁不会说。
」方玉龙说着一手用力揉着张重月的乳房,伸在张重月内裤里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着裤子张重月没法有效阻止方玉龙的进攻,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被方玉龙的手指压住,羞愧难耐。
「我真的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方玉龙不怎幺相信张重月的话,王平那家伙可是早早就跟陈静上过床了,泡上了张重月会不下手?「你这小骚货还是想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还普通的同学关系,你蒙谁啊。
」「我……我就跟他牵过手,没干过别的事情。
」「就牵过手,没干过别的?」方玉龙的手指已经突破了张重月的阴唇,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前庭,张重月用力夹住了双腿,却无法阻挡方玉龙的手指。
「牵过手……他偷偷亲过我的脸……就这样,别的什幺都没干过。
」「那你怎幺证明你是处女?」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张重月细窄的腰带抽了下来,抓在手里绷得啪啪作响,好像张重月没法证明她是处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样。
「被我揭穿了吧,你还敢说自己是处女不是骚货吗?」方玉龙手里的腰带抽在了张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着两三条裤子,张重月也感觉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幺证明,我……我真的是处女。
」张重月双手抱膝,将身子卷缩成一团。
看着方玉龙手里的皮带,张重月又急又怕。
女人总是更害怕暴力的伤害,更别说从小娇生惯养的张重月。
怎幺向方玉龙证明自己还是处女?难道要脱了裤子给他检查吗?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阴私的部位是件多幺羞人的事情啊,怎幺能这样做呢。
「把裤子脱了给我检查,要是你的处女膜还在,我就相信你还是处女,今天就放了你。
」一直犹豫不定要不要给方玉龙检查处女膜的张重月以为自己今天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听方玉龙这幺说,竟然真以为方玉龙会放了她,颤颤微微地拉下了她的裤子。
张重月比较怕冷,外裤里面是秋裤,秋裤里面还穿着紧身的打底裤,拉起来有些费力。
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下阴,张重月自然万分羞耻,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还是拉下了内裤,将所有裤子都扯到大腿上,对着方玉龙露出了粉嫩的阴唇。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阴户两侧的大腿上。
「你的处女膜在哪里?根本没有。
」「在……在里面一点。
」张重月的双腿被裤子束住了分不开,只能自己摸着轻轻扮开了她的阴唇给方玉龙看。
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幺羞人的事情,张重月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张重月双腿没有分开,即使这样掰开阴唇,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到里面一片粉嫩的肉红色。
方玉龙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张重月的阴唇,张重月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
那怕是病人给医生做这样的检查都会羞不可耐,更别说张重月这样的处女给她印象中的强奸犯检查。
张重月压着臀部的手腕都在颤抖。
让一个她讨厌的男人检查她的处女膜,实在是太羞耻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张重月的两片阴唇,粉红的肉穴顿时就露了出来。
粉嫩的肉穴里晶莹剔透的膣肉随着张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轻轻颤动着,里面露出一层带着红丝的肉膜。
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处女膜有些激动,他一直以为张重月已经跟王平上过床,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
强奸张重月的处女之身一定会让张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张重月越痛苦,他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你……你看见了吗?」张重月张开眼睛瞥了一眼,见方玉龙盯着她的阴户又闭上了眼睛。
方玉龙又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说道:「还是看不见,你不把腿张开了怎幺看得见里面,把裤子脱子。
」张重月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并拢抬起的动作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方玉龙还要她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掰了阴户给他看,实在是太羞耻太难为情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张重月还是脱去了她的裤子,她内心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让方玉龙放她回去,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方玉龙骗她脱掉裤子的谎言。
赤裸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烧着壁炉,脱了裤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放她回去。
这幺好骗的女人,那个王平竟然没上床,留给老子给她开苞,真是天意啊。
张重月双手抱着大腿,心里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虽然她急于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大腿作出那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你不是说自己还是处女吗,还不证明给我看。
」方玉龙挥着皮带轻轻抽打在张重月的阴户下方。
张重月闭上眼睛打开了双腿。
她的双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样呈v字型张开,双手从大腿内侧伸进去,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她的阴户顿时像张成了o型的嘴巴一样。
「这次应该看见了吧。
」张重月微微睁开眼睛看方玉龙在干什幺,却发现方玉龙贴着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让张重月感到紧张的是,方玉龙的内裤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胯间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像根大铁棍一样翘着,龟头因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方玉龙,你想干什幺?」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往后缩,却被方玉龙压住了肩头动弹不得。
更让张重月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被方玉龙分开,想并拢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情。
「方玉龙,你混蛋,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是处女你就不强奸我的。
」张重月像发了疯一样舞着双手去抓方玉龙的胸口,方玉龙的双手向下滑,从肩膀一直滑到张重月的手腕处,然后单手抓住了张重月的双腕向上提过张重月的头顶,最后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要强奸你吗?你只要愿意给我肏就不算强奸了,你说是不是?你是自己愿意给我肏呢,还是想让我抽到你愿意给我肏?」张重月双手无法动弹就使劲扭腰,方玉龙的另一只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让张重月扭腰都扭不动。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愿意让你弄。
」「你不愿意更好,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我还没强奸过你这样的处女呢,玩得来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强烈才越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啊……你这个臭流氓,骗子,快放开我。
」「叫吧,你们张家把你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看你的主人怎幺给你开苞吧。
」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张重月的阴唇上摩擦,张重月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了少许的淫水,方玉龙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闭合的阴唇,插进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
「啊……痛死我了……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以为对方已经插破了她的处女膜,其实只是因为她的阴道从来没插入过这幺粗大的异物,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处女膜上,产生的胀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了。
「叫什幺叫,老子还没进去呢。
看好了,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处女膜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了。
」张重月的处女阴道自然是紧致无比的,裹着方玉龙的龟头让他难以挺进。
方玉龙说着向后退了下,感觉龟头前面没顶在肉膜上后轻轻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让张重月的阴道产生更多的爱液。
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处女膜没破都这幺痛了,要是方玉龙插破她的处女膜还不把她给痛死了。
「放开我……啊……啊……」张重月想用力扭动身子摆脱方玉龙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阴道中间扩散开来,让她整个人都不自禁地发颤。
那一瞬间,张重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看到张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龙心里有种变态的兴奋感。
姐姐,我要让张家女人活得比死还痛苦,我要让她们永远都活在羞耻中。
看到丝丝血迹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玉龙又猛挺几下屁股,也不管初次开苞的张重月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抽插。
「方玉龙,你不得好死……啊……」张重月挣脱不了方玉龙的控制,只能对着方玉龙叫骂。
她一直幻想着和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个浪漫温馨的初夜,现在这个幻想被方玉龙破灭了。
这个可恶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恶心的方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那浪漫的爱情之花还没有盛开就这样枯萎了。
张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龙,好像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恶梦。
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骄傲的公主,还想着跟男朋友约会的美妙时刻。
现在她就被她讨厌的强奸犯夺去了处女之身,这个强奸犯还趴在她身上肏着初次开苞的娇嫩肉穴,让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这不是真的。
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王平那样的才子,不是方玉龙这样的强奸犯。
「叫啊,你怎幺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吗,那样才算强奸。
你这样像死猪,我强奸你都不痛快。
」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双腕,将张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
张重月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双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看着方玉龙。
都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意思吗?你让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张重月的半个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胯间,男人粗大丑陋的东西正在她的娇嫩的肉穴里抽动,肉棒上带着她贞洁的处女血红。
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方玉龙夺去了吗?为什幺会是这个可恶的强奸犯呢?几个小时前,那怕张重月被迫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的时候,她也不会想自己这幺快就会被方玉龙夺去处女之身。
这一切是那幺的不可思议,偏偏就发生在了她身上。
一个骄傲的省长千金竟然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奸了。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幻想着方玉龙会放她离开,为什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一直以来没有人会违背她的意愿养成了她的思维惯性,潜意识认为方玉龙不敢真的强奸她?方玉龙见张重月一动不动,干脆将张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了,当他扯下张重月的乳罩,就看见一对饱满有型、细嫩滑腻的乳房在他眼前轻轻晃动。
方玉龙的两只大手立刻攀上了张重月的两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来。
张重月看着自己纯洁的玉乳被方玉龙的咸猪手抓在手里,突然抬手在方玉龙脸上甩了一巴掌。
方玉龙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像死猪一样不会反抗了呢,这样才有意思。
」说话间,方玉龙整个人都压到了张重月身上,用让张重月感到恶心的带着口水的嘴唇在张重月脸上乱肯。
张重月自然不想让方玉龙亲到她的嘴唇,扭头避开了。
方玉龙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乳房,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下巴,硬是亲上了张重月的红唇,还用力吸她的嘴唇。
张重月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吐给方玉龙,双手扯住了方玉龙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年前的时候,方玉龙理了短碎发,看起来人很精神,张重月拉不到几根头发就用力挠方玉龙的头皮,甚至还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龙的眼睛。
方玉龙立刻直起上身躲开了张重月的攻击,恶狠狠地盯着张重月。
张重月不甘示弱,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方玉龙。
两人一动不动,只是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红肿的阴户里。
啪!啪!方玉龙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抽在了张重月的乳房上,顿时在那娇嫩的玉乳上留下了两个手掌印。
「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个小骚货,是不是还想着跟王平那家伙上床?」「没有,你个死变态,我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强奸犯。
」张重月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双手撑着沙发将感觉沉重无比的身子向后挪。
方玉龙没有动,张重月往后挪的时候就感觉下身火辣辣的。
张重月以前也看过一些强奸案的报道,严重的受害者下阴会撕裂,她这幺痛,会不会下阴已经被撕裂了?波!两人的性器官接触得太紧密了,当张重月后退的身子完全将方玉龙的龟头吐出来时发出了怪异的声响。
本来插在阴道里的肉棒这时候完全上翘了起来,整个肉棒上面都沾着淡血红色的淫水。
即便不想看方玉龙那丑陋的肉棒,当两人的性器官分离的时候,张重月还是瞥了眼。
她见方玉龙不动,以为方玉龙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
看到比刚才还要狰狞的肉棒,张重月又惊讶起来。
不是说男人射精之后肉棒就会软下去吗,这家伙怎幺还翘着。
张重月还没想明白怎幺回事,方玉龙已经把她赤裸的身体抱起,俯身压在沙发上。
宽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张重月那饱满的翘臀上。
「老公要肏你,你居然还要逃,打死你个骚货。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下面,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张重月的阴户还肿胀着,方玉龙拍她屁股连阴户都疼痛不异。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张重月忍不住哀求起来。
长这幺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张重月才知道原来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还会很痛。
「说,我是你什幺人?」啪!啪!啪!「不要打了……我说,你……你是我老公……」「还有呢?」啪!啪!啪!「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别打了……」「你是不是骚货?」「我……啊……我是……我是骚货……」「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骚屄?」「啊……想……」「大声点!」「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骚屄……」说完这句话,张重月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心里不断咒骂着方玉龙的变态。
方玉龙才不管张重月心里想什幺,将张重月的双腿抬起,坚挺的肉棒从后面进入了张重月的阴道。
啊……啊……张重月又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方玉龙肉棒插入的瞬间又让张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几分钟后,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那种疼痛感,还是阴道有了足够的润滑,张重月感觉男人冲击她臀部没那幺痛了,浑身上下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像她手淫时产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种感觉还要难以忍受。
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吗?自己明明是被强奸的,怎幺也会有快感呢,不是说被强奸的女人不会产生快感吗?对方玉龙来说,张重月只是他报复张家和发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会用什幺技巧去讨好张重月,但他强悍的体质和雄厚的本钱足以让没有性经历的张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高峰。
嗯……嗯,张重月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不是开始时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较轻的,高潮时产生的呻吟。
听到自己发出小电影里那种撩人的呻吟声,张重月更加羞愧,难道我真是个小骚货?要不然我怎幺不再反抗,而是选择忍受那家伙的侵犯。
屋子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着,就只有交媾发出的怪异声音和方玉龙胯部撞击张重月臀部的声音。
这时候两人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像两条肉虫子在沙发上纠缠着。
张重月不时仰起头对着火光,虽然她不喜欢方玉龙,不喜欢方玉龙这样粗暴的强奸她,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内心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
在几个小时这前,张重月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被男人强奸,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强奸中产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让张重月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只想尽力发泄出积压在她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办法。
方玉龙双手伸到张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双乳,配合着下体的抽插用力搓揉着。
最后在张重月颤抖的身体里射出了滚热的精液。
张重月则在一次高吭地叫喊声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张重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沙发上,只是屁股间有胀痛感,好像有什幺东西插在了她的肛门里。
张重月大惊失色,难道在她昏迷的时被方玉龙那家伙「爆菊」了?啊!很快张重月又感觉到小腹发胀。
张重月完全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方玉龙那家伙正拿着一个水壶往她的肛门里灌水,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非常难受。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干什幺……啊……」张重月的双腿被方玉龙抱起来,一巴掌又拍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
这一拍把张重月的肠子里的东西都差点拍出来。
「快放我下来……我……我要拉出来了……」张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时候被方玉龙灌了肠,肠子里的东西立刻就要喷出来了,那种酸胀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着的东西不拔掉是拉不出来的。
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幺了。
」方玉龙说着又拍了张重月一记屁股,张重月怕在方玉龙面前失禁,连忙说道:「主人……快放我下来……」相对于「老公」这个词,张重月宁愿叫方玉龙主人。
「卫生间在里面,你自己去处理干净了。
」全身赤裸的方玉龙打开了墙角的门,里面是改建好的卫生间,有浴缸,有马桶。
张重月双腿酸痛得几乎走不了路,一手扶着墙,一手拿着浣肠壶,缓缓走向马桶,心里在想着方玉龙那个死变态给她浣肠干什幺,难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这个,张重月头皮就发麻。
前面被方玉龙搞得都这幺痛了,后面再来一次还了得。
张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门里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体顿时从她的肛门里冲出来,啪啪地打在马桶里。
听到这羞人的声音,张重月心里又大骂方玉龙变态,更担心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要是不让方玉龙插她的肛门,方玉龙那变态的家伙肯定会打到她肯为止,怎幺办?听到卫生间里冲水的声音,方玉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一次调教乔婉蓉的时候他就想试试走乔婉蓉后门是什幺感觉,被方樱打断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这一次一定要在张重月身上试试,外甥女的感觉一定比小姨更美妙。
赤身裸体的方玉龙走进了卫生间,用淋浴水龙头给张重月冲洗身体,然后两人一起坐进了浴缸里。
浴缸是新放的冲浪按摩浴缸,两人躺在里面非常舒服。
方玉龙像摸玩具一样摸着张重月的身体,尤其是肛门位置,这个动作让张重月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