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光娇嘤一声,花房初破,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李瑟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幺?」楚流光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李瑟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楚流光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听得这话,阴茎充血,更加坚挺了起来,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楚流光心慌魂荡。
李瑟犹在迟疑,听她涩声接道:「这般停着,难过哩。
」心中一喜,当即缓缓抽耸起来,努力了十几个来回,龟头又在肉芽的摩擦快感中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楚流光感觉李瑟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幺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又弄到了我这幺深的地方……」感觉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搅动,顶肠刮肚。
满满的爱恋中又多了一种极致的亲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玉胯也往上顶紧紧贴靠,任由心上人尽情驰骋。
李瑟爽美了一阵,将楚流光翻过来,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流光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
李瑟鲜感满怀销魂△寻□回?网╜址ˉ百v喥□弟╜—╔板╓zhu╮综∴合ㄨ社╚区⊿蚀骨。
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流光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床被,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幺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酸死我啦!」岂料李瑟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楚流光娇声不住:「嗳呀!哥……你……你……嗳呀,好……酸……不……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李瑟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
竟拉住楚流光一条手臂,抽插更欢,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两腿打颤,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楚流光瞠目结舌,只觉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丝不挂的楚流光在李瑟的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李瑟暴风雨般的冲击。
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啊┅┅不行了┅┅我┅┅」楚流光一边叫着,一双玉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
男人的大手抓着楚流光那圆圆鼓鼓的玉乳,用力揉捏着,让晶莹的玉乳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
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
那根粗长火烫的肉棒在楚流光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妹妹你夹得太紧┅┅我都快不行了┅┅」李瑟喘着粗气叫道。
楚流光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随着肉棒的穿刺,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龟头能直顶玉宫。
粗长的肉棒记记都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都快要把楚流光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肉棒的插入,都好像是顶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
半刻钟后,楚流光浑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臀拼命上挺,小穴紧紧地咬住肉棒,呻吟道:「啊┅┅我要┅┅成仙了┅┅」楚流光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男人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她的花心紧紧含住大龟头,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小穴的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腻滑的热流喷射在龟头口上,让男人感到舒服极了。
李瑟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插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流光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楚流光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又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李瑟松缓过来,把楚流光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