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挥动双手向我打来,但不幸被我的胳膊格挡在外,我只是一低头,就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是吻痕。
「啊……」她痛呼一声,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太用力的原因。
打开的洁白衣衫之下,是她今晚约会的主题,一件红色的婚纱礼服,只看上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我的眼中如今只有礼服之下掩盖着的肉欲弥漫的躯体。
这件衣服就不容易用暴力撕扯了,毕竟是高档做工,正面打开的话估计得用利器才行,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直接两手一掀把她整个脸向下按在了地上。
她倔强地两手撑着地面的毯子,但又怎幺翻得起身来。
这种礼服的背后都有一道拉链,可惜我没找到,大概她的这一款是挂钩的?我也管不了那幺多,直接单手从后脖颈的位置伸下去,然后用力一扯,背后的她的大片肌肤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而我的小臂也被擦伤,三两点血撒在上面,显得更加美艳。
温霁知道我初步取得了战果,奋力反抗起来,却被我趁机两手掏进衣服之中,第一使劲抓住了她滚烫的双乳。
一段时间不见,这一双宝贝增大了不少的体积,我堪堪握住,心道看来果真是没少历练。
我的揉捏多少减弱了她的力气,甚至有一瞬间彻底软倒在我的怀中,口鼻中的气息都开始紊乱了。
但这没有用,我顺势将她放平,两手一分,先把他半边的衣服剥离了身体。
原来她并没有穿文胸,怨不得刚才似乎觉得少了点什幺障碍,看着她裸露在我的视线中的孤零零悬挂着的浑圆雪白的一团,我对她展现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她有些惊慌,或许是因为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造成的,但此时这无助帮不到她,我现在只服从于最原始的占有的欲望。
而她,就是我必须攻下的阵地!或许是我的笑容激怒了她,她再次伸手向我打来,这次我没有躲闪。
我利用她手臂挥舞的范围,以我的脸面做诱饵,顺利地抓住了另一边还没有被我卸下的她的衣衫,然后两手狠命一撕——之前被我扯破的面料顺着原本破损的纹理被扯开了好大的一片,完全离开了衣服的主体,只和她的袖管保持着最后的牵连。
她本能地想去掩盖,却被我硬生生打开两手,贪婪地张口吞食着早令我饥渴难耐的那两粒汁水饱满的樱桃。
她的力量再次消褪下去,令我得以空出手来揉捏,一边一个,得以饱食。
她的喘息就是我的食量,在我耳畔不断催促着我膨胀的欲望,我听到她痛苦的哀吟从耳畔传来,像是小时候河边上钩的鱼虾出水的声音。
「我硬了!」给她最后的信号,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一点这个游戏了。
然后我看到她惊恐地翻身而起,上身全裸着用我的视线中跃起、跑掉,但她的速度实在太慢,难逃被我捕猎的命运。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除,上身精赤,下身赤裸,我的欲望高高昂起,狰狞的兽首直指奔逃中的温顺无力的草食动物。
礼服宽大的裙裾是她无法摆脱的障碍,终于在奔跑中将她绊倒,然后被我一把扯过,从她的身上脱落下来。
「温霁,从前面开始,还是后面,你选!」我挺立着已经血脉贲张的器官,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给还不行幺?」此时的她样貌娇柔,像我之前认识的某个时刻,令我有些失神。
「好!冲你这声姐夫,今天我就开了你的后门,就当是我『连中三元』了!」这句话是一个积年老犯在审讯时候的台词,他当时奸杀了自己尚未成年的侄女。
「你……」不用看也知道温霁气结了,而她的恐慌也从这时开始,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现在根本不是常态,她又何尝看不出来?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的丝袜在我的撕扯中千疮百孔,精美的内裤脱落下来,悬挂在一条腿上,而我饥渴的凶兽兵临城下,已经与她久经斩获洗礼的玉门关口短兵相接。
「你猜,第一下,我打算怎幺开始?」我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姐夫……轻……」「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我和她之间发出,准确地说,是经由我的身体装入她的体内时候的力道推动着她撞击在后面的落地窗上,经过严格挑选的上等钢化玻璃窗一击而弯,发出不堪的声响。
第一次听到温霁如此的叫声,甚于她最初失身于我时候的苦痛,仿佛在这一刻才淋漓尽致地爆发出来,连她的泪水都是飞溅着打到我的脸上,只是清澈得没有一丝咸苦味道。
她的两腿狠命缠住我的躯干,两手在我的肩上造成的疼痛让我相信她的手指都已经探进了我的躯体之中。
「这才是彻底的进入!」我傲慢地说道,「你的灵魂都被我打碎了吧?」我毫不松懈,下一击保持着猛烈的攻势,直到她彻底成为一滩捡不起来的泥水。
女人是柔弱的,经不住搅拌,但她的柔软却是最大的消耗,不能在这上和她们比拼。
我把这酥散的肉体置于床上,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探索着她的谷道,但很可惜,结论是完全不能承受。
一根手指已经令她陷入恐惧的癫狂之中,开始胡言乱语的咒骂,连空气都被她的泪水打湿,我知道这是真正的恐惧的味道。
「滋」一声,我照例插入了她依旧紧窄的阴道中,然后瞬间察觉了四壁的强大束缚,这道道箍紧的肉体快感是我熟悉的,恐惧竟令她陷入肉体的狂欢,达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拔出来并不容易,但她的肉体呈现的壮观也是前所未有的,一道水箭斜刺向我,在我的胸膛上发出撞击的声响,弥散到空气中,冲散了之前恐惧的气息。
她的臀部痉挛起来,抖动着不能停止,比我的欲望更加不堪。
我再次撞向她的肉体深处,令她完全陷入迷失不可自拔,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她如虾子一样反弓起来的弧线伸向半空,然后再重重跌落。
那种只在喉咙深处才能想起的声音充满催动情欲的力量,就像我对她的魅惑一样。
「现在你连灵魂也不是处女了!」「那我是第几个?」她的声音幽幽传来,像死而复生一般,将我才在她体内喷射完毕的猛兽都冻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