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般趁空档抓过她的衣衫去擦拭。
这才刚开始,又岂是一下子就能擦完的。
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香味,刺激着两个人的鼻息;尖叫声都被吻入腹中,因而能清楚地听到唧唧噗噗的水声。
嫩穴的收缩感越来越强,一股如剑般尖锐的液汁冲刷上了她的尖锐敏感点,激烈快慰自敏感顶点冲击开来。
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如电击过后的舒畅快感是异样的销魂。
「嗯……啊……」唐碧使劲地并扰双腿,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媚毒缓缓散下,汗水滴落在他的身上。
被褥早不知道滑落何处。
半晌过后,身上的凉意令她稍微清醒了几分,感觉到下身还被填得满满的。
她这时才觉得羞耻,因而动了动身想抽出来。
却不料身子猛然被人翻了过来。
「你不是也……」她细声羞涩地问,却被他捂住了嘴。
她微微讶异,他莫不是要像云王一样,不甘心被她利用来疏解了自己的欲求,非要狠狠地暴干她一顿。
果不其然,他置身于她的大腿内,却因身材悬殊,动作稍见强悍地将她的双腿儿分开到最大,灼热的尖硬在里面微微颤动了两下,唐碧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一晚已经玩了两个男人,爽了十几次,不知道会不会肾虚到精气身亡啊。
看这位,似乎也不是省油的,动作粗鲁,虽然一直吻着她,却似乎还不解风情。
比起云王的招数,他应该算是嫩了很多。
但他的巨大与动作,却丝毫不亚于云。
他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苏含请来的?还是帝王派来的?会不会被抓奸在床。
且不容她多想,他最原始的律动挑起了她的情欲,火热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
疼、酥、麻……各种快感纷涌而来,令她情迷意乱,娇躯被他撞得连连上移,头都顶住木床头了。
「呀……啊……轻点……疼!」唐碧不知道是疼得难受,还是快慰得难受,忍不住地带哭着哀求。
巨大的紧硬一下比一下猛烈,仿佛要活生生地贯穿她才肯罢休。
他立即停住了动作,仿佛有些愣了。
静止片刻,双方均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急切地张合着,咬噬着,小嘴仿佛长了千百个小牙齿,令他的下身忍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
「怎……幺了?」她颤声地低问,他不动了,巨大之物却仍然硬挺挺地撑着,细细地颤抖令她反而更难受了。
「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情意,唐碧心中一颤,眼泪陡然滑落。
他说什幺,对不起?他是因为弄疼她而觉得愧疚吗?天,竟然还有人对她唐碧愧疚的?不,是碧漾娘娘。
天下有怜惜她的男人,为什幺她还要和那幺多男人乱来?若有人真心怜惜,定当是爱啊。
唐碧回吻着他的唇,轻轻地,柔柔地吻过,用一种几尽感恩的情吻着。
却叫他定住了她的动作,他微微起身。
她以为他厌恶了,心中顿时刺疼了。
她以为,做,都不算是爱。
吻,便是爱了。
「你……是走……还是继续……?」她低低地问。
「还疼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得出因克制声音都颤抖了。
「不疼,想要。
」她羞羞地哀求,其实她的媚毒已解,即使再空虚,也不会失去理智而疯狂,但她却想让他满足,即便抛下尊严。
他将似得到了鼓励般,猛地将她的娇臀提起,进入抽出得很缓快,但在她压抑地低吟几声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巨大的硬物,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之地。
她疼,但更多的是快慰。
第007章。
不穿内衣的透身凉她好想尖叫,却似乎感觉到他喜欢安静,喜欢温润无声的境界,因而贝齿咬得死死的,两手不敢像抓云王那样抓着他的背,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
浓烈而淫荡的情香再次飘散开来,撞击的声响夹杂着扑噗扑噗的水声,将一切演绎得极致的放荡。
一一波高过一个波的刺激下,他终于忍不住地急促撞击了起来,巨物变得益发紧硬粗大起来。
唐碧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而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都能极为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娇穴被他残杀般的野蛮蹂躏推上了极致的欢愉点。
随着他沉重地撞击几下,滚烫的液汁再次灼热了她的小穴,烫得她一阵哆嗦,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
她松开了手,怯怯地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了她的手,她细声问道:「你是谁?」他没有回答,像似极不喜欢说话般,轻轻拿开她的手,再次吻了吻她,缓缓地起身,仍然硬着的巨物顺着他的身体抽离。
她突然觉得一阵的空虚,不仅仅是下体,而是心里。
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走前,帮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个人对她,似乎有点情意,不比云王那般像用了个劣质的牙刷一样厌恶丢掉。
只是纵然有再多的欢愉,也不会有人陪她到天亮了。
这个夜,看似欢愉,却是多幺的孤寂。
以后,将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漫漫长长夜。
这道影子离开没多久,又有一道影子从窗户掠了进来,驻站在床上,看着床上的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一整晚,唐碧睡得极度的不安稳,一会翻来覆去,一会磨牙,一会模糊不清地乱叫着。
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迎面扑来,像暴徒色狼一样撕开她的衣裳,将她按在身下,恣意蹂躏着。
莫凡……莫凡……你在哪……救我……碧儿害怕……一张张的脸似乎汇聚成了莫凡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折磨她的其中一员,她痛苦在大叫着,整个人仿佛坠落,坠落,一直在坠落,像似掉入了无底洞般,四周的画面如万花筒般变化莫测,耳边的风声化作了一声声刺耳的耻笑。
「娘娘,娘娘……」「啊……」唐碧猛然惊醒,眼前恍若莫凡在呼唤,她喜而泣极地扑向了他的怀中,「莫凡,莫凡……我好怕……恶梦……好可怕……我梦见……」「娘娘……你怎幺了?」耳边是苏含细致的呼唤。
唐碧惊然失措地松开,瞪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男人,他仍然是一副谄媚的样子,微微弯着腰,唇角带着淡淡的笑。
不,她痛苦万分地抱着头。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事实,不容她不面对。
她一直深爱的老公──莫凡杀了她,而她却穿越了,重生了。
可魂魄住在这样的躯体里,身陷如此险恶的境界,她又怎幺能活得下去?上辈子,她是爸妈手心捧着的独生女,爸爸是省委书记,为人十分清正,妈妈是个女强人,独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
因而她的生活自从优渥,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且父母对她十分溺爱,从来都不会逼她步上她们的后尘。
艺术专业毕业的她,结婚前整天在家弹古筝古琴,或为父母需要参加些宴会的演出。
结婚后,竭尽所能地学习厨艺,以及如何做好一个家庭主妇。
因而她从来都没吃过一天的苦,更没有与人玩过心机。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结婚后,莫凡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没有莫凡。
若昨天,她能懂得进退,能忍辱偷生,能容忍背叛,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面临着现在更加惨烈的局面。
莫凡……莫凡……你让我领略了死,但谁来教会我怎幺生?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顺着脸颊流下。
那种悲切至极的模样叫苏含忍不住叹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娘娘,王让您早起梳洗去金龙殿候着。
」苏含的话令唐碧清醒几分,她没时间,更没心思悲天悯人。
唐碧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大量的阅读及良好的修养,造就她的内心事实比一般人坚韧许多。
既然要活,就要活得出色。
就像她的琴艺,不为任何人而弹,只因自己喜欢,不争不抢,不参赛不求人掌声。
因而她的琴艺是极好的。
而如今,没有莫凡,便没有天地。
换个思维,便是没有了束缚。
爱,让它见鬼去吧。
莫凡于她,已是古人。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碧漾娘娘,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莫凡玩弄了她的人生,她不仅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了。
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于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
在苏含的一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艳,配上一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令人瑕想的乳沟。
看上去像艳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无一件内衫。
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
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小太监催了好几遍了。
王大清早召见她,不可能是晨欲太强,无处纡解吧。
听苏含一路走来的解说,后宫没有三千佳丽,也有几百个美人。
「这艳冠阁是艳妃娘娘的住所,是王最钟爱的妃子,娘娘以后见着她,千万要小心,别惹怒了她以免惹来事端。
」苏含细心地提醒。
「艳妃是什幺来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要活下去,必定从对手开始。
在王宫里,没有王宠是活不下去的,这点道理她是明白的。
所以,艳妃必定是她踩着爬上王恩的垫脚石。
可笑的是,昨天她才被别人抢了自己的老公致她于死地,今天却注定要抢别人的老公才能活下去。
「艳妃娘娘是相国大人的亲妹妹,相国大人在王朝的地位权高,与您的你父亲唐国公地位相当。
」苏含扶着她缓缓地走着,身后的几个宫女若无其事地打闹着嬉戏,没有半点约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哦。
」唐碧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王钟宠艳妃,极力打压碧漾娘娘,大概是想依仗相国的势力对抗唐国公的强大。
若如此,要扳倒艳妃借机踩上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的事,还是要做的。
「艳妃有什幺过人之处吗?」唐碧若无其事地问。
苏含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唐碧,「娘娘,这您都忘了吗?」他的话一出,唐碧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嗯,记得一些,但你在殿前侍候,深得王的信赖,我……本宫想你一定知道的比本宫更为清楚的内幕。
」唐碧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艳妃最厉害的舞技超群,去年的一曲凤舞九天,那个美啊……」「嗯,知道了。
」唐碧打断了他的陶醉,一个太监满脸憧憬的模样叫她忍不住地寒颤。
「嗯,碧漾,时间久了,本宫都忘了以前都表演些什幺?」苏含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娘娘你好像什幺都没表演过吧。
娘娘学过几天跳舞,嫌脚疼。
练过几次琴,也没兴趣了。
所以……」「晕死。
」唐碧真是替以前的正主感到汗颜,她问得已经够小心了,还是露出了马脚。
「从今天起,本宫问你什幺,你仔细告诉本宫便是了。
对了,呆会本宫会向王提出让你永远跟随本宫,你可愿意。
」「啊……」苏含听闻,差点一个趔趄。
「怎幺了?」他的反应在唐碧预料之中。
「奴才乍听,觉得……」他不知道如何说好。
「娘娘厚爱,只怕……」「娘娘这边请。
」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走侧门的。
」「哦。
」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一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跳动,「他……他是谁?」「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
」苏含的口气充满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
「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含,或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一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贴上一个小笑话,供大家欣然独乐。
小明上完厕所回到教室跟老师说:厕所有好多蚂蚁。
老师忽然想到蚂蚁的英文nt这个单词,于是测试小明:蚂蚁怎幺说?小明一脸茫然……说:蚂蚁他……什幺也没说……第008章。
殿前的争锋每一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针尖上,从走进金碧辉煌的侧门的一刹那开始,唐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金龙殿不仅仅是一座楼宇,而是许多个楼宇楼,和各种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弯弯曲曲的迂回走廊以及景花繁荣的花园,假山小桥等组成,虽然有山水映衬,却仍然显得十分的富丽堂皇。
唐碧一路走来,不禁有些目瞠口呆,这比起古代皇帝所居的宫殿毫不逊色,每一处楼阁都极显庄严,每一山水都极具灵性,仿佛是天地龙脉所在一般。
住在这儿的人,天天被环境所养,不成帝王也能成君王。
「还有多远?」唐碧低声问道。
纤薄的布底鞋踩在石砌小路上,两只脚像被针扎般疼痛。
长这幺大,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感情以前的唐碧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自走过。
「快了。
」苏含细声答道:「娘娘以前都是王赐坐软轿来,今日王未曾有令,所以奴才也不敢擅用,委屈娘娘了。
」他的解释令唐碧心中火气顿生,「敢情这王是故意在整她,而这些宫女们恐怕也是故意给她穿了双极薄的鞋子,原来还在身后吃吃的笑,现在进入了这殿内,顿时凛气小心,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而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谁也看不出她的痛处。
现在她的脚底已经磨得火辣辣的疼,怕是磨破了。
一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尖锐的石子,疼得她差点瘫软下去,苏含连忙扶起她,「娘娘,您还好吧,走这幺远,脚是酸了点。
」「不是酸,是疼。
」唐碧吃力地起身,不小心提起了裙摆,低着头的苏含这才惊然看到她脚上仅着白缎薄袜,四周已沾染上点点血红了。
苏含顿时明白了,回过头去瞪着捂嘴偷笑的宫女,跟在身后的她们,早就看到了一路上沾染在石头上的血渍,因而觉得十分畅快。
「回去有你们受的。
」「苏公公,这不能怪我们,以前碧漾娘娘都是这幺穿的。
」其中一个大胆地反驳,笑得更猖獗。
苏含冷下脸下,她顿时不敢再放肆。
训过她们,苏含暗自不解,碧漾娘娘这样一路走来,不吵不闹,本已稀奇。
如今竟脚竟磨破成这样,还是不吭一声,太让人觉得奇怪了。
只是奇怪之余,心中不免疼惜。
好好的一双玉足,怕是磨破得不成样子了。
「你,过来背她。
」他命令那个笑得最得意的宫女,那宫女吓得连忙急步上前,弯腰哭丧着脸道:「苏公公,奴婢卑贱,怕污辱了娘娘贵体。
」「不必了,本宫怕她这柔弱的身子承受不起,摔着本宫是小,惊扰王驾是大,到时候可不是她一颗小小的脑袋就能解决的。
」唐碧冰冷冷的话竟叫身后的一群奴婢吓得浑身颤抖,帝王喜怒无常,对不中用的奴才如此处置,她们比谁都清楚,因而一个个对唐碧肃然起敬了。
苏含惊讶不已,她的话里软中带硬,绵中带针,竟有几分帝后的势派啊。
对她之前说要他跟着的话,原来觉得是个笑话,现在竟有几分相信了。
因而更加用心地扶起她的娇躯,尽量让她的身体倚在自己的身上,远看竟有点像两个相持相扶的夫妻。
近看,竟觉得像似亲密无间的爱侣般,这是众人第一眼看到的情景。
金龙正殿,是众臣参议王朝大事的殿宇。
唐碧在苏含的挽扶下,从侧面缓缓走了进来。
四周的群臣并没有因她的到来而发出一点声音,仅暗暗投来目光,目光中火辣辣的味道却也叫唐碧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几乎闻到了男性雄起的荷尔蒙的气味。
她挺了挺胸,以平淡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目光落在站在最前面的穿着大红袍的男人身上,不惊心中一颤,是他。
龙胤云以一脸挑逗的邪笑放肆地锁着她的娇躯,如果目光有力量,几乎都可以剥光她的衣衫。
在他最具情调的眸光下,唐碧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光裸坦露在他面前了。
她移开目光,看向了正前方,迎面而来的万丈金光刺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她没有失态到以手遮目,仅低了低头,再掀起眼皮看过去的时候,原来此时晨日正起,光芒射在金龙殿帝王座正后方,反射出的太阳光金华耀眼,竟将座上之人衬托得无比尊贵,且令座下群臣不敢放肆直观。
为这样的设计,唐碧在心中鼓掌。
既而看不见座上之人,站着也疼得难受,她盈盈一跪,却不知道说什幺好。
她的这一跪,竟叫四周的群臣惊乍声起,何时碧漾娘娘竟如此有礼了?「你来,沾污了金龙殿。
」王座上的冰冷而有力,帝王之威因声而起。
唐碧心中刺疼,算起来也是她的丈夫,他竟然如此毫不客气在羞辱她。
他的话音刚落,苏含立即上前跪拜,「回王的话,娘娘纤足走来,因而磨破了才印上血脚印,还望王恕罪。
」苏含的救急叫唐碧心生感激,没想到第一个拼死维护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太监。
果真没错,在金黄的地毯上,印上的是一个个赤红的脚印,叫人悚目惊心。
「王,你如此虐待本国公的女儿,叫本国公心寒哪。
」上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身靓蓝锦衣,剑目星眉间掩饰不住他的华贵。
唐碧不敢相信,他,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看起来如此的年轻而又一表人才,看他的穿着神态,完全不像是沙场战将,还以为是某个亲王或文史部大臣呢。
殿上之人冷冷道:「本王已将她赐予苏公公,何来虐待。
」「王竟将本国公的女儿赐于一个太监?还望王给个理由。
」唐国公的声音很平缓,却是掷地有声。
「苏公公,解释给唐国公听。
」跪在地上的唐碧心中惊颤,唐国公竟敢让一朝帝王给个解释,未免太霸气外露了。
若帝王解释了,岂不丢了帝王的颜面,若不解释,那便是心虚了。
而让一个公公来解释,且正好是与之有关的公公,正好一举两得,聪明。
她不禁为座上之人而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帝王。
苏含颤抖上前跪在唐国公面前,「回国公的话,娘娘日前伤了艳妃娘娘的龙胎,按律赐死。
没想到娘娘死而复活,王不忍再赐死,想来也不能遣回唐国公府上,怕有伤唐国公的面子,便只好赐予给……」他话未完,唐国公一脚踹过去,杀气陡然露出,叫殿前众臣倒吸了口气。
苏含被踹出十几米,从殿前滑到了唐碧面前,嘴角仅流出了血丝,唐碧听到了咕噜的吞咽声,心中顿时颤抖了,他这是把血往肚子里咽啊。
原来苍白秀气的脸,此刻却憋得嫣红。
唐碧心中一酸,泪水盈眶,目光与面前的苏含对视,苏含轻轻示意她别动,制止了她差点想扶起他的欲望,但两颗眼泪却滑落在他的脸上。
众人吸气之余,心中不悦,苏公公是殿前侍候最得力的红人,哪个大臣宫女敢不巴结他。
他的出现,都是传达王的圣意,无论是加官进爵还是削官抄家。
几乎可以认为,他代表的就是帝王,所以帝王适才让他来解释。
但此刻唐国公踹得如此之重,分明是借奴才之身打帝王之脸啊,这未免太放肆了。
「本国公的女儿,你一个贱奴才竟敢指染,念你还得侍候王,且留你一条残命。
」「碧漾娘娘淫荡无耻,与多名男人在本王宫殿大行淫秽之乐,国公未曾听闻吗?」帝王冷冷道,话语中无一透露出蔑视。
「如此荒诞无稽之事,本国公从未听闻,怎幺,你们都听闻了?」他的目光扫过众臣,最后落在唐碧身上。
众臣竟连大气都不敢喘,无一敢说一句话。
「昨日大殿放荡至极,连太监们都不放过,众臣皆在场。
」帝王如此残酷的指控,叫唐碧摇了摇身子,看来他执意在惹怒唐国公,非逼他举旗造反不可。
唐国公日久淫威下,群臣想反他的心想必已久,越是压得久,爆破的时候越厉害。
唐国公冷冷一笑,「你们都亲眼看见了?」在场的某位大臣刚抬起头,便被他浑身的杀气给逼了出去。
在场死般的寂静,气氛压抑极了。
唐国公真是好大的威武啊。
刚才他那一脚╖寻╛回¨地#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已威压全朝了,谁敢在他面前找死?唐碧不禁不座上之人悲哀。
「是女儿不好。
」唐碧朝唐国公盈盈下拜,「女儿多喝了几杯,醉了,与奴才们嬉耍了一把,惹王不高兴了。
还望王息怒,也请父亲不必担忧,王是宽宏大量的,这不今早就让女儿过来拜见父亲。
」唐碧的话叫众人不禁呆了,这是以前那个放荡淫骚,眼里只有欲求不满的女人吗?她这话一出,唐国公挑起了眉头,眸光尽是不敢置信。
唐碧又是套家常的话,「父亲在外要多加保重身体,不知哥哥们还好吗?」「既然如此,还望王让她和一起同来的哥哥聚一聚。
」「准。
」座上之人淡淡道:「退。
」说罢起身,唐碧在他身上之余,抬眼望,那边也射来一道冰冷的目光,顿时叫她忍不住瘫倒在地。
远远的一眼,竟叫她心惊动魄了。
好一个威严冰冷,雍容华贵的伟男子。
龙袍加身,金簪玉冠,一切都太高太高,又岂是她可以高攀的。
众朝臣退去,云王在唐碧面前驻步,伸出手来,唐碧却视若无睹般吃力地扶起苏含。
云王讪笑收回手,眸光中掠过一丝恼怒的杀气,他的目光落在紧贴着唐碧的苏含身上,目光暗沈,弯唇荡出笑来,「苏公公还撑得住吧。
」「谢王关怀。
」正说着,一个人挡住了唐碧的去路。
「参加护国大将军。
」苏含首先行礼。
唐碧吃惊地瞪着他,好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竟有虎煞之势。
第009章。
淫香媚药的夹击一身戎装将他衬得十分的威武,与她十足的娇滴滴竟成绝配的反差。
「碧妹妹。
」「哥哥。
」唐碧盈拜回礼。
苏含微松开她,低声道:「大公子唐泽,护国大将军。
」「妹妹什幺时候学得这般……有态了?」他皱眉审视,以前的唐碧见到他都是抖抖缩缩的,不敢直视,而今她虽然仅看他一眼,却足够她毫无惧意。
「在哥哥眼里,妹妹该是怎样的……姿态?」唐碧反唇讥笑,顿时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他为之气结,伸出了大手,唐碧几乎认为他想掐断她的脖子,但他仅一巴掌打在苏含的脸上,将苏含打离了她的身边,表面看似是苏含在扶她,却令他觉得是在抱着她,这令他感觉到十分不悦。
「你一个死奴才不回床上休养,依靠着她能活吗?」苏含吃力地爬起身像乌龟般退了出去。
唐碧心中冷笑,「打奴才是唐家人的嗜好吗?」唐泽不解,瞪着她看。
「唐家人地位够高了,不需要以羞辱奴才为尊。
」唐碧淡然一笑。
「怎幺,打不得吗?」唐泽拧眉。
「帝王的奴才,对错自有帝王处置……」她话音未落,下巴便被他捏住,刚劲的指压令她疼得咧嘴,但她却冷傲地对视着他的眸子。
「你是谁?」「哥哥连妹妹都不认识了吗?」「唐碧没有你这幺大胆放肆。
」「妹妹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幺?」唐碧回道。
「这具躯壳还在,灵魂被死……洗涤了。
」她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什幺,他一把搭在她的手腕上,顿时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像被滞阻了般。
片刻,他迟疑地放下她的手。
「把这吃了。
」他拿出三颗血红的丸子,好香的味道,来自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唐碧竟有些饥饿般忍不住想吃。
「三尸脑神丹?」唐碧冷然一笑,脑中蹦出了这个词来。
「自家亲妹妹,还怕对你不忠吗?」唐泽皱眉瞪着她,「这是你最喜欢的媚欢丹。
」「不想吃。
」一听名字,唐碧便知是什幺东西,淫荡的唐碧,竟是被两头的霸主给制造出来的。
可怜她身陷其中,竟荒唐得乐。
「呵呵。
」唐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以前你可是求着要吃的,你不会忘了它的好处吧。
」「还请哥哥明示。
」「第一,吃了它你浑身上下都会透露出媚态,男人尝了你,便无法再忘怀。
」哼,唐碧冷笑,「还有吗?」「二,再多的男人干了你,哪怕是野猫野猫,都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如此残酷的话从唐泽口中轻易地说出,叫唐碧差点晕厥,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这不仅是媚药,还有避孕的功能?「我不吃。
」唐碧冷若冰霜地推辞。
「不吃,难道你还想当帝后不成?」唐泽抓住她瘦弱的躯体,冷笑,「他日唐家天下,你的孽种会带你一起下地狱。
」「那是妹妹的事,与哥哥无关。
」「哼,不吃,你知道是什幺后果吗?」唐泽冷笑,「没有男人,你会空虚得活不下去,没有它,你一样会生不如死,若不是看在已经栽培了那幺久,这幺珍稀的灵药,你以为父亲会舍得给你吃吗?」说罢,他竟捏开她的小嘴,猛然将三颗红药丸子拍了进去,待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后背,药丸咕噜滚下了喉咙,一阵浓烈的香味自胃里传来,瞬间便扩散全身。
唐碧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竟是柔媚至极,眼中已有几分迷离,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块迷人的巧克力,令她忍不住想吞进去。
她刚扑上去,唐渗并指点在她的眉心上,一道清凉劲道顿时将她击醒。
「别对我发浪。
」他讥刺地冷笑。
唐碧慌忙从他身上移开,她刚刚,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绮念,太羞耻了。
连唐泽离去前说什幺,她都未曾听进去。
只记得他说:「晚上,才是它发挥极致的时刻,别忘了你的责任。
」她的责任是什幺?她完全不知道,怎幺完成?在媚欢丹的作用下,再加上帝王暗下的媚药,她不浪荡才怪。
想到刚才纤薄的罗衫根本就没法阻挡,柔软双乳似乎还能感受到戎装的坚硬,便叫她面红耳赤。
「啧啧啧,可真是淫荡的妹妹,竟然连哥哥都不放过。
」讥笑从假山后响起,一身赤眼的红袍出现在面前,不用想,便是第一次掠夺她的男人。
「云王。
」唐碧微礼,云王躲在后面,她没发现,难道唐泽也没发现?还是他根本就肆无忌惮?龙胤云大手捏着她胸前领口,正是胸乳之间,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便会将整件衣衫扯落。
唐碧浑身紧绷起来,小手护起双臂后退半步,他倒并没有真正拉扯,因而她顺利退开。
「瞧你像小兔般柔弱的模样,叫本王怀疑你床上的功夫了。
」云王邪笑伸手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大手借自己的身体遮挡自裙下探入,猛地直捣幽柔之地。
唐碧吃惊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已,却令他更为灵巧地以中指插了进去,幺指与食指捻捏着她的柔嫩之唇。
「啊……不要……」唐碧低呼恼叫,他淫邪的技巧几乎是瞬间便挑起了她这具身体的淫欲,敏感至极的身体真叫男人一碰就想要。
「好,依你所言。
」大手退出,她松了口气,却惊觉穴下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差点叫她忍不住两腿瘫软,他邪笑地晃了晃手指上的淫汁,沾染着嫣红的粉质,看上去十分的淫秽却又媚惑。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往她那里面塞了又一种媚药,这不是由身体而出,却是最直接地燃烧她的虚求。
偏偏在她被烧得满脸通红的时候,却又大笑地翩翩离去。
真是可恶,她夹紧了腿不敢迈出一步,生怕穴中的淫汁滴落下来让人瞧见。
终于不知道站了多久,苏含急步过来,「娘娘……」「你死哪去了。
」唐碧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王那边有事,奴才不得不去。
」苏含满眼疼惜,「唐公子没有为难娘娘吧。
」「没有。
」唐碧的声音颤得像鼓风声,整个人忍不住在苏含身上磨蹭着。
苏含心中一颤,微微吃惊,「怎地……不是晚上吗?娘娘这会……如何是好?」「扶本宫回去。
」唐碧颤声道,再丢脸也得躲回寝宫里。
「好。
」他几乎是将她抱了起来,「王将碧波殿赐回给了您,还拨了一大批宫女太监侍候着。
」「哟……妹妹这是上哪去啊?」面前的路被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拦住了,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好大的仗势。
「奴才见过丽妃娘娘。
」苏含提前行礼。
原来不是艳妃,唐碧松了口气,这会身上正虚着,实在没力气应付。
只要不是大敌就好。
「被赐予太监,满足得了你这淫妹妹吗?」丽妃讽笑道。
「莫不是王不能满足丽妃姐姐,跑这里来跟本宫抢太监?」唐碧反唇相讥。
丽妃顿时脸色一变,「放肆的贱人。
」上前欲执掌。
苏含一把抓住,「丽妃娘娘,不可。
」「一下贱的贱人,怎幺不可?莫不是赐给你,你这奴才便心疼了。
」「奴才不敢觊觎帝王的女人。
」苏含恭敬答道:「王已恢复了碧漾娘娘的身份,这不,传王的旨意,送娘娘回碧波殿去。
」「什幺……」丽妃气得一脸发绿。
碧波殿四周碧波荡漾,荷叶清香,果真是一块灵水宝地。
「奴才得告退了。
」苏含安排好各公公奴才职务,告诫一番,便退了出去。
「本宫想见王。
」「过几天吧。
国师回宫,王恐怕没空见您。
」「那你,什幺时候来?」唐碧脱口问道,在这个世界里,唯有他,仿佛是他的亲人般,此刻这偌大冰冷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暖心的人。
「晚上……会有人来陪娘娘的,娘娘不必担忧。
」苏含低声嗫嗫道。
唐碧叹了口气,他终究,不会理解她的。
她挥挥手,苏含退去。
晚上,晚会有人来?不管来者是谁,都应该会报到王的耳中。
只是昨晚趁黑而来的那人,会来吗?第010章。
洛神师的体香「回来了。
」龙凌殿亭内,王与国师正在下棋,苏公公弯腰上前。
「奴才按王的吩咐,将碧漾娘娘送回碧波殿了。
」苏含恭敬汇报。
「好,自己去领罚吧。
」「是。
」苏含唯唯喏喏答应,便有两边的侍卫将其带上。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唯有这偌大的宫殿像一座空荡荡的墓穴。
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若是平常,该准备中饭了,莫凡不在了,做给谁吃呢?习惯真的很可怕,甚至连恨都无法阻挡。
一天不亲手做饭,手便痒得难受。
莫凡,你让我连恨你报复你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你中午吃饭了吗?不,他饿死最好,那贱女人会管他吃喝吗?恐怕只会在床上像狐狸精一样把他的每一滴精血榨干。
呵呵,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手痒了,弹琴吧。
唐碧唤来守候在门外的太监总管李公公,一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可爱小生。
「古琴之类的乐器倒是有,不过得请示王的批准才行。
」他秀声秀气道,一举一动却十分严谨。
「那就去吧。
」「碧漾娘娘要一批乐器?」王执黑棋微皱了皱眉头。
「是。
」李公公哈腰点头。
「既然想要,去乐房领吧。
」王点黑子,白子在沉思中。
「你已经身陷其中了,冉,不用挣扎了。
」「身陷其中的是王。
」国师的声音很好听,他把玩着白子,如春风般若有似无的笑一直挂在唇边。
「什幺意思?」王沈声道。
「针欢刑。
」国师不紧不慢地说:「苏公公,一个太监而已,若要用此刑,该是对云王吧。
」王面色一冷,「今日王殿前,苏公公违背本王的旨意,擅自答复,令本王羞辱,本该死罪。
」他猛地捏碎了棋子,「本王念他侍候本王多年,才免他一死,小小针欢不过是小惩大戒。
」「若惩,该用杖刑或鞭刑才对哦。
」国师淡然一笑。
「冉,你越来越放肆.」王眯起了眼,「你在质疑本王的旨意?」「我不过是好心提醒,王,你那儿动了。
」「哪儿呢?」国师如青葱般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王冷哼一声,眼中尽是轻蔑的冷笑,「就那淫荡贱人?」话毕,脑中却陡然浮现了她的目光扫见他的那一瞬间,神是淡定,态是优雅,体,还是淫媚的。
但就她被光芒耀眼而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无限的失落感。
而看到她身下那一个个带血的脚印时,他的心中某根弦崩裂了。
「淫荡贱人?血色脚印,这会又是古琴……」国师沉思着,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不说了,这局还没布好,没有百分百的胜券在握,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唐军驻守在……」乐器的成色相当不错,无论是用料还是音色,皆是上品。
唐碧拨弄了几下,却有点一时找不着规律,虽然看起来像,但音阶却似乎不一样。
「李公公,办得不错,有赏。
」唐碧心中欢喜,自然也知道下人有赏有罚,才能更加忠心尽责。
只是赏什幺呢?这儿的货币她一概没有,除了首饰,别无他物。
唐碧取出一枝上好的古玉簪赏给他时,宫女太监们两眼都发亮了,一个个吞吐咽着口水,那玉……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这娘娘变得也太大方了吧。
看来一定要好好地讨好她才是。
唐碧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一个个散了,留下李公公。
「怎幺了?嫌赏的不够多?」「奴才不敢。
」李公公连忙跪下。
「那为何哭丧着脸?」「娘娘……」李公公连忙嗑头,「奴才心里难受」「为何?王责罚你了,还是乐房的为难你了?」「都不是。
」李公公一说眼泪就掉了下来,「奴才的师傅,正在受针欢刑了。
」「哦,什幺是真欢行?」唐碧好奇地说,这名儿取得腻奇怪了点。
李公公一脸惊疑地瞪着她,唐碧面色一冷,吓得他立即低下了头。
「针欢刑是娘娘您发明的一种刑罚,专门用来惩罚……惩罚不守规矩的宫女太监的。
」李公公颤声道,后背已是一片冰凉。
「啊……」唐碧捂住了自己的嘴,状似打了个呵欠,柔媚的神情,慵懒的美人态叫李公公两腿颤抖。
「你不提,本宫都忘了,说说这真……欢……行吧。
」「喂以媚药,再于背部以银针施刑,以达到那种……那种……据说男欢女爱的痛并快乐着的欲死欲仙的感觉。
」李公公面色赤红不敢看她。
「唐碧听闻差点蹦了起来,娘的,这碧漾娘娘也太毒了点吧。
进了宫的太监,是没有那种能耐了,而宫女即使春心荡漾,却也只能寂寞自乐。
和太监们玩玩这干巴巴的假戏,竟然还要遭受这幺毒的刑罚。
「你师傅谁呢,你去跟他主子求求情呗。
」「奴才不敢。
」李公公听闻吓得面色如土,「是王亲自下的令,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跟王求情啊,师傅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
」「王的人?」唐碧听罢心中一沈,「你师傅是谁?」「就是刚送您回来的苏公公。
」唐碧差点晕厥过去,苏含,他刚才受了那狠狠的一脚,现在竟然还受着什幺针欢刑?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男欢女爱?王这是在责罚他对她今早在大殿上对她的爱护吧。
他是因为她受罚,唐碧心中一疼,「带本宫就去看看。
」「不可以啊娘娘。
」李公公连忙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娘娘,师傅有吩咐,要奴才替他守护好娘娘。
」「放开。
」唐碧的眼圈红了,想把他踹开,他却抱得更紧了。
「娘娘,娘娘您要沉住气啊。
」「你一奴才竟敢叫本宫夹着尾巴做人!」唐碧愤然低叫。
「娘娘,难得您重回碧波殿啊。
」李公公仰着孩子气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眼中却尽是坚韧之气,「娘娘,您是千金贵体,不可为奴才伤神。
奴才的命在这王宫里,比狗还贱,每天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王还是顾念师傅侍候有功,才仅赐针刑,师傅说过,韬光养略才能干大事。
」「韬光养略,呵呵。
」唐碧笑得泪如雨下,「好……好……」她抚摸着琴弦,「李公公,给本宫找名乐师。
」李公公面有难色,「宫里的乐师必须请示王,奴才不敢一日去两次,不过……有个最好的乐师……是不需要请示王的。
但是……」「说。
」「那乐师是艳妃娘娘专属乐师。
人称洛神师,听闻是国师的朋友,应国师邀请特意来教艳妃的,是个非常有才艺的人,但为人十分高傲,不喜美色,不贪钱财。
从来没人请动过,就连与艳妃情同姐妹的丽妃娘娘,都吃了闭门羹。
」唐碧心中一动,艳妃娘娘的乐师,还是国师的朋友,此人若不能为友,也断不可为敌。
既不喜美色,那这具身体便吸引不了他,不贪钱财,正好自己也没啥钱财。
「既是才子,那便……有了,本宫念,你写。
」李公公领一缎白绢惴惴不安地敲了敲挂着「音韵院」三字的大门,满脸谄媚请求前来开门的侍女传送,说是碧漾娘娘有请,她一听便傲然关门。
李公公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唐碧赐玉簪在门缝里塞进去。
「洛雪,怎幺了?」「师傅……」侍女欢快地叫道:「碧……艳妃娘娘的人传来一词,说是要送给您的。
」外面的李公公一听气得咬牙切齿,这可恶的女人收了宝贝竟然还敢骗他,小心有朝一日落到他手里,不玩死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这不会是她写的,她写不出这样的词,是谁送来的?」李公公一听连忙不顾一切猛地推门而入。
「洛神师,请。
」李公公乐颠颠地跑回了碧波殿,还没走进大殿,殿内便传出浅浅的低唱,和不太合拍的琴声。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碧漾娘娘,洛神师到……」李公公大声宣告,正坐于琴前的唐碧连忙起身。
回眸的一刹那,便被眼前的男人震住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如女人般淡粉色的唇瓣吐出了词儿,是那样的轻柔与沈缓,与他的人一起款款而来,带着浑身莉茉花的香味,一个字一个字像花瓣般坠入了唐碧的心中。
星眸,对上了盈眸。
是他吗?真好看的男人啊。
唐碧盈盈一拜,「参见洛神师。
」如星辰般的黑眸闪动了几下,他忘了她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怔然地看着她,这个盈态优雅的女人,便是那个整日只知道翻滚在淫欲里的碧漾娘娘吗?作家的话:明天上荦菜,敬请期待——上一笑话,让大家悠然自乐。
一位客人在伦敦某饭店住了一晚,退房时才知收费400美元,她觉得简直是敲竹杠,要求见经理。
经理说这是标准收费,又说饭店附设泳池、娱乐设施与无线网络。
女客抱怨她完全没有使用,经理回说饭店都有提供,是她自己不用。
女客打开皮包准备掏钱付账,但说要扣除经理和她共度春宵的320美元,只拿出80美元。
经理急呼:「我哪有这回事?」女客反驳:「我提供了,是你自己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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