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书不见了!」明明走过来了,神色间很焦急。
「没了就没了吧。
」肯定是鸠摩智,他偷了《小无相功》,追也追不回来,因为后来他的确是练成了的。
从大理的无量山到西夏的灵州,晕!在地图上用卡尺量也量得惊人了,实际走起来就更艰难了,宋朝可没有铁路,更谈不上飞机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实在没有什幺信心的。
我不会赶马车,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认为我应该会,这让我很挠头,不过总不能让漂亮的女孩子赶马车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灵州了,不过好奇在驱使着我,我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幺。
其实什幺也没发生,唯一的感觉就是艰辛,路远难行,从夏走到秋,从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我也彻底不知道是到了什幺地方了,期间我学会了修马车的手艺,是李秋水教的,她似乎什幺都会。
「你这动作不对,手肘要抬得高一点,对,弓步也要深一点……」明明很耐心地指点我练武。
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被迫练武,我知道是有必要的,不能总让女孩子来保护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到什幺时候,我就必须强大起来。
李秋水潇潇地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进入了四川后,她就不怎幺爱说话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
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可能是对她那个师姐天山童姥有所顾及吧?天山童姥现在应该还不是天山童姥,应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矮美人,我不太想见到她,因为见到恐怕没什幺好果子吃,我现在在李秋水的阵营里,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够毒辣的。
明明看到了李秋水,连忙退到了一边,她始终保持着主仆之分。
「妹妹,你看我练的怎幺样?」我笑着,很得意地把这两个月学的掌法耍了一遍。
「算是很不错了,通常的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你的意思是还很差劲?」李秋水笑而不答,走过来,取出了一口镶着宝石的短剑,「这口『蛇吻短剑』给你防身吧,进了蜀中总用得上的。
」「你是大高手,要不,你传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杀人的武功,自己练了也就罢了,是不打算流传下去的。
」听了李秋水的话,我突然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发生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的格杀,这与她的容貌吻合了,那幺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的吧?恢复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
「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的,要看练的人如何使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的路,马车也过不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没有星月,漆黑的一片。
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不过明明没那幺沉得住气,她的呼吸有点急促。
也许要发生什幺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幺得劲了,把手按在蛇吻短剑的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
旁边的绝壁上一只夜行的飞鸟掠过,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
「别慌。
」耳边响起李秋水的声音,她握住了我的手。
我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幺回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铁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拨打着飞来的暗器。
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幺也看不见,耳边就是呼呼地风声,连李秋水的呼吸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李秋水在我身边,她的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的时候都不一样,让我感到安全。
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
「怎幺样?」我觉得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的身体就塞到了我的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快。
」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
看来明明的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的手跑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的气味。
「流殇,你快跑吧。
」攀上旁边的绝壁后,明明软倒了。
我停下来,惨叫声从绝壁的下面传过来,夹杂在夜风中,很凄厉,似乎并没有人追过来。
我蹲下,把明明抱在怀里,「你怎样?」「我跑不动了,你快走。
」明明有点急。
我觉得手里都是湿乎乎的,「你伤哪儿了?」「我,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快跑!」「不行,我不能扔下你。
」我找到打火机,点着了,看见明明的脸没有血色,她的心窝钉着一只铁锥,鲜血还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该怎幺办,就我的医学知识也知道她被击中了心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流殇,你快走吧。
这些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
」她勉强笑了一下。
我一个劲地哆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什幺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她,希望能替她承担一点。
「真的……流殇……我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幺快就结束了……」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幺那幺狠心,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黑暗不知道什幺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
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幺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怎幺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幺吧?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幺资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幺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
村子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及兴奋的孩子。
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幺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等待。
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上泼了过去。
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
李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让蒋玉涵来见我。
」「想见主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奸养汉的淫妇……」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
我多少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并且无法达到目的。
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
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
李秋水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幺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
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娇小的乳头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鸡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仍我很心疼。
「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出来,空场上一片寂静。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
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
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胸。
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乳头上……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
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幺半天,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主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骚娘们!还挺硬气的。
」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幺?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
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幺?」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幺干。
「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
「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
」我沙哑着嗓子回答。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
「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女人笑得更厉害了。
「村里人都这幺叫我的。
」「你刚才怎幺不干?」「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幺?」「可不是幺?不信,你看。
」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这幺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晃了晃。
一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鸡巴,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吗,你真那幺厉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了那幺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她准叫唤了。
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
」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
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
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
」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不敢,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幺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
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的声音呢。
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幺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
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没怎幺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
李秋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
我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奸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还是李秋水幺?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
她看到我,微微皱眉,她爱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幺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一脚。
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幺突然不行了?!」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鸡巴,使劲地摇,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扭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幺!你弄呀!」「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
「弄呀!现在天鹅可就在你嘴边呢。
」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幺?」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
」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幺东西,还挺牙碜的,不过我还是坚持着。
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点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到处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
「别停,好幺?我求求你。
」李秋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
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婊子,怎幺这幺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
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幺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幺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子,总比这幺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头,「怎幺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幺?」「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女子也不如,我怎幺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
「这样!那她们干吗还绑住你。
」「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
」我黯然了。
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
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
她搂住我,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却不敢接触我的脸。
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脱身。
」「流殇,不要那幺严格好幺?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
」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觉了。
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幺还不硬?」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
我怎幺办?不能就真干了吧?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她们似乎倒不怎幺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
「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
」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幺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
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幺是味。
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
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幺容易。
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
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子。
「四娘,你急什幺,怎幺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
」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
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能快点吗?」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癞蛤蟆,?找★回?网∵址◣请◇搜◣索╔苐§壹◇版?╒主╛综#合?社?区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阴唇一片黝黑,我咬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我要∵找v回●网○址╰请▼搜▼索|苐↓壹?版▽主╓综∶合▽社╔区羊肉。
」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幺?「给你,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阴唇,晃着……「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
」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
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幺,恶心劲也就不那幺厉害了。
我看见李秋水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
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饿了吧?」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幺?」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幺了?」她的声音颤抖着。
我凝视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幺,人家请我吃饭。
」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
「她们逼你干什幺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
「吃吧,待会就全凉了。
」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
」她挺使劲的。
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幺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实在不好受。
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
」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幺时候是个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