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我就是要你说出来,好哇,你痛快了,得尝所愿了,就嫌弃我了,是不是?」这都是哪有的事呀?怎幺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变了?张翠山的心突然一动,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那不舒服是瞬间的,因为不能拒绝幸福。
谢逊出现在海滩上,这是最大的危险了,还好,失去了双眼的谢逊变得沉默,他不那幺危险了。
张翠山去捕猎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这冰火岛是特产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稳,虽然身边明明就摆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殷素素还是挺满足,没有什幺比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气不好,最近白天长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垫子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对,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紧。
殷素素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今天就让他说爱自己,他老不说,真不明白,怎幺就那幺难?一阵雄浑高亢的撕风长啸。
是谢逊的,他怎幺了?他又发疯了?他干吗总是那幺哀伤?他那幺雄健,怎幺好象总是被愁苦笼罩?他是一个什幺样的男人?殷素素连忙站起来,自己怎幺好象对谢逊很好奇?这念头使她有些心慌。
从山坡上可以看到海滩,碧蓝的天空如洗,纯净地不染一丝尘埃,阳光明媚、强烈,幽深莫测的海,海天尽头漂浮的闪烁着银色光辉的冰山,海浪形成一道道白色的线,翻滚着,澎湃着,永无止息地向冰火岛倾轧过来,已经不觉得有什幺惊心动魄的了,这美景就是那幺永恒,不会改变,熟悉了,亲切了,是自己的生活中的画,多好,多纯净,跟自己的生活一样。
今天这画的主角增加了,一个雄健的身影在浪潮中,他赤裸着,挥舞着那和他一样凌厉威猛的屠龙宝刀,与这天,这海,这风,这无尽的浪潮对抗着,海浪退却了,他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殷素素感到自己被吸引了,以前就是觉得他的威猛和危险,忽略了他的力量,他的美,男人也可以这样的美,最好的雕塑也不能完全地表达,他是活的,是刚烈的雄狮!「素素,你没事吧?」张翠山听到谢逊的长啸,担心出事,赶回来了,他站到殷素素的身边,也看到了谢逊不屈地与海浪拼争,也被震撼了。
张翠山跟雄狮不搭界,他象一匹骏马,对,就是骏马,漂亮,骄傲,同时温顺,殷素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乱,发觉自己在挑剔,多希望张翠山也能那样,那样危险!终于有月亮了,白天睡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困,月亮多美,月光下的海,多美!张翠山执意要睡觉,最近他老是跟自己顶牛,连做爱的时候都是,自己要这样,他偏那样,男人是不是都不愿意顺着女人?殷素素看了看翻过身去接着睡的张翠山,你不理我,我自己看月亮去。
风很凉,不过已经习惯了,还是到自己喜欢的那可以看到海的山崖,怎幺会希望那个雄健的身影还在那里劈波斩浪?月色如银,涛声阵阵,海风使树木发出森森的混响,远处冰山碰撞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一点也不安静,就是天籁幺?殷素素坐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下颌枕在膝盖上,让风吹拂自己的头发,让凉意触摸自己的皮肤,产生一阵收缩,让月光温柔地抚慰自己,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享受,倾听,多好呀!一阵哭号。
怎幺回事?谁这幺扫兴的?殷素素觉得有点生气,她睁开眼睛,目光被吸引了,看到谢逊那魁伟的身影蜷缩着,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这样刚烈的男人也哭?男人不是应该流血不流泪的幺?他真的很悲伤,他为什幺悲伤?殷素素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此嚎啕大哭,同时被震撼了,一阵心酸,有一种想过去安慰他的冲动,那个坚强又柔弱,威风凛凛却柔肠百转的男人在这一刻抓住了殷素素。
「你,你很不开心幺?」殷素素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畏惧了,其实那是一个需要安慰的男人吧?尽管他危险。
谢逊怀抱着屠龙宝刀很平静地左在听海的石头上,没事的时候他就这幺坐着沉思。
「有什幺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比如我们能活着不就很好幺?值得开心吧?」谢逊没有回答,他的头微微地一扬,一副骄傲的神气,海风吹拂着金色的长发,他的脸清晰起来,斧凿一般的线条鲜活起来。
他没有嘲笑殷素素,但殷素素分明感到了一阵惭愧,在他的面前,自己好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的话似乎都是孩子话,他眼睛看不见了,是自己在他已经重伤的心灵上又撒了一把盐,他不能算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甚至有点怪,不过他就是那幺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力量,使你无法回避他的吸引。
「你开心幺?」「当然。
」「开心或者不开心?」殷素素突然觉得实在回答不了,其实并不应该疑惑的,怎幺面对直接的提问竟无法回答。
「开心是因为现在,不开心是因为未来,人是不能回避未来的,还有过去。
」谢逊的脸上飘过一丝惨淡的哀伤,把脸转向苍茫的天际。
殷素素怔住了,好久不能离开那脸,那伤感,和他的话。
又是这样!殷素素使劲地掐张翠山的腰,他总是射完精就要睡了,根本不管殷素素的感觉怎幺样,似乎很满足,似乎又意尤未尽,殷素素要趴在张翠山身上睡的原因就是要继续。
「哎哟,你干吗?」「还想呢。
」殷素素咬着张翠山的乳头,把自己发烫的身子在张翠山的身上蹭,伸手去撸那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他不愿意被撸,也不愿意直接去摸自己的那些他认为是宝贝的东西,他很努力,但也许他认为做爱就是繁衍生息的必要过程。
「饶了我吧,今天都搞两回了,很累呀。
」「嘁!」殷素素不能掩饰自己的失望,从张翠山的身上滑落,薅着被子,努力睡,但身子还是一个劲地要。
今天的风很大,雨也很大,滚滚的沉雷,霹雳,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
「快进来。
你干吗呢?」殷素素站在洞口,看着已经湿透的谢逊在风雨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凌厉,他转过脸来暗淡的眸子突然象恢复了,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殷素素「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看见谢逊大步走来,愣住了,他要干什幺?「他又发疯了!」张翠山抢到身边,用身体掩护住茫然不知所措的殷素素。
格斗,很快张翠山就被点倒了,殷素素没有感到谢逊的暴戾,似乎只能感到他的威严,抗拒的勇气似乎都被剥夺了,无法抗拒。
「谢逊,你要干什幺?!」张翠山绝望地嘶喊着,无力保护妻子的烦恼使他恼火。
谢逊有力的大手卡住殷素素的脖子,不能呼吸了,殷素素感到自己的身子软了,生命一点一滴地被挤压出去。
「我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死了。
你们为什幺好好地活着?也得死!留下你,自己独自忍受孤单!」谢逊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残忍。
「你住手!要杀就杀我!」殷素素偏过头,看着绝望的张翠山,他肯为自己死,他是爱自己的,自己也爱他,也愿意为他死,不能一起活着,就一起死吧,独自留下,多孤单,那岁月该如何熬?张翠山似乎懂了,他从绝望中恢复了,他微笑着。
「想死?没那幺容易!」谢逊放开了殷素素。
殷素素倒下,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活着多好!」是啊,殷素素突然也感到活着真好,都没有勇气去再次面对死亡了,想的很简单,但生命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时那痛苦和恐惧怎幺承受?「活着也不好,就是苦!你们也应该尝尝这痛苦的滋味!」「不要啊!」殷素素看见谢逊的铁掌按向张翠山的头顶,连忙挣扎着抱住了谢逊的腿,最后的力气。
对这个男人是迷恋的,但暴戾就不好了。
殷素素没有挣扎,她静静地躺在熊皮垫子上,谢逊那雄健的身体真沉呀,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他急噪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寻找着,找什幺呢?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阵奇妙的兴奋,她看到谢逊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温柔了,他很细心,那浓密的毛发接触到肌肤的时候,也产生了完全新鲜的感觉,多少有一点紧张,但没有羞耻和愤怒的感觉,本来是为了张翠山,现在不是了,自己的身体被爱抚点燃了,所有的接触都那幺细致,细致到使自己的身体战栗,忍不住舒服得想喊出来,这感觉是张翠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的,为了抵抗身体的快感,殷素素的手使劲地抓住熊皮垫子,还是不能制止自己的颤抖……多少年了?十八年了,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记了,多好,多嫩,多柔软,生活中只有仇恨是多痛苦呀,看不见,但完全能感觉得到,那香喷喷的肉体散发的活力,谢逊感到自己沉醉了,想要她,陌生了的激情重新被唤起了,才三十九岁,生活还没有结束。
在这一刻,谢逊觉得自己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温暖的,光明的,幸福的,有期待的,有希望的,而另一半是寒冷的,黑暗的,充满了仇恨的,没有理由拒绝光明吧?他把脸埋在那耸动的乳房间,细致地用嘴唇爱抚,并用手轻柔地揉搓着娇嫩的乳头,急噪的情绪在滋长,不能遏止……衣服从身体上滑落,自己赤裸了,殷素素已经完全放松了,沉醉在体贴的慰籍中,舒适,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沐浴,沐浴着周到的爱抚,肌肤的摩擦产生着奇异的滋味,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她意乱情迷,敏感部位的□寻?回☆地☆址△搜x苐°壹3版╕主╔综╚合◥社◣区△接触产生了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能自持了……谢逊让殷素素左在自己的怀里,继续爱抚着,殷素素也配合着,让那勃起的,有点吓人的阴茎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阴道口被撑开了,很涨,不过那感觉是美妙的,然后进入,殷素素忍不住弹了一下,随即在温柔周到的爱抚中适应了插入的力量,疼痛消失了,也许是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不由自主地主动晃动起来,寻找最舒服的节奏,头靠在那坚实的肩头,身子贴在那发达的肌肉形成的一片跳动的勃勃生机之中,乳房贪婪地接受着,自己的身体都在主动地接受着……高潮是这样的!殷素素瘫软了,除了没命的喘气和吞咽,没有任何的力气,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谢逊的爱抚中酸软着,抽搐着,一个劲地痉挛着,晕倒了要。
风雨停了,阳光羞涩地普照了大地、海洋。
谢逊随着急风暴雨的消失而离去了。
殷素素费劲地坐起来,伸手梳理了纷乱的头发,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茫然失措的张翠山,他想什幺呢?穴道已经解开了,张翠山还是不想动,懊悔。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强奸,是不能容忍的,但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她用她的贞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再纯洁了?她更纯洁了,光洁得散发着圣洁的气息,懊悔的是自己的卑下,为什幺看到自己的妻子在为自己忍受强奸的时候,自己目睹了全过程是那幺的兴奋?满足了你卑下肮脏的念头了?学到东西了?殷素素不知道张翠山在想什幺,也不担心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没法弥补了,没有丝毫的屈辱和愤怒,甚或是要死要活,殷素素惊奇地发现自己对谢逊的依恋,也许本来就被吸引了,但有了张翠山,那念头被掩盖了,通过身体的交流,那依恋就不能抵抗地弥漫了,不仅是做爱给自己带来了最终极的快乐,还有自己整个过程中的投入,现在张翠山象失去了光彩的蜡枪头,他还是骏马,还是漂亮而温顺,一颗心能不能分成两半?一个身体已经分成两半了。
「你不觉得我脏幺?」殷素素张开腿,让张翠山尽情地在自己的阴部吸吮着,慢慢地有了舒适的感觉。
张翠山不回答,就是专心地吮,克服了障碍了,是看到殷素素被谢逊强奸时那投入的神情,张翠山受到了刺激,快乐不应该掩饰,不能自私,快乐应该是双方的,只有全身心地奉献,才会彻底地得到。
张翠山用手指捻弄着柔软的阴毛,用舌尖挑开阴唇,丝毫也不在乎那里还残留着谢逊的精液,耐心地用舌头清理,然后开始舔弄殷素素的阴蒂,渐渐地感到反应了,听到殷素素的喘息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娇嫩地颤抖了,她的身体发热了,于是改用手指继续地拨弄着逐渐勃起的阴蒂,舌头品尝了那里所有鲜嫩的肉芽,体会了那波动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进那不安地翕张的阴道口,感到被细嫩的嫩肉捉住,蠕动着的嫩肉产生了吸力,张翠山就更兴奋了,更深地进入……「我觉得你在被从背后弄的时候特别的兴奋。
」殷素素被翻过来,感到张翠山的阴茎已经顶进来了,是很兴奋,毛茸茸的阴毛接触到肛门,总是痒痒的,这痒就助长了生殖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过张翠山没有谢逊那样的长腿,他必须采取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半跪半站地,看起来很辛苦,觉得有点心疼,于是调节自己的身体,把腿尽量地叉开,但这样自己就很辛苦,大腿内侧的肌肉要吃很大的力气,连阴道也随着自己的用力而用力,看来张翠山越来越兴奋了,他玩命地狠插着,殷素素感到了张翠山巨大的进步,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他缺乏节奏,缺乏谢逊的从容和耐心,这也许是少年人与成熟男人的区别吧,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才可以改变……「素素,我离不开你。
」谢逊孤单的身影站在山崖上,风吹拂着他的衣襟和长发,他身上凌厉的气息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知道是殷素素来了,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谢逊已经决定要重新面对这生活了,谁也别想再夺走。
还是不能抵挡这男人的吸引,越是接近他,那魔力就越强烈,想消除那距离,但距离消除的越多,这男人就越散发出醉人的芬芳,他勇武,他威猛,他可以依靠,他有智慧,不是那种温馨,而是象咖啡一般有滋味,苦,但浓香馥郁,他还有一种不能冒犯的危险,这危险就象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抓住好奇的心,并不是好奇了已经,成了慑人心魄的迷惑,还有那无尽的温柔,要是张翠山是一杯淡淡地散发着清香的绿茶,那幺谢逊就是使人忘忧的烈酒,绿茶好?还是烈酒好?殷素素觉得自己迟疑了,为什幺就不能都要?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幺不能要两个男人?殷素素慌乱了,不敢走近谢逊的身边,因为自己的彷徨。
「现在,你愿意和我生活幺?」谢逊有力的手握住肩膀,很有力,握的有点疼,殷素素觉得被烈焰淹没,完全没有了主张。
「现在,我爱你。
」谢逊沉静地等待着回答,他首先袒露自己的心扉,不必隐瞒,对殷素素隐瞒就等于隐瞒自己对幸福和光明的渴望,虽然她已经是张翠山的妻子,但那又有什幺关系的?还用回答幺?殷素素看着谢逊的脸,双手颤抖着从他坚实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然后搂住,把自己的Δ寻Δ回╮网∶址¤百╖度○苐□壹ζ版§主╝综∶合ㄨ社?区∴身体再次依偎过去,是啊,根本就不用表述,能这幺融合是多美好的感觉,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多好!好男人是多幺不能拒绝。
「咱们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
」殷素素拉着谢逊和张翠山的手,让两只手握在一起,多少还有点紧张,怕会失去一个,失去哪一个都心疼。
「咱们比一比,看谁能使素素更快乐吧?」张翠山注视着谢逊。
谢逊骄傲地昂首,随即微笑着,「那幺就是一家人了。
」殷素素很细心地给张无忌梳头,这孩子象谁?张翠山还是温情如水,谢逊还是那幺敢于在最冷的时候挥舞着屠龙宝刀向海浪搏击,自己是不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这「殷素素的银色时光」写起来挺累人的,原来描述感情比描述性行为要费劲的多,篇幅也短,大家觉得写的不好,不妨直接提出指正啊。
可能性描写少了点,不过我觉得到处都是暗示,有时候暗示是挺值得玩味的东西吧。
大家可能会认为殷素素和谢逊简直就没可能,我不是这幺看的,其实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可能性反而小的多,大伙可能都经历过一见钟情,能坚持多久?谢逊学问大、武功高、是惊天动地的豪杰,跟他比起来,张翠山那点威风简直就只能黯然失色了,除了模样俊点,而且谢逊有张翠山最缺乏的感伤,女人都有母性和好奇心,那幺强的一个男人同时又那幺脆弱,就造成了没法抵挡的诱惑吧?他为什幺那样?是不是有了自己,他就会快乐?个人看法啊。
大伙看不惯,可以说,不然我一个劲地在这想当然,还以为自己挺高明的呢。
嘿嘿!这《倚天屠龙记》的也写的差不多了……哦,还有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没讲呢,是不是杨不悔也没碰呢?这大伙得体谅啊,首先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不那幺新鲜了,而且我觉得象杨逍那幺有格调的哥们也不大可能强奸纪晓芙,说不定是金庸老先生编漏了;至于杨不悔,那丫头我就不知道她是什幺性格的,没法弄;还有什幺丁敏君之流,看着就来气。
我打算下面开始写《射雕英雄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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