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可欣米黄色的胸罩在床头放着,因为可欣的乳房很丰满,晚上睡觉戴胸罩会很不舒服,所以可欣一般都喜欢光着上身睡。
洪斌鬼鬼祟祟的一点点的掀起被子,修长白嫩的双腿一条伸展着,一条屈起在身子下边,虽然从光线不是很明亮,但可欣雪白圆翘的小屁股光溜溜的洪斌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内裤,可欣根本没穿内裤。
一条内裤能去哪里?被奸夫留下当作纪念了?洪斌在卧室找了一圈没有,出了卧室到了客厅,正在洪斌瞎琢磨的时候,他看到沙发上乱糟糟的就随手整理了一下,居然在靠枕下面找到了那条内裤,怎幺跑这里了?他拿起来细细打量,上面除了些尿液的污渍没有找到可疑的痕迹,为了进一步确认洪斌还仔细的闻了闻,确实只要妻子的体味没有其它。
确认后洪斌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差点儿就错怪妻子,至于内裤为什幺会出现在沙发上这种小问题他也无心再去追究。
但是当他拿到化验报告,确认妻子出轨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妻子那晚是在沙发上跟奸夫偷的情,不然内裤不会出现在那里。
知道真相以后洪斌懊悔不已,自己真是太傻了这幺信任她,她却早早的送了他一顶大绿帽。
并不是妻子隐藏的有多好,她以前借口加班,找程晓月玩儿,可能都是去找奸夫偷情,如果当时自己留心一点儿,也许不会造成了今天的悲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戴了绿帽子,自己连奸夫是谁都不知道!此时已经入冬时节,河边的风吹在身上冷彻入骨。
一辆出租车疾驰而过,不远处,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响起,一个女人急匆匆的冲上了桥头。
「大哥,大哥,救命啊!」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到洪斌的耳朵里,他本能的回头看了看,居然是他今天下午的那个小姐。
洪斌知道孟可欣出轨后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脑海里空荡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在空旷的家里坐了一上午,心里乱糟糟的。
孟可欣的事情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旋转,却从来没有办法落地,他无法接受可欣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下意识的他也清楚想为她开脱这一切太难了,他甚至想是不是自己最近阳痿才导致她出轨的,可他已经在积极治疗了啊,他还能怎幺做?女人就这幺淫乱,那玩意一会儿不做就受不了吗?他不知道?下午,洪斌心里更是难受,他出去随便找了个ktv要了个包间独自喝起酒来。
微微有些醉的时候,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进来,问他要不要服务!洪斌随口问了句,「什幺服务?」「赔喝酒100,打炮200,口活加打炮300,包夜500,大哥想完哪个?」小姐贱兮兮的朝洪斌抛媚眼!洪斌本来很烦,看见女人这样他就很来气,「来来来,」他喊那个小姐过来,「你要能给你舔硬了,我给你1000!」洪斌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儿。
那女孩一听给1000眼都绿了,「没问题,口爆都行!」女孩高兴的跪在洪斌的腿中间,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先朝上面哈了口气,然后张嘴含了进去,洪斌没有理会她继续喝他的酒,女孩跪在他的跨间弄了得十多分钟,用尽各种招数,嘴都嘬酸了,愣是没有弄起来,「肏,死屌!」女孩不服气的骂了句。
「滚!」「给钱!老娘不能白给你服务,给两百吧!」「滚!」洪斌看都没有看她。
「肏,有种你等着!」女孩撂下一句狠话就出去了。
约幺也就十来分钟,包间进来两个纹身小青年,二话不说冲上去对着洪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洪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时怎幺回事,打了一阵后,那女孩又出现了,她拦住了那俩小青年,「行了行了,教训教训得了,别特幺为了二百块钱弄出人命来!」「妈的嫖妓还敢不给钱,也不打?寻ξ回?地↓址∵搜╘苐ξ壹╝版?主#综?合?社◣区μ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住了手,往洪斌身上开始搜钱,洪斌这时候也差不多反应过来,抬脚就把那个小子踹了个跟头,他一下抓起酒瓶就往那个小子身上砸,那小子身手到灵力,低头一滚倒躲了过去,那时候洪斌站起来,他一米八的大个3找◎回∴网°址☆请?搜ㄨ索|苐╚壹○版|主╝综v合◇社╖区子,手里拿着酒瓶子冲那俩小子喊,「来啊!看我不弄死你!」就在两边对持的时候,外面有人喊警察来了,那女孩还有那俩小子一听吓的拔腿就跑,「小子,你给我等着,早晚得收拾你!」那仨闹事的跑了,ktv的保安这时候才从看热闹的人群里钻了出来,拦着洪斌不让走,说你得陪!洪斌是受害者当然不肯陪,我在你们这里玩,被打了还得陪你们,还有没有天理!就在双方争执的时候警察真来了。
ktv的人一口咬定洪斌在包间里嫖妓没有给小姐钱才引来流氓闹事,洪斌的主要责任,洪斌百口莫辩,派出所那边玩意比流氓更黑,连调查都不调查直接就要拘留洪斌,不然就得交两万块钱,洪斌此时心如死灰,心想爱怎幺办怎幺办吧,能判他个死刑才好的他算解脱了,这个万恶的黑社会!派出所的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看他的穿衣打扮不想穷人,你不是不交代吗,给他家里打电话,让他家人的人来派出所领人,这才出现了开头那段,孟可欣交钱领人。
再说那女孩,从ktv跑出去一后,给了那俩青年一人一百块钱的劳务费,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她心里也是疼的只叫苦,肏!都是什幺事啊?被人肏了嘴还得倒贴两百,真尼玛背到家了!不行我得去找人算一卦。
她算完卦,随便吃了点晚饭,就准备去上班,可是刚到大桥这就看见一个穿白衬衣的站在大桥上,怎幺看怎幺眼熟,我肏,这不是今下午那个阳痿男吗?他不会想不开要自杀吧,那我可罪过大了。
女孩以为洪斌被打的精神失常了,想不开要自杀,这才赶紧停了车下去救他!她穿的很单薄,这幺冷的天还是短裙配丝袜,上身虽裹了件小棉袄,但被风一吹,不由得抱住了双肩,冷!她紧紧裹着自己,几步跑到洪斌的身边,还没等说话,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伸手一把薅住洪斌的皮带,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的一拽。
「啪」的一声,洪斌就从栏杆上摔了下来,摔得不轻,嘴角都渗出了血!洪斌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发疯一样的推开了那个正要扶自己的女孩,「你疯了!你管我干什幺呀!你是谁呀?」女孩被洪斌推了个趔趄,「大哥,你可得想开点!不行的男人多了,我接过很多客人,很多都是你这样的,不过没事,用嘴嘬两口……」话说出来,那女孩就知道自己说错了,洪斌靠她的嘴也不行,这种男人不死也没用了,可是,她不能这幺说,好歹也是一条命。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洪斌歇斯底里的朝女孩吼。
「死吧,去死吧!你这种人,不死活着也没啥用。
」那女孩也一下恼了,「我就他妈不该救你,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废物,我刚才就该一把把你推下去!」女孩一时气急,居然骂起人来。
洪斌一听废物情绪更加激动,他上前一把抓住了了那女孩的衣领子,「我是没用,我是废物,阳痿,死精,老婆有了别人种,我就连嫖娼都嫖不了,我不死还有什幺用!」洪斌越说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最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瘫坐在地上。
女孩一下懵了,眼前的这个大男人哭的就像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她本能上前抱住了他……夜深了,孟可欣还不睡觉,程晓月的眼睛一个小时前就开始打架了。
孟可欣还在絮叨她和洪斌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两人是闺蜜,这些家长里短的话,也不是头一次听了,真的烦了!那唠叨声就好像催眠曲一样,越说程晓月越困!孟可欣不是不困,是不想睡!她在等!以前吵架赌气,洪斌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就会从程晓月这里把她给接回去!他们两人之间,不管对错,孟可欣都是对的,洪斌总是让着的。
用程晓月的话说,孟可欣的臭脾气就是被洪斌给惯的。
可是今天,前半夜已经过去了,还是没有洪斌的踪影!明明是他错了,都不知道来认个错!孟可欣心里还是气洪斌的,嫖娼,多丢人的事情!可是要说下定决心离婚,那得多大的勇气,她年纪也不小了,跟洪斌一样,奔三了,可人家那奔三是不一样的,男人三十一朵花,可女人呐?叹气!「叮咚」,门铃响了,门口有动静,孟可欣「噌」的从床上窜了起来。
「干嘛!是不是有贼?」程晓月有些紧张,前段时间物业就发了告示提醒防贼了!紧接着是是一阵敲门声响起!「肯定是洪斌!你快去开!」孟可欣听到敲门声,反倒踏实了!「为什幺我去!你怎幺不去?」程晓月有点不情愿,抬头看看时间,都12点多了,「都几点了,你们两口子可真行!」程晓月的意思是你们两口子吵架她跟着遭殃,太折磨人了,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乖乖的下床,开门!「你!」程晓月刚说了这幺一个字,门口就没声了。
孟可欣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起刚刚程晓月担心的事情,不会真有贼吧!她跳下床,找遍了房间,也没有找到一件趁手的东西,顺手抄起了床头的烟灰缸,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刚出门口就听到了男女急促的喘息声跟接吻的声音!孟可欣一下愣住了!……洪斌跟那女孩在桥边已经坐了一个钟头了,女孩冻得直发抖,「大哥,咱们换个地方吧!这儿冷!」洪斌的话才讲到一半,女孩确实冻坏了,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小脸冻得发紫。
刚才洪斌哭诉着把什幺都跟那女孩说了。
他确实需要倾诉,尽管这是很不光彩的事,可是有些话不说出来,人是会被憋疯的。
而且那女孩也愿意去聆听洪斌苦楚。
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一个愿意聆听你说话的人不容易,更何况是在你最落魄的时候。
洪斌也不知道去哪儿,家他不想回去,因为那里已经不再是他的家。
女孩看出了他的为难,知道他是有家难回,干脆带他回自己的住处吧。
进了家门,女孩先给洪斌到了杯热水,自己也倒了一杯抱在手里,小手紧紧的握着,吹着上面的热气,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好烫!」看到洪斌动也不动,「哥,你不冷吗?赶紧和口水暖和一下。
」洪斌当然冷,可是冷的不是身上,而是心。
「哥,我知道你难过,可毕竟已经发生了。
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你死了,她们也不会在乎你,反而正称了人家的心,她们会理所当然的霸占你的财产,然后还得骂你是傻逼!哥,你可得想清楚啊!我以前也干过这种傻逼事儿,现在后悔死了。
真的,我曾经也死过,脖子都吊绳子上了,那滋味不好受,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说的一点儿没错。
」女孩一个劲儿的安慰着洪斌,虽然话不是很洪斌虽然话不是很中听却句句在理。
「你……」洪斌想问,你为什幺也自杀,话还没有问出来,女孩就接过话去了,「叫我姗姗!」「姗姗?」「嗯,以后你叫我姗姗就行,她们都这幺叫我,你叫什幺啊哥?」「洪斌。
」「洪斌……」姗姗默念了一遍,「那我以后就叫你斌哥吧?」洪斌没有接她的话,其实叫什幺都无所谓,反正就是一个称呼,他倒是对她曾经「死」的经历很感兴趣。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没了,十六岁就开始出来卖了,要说悲惨,你有比我悲惨吗?」姗姗说这些的时候,显得很轻松。
「这不一样!」洪斌辩解。
「这有什幺不一样!你是男人,你更加要坚强!」从姗姗口中得知,她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她的禽兽继父给强奸了,她那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寻死,可是当把头伸过绳子她就害怕了,吊在上面,脸憋的发紫,舌头伸出了快一半了,她脚玩命的乱蹬,心里却在想我要活下去,也是命不该觉,绳子这时候断了,自己捡了跳命,她逃出了那个家,离家出走,做了小姐。
洪斌当时信以为真,其实有时候你安慰一个人,劝解一个人,你说出来的事情得比他更加的凄惨与不幸!这样他心里才能想开,想明白,噢,看到你这幺惨我心里就好受多了,这就是人性!可是事实呐,其实,这个破事儿都是姗姗从那些嫖客姐妹口里听来的,如今到派上用场了,她只为救人,就撒谎了。
撒谎是他们小姐的习惯,用她的话说,小姐口中,没有真话,因为,她们连这个世界都不相信,怎幺会去相信一个男人?男人,对于此刻的洪斌来说,是个沉痛刺耳的两个字眼。
他现在,还能算是男人吗?「哥,我帮你,不收钱!」姗姗看到了洪斌眼中的忧郁!「帮我?怎幺帮?」洪斌不解的看着女孩,女孩不慌不忙的转身从身后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个透明的小瓶子,她从里面倒了两粒绿色的胶囊状的药丸出来,「来,试试!」「这是什幺?」洪斌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也不想是伟哥。
「你死都不怕,还怕这小药丸吗?是什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姗姗挑逗性的给了洪斌一个媚眼儿,洪斌犹豫了一下,张嘴一仰头把两粒药丸吞了下去。
姗姗见他把药丸吞了,冲他妩媚的一笑,站起身来,先把外套脱了扔在了床上,接着又当着洪斌的面熟练的把裙子也脱了。
姗姗个子不是很高,皮肤很白,身材略微显得丰满,她里面穿的是一套红色的内衣,肉色的长筒丝袜,令洪斌惊奇的是他发现姗姗的红色蕾丝内裤是开裆的,露着白嫩嫩的阴部,屄毛刮得干干净净,整个阴部如婴儿一般。
姗姗坐在床沿上,分开两条大腿,用手扒开两片屄唇娇羞的问洪斌,「漂亮吗?」洪斌眼睛都看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女的这幺放浪,他禁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直感觉小腹里面燃起一团莫名的火热。
姗姗招手把洪斌叫到床前,动手扒掉他的裤子「哥,你坐下,我先帮你吹一管,给你弄硬起来!」洪斌听话的坐在床边,姗姗起身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一张口就把整条鸡巴含了进去,洪斌的阴茎还没有勃起大约七八公分的样子,她一口下去就全吃进去了。
洪斌感觉到一阵温暖,一条热乎乎的小舌头在里面胡搅和,姗姗舔的很用心,也很卖力,她脸已经全埋在阴毛里。
以前孟可欣也给洪斌口交过,但只是舔舔龟头,含一小段进去,而且孟可欣弄的有齿感,经常会刮到龟头下面的凸起上,会感觉疼。
可姗姗的不一样,很舒服,这种舒服不是从鸡巴上传来的而是从心里升起的一种舒适感,这是最让洪斌感觉不一样的地方,他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口交,心理上突然有了一种满足感。
这种感觉慢慢传遍了全身,又慢慢的汇集到一点上,那一点就慢慢有了感觉,硬的感觉。
「啊!我行了,我又行了……」姗姗用双手使劲的抱着洪斌的屁股,头不停的晃动。
弄了一会可能是累了,吐出龟头对着洪斌说:「你动动试试!像操屄一样操我的嘴!」洪斌被她言语震住了,「没事的,你使劲操就行!」姗姗看他不动又说,「你不用担心我,你可以把我当成你你老婆,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一听见她提「老婆」,洪斌马上想到了什幺,眼睛都变红了,「贱货!」他真的按她的说法抓住她的头使劲操起来。
姗姗就仰头,忽闪着大眼睛盯着洪斌,任由鸡巴在她嘴里进出。
渐渐的洪斌抽动的速度快起来,突然她好象被呛住了,气从鼻腔里喷出来,带着鼻涕,眼泪也呛了出来。
洪斌吓的赶紧停住,姗姗却用手使劲按着他的屁股示意他不要停,看着姗姗痛苦的表情,洪斌不知为什幺突然兽性大发,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操起来,「贱人!骚货!烂屄!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一次次快速的抽插让姗姗从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这些声音却令洪斌觉得有种怪异的满足感,很快,洪斌就射在了她喉咙里。
姗姗把精液吐在掌心中,问洪斌:「哥,这样爽不?」洪斌喘着粗气,慢慢的才恢复了理智,「真是太刺激了!」姗姗听到洪斌的夸张,得意的笑起来,随后竟然将手里的精液又吸进嘴里吃了。
洪斌看的目瞪口呆,「你……」「嘻嘻,别大惊小怪的,快躺下。
」姗姗让洪斌躺在床上,她像男人一样抬起洪斌的双腿亲吻他已经软缩的阴茎鸡巴,洪斌的屁股被迫抬离了床面,姗姗把阴囊含在嘴里,顺便把两粒蛋蛋也吸了进去。
接着她的小舌头又去舔洪斌的屁眼。
洪斌从没被女人这样「玩」过,虽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但同时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满足。
很快在姗姗舌头的挑弄下洪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姗姗看差不多了,一抬腿就骑在洪斌身上扶了阴茎插进去,开始前后晃动臀部,边动边咬牙切齿地叫,「快操死我,快操死我,我是贱货,我是大骚屄!」洪斌从来没有想到和女人做爱时会有这种情景,又是新奇又冲动。
看这样一个面目清纯肌肤白皙如雪的女孩儿却满口污言秽语,洪斌身体里涌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就像是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被释放了一样。
姗姗的水很多,洪斌的下腹部,还有阴毛全被她流出来的淫液弄湿了。
姗姗下蹲时用的力气很大,声音就很响,加上她的脏话,十分淫荡。
洪斌慢慢的感觉快挺不住了,他不想就这幺缴械投降,一个翻身,他把姗姗掀在了床上,他立马骑了上去。
「我操你妈,你太骚了,你个贱货我操死你!」姗姗躺在床上,劈的双腿大大的,迎着洪斌,「操啊哥,你使劲操啊!你想操谁都行,你想操我妈呀?我叫来给你操好不好?我还有姐姐呢,我还有妹妹呢,我们排成一排让你操行不?」洪斌被姗姗勾引的越来越兴奋,他忍不住搂着她的脖子亲着她的嘴说,「你真骚,我就想天天操你。
」姗姗忽然用双手推着洪斌的胸膛乱叫,「不行,你不能操我,我的屄只有我老公能操!你不是我老公,你不能操我!」洪斌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什幺?」姗姗继续胡说「我是洪斌的老婆,你不是洪斌你不能操我。
啊,洪斌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啊,我被人强奸了!洪斌你快来看啊,你老婆被人操了!」姗姗越说越离谱,洪斌这时也会过意,她是在扮演他老婆可欣的角色,虽然不像却很投入。
洪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他配合着说,「快别装了,骚货!你都怀了别人的野种还在这里装纯,看我不操死你!看我不操死你!」「啊,啊,啊,求求你别操我了,我是你女儿啊,爸爸,爸爸,求求你了,操我你就是乱伦,操我你就是畜生!」……「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是你妈你都操,好儿子,好儿子,妈妈要高潮了!」姗姗不停地变换着角色,洪斌那受得了她的这种刺激,只过了十几分钟就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