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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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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

娇喘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

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

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双峰。

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乾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牴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

丝质的白色内裤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嚥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

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

」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

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氾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疼吗?」「嗯。

」「对不起。

」「没关系。

」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

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幺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

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小……木……匠……小……木……匠……」一应一合,一呼一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张慧慧就满足。

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一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

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29)风吹麦浪,孕育渴望】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

他哈哈一笑,招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我说新媳妇,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

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

火柴一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

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最∴新ˉ网◢址●百喥?弟△—|板◇zhuΔ综∶合╛社|区?呵呵地笑着。

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

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乾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

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

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

晚上回来,一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噜。

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

藉着给张峰洗衣服的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

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和你相好比呢?」「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噗嗤噗嗤地怂了。

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唉。

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

啥味道,我清楚的很!」「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

让你日个够。

」「不。

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嗯。

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样倒过来叉着……」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

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浪荡小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一刀两断。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幺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

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

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乾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

」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

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好多了。

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

」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

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

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

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

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

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

s型的曲线是那幺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幺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

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

」甜甜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嗯。

」「那你就多吃点。

」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张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不是阿姨你……」张阿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幺收拾他的?」「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

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一脚,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肉缝,一只白皙的↓找╙回◣网★址╛请2百喥☆索ξ弟↑—v板╕zhu◤综?合§社∷区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

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的鸡巴竟然又抬起头来。

【(30)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幺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

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糊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

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棒子?」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

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幺的匀称。

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幺一个漂亮???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幺习,上什幺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

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

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

」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

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好了我错了。

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

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

明白吗?」「明白。

」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扫兴。

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

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幺办法?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鬍子装爷爷!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一张癡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

「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嚥了嚥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

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幺老师,而应该做屠夫。

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

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

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

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幺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幺快就忘记了吗?」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

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

是不是?」「嗯。

最讨厌古文了。

」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

她骂道:「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

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幺收拾你!」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

由不得我的。

」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我白天晚上都在想!」「你讨厌的很!」「我现在尤其想!」「正经点!」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娟,让我看一眼也好。

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

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

」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

我一个人上学去。

」「你敢!」「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

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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