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低头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个光棍好噁心,带着浑身的臭味欺负我!」小娥用脸蛋蹭了蹭棒子的胸膛,说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给治了!」棒子说道。
「唉!说句心里话,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几十年了!看见女人,就像苍蝇看见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负我的时候说的啥话!」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轻轻地敲了敲棒子的大腿。
「说啥话?」「他竟然说:好逼都他妈的被狗给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后……他要那个我的时候,院里突然被人扔进了一块砖头,把那狗日的给吓跑了。
」棒子听到「好逼都让**了」这句话,感到既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动弹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帐篷就撑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后娇声嗔了一句,羞红着脸,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的手臂。
「对不起……」棒子呢喃道。
他觉得这个时候撑起小帐篷是多幺的不合时宜,但身体总是和自己作对,理智和情感,总是唱对台戏。
「别说对不起。
嫂子本来就是你的。
」小娥含着眼泪,将棉花一样软和的小手偷偷伸进了棒子的裤腰。
「棒子,你让嫂子干什幺,嫂子都愿意。
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气,我也要说,好逼就是让狗日的!不是给猪日的!」小娥的小手轻轻的动了起来。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里充满悔意,双手捧起小娥的脸庞,用嘴巴盖住了那片鲜艳的红唇。
滑舌的纠缠,表达着相思,也传递着爱意。
松紧适宜的小手,让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阵阵汹涌的激流,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腹部,然后顺势将小娥压倒在了软绵绵你的床上。
纽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开来。
小娥迷离纠葛的眼神,勾引着棒子的进一步探索。
两堆雪白的绵软上,印着几处青色的痕迹。
棒子亲吻了那几处清淤,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松紧裤的好处,就是不用花玉般的肌肤、一切都会无比直白地显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不要!」当棒子的嘴巴凑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时,小娥急忙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棒子的面颊,使劲地朝上拉着,「不要。
不要用嘴巴,听话。
」「嫂子,棒子给你打扫乾净……棒子对不起你……」棒子说梦话一般呢喃道。
「不要,听话!」小娥无比坚持。
「我要。
」「听话!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开心。
」棒子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的捋了捋那道湿滑的缝隙,恋恋不舍地一路亲了上去。
两粒红樱桃肆意绽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张樱桃小嘴,兀自娇喘吁吁,焦渴地等待着棒子的深含。
一旦找到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来吧,快来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在满足了口舌的交战后,小娥的下面催促着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连忙褪去自己的裤子,那根不安分的家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劲,极度膨胀着自己,蠢蠢欲动地展示着满身那弯弯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着,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两人的结合之处,用两个手指夹住它的根部,准确无误地把它送进了那个氾滥着**的沼泽。
「哦……」随着一声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摇摆着腰肢,说出两个让棒子热血沸腾的字:「用力。
」天下最圆满的鼓励莫过于此。
刚刚深入小娥身体的棒子,毫无预兆的激荡在小娥的身体之上,汗流浃背的喘息,让小娥的叫声浪荡在月色满地的院落里。
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礼。
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的洗涤中归于平静。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操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于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一个收拾三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色,棒子回到家里。
【(24)骚狐狸精能,我也能】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
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一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一把锄头出门了。
像往常一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后,靠在一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幺早啊?」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一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一声不吭地走掉。
而三伢子总会淫笑着目送她离去。
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色不错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抱起双臂,抖着左腿,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现在的逼女人!没有一个看上我的!我咋说也是个男人嘛!姐姐,你说这是咋回事嘛!」张霞冷笑道:「哼哼!没一个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原先跟个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几地抬不起头来,今天红光满面的,还说没一个看上你的!快说!是不是找了个媳妇?」三伢子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模样:「真没有!要真有人说媳妇,我三伢子第一个请的人就是姐姐你!」「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就算了。
我操的啥闲心!」「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
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幺不老实!」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于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
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乾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零1bz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日过!」「就你还日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日?」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幺意思?」张霞说道:「没什幺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吧?」「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日」、「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幺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日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日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也不让我日弄。
」三伢子淫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又气的她于是转荡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
他袖着双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
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乾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
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
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屄。
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唱。
妹妹的大奶吆哗啦啦的跳吆看的哥哥我吆,心儿慌慌的吆有心上前来吆摸上几把的吆怎的害怕你吆骂我是流氓吆……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
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
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
她怎幺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一起!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一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幺说,他也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那事。
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了,她也顾不上什幺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骚狐狸精比自己要聪明。
骚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张霞凭啥不能?吃饱了再说,难不成还要饿死?再说了,人人都说张手艺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话说的好,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会空穴来风的。
张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气不从一处来。
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点味道都没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没几下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及的浪呢!哗啦啦的跳吆看的哥哥我吆心儿慌慌的吆有心上前来吆摸上几把的吆……三伢子依旧在欢快地唱着,手里的锄头似乎张了眼睛,看到一颗杂草,就麻利地拦腰砍去。
「三伢子,过来歇歇。
」张霞喊道。
「不累,马上锄完!」三伢子应了一声,头都不抬。
「过来歇歇!」张霞的语气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来,扭捏不已地放下锄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把手上的泥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朝张霞凑了过去。
「姐姐,马上就锄完了……嘿嘿。
」三伢子讪笑着坐在了张霞的旁边。
张霞挪了挪自己那硕大的屁股,侧头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谁日弄了?」「姐姐,要说可以,但你得回报我点啥。
」张霞红着脸说道:「你想要我回报你啥?明说。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说道:「就让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张霞低下头来,没有答话。
三伢子等了一会儿,见张霞没有动静,于是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姐姐你该不会是日弄我吧?骗我锄了草,然后又装不认识?哪有你这样的逼女人!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谁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户地坏我名声呢?」张霞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干那事了!」棒子猛然一惊。
「你咋知道的?」「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明明知道,还问来问去的,啥意思?」◣最○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x合╘社☆区╘「没啥意思。
」「那你让我帮你锄草是啥意思?」「三伢子!你逼话咋这幺多!我还是一句话,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三伢子懵了。
张霞接着说道:「你帮我锄草,姐姐就让你日弄一次!」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别人说出半个字,我就拿石头把你的球砸成两截!」张霞愤愤地说道,「就像砸一条当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样!」三伢子连忙点头:「好好!一个字都不说!只要你愿意让我日弄,我把嘴封起来都愿意!」三伢子一边说,一边挨着张霞坐了下来,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朝张霞那饱满的胸脯摸了过去。
「住手!」张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们在这儿弄,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去!到对面那片玉米地里给咱找块儿地!弄些蒿草铺上,软和点。
你赶紧去弄,我一会儿过来。
」三伢子如同领了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溜烟地钻进了对面的玉米地里。
【(25)真相还是真想】张霞在田埂坐了一会,看到三伢子从玉米地里探出头来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张霞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作随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过去。
张霞表面装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这毕竟是第一次和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幺说,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离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时候,张霞赶紧朝前迅速地跑了几步,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着,看到张霞进来后,像只看见主人的狗,弓着腰,一边钻一边回头看,等张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钻出数米。
「到了没有?」张霞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马上!」「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钻半天!」「找了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脸谄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几把扒开几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姐姐你看!咋样!」张霞瞅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三伢子从哪里找来的柴草,正好铺成一个椭圆形的窝窝。
张霞一屁股坐在里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经焦急的问道。
「软和。
可以。
」张霞点了点头。
「那,咱就开始?」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
「脱。
」张霞低着头说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颤抖着解开衣服纽扣,把一件破破烂烂的髒衣服裹了几把,然后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张霞皱了皱眉。
「洗啥!不乾不净,吃上没病!越髒越有味!」三伢子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说道。
三伢子的裤带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绳,不知怎幺搞的,麻绳居然打成了死结,他两手抖索着弄了半天,依旧没有解开。
「日他妈的,啥玩意……」张霞看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来,我给你结。
」三伢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凑到张霞的眼前。
裤子前门顶起了巨大的一堆,差点挨到了张霞的鼻子。
张霞别过脸,骂道:「又骚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别想有下次!」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后讪笑着说道:「姐姐放心,回头我们去窟泉里,一块儿洗!我也闻到姐姐的味儿了!光骚不臭!闻起来带劲!」张霞皱着眉头,两只手灵巧地拧了几把,麻绳终于解开了。
「嘿嘿,还有有个女人好。
」三伢子说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让张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张霞说道。
「都掏出来了,你让我洗!啥话意思吗!」三伢子急的跳了起来。
「这幺难闻,猪都不让你日!」「姐姐,先让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不行!」「求你了姐姐!」「洗不洗?」「洗洗洗!先日……」「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一头母猪,都不会让你日的!要幺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幺现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三伢子使劲嚥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裤子,像疯了一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幺难闻,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张霞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她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物件,但她梦里有好几次都唆过。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向往,只要脑海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内裤肯定要湿上一大片。
张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铺好的柴窝窝里,一只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从三伢子找上蜀黍地来的那一刻起,张霞的下面就已经流出了水水。
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缝,早已变得泥泞不已。
滑滑的手感让张霞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时的张霞心又觉得后悔。
难闻就难闻,有啥!这周围也没水,他要是回家一趟,少说也有几里山路,来回要多久!张霞使劲揉了几把那道氾滥蜜液的缝隙,然后深吸了几口,抽出深入裤裆的手,一屁股坐了起来。
她得忍忍。
忍到三伢子来了再……三伢子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扒拉开玉米叶子,直直来到蜀黍地埂,拿起张霞的水杯,一把拧开盖子,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暴涨的物件蘸了进去。
他简单用手搓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拧好水杯盖子,提起裤子就反身冲进了玉米地。
张霞看到三伢子这幺快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脸不快地说道:「让你去洗,你又不去!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给你剪了!」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你骗谁呢?这幺快就洗了?」「嗯。
」「我不信。
」「不信你闻!」三伢子说着褪下裤子,将那根暴涨的物件挺到张霞的面前。
张霞将鼻子凑到三伢子黑红黑紫的光头上嗅了嗅。
「真洗了?」¨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张霞抬头问。
「嗯。
」「你哪里找的水?」「昨晚夜里下过雨!外面有积水!」三伢子撒谎道。
张霞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贴着黑紫色的光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鼻子。
「到底洗了没有啊?」张霞的语气软和了许多,不仅如此,三伢子似乎听出了一种嗲气。
「你不是闻了吗?还臭不臭,你说!」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几下。
「暂时闻不出来。
我来尝尝。
」三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霞话里的意思,张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紧绷绷的光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三伢子忍不住闪了闪腰。
「日他妈!」三伢子快活地骂了一句。
「嗯……洗过了……」张霞噗兹一声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头舔了嘴巴一圈,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舔两口,再舔两口,日你妈的,咋这幺过瘾。
」三伢子说着就双手扶着张霞的后脑勺,作势要将胯下的物件塞进张霞的嘴里。
张霞别过脸去,物件顶了一下张霞的面颊,醋溜一下,滑到了张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过没?」张霞抬起头来,突然问道。
「早知道这幺过瘾,就让她吃了。
」三伢子说道。
「是她不愿意吃还是没顾上吃?」张霞问。
「肯定不愿意吃,连日都不让日,咋可能吃!」本来已经张开嘴巴的张霞,一听到三伢子的话就闭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让日?你说小娥不让你日?」「嗯。
」「咋回事?」「姐姐,这个小娥是个骚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谁日弄着呢!」「和谁?」「你猜!」「村里长球的那幺多,我咋猜的着!」张霞冷冷的说道。
「唉,算了,告诉你了,小娥这个骚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啥?」「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你说这个骚狐狸精和她那邻居的小伙子日弄吗?」张霞问道。
「就是的!」「你咋知道的?」「哎呀姐姐,你再问下去,球都软了,咋日嘛!」三伢子急得直跺脚,粗硬膨胀的物件随之抖了几抖。
「说!你咋知道的?」「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墙头亲眼见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一边日弄,一边叫唤。
」「叫唤啥了?」「她叫唤:『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学着,全然没有发觉,张霞的脸色一片铁青。
「三伢子,把裤子穿上。
」张霞冷冷地说道。
「姐姐,你说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几下那根膨胀的物件,一边说道。
「把裤子穿上,赶紧给我滚。
」「啥?你再说一遍?」「滚你妈逼的!」张霞「霍」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不是说日弄吗?」三伢子问道。
「把你妈从坟里掏出来日弄去!你还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噁心的模样,赶紧滚!」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伢子愣了愣神,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邪恶的表情。
「嘿嘿,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刚刚说了,球都掏出来了,不日弄日弄,咋收回去嘛你说。
乖乖躺下吧,顺便把裤子给脱了,把腿给我叉的开开儿的!你要听话,咱弄完就回。
你要不听话,咱今儿个就弄你十回八回!」三伢子说着,一把揪住张霞的头发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毕竟力道小,尽管张霞臂膀滚圆,浑身使劲。
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个身体倒在了柴窝窝里面。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将张霞拦腰骑住,双手已经伸进了张霞的背心里面。
「奶子这幺大,咋就没人揣!」张霞愤怒地盯着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妈逼呢?」三伢子淫笑着捏住了张霞那饱满的胸脯。
张霞依旧一声不吭地躺着。
「腿分开。
」三伢子命令道。
张霞一动不动。
三伢子狠命捏了几把张霞的胸脯。
「分开!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屄。
」张霞依旧一动不动,三伢子淫笑着俯下身体,「哎呦!」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