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水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苦,骚气太大,实在无法呑下。
又舔弄了一小会,卢得林就扶着阴茎插进多水的阴道里,没想到,这姑娘不用男人抽插,夹住卢得林的阴茎自行动了起来,这下卢得林到是省力了,挺着身子,尽量把阴茎往前挺,那姑娘一边动一边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卢得林知道这样再捏拿下去不一会他就会射精。
于是,运足了气,用杜医生教他的转移法,把眼光飘向其他地方。
他看到洪姐那边,那两俄罗斯姑娘头碰头地挤在洪姐的下身部,用舌头抽插着洪姐的阴道和屁眼。
那两根特别长的舌头,灵活地在洪姐阴道和屁眼里搅动,把洪姐爽的像婴儿哭泣似哼哼起来。
卢得林想象着如果这两根舌头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吗?这幺一想,那根射精的神经又活跃起来,一股精意顶上脑袋,又冲到下身。
卢得林赶紧把眼转移开了,看着天花板,想起杜医生对他悄悄介绍的有关洪姐的事。
这点他非常佩服杜医生,在这幺短的时间里掌握了这幺多的资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轻时在欧洲留学,后承父命与另一个富商之子结婚,育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岁时出车祸去世,她从一个全职太太变成公司董事长,在三年的时间里把公司扩大了一倍。
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纵自己,过了五十岁后她迷上了所谓美容美身药,从此药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药物成就了她现在看着年轻貌美的样子,也延续了她不断高涨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声传来时,卢得林跟前的那个俄罗斯姑娘立马跑到洪姐跟前,加入到其中。
这四个老少不一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峦画,画中的肉山蠕动着,娇呤着,发泄着。
卢得林面对此情此景,阴茎硬得直抖动。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最后的冲刺不能给那些年轻的俄罗斯女子,应该给洪姐,这是他的职责、职业、使命。
想到这卢得林走上前去,拉开那些俄罗斯女子,挺着阴茎就插入洪姐的阴道里。
「啊―――」洪姐长叫一声,紧紧抱住卢得林说:「小卢,来得好,老姐正需要来个真正的大鸡巴。
」卢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抽插,那几个俄罗斯女子的舌头和手也不停下,在卢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抚摸。
有一个俄罗斯女子专门把头伸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舔弄轻咬洪姐的阴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
「啊―――哦―――」洪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阴茎,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也漏了屎。
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
这让卢得林一阵恶心,阴茎软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卢得林在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抽插。
在卢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
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一丝精力时,抽出阴茎对着她的乳房射精,这次射精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来,洪姐看得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幺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射精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一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一个俄罗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
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一下。
这时,另外两个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阴茎上,然后通上电,一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阴茎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来,半软的阴茎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阴茎里又射出一股股精液,直到阴茎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精液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
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之模糊起来,昏沉沉走进一个黑色的天地。
四、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
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
阿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
忙完这些后,阿金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只见那曾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
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精液。
」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幺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
」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
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
从此,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拔,而对她的肉棍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肉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粗大。
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幺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肛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
」老师这幺说,也这幺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
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
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并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
王子看到她射精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身都打抖起来。
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个肛门被撕裂了,血像从肛门里喷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
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
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些,一边与陪同的人笑谈,一边大力抽插阿金的后庭。
阿金的肛门处堆积起一团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门的知觉,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
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抽插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抽插,这才将灼烫的精液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
他低头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龟头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阴茎重新坚硬,粗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阴茎插入王子的肛门里。
王子的肛门很紧密,旁人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龟头插入。
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门。
而阿金的阴茎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门里。
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阴茎疼痛难忍,一方面是阴茎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紧窄。
这样的性交不仅没有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
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抽插,只想快点射精。
射精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龟头上射出来的是带血的精液。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有个欧洲男人,阴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口交时,他将阴茎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肠里,他射精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一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精液。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
」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肉棍,来回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着卢得林,说:「你不想玩这根东西,你是最后一个能够用手玩弄的人。
」卢得林有些困惑,问阿金:「为什幺我是最后一个―――」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这个死老婆子都卖给了格信岛的岛主了。
哈哈哈―――」阿金鸭子般的嗓音发出的笑声,让卢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来吧,你不会受什幺苦的,等到了格信岛,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阿金说完伸手套弄卢得林软软的阴茎,她的手法熟练,很快卢得林就有了感觉。
他心想,反正是一个死,临死前好好玩玩这个人妖也值。
在把玩阿金的肉棍时,卢得林发现这根肉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样有个很大的龟头,形态像蘑菇,坚硬的时候龟头油光发亮。
卢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无比。
他低头用手抚摸阿金肛门周边的肉折,使整个肛门一张一缩地蠕动。
卢得林惊叹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过,居然没有变形走样,保持良好的状态。
阿金在卢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动情地如少女神态地对他说:「插进来吧,我要。
」卢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涂了点润滑点,将阴茎慢慢地挤进她的肛门,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着,哴哴地对卢得林说。
这是阿金第一次体验到与男人做爱这幺舒服。
听了这话卢得林越发卖力,把看似简单的抽插变成快乐的舞蹈,大量的肠油随着抽插向肛门外流出,堆积成一团黄浊的油膏,卢得林的阴茎挟在其中就像热狗一样。
当然卢得林在抽插的同时,也不会忘记为阿金的肉棍提供服务,这使阿金有了双重的刺激,扭身脱离卢得林的抽插,挺着自己的大肉棍插向对方的屁眼。
卢得林叫道:「我还没被插过,我――我――能吗?」虽然玩屁眼对卢得林来说不是什幺新鲜事,但让人妖玩插屁眼却是第一次,特别是阿金那根粗大的肉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这样的疑问。
阿金不管卢得林说什幺,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润滑油后,就一插到底。
「啊―――」一阵肛门撕裂的巨痛,卢得林差点一脚踢开阿金,自卫性地紧收肛门肌肉,让阿金的肉棍无法抽动。
阿金急得叫道:「放松,再放松。
只有放松了你才能减轻痛苦。
」两人叠在一起停了好一会儿,阿金的肉棍插在卢得林的肛门里不动。
卢得林肛门里有一种想屙屎的感觉,放松和紧收有节奏地进行着。
「阿金,你动吧,我能忍住。
」阿金已经急不可待地抽动起来,卢得林紧收的肛门,紧紧地吸裹着她的肉棍,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阿金抱紧的卢得林,低头看到卢得林阴茎依然坚挺地硬翘着,一抖一抖地动着,她用手轻轻套弄,手上的皮肤只是轻轻滑过阴茎,并没有真正接触到卢得林阴茎,这样的快感比紧握住阴茎来回套弄来得更刺激。
肛门的疼痛没有减弱,但抽插产生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那排便快感在不断升华。
卢得林以前曾听说肛交并没有肉体上的快感,只有行为和观感上的快感。
现在他觉得还是有点肉体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种很另类的快感。
阿金的肉棍在他的肛门直肠里抽插着,在抖动中变得更大更硬了。
卢得林知道她快射了,从心里佩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说她吃了那幺多的雌性激素,肉棍还能这幺硬这幺粗大。
这时,阿金套弄卢得林阴茎的手开始加力,肛门里的抽插也加速。
就在阿金紧顶着卢得林的屁股,把整根肉棍插进直肠里,阿金嘴发出低沉的嗥叫声,一股极烫的精液直射到直肠的顶部,烫到了肚子里,每次肉棍的抖动都有一股热精注入直肠。
卢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时,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经不住阿金那种轻柔的套弄,卢得林大叫一声,一股精液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机舱的顶部,大团的精液挂不住,滴下来滴在阿金的头上。
阿金抹了放在嘴里吃,直说真好吃,真正男人的精液就该这个味。
卢得林的屁眼里流出一股粘液,他想这是阿金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忽然想尝尝阿金精液的味道。
于是用手从屁眼里扣出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除一些咸味,并没有男人精液的特殊味道。
看来阿金的精液已发生了变异。
阿金在处理好自己身上的精液后,穿上制服裙,又倒了两杯来姆酒,递给卢得林一杯,说:「怎幺样,和女人做爱有这种感觉吗?」卢得林兴奋的有些忘形,说:「太刺激了,没想我的屁眼还能容得下你的大鸡巴。
」与阿金碰了杯,将杯里酒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卢得林就后悔了,阿金不知要带他们到哪去,能把洪姐药倒,就一定会把自己药倒,而这杯酒可能就是―――卢得林要思索这些问题,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他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