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突然黑屏了,电话再次响起,但只响两声就停止。
卢得林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卢得林进到陈大姐的房间里,看到她一个人躺在水床上,下半身已经盖上一条毛巾,躺在水床上闭目养神,杜医生则在一旁为按摩脚指头。
卢得林轻咳了一下,陈大姐睁开眼,大方地笑着说:「小卢,来啦。
看,还是个小青果,快脱了上床。
」卢得林没想到陈大姐对这样的情景处理的这幺坦然。
他也没再说什幺,脱个精光上床,两人一起随着水床的晃动相拥接吻。
陈大姐的嘴唇很性感,肉肉的很厚实。
陈大姐的手直接就握住了卢得林的阴茎,轻轻柔动着,阴茎在她的手中渐渐变大变硬,陈大姐点头说:「果然名不虚传,是把好弓。
」卢得林尽量少说话,他从嘴唇往下吻,直到乳头的位置,用舌头轻巧地舔弄起来,陈大姐感受到这种刺激,在卢得林耳边说:「摸摸我下面。
」卢得林伸手抚摸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就想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去拨弄,没想到陈大姐的阴道非常宽大,手指伸进去没有被包围的感觉,如同伸进一个热水瓶里宽敞得很。
陈大姐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缺陷,说:「自从坐到轮椅后,我自己都感觉到阴道变宽变大了,怎幺收缩都没有缩紧的感觉。
不瞒你说,和我做爱的男人没一个能让我到达高潮的,个个都被骂跑了。
」看到卢得林紧张的样子,陈大姐又说:「你别紧张,慢慢来,我相信你能行。
」卢得林小心地埋到她的阴户上,用舌头舔弄她的阴蒂。
陈大姐的阴蒂不大,小绿豆似的,他舔弄一会后见陈大姐没什幺感觉,就把舌头转向她的屁眼,不想陈大姐开始扭动起屁股,说:「这、这里也能舔?好有感觉。
」于是,卢得林把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里,慢慢地搅动,觉得她屁眼里肉芽起伏不平,每动到一处突起处,陈大姐就哎哎地叫了起来,丝毫没了平日的严肃。
卢得林知道这就是陈大姐的性敏感处,他对陈大姐说,试着肛交可以提高性快感。
陈大姐有点担心,她说:「我从没这幺玩过,跟你都说了吧。
我十岁那年在一次车祸中残疾了双腿,十六岁就与爷爷身边的警卫玩上了性交,可根本没有其他少女破身一说,连那个警卫也觉得不可思意。
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不可能与别的男人性交过,可就是没有处女膜。
」陈大姐一边享受卢得林手指对肛门插弄,一边说着自己的故事,「为了寻求性生活上的快感,我请人找了个黑人来,那黑男人的阴茎可称得上是巨无霸。
可插到我的阴道里依然没有感觉,搞的那个黑人一直强忍着不敢射精。
我说你就射吧,不是你的错,钱我会照付的。
后来又请人找了个修炼有成的道士,据说他能一夜与十个女人做爱,而金枪不倒,可他忙了一晚上,我仍然没感觉,他说女客你的下面实在太大了,贫道实在找不到一个点为你施法。
」陈大姐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她点了支烟递到卢得林的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支,叮嘱卢得林不要停下,自己有感觉了。
之后又接着说自己的故事:「后来我认识一个香港的贵妇人,她建议我去找个鸭―――哦,对不起,我不是说你。
后来还真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也很高大,阴茎也很粗壮,有一股猛劲,但他只会猛打猛冲,冲撞得我阴道生疼也到不了高潮。
」陈大姐满意地看了一眼卢得林,说:「你真行,没一会功夫就找到我的兴奋点。
可是我从没有做过肛交,那很疼吗?」卢得林已经用三根手指头插入她的肛门,黑色的肛门处被手指拉出一小截红色的直肠肉芽来。
卢得林对她说:「刚开始总有些,适应后就能感受到快感。
」拔出手指,卢得林为陈大姐清理肛门。
他在来之前,郭红天就告诉过他,卫生间里什幺器具都有。
卢得林起身到卫生间拿了灌肠器,对陈大姐说:「你忍一下,清理后再做会更卫生一点。
」陈大姐点头表示理解,她挥了挥手,让卢得林随便怎幺清理都行。
灌肠的时候,当第一注温水灌进她的直肠时,陈大姐大声呻吟起来,看上去她对灌肠并不排斥,灌肠也能让她产生快感。
灌了三注水后,陈大姐受不了,说要拉了。
卢得林专门拿来一个盆子放在水床边接陈大姐的排泄物。
一连排放了三次,当灌入甘油时,陈大姐拉出来的液体已经很干净了。
卢得林再往陈大姐的屁眼看了看,不断收缩的屁眼里流出的是透亮的油性液体,于是用毛巾把陈大姐残疾的腿包起来,架在自己的肩上,挺着霸气的阴茎,对准她油亮亮的肛门慢慢地插了进去。
先是龟头进去,陈大姐叫起疼,停了一会,陈大姐向他点了点头,他又向里推进了一段,陈大姐咬着嘴唇说有点意思了让他再进来一段。
直到卢得林把整根阴茎都插进她的肛门里,陈大姐也没有一般人那样感到不适。
接下来就是中速抽插,卢得林很注意让自己龟头去刮弄陈大姐屁眼里的肉芽,这一招让陈大姐兴奋不已,爽得整个身子都要跳起来似的,配合着卢得林的插送。
掌握了陈大姐的兴奋点后,卢得林把速度放慢,想让陈大姐充分享受。
陈大姐在这种慢条斯理的抽插中,低声的呻吟变为一种喊叫,身子也快速颤动起来。
在水床的助力下,卢得林的阴茎在陈大姐的肛门里抽送的很省力。
这使他有时间细看了一番陈大姐巨大无比的屁股,感觉就像一堵肥实的肉墙,阴唇和屁眼则是这堵肉墙上的两朵花。
突然陈大姐用她壮实有力的双臂抱紧他,让他喘不过气来,「啊―――终于来啦――」随着叫声,一股尿液从阴道里冲出,热乎乎地打在卢得林小腹上。
陈大姐叫喊:「来个快速的,我想来第二次了――」两次高潮过后的陈大姐趴在水床上喘着粗气,她第一次向卢得林飞来妩媚的眼神,她说:「这种玩法真要了我的命,这两次高潮是这几年少有的,你真的很厉害。
」当她看到卢得林的阴茎仍是弯弓似的硬挺着时,不禁感叹道:「你还没射?真行。
」卢得林用坚挺的阴茎重新插入她的阴道,进行缓慢的抽插。
在空洞的阴道里,他的阴茎漫无目标地进出。
卢得林一边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和乳头,以增加她的快感。
陈大姐闭上眼睛无声地随他怎幺弄。
卢得林想,如果她身上还有另一个兴奋点被我开发出来,那其他的事就好办了。
卢得林的手在陈大姐的身上尽情抚摸,当他摸到陈大姐阴道和屁眼之间的肉时,陈大姐又一次扭动身子,这说明这里很可能是她身上的另一个兴奋点。
卢得林在这块小肉上用了点力,陈大姐哎呀地叫起来,同时,卢得林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也速度抽插,似乎要让肉与肉摩擦出火花来,这种快速的摩擦使阴道的温度迅速提高,可以说到了灼热的程度。
这时,陈大姐又一次要来高潮了,她哼哼地尽情享受这种快速抽插带来的异样快感,这和快感也快速转换成高潮的冲动。
「啊――又来了――」随着这声叫喊,陈大姐彻底瘫软了。
「不要这幺快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现在她已经不再需要高潮,只想保留这种感觉。
从她的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淫水,在卢得林和抽插中形成一堆白色的浆沫,她朝天花板上的镜子看了看,觉得这情景很淫荡,心里激起一种再来一次的需求。
「别在那插了,再进到屁眼里来,我需要这种感觉。
」卢得林把阴茎从阴道里抽出来,直接插入她的屁眼里,感到她肛门的肌肉一阵一阵地紧缩着,像一张小嘴狠狠抽吸着他的阴茎,射精的感觉一下涌上大脑,他伸手轻轻拨弄着陈大姐的阴蒂,让这颗不起眼的小肉粒变得更大更硬,直立在阴户的上方。
卢得林一边紧抽着她的屁眼,一边对她解释说:「大姐,你以往高潮来的不彻底,是没找到你的兴奋点,我觉得你的兴奋点在肛门内的那些肉芽上,还有就是阴道和肛门之间的小肉,再加上对阴蒂的拨弄,就能形成真正的高潮。
」陈大姐扭动着身子点头说:「是这幺回事,我又要来了――」突然她巨大的屁股蹦离水床有十厘米高,重重地砸下去,胸前两个乳房急速晃动起来,浑身打着颤,屁眼里肌肉收缩得更紧了。
卢得林大吼一声,把一注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
受到卢得林滚烫精液的刺激,陈大姐在前一轮高潮还未完全消退时,新一轮的高潮又涌向全身。
她把脸一侧晕了过去。
(3)「大姐,大姐。
」卢得林有些慌了,他一边叫着,一边四处看了看,只见杜医生从门外走进来,拿出一小瓶药水在陈大姐鼻子前嗅了一下,只见陈大姐的头晃动了一下。
杜医生说:「没事了。
你也太狠了,怎幺能让她来这幺多次高潮。
这就像常饿肚子的人,一下让他吃撑了,不死人才怪。
」有了杜医生在场,卢得林放下心来,见杜医生真空地穿一件睡衣,又起了淫心。
在杜医生为陈大姐处理打炮现场时,卢得林上前用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接着又伸到她的阴户上抚摸。
杜医生笑着打掉他的手,竖起手指表示不要乱来,陈大姐还在身旁。
卢得林坏笑了一下,继续摸着她的阴户,特别在她的阴蒂上用了点力气,杜医生有些气喘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把处理后的杂物扔进垃圾桶里,伸过头去与卢得林接吻。
杜医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心里也想着与卢得林好好做一番。
于是,轻声在卢得林耳边说到她屋里去。
杜医生伏下身问陈大姐,可要洗个澡,陈大姐摇了摇头说,她浑身没劲,想睡上一觉。
陈大姐把眉头抬了抬,示意杜医生他们自行处理。
卢得林对杜医生有种偏好,他知道杜医生明明性欲极高,浑身的性器官又极为敏感,却强忍着性欲,摆出一副对性熟视无睹的样子。
因此他特别喜欢看杜医生强忍性欲的样子。
他从杜医生的头开始吻起,直吻到杜医生的脚指头,然后再回到她的阴户,重点吻她的阴蒂和阴道口处的肉芽。
这是杜医生最敏感的部位,很快杜医生就开始叫了起来,让卢得林快点进到她的身体里来。
卢得林扶着又一次硬起的阴茎,插入杜医生的阴道里,上下左右地搅动着,把杜医生插的莺莺直叫。
杜医生虽然年过四十岁,但阴道却很紧,卢得林总觉得她有做过阴道紧缩手术,以她那幺早就开始与男人做爱,阴道定是宽松得很,她却每次与男人做爱时都给男人以少女般的窄紧感。
在杜医生的阴道里抽插,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让杜医生换个姿势,把屁股翘起,从后面插入,粗大的阴茎进进出出,扯动着屁眼边上的肉,使屁眼这朵菊花一会像花蕾,一会像绽放的花朵。
卢得林只插过杜医生一次的屁眼,知道她对肛交有点抵触,故只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菊花。
这样的抚摸,让杜医生很是受用,不一会就高声叫了起来,卢得林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就在杜医生冲向性欲的高潮,全身绷得紧实时,她突然僵硬了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把高潮时要叫喊出来的声音闷在喉咙里,而此时也是卢得林正要射的时候,他埋头一个劲地急速抽插,听到杜医生啊地一声惊叫,用手匆忙地推开卢得林,想起身站起来,嘴里叫道:「陈――」卢得林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有情况,扭头朝门那边一看,身子也僵在那。
门口,陈大姐自己推着轮椅出现在门口,她慢慢地推进到他们跟前,看着这对在高潮前紧急刹车的男女,温和地说:「不要紧张,你们继续完成高潮。
」杜医生不顾一切地起身,光着身子跑到陈大姐身边,嘴里不断地说对不起。
卢得林也忘了遮挡自己,光身站到床下。
陈大姐用手向杜医生的阴户上抓了一把,满手都是淫液、汗液的混合液体,她把手上的液体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又看着卢得林依然坚硬的阴茎,微笑地说:「小卢,你精力旺盛,真是我们女人的克星。
」一边说着一边手继续抓弄着杜医生的阴户。
杜医生全身发抖地说:「大姐,我们――请您原谅我们――」陈大姐笑着看着她的脸,说:「你别怕,我又没说你们什幺,以后也可以大家一起快活。
」说完自己推着轮椅要出门。
杜医生忙抓起睡衣披在身上,接手来推陈大姐。
陈大姐摇了摇手说:「你们俩都洗洗,到我房间来。
」杜医生推着卢得林说赶快去洗澡,可卢得林因为未能射精,阴茎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问怎幺办。
杜医生说先洗好了过去再说。
两人赶赶地洗了澡,披上睡衣急急地到了陈大姐的房间。
陈大姐正临窗了望,见他们进来,招呼他们坐下。
「我要在这里多呆几天,已经跟你们董事长说了,你们就跟着我,明天下午一起出席一个基金年会。
」看到卢得林的阴茎还硬挺着,把睡衣顶成一个山包,她笑了起来,说:「还没射出?小杜,你去帮忙把他搞出来,我不希望以后谈事的时候,他老是硬挺着小钢炮。
」杜医生为难地看着陈大姐,总不能自己在她的面前继续让卢得林抽插吧。
陈大姐笑了起来:「你不会用嘴给他弄出来。
」杜医生得到指令,忙俯下身,为卢得林口交,把嘴舌配合好,以便尽快让卢得林射精。
卢得林也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运足了气,不一会就在杜医生的嘴里射了。
在杜医生去卫生间处理自己时,陈大姐对卢得林说:「你是不是把与我们这样年纪的女人做爱当作一项工作,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卢得林吓得忙低下头说:「没、没有的事,我刚才正要射,你就进来了,射不出来。
」陈大姐很慈祥地说:「我没有怪你,就是好奇,你这样的功夫是怎幺训练出来的?」卢得林说:「多训练就会的。
大姐,我一定会努力的,让你在潮城有个愉快的行程。
」陈大姐笑道:「你想不想跟着我,我一定不让你吃亏。
」卢得林有些犯难了,「这,这,这样怎幺对董事长说――」陈大姐说:「就算我向你董事长借,到时再还给他。
」(4)基金年会开的很盛大,全国都有人来,陈大姐是基金年会的招集人和会议主持人,每天都忙到很晚。
卢得林像她的保镖一样,与杜医生跟在她的左右,从会场上下来,杜医生忙着给她按摩全身,特别是看到给陈大姐按摩巨大屁股时,卢得林突然有一种很想插她屁眼的冲动,阴茎竟然有些勃起。
一天深夜,杜医生来电叫他到陈大姐的房间来。
卢得林心里又忐忑起来,这几天陈大姐常常与人会见到深夜,一回来就倒头睡觉,有一次他与杜医生为她洗澡时,在卫生间里她就睡着了,他们花发很大的劲才把她弄到水床上。
今晚会是什幺事呢?卢得林一到陈大姐的房间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同,杜医生和陈大姐都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杜医生的手一溜烟地插在陈大姐的屁眼里,而杜医生的阴道里却插着一根假阴茎。
陈大姐说她们玩了一阵,觉得还是有个男人加入更刺激一些。
卢得林也脱光了上水床,那水床因为三人挤在一起变得没那幺晃动。
卢得林知道陈大姐要他做什幺,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阴茎插进陈大姐的肛门里,看来杜医生给陈大姐做了很到位的灌肠,而且在肛门里注入很多的润滑油,使阴茎在肛门里抽插起来很顺畅。
这时,杜医生也趴在陈大姐的一侧,舔弄着陈大姐的阴蒂,让陈大姐很快就有了高潮征兆。
杜医生向卢得林使了个眼色,卢得林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团白色淫水油脂随着抽插从阴道和肛门里流出。
陈大姐也伸手在杜医生不大的乳房搓柔,嘴里发出哼哈的叫声。
由于陈大姐的腿有残疾,不能翻身翘起起屁股,只能平躺着,多肉宽大的屁股,如果没有够长的阴茎,就不能插到能使她兴奋的肉芽。
卢得林每次都将阴茎整根插进,抽出来时却把龟头留在肛门里,这使陈大姐屁眼里的兴奋肉芽始终处于龟头摩擦中,爽的陈大姐一下就来了高潮。
高潮过后,陈大姐对他们说,你们也玩玩,这几天大家都累了。
开始时他们俩还放不开,因为陈大姐盯着两人性器官的接合处看,卢得林的阴茎没法完全硬挺起来。
陈大姐伸出手来抚摸着卢得林的阴茎,那手势十分温柔,一下把阴茎刺激的坚挺起来,不一会儿,杜医生就被抽插的高声叫喊起来。
陈大姐让卢得林在体外射精,说是想看看他的阴茎能射出多少精液。
卢得林在快速抽插几百来下后,抽出阴茎,在杜医生扁平的肚皮上射精,坚挺的阴茎每向上一抖,就有一股白色的精液冲出,划了一个弧线落下,连续射了五六次才将精液射完。
陈大姐用手沾上精液放到杜医生的嘴里,像国外色情影片那样叫杜医生吸她的手指头。
那天晚上,三人就在陈大姐的房间过夜,一夜无话。
会议快结束的前一天,陈大姐把会议让给另外一个人主持,她带着卢得林和杜医生登上一辆商务车,向海边码头驶去。
路上陈大姐说,她要带他们去见一个老朋友。
还专门用手捏了捏卢得林的脸,说到时要他好好表现。
陈大姐怪异的表现,让卢得林心头有些不安。
他们将会面对什幺一位客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