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上先是摸到大腿,然后随大腿潜入裙内摸到两腿尽头。
小开大为紧张,但那时自觉是那男的女友,所以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有人,也就尽量配合男友的行动。
由于二人都是坐着,男人起初只能隔着内裤在她阴毛的位置上打转,但过了一会,手指就想从内裤裤头位置伸入。
小开起初不肯,但男的说喷池喷出的水帘遮挡了对面的视线,广场上真有人经过也不可能看见什幺,二人长椅后方又有树丛覆盖,很安全之类的。
小开想想也是,而且她本来就是一副『别人不敢她却敢』好胜又反叛的性格。
结果还是在半推半就之下,不单让那男的手指攻入小穴,还让他手指玩了过够。
当然,她也被玩得春情泛滥,伸手到那男的裤内摸起铁柱来。
「贱人!贱人!以后不许在广场被人玩……」我听得额角出汗,双眼通红,子孙根一跳一跳的,就像已经准备好狠狠教训这骚货似的,却,过了一秒才发现自己话里可能有语病。
「要玩也只可以跟我玩!」我吃味地补充,同时把她扭得紧紧,屁股一下一下地重重沈下,以示惩罚。
「啊啊……知道……啊……」她满面潮红,闭目喘气。
「谁干得你舒服一点!」反正都说开了,自然是想知更多。
「你啊……」她弓身抬头回答,同时双手箍在我后颈索吻。
「真的吗?」我想得到更多肯定。
「是啊……你好奇怪啊……不相信?」她看着我,在思考些什幺。
那个年代,传入我耳中的价值观,总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睡过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又或处女才是最好的』之类。
但我听着小开的描述,除了又酸又苦又燥热不安之外,竟然还夹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我就疑问,是坊间的说法有什幺问题?还是我个人有什幺问题呢?「不是啦……只是……好奇罢了。
」我得暂时把疑问收起。
本来暗暗决定,连续几个月在小开身上策马奔驰,理应也让自己节制一下,却自那晚后,她和以前男人的事,每每成为我对她深耕细作的助燃剂。
想必,聪敏的她早晚也会察觉我的怪异之处吧?然而现实生活──不是只有我俩。
第二天晚上。
「母亲过几天生日了……」妻子饭后跟我说:「我们几姊妹,还有父亲,打算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饭。
」「我父母都老了,且父亲还是带罪之身,也不知道今后去向……」说罢,又摸摸快五岁的儿子的头。
「我想你也出席,让两老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永不分离,让老人家多宽心。
」自从儿子四岁生日那天,我俩因为价值观的问题吵了一场架之后,她就一直默默做着妻子的角色,虽然几次流出想跟我和好如初的眼神,但始终没有有效的行动。
或许是受她父亲的从小影响吧,这等等再说。
却,今天忽然变得温柔,也不知是否我多心,还是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我外面可能有女人了什幺的。
「……」反正,我觉得她好像是刻意这样说。
至于妻子父亲──人如其名,是个让人觉得又冷又孤高,令我敬佩又讨厌的固执老人。
我父与妻子父本来地位相若,同为开党元老。
政权斗争的那十年,我父入牢,而他却因为得到最高权力者的信任,地位曾一度跃上『王座』继承名单的其中之一。
令我敬佩的是,虽然外间看他权力稳如泰山,但他私底下跟友人谈起党的问题时,却曾隐瞒地为自己的处境叹息──『现在有工作的人,恐怕日后就没有工作的机会了。
』结果给他不幸言中,可知,他时刻清楚自己做的事有着什幺后果;这让我敬佩。
但令我讨厌的是,妻的父亲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要不是斗争结束,他成为被清算的对象,恐怕也不让女儿嫁给我,即使他女儿多幺喜欢我。
岳母生日那天,自家人分吃完寿桃之后,便回到岳父暂住的地方。
「岳父,喝茶……」尽管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感觉,但他已经七十有多,且他在聚少离多的亲人面前;二人还是尽着该有的友善。
「嗯。
」他回应,喝下,然后继续翻阅手中的太极刀谱,参详着刀谱内的一招一式。
斗争结束后,曾一度跃上最高权力地位之一的他,被拘禁在首都外的其他二线城市。
党内高层在经过长达几年的人士政治相讨后,命令他再次回到首都,意思是让他出席自己的审议辩解,看情况再决定他的去向。
有可能官服原职,最坏的情况,也可以是再次被流放到乡郊地方劳役之类。
同样被流放的家人们,在得知他回到首都后,才从各地回来陪他。
至于以往属于自己的房业什幺的,早就因罪被充公了。
招待所是他们暂时的住处。
「要下棋吗?」看老人自个儿专注眼前读物,我觉得纳闷,便说。
「不了,人生的棋局已让我捉得够多了。
」他拒绝,但总算让我听出一些弦外之音。
「有什幺打算?」我顺着气氛。
「没,就等党的安排。
」「为什幺你不找人替你说个情……」这也是让我敬佩又讨厌的地方──老是把『就等党的安排』挂在嘴边。
敬佩他的忠诚,即使被权力高层翻旧帐了,还ζ寻?回╙地↓址◢百∶喥x弟╙—◥板ξzhu╛综ㄨ合▲社●区╗是全心全意服从『以党名义』的当权者所作的一切决定。
对于会否被判罪过重,或罪名不实等,完全没有表示出该有的担忧。
但这也是让我讨厌之处,特别是以他开党元老的政坛地位,其实只要他开口,找人証明他的人格忠诚什幺的,党内不少人都愿意为他争取。
更大的问题是,像他这个级别的政党中人,谁的子女后人不是在父荫之下平步青云?但他为表忠诚,也不让别人说什幺以权谋私之类,就从来不为自己及其家人争取些什幺,白白浪费了后人该有的仕途。
如前所说,或许妻子从小就受她父亲的影响,一直觉得只要做好自己,也不用刻意表现出来,该有的便会有。
这种看似高尚,却在我眼中是消极不堪的价值观,以至,最终她失去了我,那她父亲的教诲要不要负上一点责任?「以岳父在党内的地位……只要愿意为自己争取,党一定有办法给你的!」想到眼前老人的愚忠,我语气稍重。
岳父没有回应,只是跟我对望了一阵子后,又把视线转回他手上的刀谱。
就在以为他没打算理我的时候,他再次抬头──「你知道我人生中,碰过最残忍的事,是什幺吗?」老人说。
..nét黑框眼银下,眼神深邃。
「小时候,家穷,我常捱饿,也顽劣。
父母为了让我变乘听话,想出了一个法子。
「那时,我家不远处有一座佛庙,庙中有一砖残破的石制佛像。
父母告诉我,石像中住了一个土地仙人,仙人知道了谁家的孩子乖,就给那孩子可以吃的。
父亲还说,如果我不信,就试试乖一个晚上,看看明天会否有吃的出现在我枕头下。
我知道岳父不是在说鬼古事,但不知怎的,毛孔却竖起。
「奇蹟地,早上起来,我见到烧饼,第一时间就怀疑是父母买的,但回头一看,却见父母都在熟睡。
本也是半信半疑,但为了有烧饼吃,一连接下来的几天都认真地做起乖孩子来。
结果,每天醒来都有烧饼吃,令我不得不信石像中真的有一位仙人存在。
「如是者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早上醒来,不见父母,我以为他们早出门了。
于是,就这样一直等着。
等到中午,没见人。
等到下午,没见人。
等到晚上,也不见人。
后来才知道他们因偷烧饼时被抓了,所以才一天不见,不过当时并不知道。
「等了一整天的我,非常害怕,也因为实在太肚饿了。
虽然觉得也许明天早上仙人又会给我一个烧饼,但我还是等不及。
于是跑到佛庙里,对着残破的石像问:『仙人仙人,能不能给我一个烧饼……』仙人没有回答。
我重複地问,仙人还是沉默。
岳父的语气很平和,我却听得──感觉好恐怖。
「这时,庙里来了一个说是清拆这破庙的工人。
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告诉我,世上跟本没有什幺仙人,那只是我父母骗小孩的话。
但我不信,和工人理论。
最后工人为了让我相信,又或许不耐烦了,便在他布包中拿出一个铁鎚,说如果真有仙人,大概是被石头封住了,叫我用鎚子把封锁住仙人的石头打破,仙人也许便可以早点走出来了。
「为了烧饼,也为了证明父母没有骗我,最后我还是一鎚敲向本来就已残破的石像上。
「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庙内尽是碎石掉落地的声音。
直到整个石像都碎了,还是什幺都没有……「什幺都没有……」他语气平静。
我不肯定这是他的经历,还是只是虚构。
但听完这个故事后,当下的我其实只是感到一种深层的恐惧,却说不上恐惧从那里来。
直到多年后,才在某件血腥事情上,体会到这个故事的不能言喻之处。
而那时没有立即明白故事中的残忍,也许是因为──在某方来说──我还纯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