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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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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过去快一月了,回到怒蛟岛的纪惜惜最近很烦。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和的场面。

每当她见到和瞿秋白一起白芳华那丰盈的背影和浑圆转动的丰臀时,她心中就会起一阵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欲望,一种发自内心强烈无比的欲望。

这种欲望就象像火点燃油一样,让她无法克制住自己。

她一直几次冲动得想做一件事,但到最后又苦苦地压制住了自己。

她那因为她心中有一种恐惧,怕这样做后永远失去瞿秋白的恐惧。

特别是她现在岛上只有瞿秋白一个关系密切之人的时候,她很怕瞿秋白会因此看不起她。

如果这样做后肯定会打破自己在义父心中的形象。

这样做后义父会怎幺看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蔑视自己吧。

但是现在她每天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心中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亵渎的般罪恶快感,越和瞿秋白接触,就越发打感动她的内心。

如果这样做后,那真是彻底的堕落啊!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中刚出浴的样子,脑子里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有如此冲动的想法,面对镜中的自己,脑子里又一次出现了那天夜里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怎幺了竟然会对那样的交媾产生如此强烈的期待感。

再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添了一抹红晕,浑身也有点发热,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几乎每一个玩弄过她身体的男人都曾夸赞说她的胸乳有弹性又非常的柔软绵滑,手指有点骄傲的抚摸看淡而小的乳晕上凸起的乳蕾,然后不由自主的揪住开始发硬挺起的乳头。

想象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正在将视线由上往下,跃过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将目光投向两腿的顶端,看着隆起的阴阜,每一个男人都对那地方被疼爱有加。

记得在青楼客人们光临时说过,别的女人那里多是乌黑发亮、浓浓的黑毛,相比自己要稀疏的多,因此感觉自己和别的女人不同,而客人们更喜欢以此来挑情。

体温再次上升,纪惜惜看着夹紧双腿后,暴露出来的丰美的花唇,这令纪惜惜心中狂跳,下意识的放松双腿,使得被挤突的花唇能自然的存放在双腿间,随着双腿的分开,一滴晶亮的体液带给纪惜惜奇异的骚痒后滴落下来。

纪惜惜有点自恋的将手伸向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双腿之间,轻抚着红润充血的私处,一股强烈的情欲冲向脑部,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纪惜惜将中指放入熟悉的两片花唇之间,前后慢慢的滑动,一阵阵的快感从腿间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男人们带给她的感觉,搜索着令她难忘的记忆。

那种令她难忘的感觉太多了,纪惜惜不由的脑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男人的样子,几乎是同时她的大脑已经让她在两腿间滑动的手指,幻化成了那些男人的手指,就这一瞬纪惜惜感到自己的幽谷收缩了。

纪惜惜体味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火热敏感,已经变得潮湿不堪的私处滑动,一只手捏住自己坚硬的乳头,幻想着一个男人粗暴的挤捏,不由的手指用力,立刻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乳头直通幽谷,仿佛在那里点燃了纪惜惜全部的情欲,那是和平常男人给纪惜惜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将纪惜惜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放了出来,其它的男人也有过因动情而粗暴的行为,但是自己特殊的体质地让她轻易地忽略了男人的粗暴行为,大概只有象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合才能让自己体验到男人的暴力吧纪惜惜内心的期待使大脑指示她揪住了自己丰美的花唇,除了用力的挤捏外,幻想着他在用力的拉拽,立刻强烈无比的酥麻感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令纪惜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云,继而是强烈的腰间发麻,幽谷里有力的收缩着,不知何时进入体内的手指有被紧箍的感觉。

全身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后,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再次看到镜中的自己都不敢相信,镜中的女人娇艳无比,全身娇嫩白皙的肌肤仿佛罩上了一层桃花的粉色红雾,脸颊如同涂了胭脂般的嫣红。

纪惜惜有点不敢看了,自己怎幺变得如此的好色,从体内抽出手指,感觉像是泡在水里,整只手都挂满了粘稠腻滑的液体,同时大腿上感受到液体流动的骚痒,纪惜惜无法再想,回到浴池中,想用水洗去意识里的情欲。

当纪惜惜坐在温热的浴池时,却又想着男人用他的的嘴唇吻自己时会是什幺样的感觉,如果和义父在欢爱一次,他会不会用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作攻击前的准备,还是直接就奔向自己敏感的三点。

一切仿佛有魔咒一般的控制着纪惜惜,纪惜惜惊醒的回过神来,立刻感到了身子发热,一股奇异的骚痒从胯间扩散到全身,使得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思绪变得混乱,奇热变成了一种期待,可是自己期待什幺又不很清晰,只是强烈的期待会发生点什幺。

可是同时另一个自己嘲弄的讥笑着:别自做多情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义父根本就不会再正眼看你,纪惜惜被自虐式的那种羞耻感压迫的低下头,可体内的热力反而更强,那种骚痒使纪惜惜敏感的意识到液体流动的感觉。

纪惜惜开始产生慌乱的感觉,她从浴池侧面里拿出一本书,书面上写着《虐恋》两字,书的质地很奇特,并不畏水,这是她再整理白芳华留下的物品时发现的翻开书,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强烈的视觉和道德还是立刻冲击着纪惜惜。

显示的是一张非常清晰的栩栩如生的图画,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手指粗细的红色绳子五花大绑,可以看出每一道绳子捆的部位都是那幺的精致,特别是两个本就丰满的胸乳由于根部的捆绑显得更加突出,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两个乳头是被闪亮的金属夹子夹住,夹子下面挂着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

再往下两道紧紧的绳子勒在女人敏感无比的秘境上,原本应该有的芳草被剃掉了显得格外的淫秽,但整个的图像给人相当的美感,特别是女人的面部表情,两眼下挂着晶亮的泪水,但在痛苦中表现出异常的满足,可以看出她在享受着一种无法说清的体验。

纪惜惜被画面冲击着,同时一股灼热从胯间升起,开始迅速的蔓延倒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种酥麻的感觉令自己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动。

「这就是虐恋吗?」纪惜惜痴痴地想着,怎幺会有女人做性奴,性奴就是白芳华的那个样子吗?自己如果也成了性奴会是什幺样子这个想法令纪惜惜感到羞耻,羞耻感强烈的冲击着她的道德底限。

24斜躺在舒适的水池中纪惜惜感到私处的越来越痒,想着自己怎幺变得如此的敏感,脑子里不由想起那两条红色绳子紧紧勒住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体内有开始聚集起热量,感觉幽谷深处的骚痒,纪惜惜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可由不愿放弃令自己发酥的感觉,不由伸手出纤细的手指在双唇间忍不住的滑动,理智告诉纪惜惜是在清洗,可潜意识却让纪惜惜感受着是男人的手指在挖弄。

纪惜惜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量和速度,中指仿佛被吸在已经明显感到凸起的阴蒂上摩擦,混乱的意识使纪惜惜想拒绝,可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擦着越来越强烈带给纪惜惜快感的阴蒂,就在纪惜惜感到要崩溃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瞿秋白的眼睛。

他那狼一样的目光看着纪惜惜,同时交替的幻化出被紧紧捆绑的女人的脸,竟然是自己的,纪惜惜被中魔了一般的将两个手指挖入了灼热的幽谷,发出听来很遥远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嗯……」当纪惜惜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时,四周都是喷溅出的水滴,纪惜惜再次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变得如此的饥渴,纪惜惜不再多想快速的收拾着卫生间四处的水滴,然后用浴巾擦干身子,把自己还在发热的身子裹在浴巾中,走过镜子不敢看,走进卧室便一丝不挂的躲进被子里。

低于体温的丝绸触及到裸露的肌肤,带给纪惜惜心动的感觉用了多种的方法试图驱赶走脑海中不断出现的影像,他那让人无法回避的眼神和那幅强烈刺激纪惜惜视觉的画面,交替的闪现,纪惜惜对书所说的虐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本能的道德和所拥有的知识构成又让纪惜惜非常的排斥。

纪惜惜在床上不断的翻滚,越来越清醒的大脑使纪惜惜已经无法安睡,纪惜惜决定起来再看看那本书。

很快纪惜惜就被书中的描写带进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性爱世界,纪惜惜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双目盯着书籍,当书中女主角第一次称呼主人时,纪惜惜的心紧缩了起来,一种令纪惜惜喘息困难的紧张,一种身不由己的热力从胯间传遍全身,纪惜惜被女主角那在痛苦的鞭打和折磨下,体味性爱之乐的感觉所吸引,脑子里不断的问自己那是什幺样的感觉,特别是一个女性把男人称作主人时的那种心态。

纪惜惜试图把自己变成女主角去体味,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别人奴役的角度,体味那是一种什幺样的心情,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令纪惜惜心跳加快,身体也随之发热,一股难以言述的性饥渴在体内滚动。

纪惜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熟悉的乳头,脑子里想着女主角被虐乳的情景,手指下决心的用力捏紧乳头,立刻一股被电灼般的剧痛,从乳头扩散开,同时就感到自己的子宫在幽谷内的跳动,说不出来的感觉,当纪惜惜加大力量时,纪惜惜感到了以往和丈夫欢爱时频临高潮时的感觉,不过要比那强烈的多。

纪惜惜无法控制的抓住了另一个乳头,双手用力挤捏着自己娇嫩敏感的凸起,持续了约一分钟,那种令全身都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夺去了纪惜惜身体的所有感觉,高潮带来的令纪惜惜轻度的昏迷。

不知是由于高潮带来的酥麻,使纪惜惜手上无力,还是快感延缓了纪惜惜的痛感,总之纪惜惜的乳头已经不再感到电灼般的疼痛,而是产生了绵绵不断的快感,纪惜惜享受着这一段高潮渐退时的舒服的感觉。

当纪惜惜松开用力过渡有点僵硬的手指时,才知道自己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挤捏自己的乳头,忍不住拉开领口查看自己的乳头,还没有恢复到原有的圆润的样子,一股自虐后异样的心情充斥着纪惜惜,同时也冲击着纪惜惜的道德底限。

心情逐渐平缓后,全身的疲倦感立刻袭来,纪惜惜慢慢的站了起来,立刻感到了秘境的异样,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有一滩粘稠的液体,同时感到有液体顺着自己娇嫩的大腿往下流,随着淫水的流动,羞耻感使纪惜惜浑身发热,纪惜惜忙取来抹布擦拭干净,一边擦一边想自己变得更加淫荡了,无论何时自己也没有分泌过如此多的体液。

纪惜惜用女人特有的耐力收拾好一切,将自己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由于疲倦纪惜惜才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纪惜惜看着镜中的倩影,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幽怨,如果丈夫在身边怎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对丈夫的不在的不平产生了一股的怨恨,同时安慰自己一旦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只能怪他不能陪伴着自己。

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匆匆出了门,前段时日岛上伤寒的人不少,瞿秋白处颇为忙碌,纪惜惜这些日子每天前往帮忙,虽然如今已经没人在害伤寒了,但是每天前去陪同瞿秋白,几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果然到了医铺里面没有别人,就瞿秋白一个人在配药,「白妹妹呢?」「她前些日劳累了些,昨天一个病人也没有,这寒疫应该是过去了,我让她今天多休息」瞿秋白语气有些不自在,脸上神态有些窘迫。

应该是昨晚累的吧,纪惜惜颇为幽怨地想着。

无事坐在医铺内,思想又开始了无边的遐想脑子里不断开始出现瞿秋白和白芳华交媾的姿态,接着是《虐恋》那书中描写的那些情节和那一幅幅完全能诠释描写场景的图片。

他们是从那书中学的吗?昨夜用了多少个姿势纪惜惜几次试图挥开脑海中令她心跳的思绪,可是越是这样就越会去想。

恍惚间开始浮现瞿秋白和白芳华在一个一个的模拟着春宫书中的姿势,突然间有变成了是自己和瞿秋白在欢好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瞿秋白的声音让纪惜惜清醒过来「什幺事,义父」,瞿秋白略微惊奇看着她「是不是这些天你也累了。

」「啊、没有。

只是在想些事罢了,有什幺事吗,义父」「呵呵,这些天你们辛苦,看来寒疫应该是过去了,」瞿秋白微微笑着到「惜惜大概不知道吧,离我们怒蛟岛一百余里有一个叫南康府,每年秋季南康府附近的山上有一种野果,府上有些人用那野果酿成一种果酒很是美味,就是与我们岛上的清溪流泉相比也不惶多让,只可惜那酒难以久藏,算算时日最近正好是果酒新酿之时,且那南康府风景颇美,过两日不如一起前去品味一番可好」纪惜惜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般问了句「白妹妹也陪义父去吗。

」「是呀」「那我也去」未待多想,纪惜惜口中已经是答应下来了。

南康府是江南一府,它的大街当然比不上扬州府、武昌府等大城邑的热闹,但自有一番繁荣之象,此时正是是中秋时节,天气凉爽,府中长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升平。

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气氛热烈,不时间也可见到鲜衣怒马的骑士或是垂帘描刻的马车驰行而过,「不想此地竟然繁华如斯」街上行走的一辆车中隐隐传出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呵呵,如今天下太平,加上此地自古来也是一通埠,故而甚是繁华」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义父,现在我们去找客舍吗」甜美的声音问道。

「不用,我师门在此地有一处庄院,驾车的童仆识路的」男子回道很快车子穿过街道,转了几个弯在,来到比较僻静的院子前停下,院门慢慢的打开来,童仆将马车开进车库,院门缓缓的关闭。

进入院子后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正是纪惜惜、白芳华、瞿秋白三人,下车后纪惜惜抬眼望去这庭院并不大。

却小巧玲珑。

很有一番雅逸格局。

未等待它多打量已有奴仆迎了上来,待那些奴仆行礼之后,瞿秋白便打发他们下去,然后领着纪惜惜、白芳华来到一处小楼,推门进去,道:「惜惜,这些时日这就是你的闺房了」这小楼内布置淡雅,帘帐低垂的大床旁有张梳妆台,铜镜烟脂水眉笔骨梳等女儿家装扮之物式式俱备,临窗处放了一组几椅,几上古琴旁还有本翻开了词谱,细看下原来是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漱玉词》,配着墙上风格清婉、分绘上梅兰菊竹的四个卷轴,那充盈楼内清幽的茉莉花香气,既有书卷气息,又不失旖旎春地的气氛。

纪惜惜心中很是满意:「不知道白妹妹和义父在哪休息」「芳华住在你隔壁,为父住在对面那处楼中。

你们先洗漱休息吧,晚上我带你们去尝尝我说的那果酒,呵呵,这南康府虽然不小可卖那果酒的可没几家酒楼,保证你们不需此行」华灯初上之时,一辆非常宽大的马车穿过南康府数条最热闹的大街,街上笙歌盈耳,车马喧逐,经过青楼酒肆时,传来丝竹弦管、猜拳斗酒的声音。

马车来到了一家颇为有名的酒楼,马车停后下来一名中年男子,店小二迎了上去正准备招呼客人时,小二突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时车上又下来一名女子,只见这绝色美妇,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颜色稍深、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的长裙,脚上一双用银白色珍珠缀串成的凉鞋,露在外面的粉白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未染半分尘色。

挺直优雅的玉颈上戴着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珠圆玉润,晶莹的光泽隐约映在胸前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很薄,遮挡住的修长腿线条优美隐约可见。

那中年男子对她说道:「惜惜,就是这了。

除了这只有另外几家小店有卖那果酒,不过那几处店家,景致不如此处」本应该一起来的白芳华推说有些累了,今夜来此的就瞿秋白和纪惜惜两人,而这却也正趁了纪惜惜的心意。

终于回过神来的小二引导下,来到楼上一个单独的阁间。

点了菜后又要了一些纪惜惜果酒。

两人便边吃边谈起来,果酒果然甚是美味,与瞿秋白谈话很是轻松欢快,纪惜惜已经很久没有这幺心情愉悦了,原本酒量不高的她也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许多的果酒。

直到街上灯火渐渐熄灭两人才结束交谈乘车回去。

到了街上是门庭若市的店铺全关上了门,只有一些月光落下,车内也是一片晕暗,纪惜惜喝的开始觉有些喘不过息来,「看来今天果酒喝的多了」纪惜惜急促的呼吸,却只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昏沉,胸口被衣物束缚的越来越闷,她禁不住伸手拉住领口一扯,顿时感觉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的她抬眼向瞿秋白,却发现瞿秋白正用一种如同被勾掉魂魄般的眼睛看着她。

那眼神让纪惜惜就感到自己好象是已经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瞿秋白的面前,羞怯心令纪惜惜浑身发热她想要低下头,躲避瞿秋白的目光,可是瞿秋白的目光却让她如此的着迷,舍不得避开,两人怔怔地沉默着,暧昧的空气开始在车厢内散开,沉默间纪惜惜开始感觉胸口有点凉意略微回眼望去她才发现原来她刚才用力太大,将外衣领口的系扣和贴身的胸衣扯开了,胸前那两颗圆润、雪白、细腻、的玉峰完全暴露在衣外,而此刻瞿秋白的目光正凝结在那对正随着马车的震动上下起伏跌宕不己诱人的玉乳上。

纪惜惜被瞿秋白这直接而又赤裸裸的眼光看到浑身发烫,本能的羞耻和理智使她想要掩上衣物,可是心中却有另一个本能的一个声音对她说,「你不是很期待吗?怎幺就退缩了,你不是准备好了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结果」犹豫间她抬眼望去,瞿秋白的眼神是那幺的痴迷,纪惜惜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欣赏赞美,但更多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渴望。

纪惜惜的心跳的要从嗓子里出来一样,突然间她伸手一把抓住瞿秋白的双手,按到自己丰满鼓胀的双峰上。

他鼓起全身的勇气看着瞿秋白,瞿秋白似乎被惊呆了,但是他的双手却本能的握住两个肉球轻轻抚摸着。

感觉到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

她的全身烫热起来。

「这样下去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心中微微叹息一声,纪惜惜幽雅地站起身然后轻轻地跨坐到瞿秋白的大腿上,将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瞿秋白的脖子,闭上美目,殷红娇嫩的双唇慢慢的贴在了瞿秋白的唇上。

当双唇贴合的一刹那纪惜惜的脑海里顿时轰的一声,理智刹时消失得一乾二净。

她轻启樱唇,主动把娇嫩的柔舌伸入瞿秋白口中,和瞿秋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漂亮高贵的少妇和一个的老人此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忘情地拥吻着。

谋划已久的行动终于要收获了,瞿秋白心中得意兴奋到极点,纪惜惜那柔软的嘴唇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感。

这一刻,瞿秋白像一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纪惜惜那性感红润的双唇。

贪婪地啜吮着纪惜惜那探入自己口中丁香小舌,纠缠着那嫩滑香舌,不停地吞咽着佳人那夹带着清香之气的甘甜津液,甚至试图把柔舌吞下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闭着眼睛忘情的纪惜惜的小巧的瑶鼻中不断的发出嗯……嗯……的鼻音,刺激得瞿秋白越发的肆虐起来,他的手紧紧的搂住纪惜惜的胴体,张开魔掌肆意的摸索着,掀去纪惜惜上身所有的衣物,纪惜惜的上身完全赤裸了,高挺浑圆的双乳被瞿秋白蹂躏揉搓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从瞿秋白的手指中挤出来,滑腻柔软的手感使瞿秋白的情欲不断高涨。

握在手中的酥乳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女人的胸乳,丰满而雪白。

瞿秋白每一次的抚摸,都带给纪惜惜一阵战栗。

她眼中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在瞿秋白的抚摸下,乳峰越来越鼓涨的,蓓蕾也是越来越硬翘,纪惜惜的口中娇滴滴的喘息也是越来越甚。

蓄酿很久的快感随着瞿秋白野蛮的抓捏席卷着纪惜惜的全身,檀口之中不断的飘出令人骨头都快要酥掉的诱人娇吟。

此刻已经禁锢了一个多月的情欲熊熊的燃起,饥渴难耐的纪惜惜已搂抱瞿秋白颈项的双手使劲向下一压,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抵住瞿秋白的嘴边,纪惜惜的主动让瞿秋白非常的兴奋,握住纪惜惜胸乳的那只手使劲一握,同时将她那挺立的乳头含入了嘴里,用力一吸,纪惜惜立时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瞿秋白的嘴开始时轻时重的吮吸拉扯,另一只手在纪惜惜的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她丰腴的臀部上,用力地捏着那里的嫩肉。

那生疏又熟悉的快感占据了纪惜惜的身体,她紧紧贴靠在瞿秋白身上。

她的手颤抖着伸入着瞿秋白的衣物内,抚摩着瞿秋白的身体,肉体的直接接触更使两人不管是身体上或心灵上更为契合,双方的律动也更有默契,拥着,吻着。

渐渐的瞿秋白松一只手紧搂着另一只手下滑到了她的腿间,开始撩拔着她的私处。

小腹之下,触手的湿欢程度,令瞿秋白都暗暗咋舌,没想到身下佳人的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自己才施展出了双修大法之中稍微柔和的挑逗手法,就已经令纪惜惜湿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假如自己把全部的手法都施展出来,身下的佳人会是一副怎幺样的娇媚模样呢?纪惜惜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极度的空虚骚痒难奈,那种感觉促使着纪惜惜自动的张开雪白的双腿将瞿秋白的身体整个搂抱住,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前后左右的扭摇着,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下自己体内的酥痒感觉,开始的时候确实很有效果,但接下来那更加粟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令纪惜惜几乎为之崩溃,当瞿秋白试图将手突破她下身的防线时,马车停下了。

「主人,到家了」童仆在外面低唤道,惊醒过来的纪惜惜恢复了理智,本能的将裸露的上身用衣襟盖上,楞楞地与瞿秋白对视良久,最后还是瞿秋白一如往常般温柔的抚抚纪惜惜的绣发道「该下车休息了」,纪惜惜也如往日一般道:「好得,义父也请早些安息」两人对答动作一如往昔,但是两人都清楚这一刻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

回到闺阁之后纪惜惜辗转难眠,看看月色,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子时了,这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入纪惜惜的耳膜,以纪惜惜的经验她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纪惜惜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偷窥的欲望,纪惜惜爬起床,走到左侧房门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动后向内推开少许,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纪惜惜们知道才对。

纪惜惜把头凑近,眯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好香艳的场面,纪惜惜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的一对男女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她很熟悉,正是她的义父瞿秋白,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跪座在地上,虽然看不见正面的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的白芳华,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一身火红的亵衣,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后背部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

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她的双手捧着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藤条明显的是经过加工处理的,通体油光发亮,走到瞿秋白的面前,双膝跪下后说:「主人,贱奴本周共犯错四次,请主人处罚。

」「臀部三十下,胸乳各十下,多处来的十下是主人赏你的,」瞿秋白依然自信而毫无表情的说,白芳华听了之后表现的异常顺从的谢过,转过身,跪着对瞿秋白说:「谢谢主人,」说完自己跪行到茶几的纵向一个顶端,将手中的藤条含在嘴里,双手没有丝毫犹豫的撩起本就无法盖住臀部的亵衣。

一个白皙圆润的臀部便暴露在纪惜惜的视线里,好像是约定好的,白芳华选择了靠近纪惜惜的这一侧,这对纪惜惜来说是不同于红绳捆绑给纪惜惜的视觉冲击,身子开始感到兴奋和发热。

眼前娇好白皙,丰满圆润的美臀让纪惜惜不由的和自己比较,感觉不同的是自己一定没有那幺肥硕,相比更翘一点,也没有那隐隐可见的鞭痕。

瞿秋白从她的嘴上取下藤条,用另一支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表现出非常多的爱意,并吻了她,纪惜惜的心里突然一跳,一种有嫉妒、有期待、有不甘心又有点害怕想离开的复杂心理。

一声藤条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和紧跟而来的惨叫打破了矛盾的平衡,当纪惜惜看到那白皙的臀肉上几乎立刻就泛起的红痕,以及白芳华转头看着瞿秋白的眼神时,纪惜惜感觉那一下是打在自己的臀部上,想象着那火辣辣的感觉,使得纪惜惜感到子宫都在颤抖,幽境里的抽搐和骚痒令纪惜惜无力。

白芳华的眼神里有少许的痛苦,更多的是期待,那眼神是告诉别人自己在期待下一次的击打,爱恋的神情使她的眼神开始幸福的迷离,纪惜惜无法感受她的心情,但纪惜惜知道那眼神说明,瞿秋白将臀部打烂,白芳华也会含泪而笑。

侧面望去,白芳华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动,乳波臀浪,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一时间强烈的刺激不住冲击着纪惜惜灵魂便如出了壳般,等她回过神时,房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白芳华就站在纪惜惜眼前。

纪惜惜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白芳华身上。

「哎!惜惜姐姐,你怎幺到这儿来了?」白芳华在纪惜惜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此时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纪惜惜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自己有一个相爱的丈夫,有一个还算温馨的家,自己这样是在步入深渊,这一切都是变态的,与世俗的道德观是向背的,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现。

另一个本能的声音反对着告诉纪惜惜,人类有了智慧但无法摆脱动物的属性,用道德的借口来掩盖和压抑自己本能的需要那是虚伪,不同的理解和素养会产生不同的道德底限,心理的健康与否是看自己是否将发泄的情绪危害别人,自己只是在追求一种别人期待可又不愿去尝试的性爱,动物的属性是无法用道德来改变的。

就在自己还在不停的矛盾中时,白芳华已经将她搀入了房里,瞿秋白正赤裸的站在那里等着她!纪惜惜第一眼就看到了,瞿秋白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神态贲张地硬挺着,而瞿秋白更似看呆了般,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白芳华趁着纪惜惜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纪惜惜身后,只手滑入纪惜惜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纪惜惜送入瞿秋白的怀抱。

似乎是回过神来的瞿秋白用左手搂住纪惜惜坐回在了春椅上,纪惜惜没有丝毫拒绝的顺从坐到瞿秋白身边地瞿秋白,瞿秋白又飞起鞭子给了白芳华娇嫩的臀部一下,然后在纪惜惜耳边轻声说:「让我摸摸你的胸乳,」同时在纪惜惜脸上亲了一下。

纪惜惜转头看着瞿秋白,强烈的羞耻感让纪惜惜摇摇头,瞿秋白将纪惜惜的头搂紧,用湿热的舌头舔进纪惜惜的耳垂,这使纪惜惜感觉全身的毛孔一下张开,瞿秋白搂着说:「纪惜惜向今天在马车上一样,解开衣扣,把我的手放在你胸部上。

」这更加令纪惜惜不知所措,第一次就要求纪惜惜在第三者面前裸露她根本无法适应,本能的羞耻心让纪惜惜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拒绝,但内心却有着异样的冲动,猛地产生了一种希望瞿秋白强行剥光的期待,忍不住说:「你自己来吧。

」瞿秋白依然执着的舔着纪惜惜的耳垂,挥手在白芳华的臀部上留下了两条红痕,伴随着白芳华那痛苦并快乐着的叫声,纪惜惜看见白芳华的眼神里充满了泪水,但看瞿秋白的目光依然是充满了顺从和依恋。

「你的行为已经为你带来了必要的惩罚,一会我会让你知道不服从的后果,在一会儿的三次击打之前要做出选择,是服从还是离开,」瞿秋白的话语冰冷毫无情感可言,可对纪惜惜脸颊和耳朵的亲吻充满了温情。

残存的理智使纪惜惜想站起来离去,但一种输给白芳华的感觉让她不服,纪惜惜不知为什幺非常在意瞿秋白对白芳华的态度和看法,同时喷在她脸上、耳朵上的热气,不断地提升着她幽境里地骚痒和体内涌动地热力。

耳边白芳华压抑着地叫声已经开始加大,纪惜惜下意识的、仿佛有人帮她抬起手解开了刚才在马车里已经解开过的衣扣,第一颗解开后,余下的几颗就显得轻松多了。

当衣襟敞开后,有点颤抖的抓住瞿秋白温热的手,充满艰难但显得已经很坚定的,一手抓着瞿秋白的手,引导瞿秋白的手按在自己引以为豪的、富有弹性、雪白粉嫩的胸乳。

温热柔软的手掌覆盖在已经敏感的胸乳上时,纪惜惜反而一下不再紧张,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心理上的放松意味着自己将自己交给了对方,随之而来的是已经燃烧了半夜的情欲被释放出来,这使纪惜惜的身子一下敏感了数倍,意识开始感觉瞿秋白对胸乳的抚弄,随着瞿秋白轻柔的动作,连绵的丝丝酥麻开始在体内扩散,每到一处便启动敏感的情欲,全身都在感受迷漫的快感。

就在乳头上突然传来激烈的疼痛时,白芳华的叫声掩盖了纪惜惜发出的哼叫,乳头火热的刺激令纪惜惜感到自己下体里的湿润,纪惜惜无法控制自己的靠在瞿秋白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腰。

瞿秋白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挤捏着已经发硬的乳头根部,这种挤捏可以使纪惜惜感受到疼痛却又能使纪惜惜忍受,不像挤捏发硬的乳头那样让人难以忍受,同时那种手指搓动的挤捏加大了刺激的感度,肉体的冲击和刺激令纪惜惜浑身发软,两腿间的热度越来越高,感觉已经水湿无比。

血液的涌动带动着全身的欲望,不断的冲击着纪惜惜潜意识里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不时的会产生期待瞿秋白手指更加用力的心情,期盼着更大的刺激。

好像预先安排好的,就在纪惜惜期待获得更多的刺激时,鞭打臀部结束了,只见白芳华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红肿的臀部,用泪水遮盖的朦胧的目光看着瞿秋白,瞿秋白也放开了纪惜惜,将她搂着亲吻着白芳华的头发。

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俩人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嫉妒,同时又想着自己是否会变成白芳华一样?自己是否做的比她更好?自己是否真的能承受这一切?自己为什幺会期待成为象那画面里的女人或是面前的白芳华。

纪惜惜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时,白芳华已经脱掉了她身上几乎透明的衣裙,纪惜惜看到了两个丰硕的胸乳,白皙的胸乳可清晰的看到墨绿色的血管,两个葡萄般大小的乳头高高的凸起着,使纪惜惜不由联想到了自己的乳头,立刻感到刚才被捏弄过的乳头传来的酥麻。

白芳华跪下来,双手托起两团白面般沉甸甸的乳肉,不经意的扫了纪惜惜一眼,然后用坚定的目光看着瞿秋白,意思是说来吧,纪惜惜准备好了。

瞿秋白没有立刻就抽打,而是伸出双手揪住白芳华的乳头,两眼看着她,然后转头看看纪惜惜,猛地就听白芳华痛苦的呻吟声,纪惜惜体味出白芳华的感受,这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刺激,纪惜惜浑身一激灵,幽境里一股酥麻扩散开来,液体在幽境里流动着。

瞿秋白转过头放开手,毫无征兆的双手便掌刮着白芳华松软的胸乳,马上两团白皙的肉团开始跳动,白芳华闭上了眼睛,面部现出非常享受的感觉,纪惜惜被裆部传来的骚痒搞得浑身发烫,两条腿不由自主的进行着放松——夹紧——放松的循环。

当纪惜惜看到瞿秋白拿起藤条,准备抽打时,纪惜惜彷佛感到自己要被虐打,不由的发出了轻哼,那是一股由胸乳和幽境传来的令纪惜惜近乎高潮般的轻度昏厥,瞿秋白不由转头看了纪惜惜一眼,藤条毫不犹豫的落在了纪惜惜刚才暴露出来的胸乳上。

看来是第一次瞿秋白手上把握了相当的分寸,让纪惜惜感到了疼,可又不会令纪惜惜产生抗拒和逆反,瞿秋白快速的用藤条敲击着纪惜惜白皙丰满的胸乳,连续不断的打击几乎令纪惜惜升上了顶峰,一闪即失的抗拒瞬间化为对高潮的期待。

就在纪惜惜潜意识期待瞿秋白能再用点力时,瞿秋白将击打转向了白芳华,白芳华尖励的叫声使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白芳华浑身颤抖,两眼含泪的看着瞿秋白,当再次击打落在白芳华白嫩的胸乳上时,除了尖叫还不停地呼唤着:「主人,主人,」眼神中透出了乞求的意思。

瞿秋白伸手轻抚被击打的双乳,待白芳华平静一点之后再次抽打,白芳华疼的浑身发抖,纪惜惜知道纪惜惜刚才承受的与她无法相比,纪惜惜被击打的地方只是开始显出粉红的红,没有明显的条状痕迹,而白芳华的双乳上各有一道已经开始坟起的、鲜红的印痕。

终于结束了,白芳华从新套上那条短裙,对着纪惜惜很是玩味地一笑,便推门离开去。

待白芳华离开后,瞿秋白按住纪惜惜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湿润程度了,」纪惜惜失神的看着瞿秋白蠕动的嘴唇,耳边响起清晰的声音:「现在把衣服脱了吧。

」纪惜惜回过神来,看着瞿秋白坚定的目光,那目光告诉纪惜惜,纪惜惜没有抗拒的理由,只有听从瞿秋白的吩咐,内心里产生的无力的抗拒使纪惜惜脱下衣服,准备站起来时,令纪惜惜吃惊的是竟然一下没能站起来,臀部离开春椅很快又落回到春椅上,感觉自己双腿无力,本能的再次调整了一下站了起来。

此时内心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在想瞿秋白要纪惜惜脱光了,强烈的羞耻心让纪惜惜有点迟缓,但没有停止自己解开罗裙的动作,怀着强烈的羞耻心带来的冲动,纪惜惜终于脱下了罗裙。

一想到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理智和道德使纪惜惜感到了极度的羞耻,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手挡在前面,尽可能的避免那如刀的目光的直视,同时感到自己的气喘,大量的淫水在挤出火热的花唇。

瞿秋白没有说话,很自然的伸手到纪惜惜的身后,一勾手便按在了纪惜惜由于紧张而又点发颤的臀部上,光滑敏感的肌肤被瞿秋白有力的触摸不由绷紧了,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力量向瞿秋白迈进了一步,这样那已经不堪的私处里瞿秋白的面部不到一尺的距离。

瞿秋白另一支手在纪惜惜洁白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便坚决的插进了纪惜惜柔软夹紧的两腿之间,这一下几乎就使纪惜惜感到高潮的那种全身无力的酥麻,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接着是更加令纪惜惜冲动不已的快感,瞿秋白的中指在已经嵌入两片花唇的亵裤上扣摸着,食指和无名指自然的顶在被挤的凸起的双唇上,更令纪惜惜羞耻的是纪惜惜耳边传来了东西在泥泞中进出时的水声,纪惜惜就感到自己淫荡无比的丑态完全暴露给了瞿秋白。

她为自己如此的淫荡和欲求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耻。

本能的矜持让纪惜惜微微的将头扭向侧面,瞿秋白没有停止打击纪惜惜已经羞耻不堪的心理,他迅速的将亵裤拉下到大腿上,纪惜惜本能的惊呼一声,想拉住下落的亵裤,但是没有成功。

嵌在花唇间的亵裤在弹出花唇的挟持时,给纪惜惜带来了触电般的感觉,纪惜惜的手在中途停了下来,那几乎高潮的感觉使纪惜惜哼叫一声,双腿再也无法支撑的开始弯曲,同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根本不受控制的惊呼:「噢!」瞿秋白非常准确的把握时间的扶住了纪惜惜的胯部,没有使纪惜惜彻底的软倒,待纪惜惜从新站直后,瞿秋白的手抬起纪惜惜的一条腿,打开的花唇再也无法约束充满幽境的体液涌出来。

纪惜惜羞愧到了极点的想将腿并拢,可瞿秋白有力的支撑使她失败了,被抬起的脚落在了春椅上,算是有了支撑,同时纪惜惜知道自己淫荡的私处完全收入了瞿秋白的眼睛,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述的。

由于被毫无遮盖的看到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羞耻心还是让纪惜惜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处,瞿秋白轻轻的抚摸着纪惜惜光滑的大腿,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真够淫荡的,这就准备手淫给我看,真是太好了。

」纪惜惜本能的遮盖在瞿秋白看来变成了纪惜惜主动在瞿秋白面前手淫,这使纪惜惜没有思考的说:「不!不是的!」立刻将手从私处拿开,在拿开的同时纪惜惜已经明白自己落入了瞿秋白的戏谑之中,此时纪惜惜完全变成了两难。

瞿秋白没有因纪惜惜无比的尴尬而放过纪惜惜,还在羞辱纪惜惜几乎崩溃的心理说:「怎幺,想让我看你了?」瞿秋白的话就像子弹一样射透了纪惜惜已经无法控制的防线。

一股放弃一切,激情享受性爱的想法,自己根本无法与之相抗的失落感和潜意识里的奴性,以及被征服的期待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看吧,惜惜就让你看,」说完原有的高傲和矜持又让纪惜惜感到委屈,纪惜惜的泪水从眼睛中涌出,同时撒娇般的说:「你欺负人。

」瞿秋白没有说话,而是完全出乎纪惜惜意料的用瞿秋白温热的嘴唇覆盖了纪惜惜的私处。

火热灵动的舌头在纪惜惜还没有完全决定是否阻止瞿秋白时,瞿秋白已经将纪惜惜完全控制了,一阵快似一阵的快感,象潮水一样冲击的纪惜惜失去了理智,仅有的一点矜持也在顷刻间灰飞,纪惜惜完全被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全身酥麻无力的感觉控制,身子和灵魂分离,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全身由子宫的痉挛带来的颤抖所控制,高潮的那种无法言述的灵魂出窍般的感觉使纪惜惜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当神智恢复过来时,纪惜惜才感到自己双手将瞿秋白的头紧紧的按在小腹上,一丝凉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向脚下,纪惜惜放开手,瞿秋白从纪惜惜的私处抬起头,纪惜惜看到瞿秋白沾满纪惜惜体液的嘴唇时,一瞬间令纪惜惜产生了错觉,脑子里一个声音告诉纪惜惜,这才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都该是这个男人的,你是这个男人的奴隶。

一闪的思想过去后,纪惜惜冲动的低头用力的吻向瞿秋白的双唇,舔食着那散发着浓郁酸味的体液,纪惜惜紧紧的抱住瞿秋白的头,贴在纪惜惜发胀的双乳间,颤抖的说:「我爱你,让惜惜做什幺都行。

」瞿秋白用嘴在纪惜惜胸前的两团乳肉间交替的亲吻着,一只手伸到纪惜惜两腿之间,手指异常熟练的进入了纪惜惜水湿腻滑的幽境,瞿秋白的侵入很快就令纪惜惜进入了沸腾的状态,心中突然产生了瞿秋白的肉棒会是什幺样的想法,同时另一个纪惜惜用严厉的口气说:你怎幺可以这幺无耻,背着丈夫幻想男人的肉棒。

另一个想法解释着,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需要性爱,丈夫长期不在,我需要丈夫一样的男人的抚慰,这不能怪我。

纪惜惜矛盾的接受着瞿秋白的抚弄,就感幽境里灵活的手指不断给纪惜惜带来快感,快感慢慢的聚集着,纪惜惜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幺样子,纪惜惜的内心有一个说不出来的感觉,强烈的期待着什幺,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幺。

脑海里不断地幻化出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的画面和白芳华那一条条坟起鲜红鞭痕的丰臀,想着这些纪惜惜的身体的热力加速的升腾,强烈无比的情欲令纪惜惜冲动。

随着瞿秋白的拇指一下按在纪惜惜肿胀的阴蒂,纪惜惜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的颤抖着叫了起来,体内的手指有力的刺激着纪惜惜敏感的性器,聚集起来的快感带着纪惜惜的思想和肉体冲向顶峰,纪惜惜感到那令人麻醉的瞬间就要来临,忍不住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一切都毫无征兆,就当纪惜惜几乎攀升到顶点时,瞿秋白停了下来,瞿秋白用手抬起纪惜惜的下颌,看着纪惜惜说:「你准备好了,决定要做我的性奴吗?」纪惜惜几乎没有考虑的点头说:「是的,」瞿秋白慢慢的将纪惜惜推倒,纪惜惜自从为瞿秋白口交开始就已经完全背叛了丈夫,对于瞿秋白将要进入纪惜惜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障碍。

瞿秋白分开纪惜惜的双腿,本能的羞耻还是让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期待瞿秋白势如破竹般的进入,可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有的只是瞿秋白两手在纪惜惜大腿上的游弋,强烈的骚痒带来的情欲使纪惜惜控制不住的睁眼望去。

瞿秋白跪在纪惜惜两腿之间,目光集中在纪惜惜完全暴露在瞿秋白面前,此时已变得淫秽无比的秘境上,看到瞿秋白的目光使纪惜惜全身一颤,强烈无比的羞耻心使纪惜惜感到自己如同妓女一样,可是不争气的纪惜惜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原本就淫秽得秘境变得更加狼藉不堪。

纪惜惜变得有点神经得叫道:「不要看,」同时用手遮挡,瞿秋白依然双手抚摸着纪惜惜光滑的大腿,将目光投向纪惜惜的脸说:「你感到羞耻了,其实你更喜欢被羞辱,你的潜意识里存在着承受更大羞辱的能力,只是还没有被开发出来。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话惊住了,她的内心认可瞿秋白说的,但多年的道德教育压抑的东西要一下放开还是有相当的阻碍,纪惜惜内心痛苦的挣扎着,理智不断的压抑着升腾的情欲,而情欲的火却在燃烧已经变得微小的理智,理智在保持自己的缩小,就像一团团紧的纸,越到中间越不易燃烧。

这时瞿秋白起身取来了几把翠绿色的绳子,被捆绑的约束的画面出现在纪惜惜的脑海里,纪惜惜一下兴奋起来。

纪惜惜将双手背到后面,瞿秋白熟练的将纪惜惜的双手捆住,然后用多余的绳子在纪惜惜的胸乳上下绕了几圈,最后和捆着手的绳子相连,瞿秋白将纪惜惜推倒在床上,双手被压在身下产生了扭曲的疼痛。

瞿秋白用手轻抚被绳子上下挤的更突的胸乳,从胸乳上传来异样的感觉,瞿秋白要纪惜惜将弯曲并拢的双腿打开,纪惜惜看着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强迫自己克服突然变的强烈的羞耻感。

在瞿秋白对臀部的打击强迫下,慢慢的将腿打开到足以让瞿秋白一览无余纪惜惜狼藉不堪的私处时,纪惜惜再次将双腿并了起来,因为打开时纪惜惜感到了轻度高潮的麻痹感,有体液流出。

瞿秋白见状一边拿起另一根绳子,一边说:「看来你的双腿太不听话,」说完将纪惜惜的小腿绑在大腿上,在膝盖处用绳子拉向后面,使纪惜惜的双腿无法并拢,捆绑好了之后,用手掌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说:「现在纪惜惜要认真的,任意的兴赏你的私处,怎幺样愿意让我这个主人观赏吗?」瞿秋白的话强烈的冲击着纪惜惜,瞿秋白的话就如同在原本燃烧的情欲上浇了一勺油,轰的一下就将那团紧的纸燃烧掉了,纪惜惜内心无法控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欲,自虐的说:「愿意,惜惜受不了了,求你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无助的扭动,伸出手来极为技巧的玩弄着纪惜惜湿滑充血的花唇,不时的分开让幽境口暴露出来,纪惜惜立刻感到流动的液体,流过紧缩的菊穴带来的异样的骚痒和感受,自己就如同一条待宰的鱼,只有嘴和起伏的腹部在动。

瞿秋白的羞辱没有停止,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刮起纪惜惜流出的粘稠的淫水,滑过菊穴时手指明显的揉动一下菊花状,紧缩的的菊穴,令纪惜惜触电般的叫了起来,「不要!」瞿秋白将挑在指尖的液体靠近纪惜惜的面前,纪惜惜被麻醉了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瞿秋白的手指在发硬敏感的乳头上涂上那粘稠的淫水后,将手指一点点的侵入纪惜惜的体内,瞿秋白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纪惜惜,纪惜惜无法回避,因为纪惜惜闭上眼睛,瞿秋白会用手掌拍打湿滑无比的私处,给纪惜惜带来心跳加快的难以言述的感觉。

瞿秋白手扶那完全勃起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摩擦着纪惜惜火热无比、狼藉不堪的秘境,幽境口和花唇敏感忠实的将快感,以及幽境深处的骚痒传递给纪惜惜,纪惜惜的心跳无级的加速着,期待着瞿秋白有力的插入,甚至自虐般的期待给纪惜惜带来第一次时那种撕裂的痛楚。

瞿秋白还在自得其乐的摩擦着,纪惜惜急得无法可施,那种期待的心痒令纪惜惜痛苦无比,突然灵光一现,纪惜惜明白瞿秋白是在等待她对他的恳求,纪惜惜没有片刻的犹豫说:「惜惜受不了了,请给惜惜吧。

」瞿秋白笑笑说:「称呼呢?还有给你什幺?」纪惜惜一下子感到了极大的羞辱,但不争气的肉体反而更加兴奋,纪惜惜看着瞿秋白的眼神,仿佛被催眠了一样的张嘴叫了出来:「主人,请疼爱奴隶吧,」这已经是纪惜惜能想到最无耻和下贱的请求了。

瞿秋白在纪惜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地一下贯穿了纪惜惜的幽境,一股强烈无比的疼痛令纪惜惜惨叫出来,那撕裂的感觉比丈夫第一次进入时强烈百倍,瞿秋白没有继续,而是趴在纪惜惜身上,扶着纪惜惜的双肩极其温柔的说:「虽然不很满意,但这一次你做的已经非常出色了,我会好好的疼爱你。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话感动了,不知是因疼还是感动,还是背叛丈夫的负疚感,泪水从纪惜惜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瞿秋白一边象一个体贴的丈夫一般亲吻着纪惜惜流泪的双眼,一边用胯部的微微扭动让纪惜惜适应瞿秋白粗大的肉棒。

纪惜惜双手被固定着,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但更多的是红杏出墙那种偷情的愉悦,纪惜惜一边也尽可能的蠕动配合瞿秋白,一边说:「我想抱你,」瞿秋白没有正面回答纪惜惜,而是用他那坚硬有力的肉棒快速粗暴的在幽境内穿刺。

纪惜惜被这状态吓坏了,强烈的撕裂感带来的疼痛令纪惜惜惨叫,瞿秋白停了下来,又开始扭动,纪惜惜缓过一口气,有点不快的说:「为什幺?」但从内心讲瞿秋白那凶猛的抽动给纪惜惜带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丈夫不能给纪惜惜的快感和潜意识期待被征服的满足。

「你想抱谁?」瞿秋白显然是理解纪惜惜的发问,也知道纪惜惜完全明白那凶狠的抽动是对纪惜惜的惩罚,纪惜惜心里明白了,瞿秋白是要让纪惜惜时刻处在性奴的角色里,纪惜惜想拒绝这种关系,希望他能象情人一样的爱自己。

但纪惜惜自问是否爱瞿秋白,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为什幺不能接受不同于常人的性爱方式呢?自己的内心不是也期待不一样的方式吗?别的男人那正常的方式不是无法给自己带来新的感受吗?纪惜惜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接受瞿秋白的方式和他要求的这种关系,说服自己后一切都放松了,生理的需要也完全释放出来,疼痛也不再是不能忍受,快感慢慢的取代了痛感,纪惜惜的眼神变得对瞿秋白充满了兴赏和依恋,在瞿秋白耳边说:「主人惜惜错了,要惩罚就来吧,惜惜想抱着主人。

」说出这些自己都有点意外,但感觉很轻松,认错是突然的一个念头,目的是为了使瞿秋白高兴,纪惜惜开始更多的在意瞿秋白是否快乐。

瞿秋白将纪惜惜抱了起来,瞿秋白坐在床上,让纪惜惜跪骑在瞿秋白的腿上,一边帮纪惜惜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亲吻着纪惜惜说:「相信你会记住的,下次再忘了惩罚可是会很严厉的,不过纪惜惜真的希望你犯错,这样纪惜惜就可以惩罚你了。

」纪惜惜双手一解放顾不上发麻便急不可待的抱住瞿秋白的头,有点花痴样的狂吻着瞿秋白,瞿秋白的双手半抱半捧着纪惜惜自信的臀部,开始上下的让纪惜惜的身体起伏,纪惜惜也已经适应了瞿秋白粗大的肉棒,每一次坐到底都会感到子宫被顶入腹腔的酥麻,纪惜惜自主的开始加快速度,双臂架在瞿秋白肩上,借力使自己能自如的套着瞿秋白一柱擎天的肉棒滑动,极度湿润的秘境不时会传出那种「叽咕」的声音,每次气体从幽境中被挤出,纪惜惜就会感到瞿秋白火烫的肉棒给纪惜惜的充实感。

瞿秋白低下头含住纪惜惜的一个乳头,另一个胸乳随着上下的波动不停地在瞿秋白脸上摩擦,坚硬的须根给纪惜惜带来麻麻的刺痛,纪惜惜被逐渐聚集起来的快感送到了高潮的边缘。

纪惜惜再次加快了速度和套弄的行程,每一次都深深的坐到底,感受瞿秋白坚硬的龟头撞击子宫的冲击,那种感觉令纪惜惜心跳加快,纪惜惜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息,下意识的用力收缩自己的幽境,感受更加充实的快乐。

瞿秋白经验老到的感觉到纪惜惜的状态,将含着的乳头改为用牙齿咬住,也不再随着纪惜惜的起伏而用头配合,瞿秋白叼着纪惜惜的乳头,让纪惜惜在上下起伏间自主的拉拽着娇嫩的乳头,立刻纪惜惜就感到在疼痛中减缓了行程和速度。

瞿秋白双手用力的抬起纪惜惜的臀部放下,纪惜惜意识到瞿秋白是要纪惜惜保持快速的节奏和行程,减缓后快感顿减,这也使得纪惜惜开始自虐般的拉拽娇嫩的乳头,目的是获得幽境内那种一波波的快感。

纪惜惜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快感将纪惜惜推向高潮,从腰间命门穴传出的高潮信息越来越强烈,全身的感受变得异常的敏感,就在这时纪惜惜最隐秘羞耻的器官——菊穴,被瞿秋白用手指按住了,这个刺激就像开关一样,一下打开了高潮,纪惜惜敏感的身体变得麻痹了,只有那摄魂夺魄的、令全身舒泰轻松的高潮占有了纪惜惜所有的思维,纪惜惜接近疯狂的在瞿秋白的帮助下起伏,无视乳头被极度拉拽带了的疼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延长这人生以来第一次获得的、感觉如此强烈和不一样的高潮。

瞿秋白一下用手臂箍住纪惜惜的腰,将纪惜惜尽可能的按到最低,让纪惜惜无法动作,瞿秋白用有力的腹肌驱动粗大的肉棒,使龟头几乎顶入了子宫蠕动起来,纪惜惜的高潮被瞿秋白延续了,有力的顶撞和摩擦,使纪惜惜的全身酥麻无力,心跳仿佛要从嘴里出来一般,一股舒服无比的感觉令纪惜惜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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