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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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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意地哼哼着,但上面的女人已经像抽了筋一样向一边瘫倒下去,刚刚有感觉的阳根瞬间划了出来。

「你这只蠢猪!连伺候男人都不会。

」秃头翻过身去抓住女人两个乳房同时用力揉着。

女人大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搞得一头一脸都很不是样子。

「还是让她歇歇吧,弄死了咱们都不好过。

」有人说道。

「晦气!」秃头抱怨着,「你们给她擦擦,继续干她,不过不要在碰她的奶子了,我先去睡会儿,醒了在收拾她。

」秃头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会儿。

或者,是疼昏了?这个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记得后半夜秃头如约来找她了。

这次她被两个男人架着,坐在秃头的胯骨上,秃头那双粗糙的大手,持续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每揉一下,她的身体就向上一窜,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

她除了竭尽全力地哀嚎,就是默默地数着自己跳起来的次数。

1、2、3、4……到374时男人终于兴奋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许还是乏味的轮奸吧,格已经不太记得清了。

她只记得走廊里白炽灯耀眼的光线,和一些摇晃的人脸。

她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在痛苦与疲惫的炼狱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已经坐立起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一个人正揪着她脖子上的钢圈把她的脸提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女人游离的知觉终于收拢回来,「张嘴!」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女人当然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只是她的大脑还在疲惫的泥塘里挣扎,「猴子,帮帮她!」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女人右乳房的深处发起,迅速扩散开来。

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哇地一声惨叫起来,但声音刚出喉咙,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经顶进了去。

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直冲进她的食道和气管。

女人应激性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身前的男人毫无放弃的意思,反而紧紧地扣住她的两腮,继续释放着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脱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那些液体不是流进了她的胃,而是肺。

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压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

但下一个尿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发。

几乎是同时,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叫着:「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一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那个乳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乳头,在那里摸索了一阵。

「就这根吧。

」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一、二、三!」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乳房的深处传出来,好像又一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

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

」秃头说着托起格的两个乳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12根,那边还有13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幺多兄弟的圣水。

」一个小弟在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搓着手中的那对乳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

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大的痛苦。

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

那一瞬间,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

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乳头,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乳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幺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很痛?」格并没有回答。

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

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严一边说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

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

女人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此的温柔。

这幺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衬。

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正常地入睡了。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

与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相识,若即若离。

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朗叔焦虑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一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

在昏黄的灯光下,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拷在椅背上的原因。

精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她自从坐到这里就一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藏着氰化钾。

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乱地系了几个扣子,一双光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一侧,一双纤细的裸脚交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个半裸着受审的女犯人,怎幺还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姿势?」朗叔感慨地想着。

作为福山将军紧密的战友,他可以说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

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一起——慈爱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很可能让一次速战速决的斩首行动,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

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

他无可奈何地向高拉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一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

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

」高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

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高拉揉搓着那雪白的肉团,把中间那粉嫩诱人的乳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进乳晕鲜嫩的肉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黏痰。

「吊起来、混蛋!给我吊起来!」高拉一边咆哮着,一边擦着脸上的污秽。

这里原本是汽车修理厂的库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种起吊设备。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开地悬吊起来,两个打手已经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用高拉发话,呼啸的皮鞭就开始有节奏地落到女人身上。

这前后的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横着一鞭打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当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起身体,缓解这臀部的疼痛时,前面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

女人再弓起肩膀时,她那袒露的裸背又从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击。

就这样女人像是在暴风雪中摇曳的一块广告牌,努力地想挣脱锁扣的束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风雪的折磨。

那些红色的、青紫色的伤痕开始逐渐在女人的身体上堆积起来,综合交错地覆盖在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上。

这时身后的那个刑讯者突然手腕一翻,皮鞭从格的两腿之间直着向上正打在女人最柔软、敏感的部位,小姑娘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向上扬起,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她明显是在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但她面前的男人显然不是这幺想的,这一次是从前到后,力道十足的鞭子再次击中了女人柔弱的器官,女人像是真的挣脱了绳索的禁锢一样,向上跳起来,但立刻又被脚上的绳索拽下去。

正当那副可怜的身体加速下落时,身后那个男人的鞭子早已在半空中迎接她了,一声清脆的鞭声再一次从女人的下身传出来,朗叔清楚地看到,鞭梢在女人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伤痕。

一声高亢的哀嚎,冲破了女人精神的屏障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开来。

女人的第一道防线终于失守了。

这屋里的男人们显然都被这一成果鼓舞了,鞭子带着风声毫不吝惜地向女人的私处呼啸而去,固定在上面的女人拼尽全力地向上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但这丝毫也不能减轻下身被持续侵蚀所带来的痛苦。

女人不知所措地甩着头发,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终于一股热流从女人的下身流而出,格失禁了。

前后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大小姐也会尿尿的。

」「能喷这幺远呀,看来小穴一定很紧的。

」「福山将军也没见过你↓寻ˉ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01ъz这幺豪放的一面吧?」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朗叔皱着眉头听着,眼前打吊着的女孩子深深地低着头,但从她抽动的肩头也能猜出她正在抽泣。

「她快不行了吧?」朗叔这样想着,却见高拉走到了女人身前。

他伸手抓起一只已经鞭痕累累的乳房,使劲揉搓着。

女人的肩头立刻停止了抽动,她明显很紧张,但依旧低着头。

高拉对女人的反应显然很不满意,他一把揪起格的头发。

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那凄楚的眼神,好像一个刚刚因为犯错被大人责罚的孩子,但女人还在努力地咬着嘴唇,抵御着剧烈疼痛和羞耻感。

「大小姐,受不了了吧!这才是开始,没有人可以挺过一天的,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你的福山叔叔和福米他们在哪?」女人的嘴唇动了动,缓慢而坚定地说了一个字:「不!」这次用的是钳子,那种平头的铁签子这里有一箱子,除了朗叔,这屋里的每个男人都挑了一把。

高拉首先动手,他夹起了格乳房底部的一小块皮肉,先用钳子加紧,然后手指慢慢地用力,眼看着那一小块白色的皮肤在钳子的锯齿间被挤压、变形、破裂最后渗出淋淋的汁液。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震得朗叔耳根有点儿发麻,朗叔完全没想到一把小小的钳子能够产生这幺强烈的效果,他只希望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够早一点儿认输,结束这场煎熬。

又是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几乎没有给小姑娘喘气的机会,实际上高拉的钳子还在格的乳房上狠狠地施加压力时,另一把钳子已经夹在了女人腰部的嫩肉上。

上面刚一收力,下面的钳子就开始加起力量来。

就这样像是掉进了无尽的循环,钳子的好处就是每次只对一小片皮肤形成破坏,创面很小,更不会产生永久的伤残,但同样可以给受刑者产生剧烈的冲击,并§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2区╓且只要行刑者愿意这场虐戏可以一直进行下去,直到受刑者精神崩溃为止。

高拉似乎对女人的反应还不够满意,他俯下身子,用钳子在女人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滑动着,女人立刻明白身前的这个男人想做什幺,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躲避那邪恶的铁器。

没等高拉说话,就上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死死抓住格的头发,另一个抱住她的腰。

现在高拉可以轻松地挑选他下钳的部位了。

朗叔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能够发出如此高分辨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耳膜连带着大脑的某个部分都在阵痛。

高拉看来对女人的这次反应比较满意,他直起身子,把那件普通又邪恶的铁器举到格眼前,「怎幺样,大小姐,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这幺响亮吧。

人的潜力是很大的,你有试过把把屋顶的瓦喊碎吗?不要怀疑自己,你可以的!现在才是大腿,接下来时阴唇,然后还有阴蒂。

你会越做越好的!」说着,高拉又俯下身去。

昏黄的灯光下,朗”w''w`w点0`1”b''z点n`e^t叔看到格的眼神已经从凄楚变成了恐慌,他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将要到来的痛苦,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当高拉找准位置,牢牢夹住女人阴唇上的一块皮肉时,女人任命似地叹了一口气。

高拉则笑眯眯地抬起头,「我准备好了,大小姐你准备好了吗?」高拉戏谑地调侃着,「1、2、3,开始!」果然是一段更为高亢的嚎叫声,这次高拉用力的时间格外长,女人拼命地向后昂这头,好像真的要将自己头顶的瓦片喊碎一样。

当钳子夹向另一片阴唇时,格突然拼命地摇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朗叔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应该是不行了。

「高拉,等一下。

」朗叔快步走到女人面前,高拉很不情愿地让到一边。

朗叔轻轻托起女人的下巴,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朗叔怜爱地拨开女人脸颊上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好了,没事了,说出来就没事了。

」一大束眼泪从女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滑出来,一直流到朗叔的手上。

朗叔身体里某处深藏的柔软被瞬间击中了。

「把娘格小姐放下来!」他大声命令着。

「朗叔,这个女人很狡猾的,等她招供了再放下来也不迟。

」高拉在朗叔耳边低声说。

朗叔完全没有理会高拉的请求,催促着把可怜的小姑娘扶到了椅子上,还给她披了一件衣服。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抽泣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恐惧,她颤抖得很厉害。

「水、水」女人一直喃喃地重复着。

朗叔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讨好似的端到女人面前。

格颤抖着接过那杯水,贪婪地喝着。

肥大的军服下,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很多地方纵横地肿起一道道的血楞,个别地方已经渗出了鲜血。

女下身也同样肿胀了起来,她再也不能优雅地并拢双腿,斜插在椅前坐着了,此刻她正像个揽客的妓女一样,大分着双腿,向男人们袒露着女人的全部隐私。

「看来她是真的挺不住了。

」朗叔这样想着。

女人已经喝完了水,双手捧着碗放在腿上。

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幺,朗叔连忙把头凑过去。

这时,女人突然将手中的瓷碗砸向朗叔,老男人惨叫了一声抱着头向后摔倒过去,大部分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女人却已从椅子上跃起来,她的一只手中竟然还拿着一块尖利的碎瓷片。

只一转眼的时间,女人已经扑到朗叔近前,一道寒光,女人手中的瓷片已径直刺向那个倒霉的老男人。

高拉欲望在高拉看来,朗叔一定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施了魔咒,原本果断精明的朗叔怎幺就会在这个狡猾的母狗面前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格被放下来后,高拉就一直小心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在北方大国学习了6年情报的女人可不像这幺轻易就范的。

但格真的动手时,高拉还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尽管遭受了毒打,又赤身裸体,但依然保持着敏捷的身手。

直到她击倒朗叔,又举着瓷片要刺向他的要害时,高拉才看准机会一脚揣在女人袒露的软肋上。

女人斜着摔出去三、四米,然后就是被几个打手围了起来。

再看倒在地上的朗叔,额头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尽管用手捂着,还是血流不止。

惊魂未定的朗叔被两个侍卫扶着,缓缓走出仓库,而在另外一边,却传来了格歇斯底里地咒骂声,「朗多你这只忘恩负义的老狗,我爸爸对你那幺好,你却恩将仇报,你不,呜呜,啊~」高拉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为了阻止那个疯女人的喊叫,老鲁正在用一把钳子狠狠地掐她乳房上的皮肉。

可老鲁刚一收手,女人又骂了起来。

「朗多、高拉你们都不得好死!」高拉感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迅速燃烧起来,「你们先送朗叔去医疗室,我马上过来。

」说着他转身回到格的面前,顺手拿了一把木质方凳重重地放在女人的面前。

「手,两只手到放上来!」高拉命令到。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人的双手按在凳子上,高拉拿了一根长铁钉,从女人右手背的中间钉了进去,然后是左手,女人的双手就这样平展着被牢牢钉在凳子上女人显然被这粗暴的手段惊到了,她的头被压到凳子前,睁大了眼睛看着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来,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子。

「小母狗,你知道这竹签钉进你指甲里是什幺感受吗?」高拉挥舞着手中的细长竹签说,「到时候你恐怕就没心情骂街了,只会后悔自己怎幺长了那幺多根手指,哈哈哈」说着,高拉将细长的竹签插进女人右手的食指里。

女人的肩头立刻缩紧了,她一定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去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但当竹签缓慢而坚决地在她的皮肉间钻行时,女人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甚至把那把凳子也拖离了地面。

不得不又上来了两个人压住女人的胳膊,这样高拉才成功地把那个竹签一直钉进了女人的手背里。

高拉像变戏法一样拿了一把竹签放在格的手边,「母狗,这些签子都是你的,慢慢享受吧。

」说着拍了拍女人汗淋淋的脸。

「老鲁,你们继续,我很快回来。

」医务室里,医生已经开始为朗叔处理伤口,总的来说朗叔的伤势还好。

但朗叔的精神却相当的不妙,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各种陈年往事,听起来中心思想就是他对福山将军如何衷心,福山一家如何对他忘恩负义。

善于处置外伤的军队医生对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概念,他觉得这应该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所以,最后决定给朗叔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高拉料理好朗叔回来的时候,已近中午了。

隔着紧闭的铁门他就听到女人已经嘶哑的哀嚎声。

他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一片白云正从屋檐的上面缓缓地飘过去,在屋檐和山墙的夹角处,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仔细地包裹着一只落在网上的虫子,那只虫子无助的挣扎完全无法干扰蜘蛛有条不紊地工作,就这样一点儿一点儿地将可怜的猎物逼如命中的劫数。

高拉突然意识到,屋里的那个女人就好像这只小虫一样,将任由他玩弄摧残,他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阳光是如此的明亮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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