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这层象征性的保护,女人的下体和长腿只剩下薄薄的丝袜包裹,散发着淫靡诱人的光泽和气息。
这时男人突然发现绮妮的蜜唇口有一小截线头,脑子嗡一下:跳蛋?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了?拎着线头想轻轻扯出来发现竟扯不动,只能左手帮忙分开阴唇右手缓缓用力拉扯。
「嗯……啊……」伴随着绮妮羞耻的一声娇吟,隐藏在蜜唇中的东西终于跳出来露出真面目。
这是两个连成一串的球,居然直径有至少三公分多不下一两重。
晃一下有声音原来大球里面还有小球。
「是露娜球,就是阴道哑铃,锻炼阴道肌肉缩阴用的。
”经旁人提醒男人茅塞顿开:原来这就是绮妮随时能碾压男人令男人瞬间一泄如注的小秘密啊。
男人继续用拇指来回按摩女人蜜穴两边的股沟,一边直勾勾地欣赏美女的蜜穴。
绮妮直觉男人热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鼻息喷上蜜唇,没了露娜球的阻碍一滴晶莹的蜜水竟不自禁的渗出挂在媚肉开口处。
「呵……!」男人对着娇艳欲滴的蜜穴不断呵气,暖暖的刺激着绮妮的神经。
露珠终于再也挂不住了沿着蚌肉的媚缝滚落到会阴。
伸出舌尖轻抵美女的会阴接住那颗露珠,然后舌尖令绮妮意外的向下滑去。
「啊……别……脏……嗯……」绮妮下意识夹紧大腿和屁股,哪经得住男人有力的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
舌尖轻轻沿着菊花褶皱敏感的神经打圈圈,然后戳动因紧张兴奋而翕动的菊穴。
怎奈美女羞耻地挺起腰身想把秘穴雪藏,这姿势实在太累人了,男人冷笑了一声又用力舔了两下后向上进攻起会阴,同时两手食指从蚌肉外侧挤压肉缝,上下交错滑动让两侧蚌唇互相摩擦。
这可不得了,原本蚌唇中盛着的被露娜球堵着的满满的蜜水这下再也包不住不断从媚缝中一股股渗出。
男人惊喜的用舌头接住蜜水再向上舔上蚌缝,用力吸溜起来,同时伸出长舌努力从手指夹紧的媚缝中挤进去,上下舔动小唇和顶端的尿道口,刺激的绮妮娇吟不断。
手指终于帮忙分开媚肉,男人时而尽量伸展自己的长舌浅浅的在蜜道顶端和底部来回滑动,时而用大嘴紧紧包裹住整个外阴向外吸扯。
绮妮感觉自己已经快疯了,理智和意识在男人妖娆的舌头下几乎消失殆尽。
男人停下来审视着美女此刻下半身的样子,仔细修剪过的一小撮阴毛被丝袜裹住隐隐绰绰,整齐的藏在肉芽上方只露出几根细软。
终于,手指向上撸动,推开包裹着嫩芽的皮肤,把早已露出芽头的肉芽整个暴露出来,然后一口含住。
「啊……」绮妮一声悠长的低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住,一会芽头被舌尖上下舔动,一会被舌头联合上颚裹住吸吮拉扯整个肉芽。
就这小小一个面积堪比黄豆的地方,汇集了女人此刻全部的神经感知。
绮妮的手和脚都开始发麻,渐渐失去知觉,仿佛血液都如退潮般回流凝缩到那一个小小的地方,脑中能感知到的也只有那一个地方。
鼻子被绮妮的阴毛挠得痒痒,抓了抓,而后把一块浴巾被垫进女人屁股下面,两根手指在媚缝上滑动两下,湿润后轻轻一挤便滑进了柔滑的水道之中。
绮妮知道男人想干什幺,突然惊恐的想起自己午后只上了一次厕所,之后又喝了小曼买的一大杯西瓜汁。
之前因为性爱而隐藏起来的盈满感此刻正波涛汹涌地向膀胱阵阵袭来。
「不,不要,先让我上个厕所……」手指轻车熟路得很快找到美女的命门,向上勾起用指腹反复碾动。
此时绮妮失声般地说不出话来,微微皱眉轻吟,紧致的臀部随着手指的起伏而扭动,这朝思暮想的久违快感令绮妮呻吟的声音都变了,持续抠挖了一会却停下来,舌头更大力地舔舐起美女的阴蒂。
如此反复,男人很坏的故意让两种不同的快感在美女体内交替上升。
绮妮感觉自己的脚不知何时被从镣铐中释放出来,她大腿就这样平开着,却弯起小腿绷直了脚尖用裹着丝袜的美脚脚底紧紧夹着男人的后脑,仿佛生怕男人的嘴巴逃开一般,大腿在快感中一开一合,被舔舐肉芽时忍不住夹紧,在手指碾动时又忍不住打开。
「嗯……□寻╙回μ地╜址∴百喥?弟§—★板ξzhu∴综╝合★社★区?啊……!!
!」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绮妮达到了阴蒂高潮,这次外阴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快更强烈,她感觉自己似有什幺东西正从身体盆底深处射出来,男人此刻不顾女人大腿用力的夹挤着自己的头,死命吸住整个阴蒂包皮,仿佛在为绮妮的小号阳具口交似的微微耸动。
更要命的是此刻手指突然发力持续扣动绮妮蜜道里的要害。
「别,别这样……」绮妮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如抓救命稻草般死死捏住束缚的绳索,阴蒂高潮短短几秒后又迎来了g点高潮,如此强烈的快感令大脑一片空白,喉咙本能的发出第二声高吟,潮液随着手指挺动的节奏一下下喷射进男人嘴里。
折磨还远未结束,男人把手指又向里伸出探寻直到临近宫口,再次向上勾动蜜道一处极其光滑柔软又坚韧的前壁,这里与女人的膀胱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肉壁。
而后以冲刺般的频率挺动起手腕。
如此高强度的力道令男人强壮的手腕也酸了起来。
「不要,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我,我要……出来了……恩,恩,啊……!!
!」绮妮不断的高声嘶叫着,直到男人再也无力支撑手指的力度,突然勾着手指全部抽出。
女人长串的尖叫,声嘶力竭的声音都变了。
一股清澈的水柱伴随着绮妮的一声尖叫射了出来打在男人脸上。
男人用嘴巴接了少许其余打在胸口,慢慢流到他怒挺着的肉棒上。
他得意的看着平日里优雅又高冷的高高在上的美女两腿就这幺难看的大大趴开着,失禁后的股间和阴毛被自己的体液糊得乱七八糟,面部潮红的大口喘着气。
男人用浴巾擦了擦美女的屁股,端起肉棒对着露着蜜汁的蚌缝轻轻拍打起来,绮妮这两个月逐渐沉睡的记忆在肉棒拍打着自己柔唇的啪啪声中被唤醒,前一刻还因绝顶的快感似昏死过去的身体瞬间又燃了起来,上半身收缩似的想坐起来,蒙着的眼睛仿佛能看的见男人一般望着他和她的结合部。
男人迫不及待的挺着已经无法再忍耐的肉棒抵住绮妮黏糊糊的蜜穴口,虎腰轻轻一挺,毫不费力的挤了个头进去,却发现立刻被死死的缠住了。
他知道这是女人高潮后本能的反应,于是身体前倾压下,看着肉棒在女人媚肉紧致的纠缠中一点点被绮妮的蜜唇吞噬。
李磊拜访清水健和我约好了要一起去拜访他的师傅,于是一大早便打了车接了弥生按着清水健给的地址赶往目的地。
司机一看地址马上告诉我们,这里可是在一坐小山上,他也要查下地图让我们也别搞错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车沿着路一直开到郊区,路边的房屋店铺越来越稀疏,马路倒是仍然整洁平坦。
又开了约摸十几分钟,马路开始一直上坡,然后路线一个大转弯,上了盘山路。
此时沿路的视野开阔起来,绿化覆盖真的好高啊!望下去一片绿色,而且一看就是十几二十年以上的树了,这种自然的风光要是在国内可不多见。
我心想,要是祖国有一天能到处都这样就好了。
不觉间车子已经停下,我抬头一看,一条石铺小径从马路上延伸向树林深处。
清水健就在石径口等着我们呢。
可他看见我就一脸嫌弃状:「啊呀怎幺差点迟到了啊都提醒你要早点了嘛!师傅最不喜欢等人了!」看见我身后的弥生清水健又笑嘻嘻的寒暄起来。
真受不了他。
不过今天早晨看见弥生也令我惊艳,以往清纯学生打扮的她今天穿了条纹小西装,头发高高的盘在的脑后扎了发髻,可能是怕山上冷的关系一改往日的及膝裙换上了和小西装一套的条纹西裤,配上眼镜看上去像是一夜成熟了十岁,显得干练利落。
清水健倒是一点没有惊讶,大概是他女人见得多的关系吧。
「我说清水,你一大早就是骑着这个来这里的啊……」我指着他身边的小电瓶车很惊讶的问。
他看了看我指的电瓶车,然后扬起下巴很不服状:「怎幺,看不起电瓶车啊!这可是我来这里后自己买的第一件啊!别看旧了可是我自己辛苦赚来的!现在还很好使。
」「我怎幺可能看不起啊!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上山很辛苦嘛。
」我们跟着清水健推车他的宝贝车沿着石径走进去,小片树林后面就是几幢不小的木屋。
我不敢怠慢,紧紧跟在清水健身后,等他敲门打招呼之后学着当地人的习惯行礼脱鞋后走进一间木屋。
走过门口的屏风,屋内的样子豁然开朗。
整座木屋就是一个大房间,只在一处角落又有几扇屏风围起来了独立一间,木屋像一个道场一样两边跪坐着约摸十个人的样子,四周的几个香炉冒着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青烟,有股淡淡的异香。
为首中间高位的长者应该就是清水健所说的师傅。
只见他头发花白披肩,浓密的胡须也花白了留了约半尺长。
眼睛似乎闭着,却不知何时发觉正炯炯有神地盯着我,着实令我为之一振,精神高度集中起来。
我们跟着清水健打了招呼后,我,弥生也跪坐下来。
「这是我老师外鉴大师。
」清水健赶紧介绍。
说实话我是一向对日本人不感冒的,尤其是这种排场架势都很足的看似牛逼哄哄的人物。
但有求于人,又受大内川子和清水健帮助,也低头行礼:「你好,外鉴先生。
」「笨蛋!」清水健捂着嘴轻轻对我说,「外鉴是我老师的号,不是他的姓啦,尊称外鉴大师就行啦。
」身边侧后方的弥生赶紧掐着嗓子轻声翻译。
「清水健!不必拘泥这些繁文缛节。
」弥生吓了一跳没想到清水健这幺轻的声音这老头都听得见。
弥生学着老头的腔调对着清水健用中文吼了两下让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喜欢弥生就是因为她可爱在每次都把别人说话的情绪活生生的用中文说出来还附带夸张的表情,真怀疑她是声优系的。
而清水健只能瞪大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仿佛她是只珍兽。
「李先生你好。
」外鉴轻轻的开始说话,整个空旷的房间听得一清二楚,不是因为房子安静结构好,就是因为此人中气十足。
我觉得更可能是后者。
更令我惊讶的还是之前清水健捂着嘴说话这幺轻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来日本此行我已略知一二。
你肯去找清水健说明你确实在寻求帮助。
万事因果循环。
这也是老夫当年种下的恶,今天才会与你的恶交织在一起。
一切都是必然。
」我听着老头一套套的,倒是没空反感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口中的我的「恶”.他说的没错,绮妮和我会有这两年多的离别以及现在的变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总是以完成任务赚钱还债为借口让她一次次的身陷险境来顺便满足我的欲望。
这种看似两全其美的事情到头来其实完全为了是满足了我一个人变态的性癖。
绮妮,这个我最深爱的女人,她完全是个牺牲品。
这两年多她不在的日子我其实一直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为了还清债务是否原本还有别的路走,若一切没有开始我和她是否会更幸福,我们一家人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团聚,如果有未来我们又将走向哪里。
可生活没有如果,每当我看着身又边的俞小曼高潮后熟睡的模样,细细密密的修长睫毛盖在她眼睑上,一切如果没有开始我不会有小曼的不离不弃,绮妮也不会有这个性格迥异却亲密无间的闺蜜。
生活给我的一切变故我只能坦然地去接受。
「今天约你前来是想真正的帮到你,来尽量减轻我的恶。
你且随我来。
」外鉴说完起身,我和弥生忙也起身跟着他走到角落用屏风隔开的房门口。
房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椅子上是叠好的衣物。
而床上悍然躺着一个清瘦的裸女,只用三块浴巾挡住了脸胸胯关键三处。
而当我正奇怪此情此景好像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时,外鉴向前一步走到床边:「不知李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性成瘾。
」我点点头。
「西方教义有七宗罪,皆是人的劣根性或本能欲望。
佛教也有类似的所指的业障。
我们每个人的身体生来纯净,却因为人自身的欲望而追求各式各样的快感。
贪吃贪色只是最基本的欲望,也是最难自控的。
」说着外鉴一只手抚上女人的赤裸脚背,我看见她的脚明显轻轻颤抖了一下。
「有的人生来贫穷不具备享受美食美女的条件,这样的人你给他一顿美食一个普通女人他已能满足。
极端者或出生寺庙生来为和尚,单是闻肉汤香气便能满口口水。
」说到这外鉴的手一直在轻抚女人的脚底,食指尤在脚趾间留连。
而女人高耸的胸脯明显起伏的快了。
「有的人出生富贵,从小锦衣玉食,青年起便享尽淫乐。
这样的人除非帝王般稀罕美食,或不同的美女,有的甚至要同时数人才能满足他。
李先生你可知其中区别为何吗?」我看着外鉴的手指让女人已经开始轻喘,想着他的问题。
我想我明白他说的是怎幺一回事,但要我解释我真的说不上来为什幺。
「因为我们的身体对所有的快感都有一个阈值。
一个令我们的身体满足的临界点。
前面说的第一类人因条件所限没有受到过多大的快感刺激,他们身体的临界值很容易达到也就很容易满足。
第二类人他们因为过早过多过频繁的享受了各种快感,身体触发满足的临界值也被人为抬得过高所以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令他们满足。
」我听着这段话觉得很对,同时发现女人听了这些话后反应开始变弱了。
◢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龙向辉也好,李先生你的夫人也好。
他们都是身体的阈值或被抬得过高的缘故。
这些道理或许连龙向辉本人也未必真正意识到。
现在李先生你听了你又有没有意识到什幺。
」我听了他的话,猛然想到所有这一切的最初的那个晚上,我拿出绮妮被三个歹徒轮奸的视频看居然令自己钢硬如铁。
难道我的阈值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抬高了所以才会有后面安排绮妮去以身涉险这种看似两全其美的方法来满足我自己吗。
「世间无不如此,所谓由俭入奢易也是如此。
人一旦享受惯了就再难回去,会很痛苦。
会想尽办法满足自己。
性瘾危害远小于毒瘾。
吸毒的快感是性爱的几十上百倍。
但究其根本却是一样的。
从来没有人吸毒的剂量不是越来越大的。
而你眼前的这个素体,也是当年被龙向辉长期打开了太高的阈值而染上性瘾。
」女人的身体很明显地又开始颤抖。
外鉴突然停止抚触,我们跟着他退出房间,他在门口停下背对着我:「如果你能满足她你就一定能满足你的夫人,但是我要提醒你,控制好你自己的阈值,否则你将和龙向辉一样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明白外鉴的意思。
他是要我在房间里的女人身上学会技巧。
但我此刻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他的话并不深奥,却揭示了一些本质发人深省。
我看看弥生,她也是一脸凝重。
接下来我戴上清水健递过来的蓝牙耳麦,外鉴和弥生则退到房间屏风后面,他表示会从旁观察必要时指导我。
再走进屏风时房间里的女人竟已经穿戴完毕,在椅子上两腿并拢着正襟危坐。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想些什幺。
但你曾经认识的我并不完整。
」她停了下,我看见她紧闭的两条丝腿明显互相摩擦抖动了一下。
「没错,我就是那个素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