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非常矛盾,我希望她能够这样平静的生活,也期待着昨天的艳遇能再来一次。
我的生活真的平淡下来了,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我和思弦几乎是0交集,就算是上课下课我也有意无意的躲着她,我能感觉到她也躲着我。
可让我奇怪的是小飞他们一个个变的不对劲,平时我们在一起聊天都是不管不顾,无所不谈,但这两个月我们似乎对一个话题越来越少——女人。
我知道我自己是因为什幺回避这个话题,然后突然明白了为什幺他们几个也回避这个话题,我想他们也都有了我的想法,所以默认的不再讨论。
可突然有一天我们几个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思弦径直朝我□找◇回◢网?址◆请ㄨ百喥◤索◎弟▽—?板xzhu∷综△合╖社∵区走来,涛哥第一个看见她然后示意我们几个。
我们停下谈话,都等着思弦到我们面前,她这次匆匆的走到我这,紧张的递给我一张纸条,然后就快速离开了。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我们知道纸条的大体内容。
所以隐瞒了许久的秘密也就不说自破了。
我们几个离开教室,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偷偷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晚上请来我家。
我的身体瞬间因为这几个字起了反应,jj不争气的勃起了,我想他们^w''w”w点0^1^bz点ne”t`几个也好不到哪去。
在之后的时间我们几个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死气沉沉的等到了放学,然后按照之前我做的那样思弦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
还是那间房子,思弦默默的打开,我们默默的进去,里面的摆设几乎没变,只不过又多了一件木架子。
这个木架子很好形容,简单的说就是古代斩首的时候用来固定犯人的刑具,从刑具的高度上看只有跪着才能把头放进去,而木架的一边地面上连接一个木板,这个木板上就像搓衣板一样有着棱角。
我们都没有说话,呆呆的站在那里,思弦打开一个箱子,拿出几个面具分给我们。
没有人提问,我们接过面具但没有带上,小飞先说话了:「上次是很刺激,但这次你又想怎幺样,不行我们就报警吧。
」能听得出来,小飞虽然是想要拒绝的,但他内心还是期待之后的事。
思弦没有理小飞,她拿出笔记本给我们,我们打开笔记看了一下,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你确定要这样做?现在也没什幺好隐瞒的了,我们几个应该都轮流来过了,但这次是4个人,而且这些方式有点……太重了吧。
」涛子做最后的尝试,思弦看了看他,然后微微笑了一下:「没事的,你们照做就可以了,把面具带上吧。
」我们带好面具,思弦打开摄像,然后脱光衣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也呆呆的站着,互相看了下对方,谁都不好意思先动。
沉默了1分钟左右,鹏哥开始了第一个动作,他把思弦拉到新添的木架旁,让思弦站在搓衣板上,逼着她跪下。
我们几个也开始了行动,把她的脖子和手腕卡在刑具中。
鹏哥开始解腰带脱裤子,在思弦撅起的屁股后面跪下,把早已挺直的jj插进去,开始慢慢的抽动,他的幅度不是很大,估计是他也怕动作太大会让思弦瘦弱的腿骨疼痛难忍。
涛子拿来一个小凳子,放在思弦的面前,脱了裤子坐上去,巧合的是思弦的嘴正好能够到涛子的jj,估计这凳子的高度也是测量好的。
思弦含住涛子的jj,把头上下移动,很快涛子就崩起了身子。
鹏哥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估计是感觉上来了他也不去顾及思弦的感受了,思弦的身体被鹏哥推的前后摇晃,口中已经开始惨叫,这时她根本顾不上涛子,而涛子也按照笔记本的要求做了他的动作。
啪的一声,涛子的巴掌打在思弦的脸上,这一下下手不轻,我甚至有点生气。
「贱人,还不快含住。
」涛子一边辱骂着思弦一边用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裆部。
思弦已经流出眼泪,她努力的把涛子的jj含在嘴里,继续刚才的动作。
可是因为鹏哥在后面疯狂的抽插,再加上思弦的腿被搓衣板格着,思弦的动作大不如前。
涛子示意鹏哥,鹏哥一边加大幅度一边举起手扇在思弦的屁股上,涛子也把身子向前倾,他一手一个握住思弦的乳房,又是扭又是抓。
思弦已经被他们俩折磨的泪流满面,她努力的用嘴唇夹紧涛子的jj,口中应该因为疼痛发出的啊啊声惨叫变成了呜呜的低吟。
我在旁边看着,感觉比看黄片过瘾,毕竟是现场直播。
鹏哥结束了他的动作,休息了几个呼吸然后站起身子,思弦趁着后面没有人加大了脑袋的摆动,她希望涛子能尽快的高潮以结束这个痛苦。
但站起来的鹏哥并没有去别的地方休息,他走到思弦的旁边,把一只腿跨过思弦的后背,人就像骑马一样跨坐在思弦的后背上。
原本就疼痛难忍的思弦被这额外的130多斤压上,精神立刻崩溃了,她再也管不了口中的jj马上就要高潮,开始嚎啕大哭。
涛子迅速站起身子,他走到思弦的后面,像刚才鹏哥做的一样开始插弄思弦。
思弦的身子扭动着,她想挣脱鹏哥的碾压,但鹏哥俯下身子用手接替涛子开始玩弄思弦的乳房。
两颗乳房因为重力坠在空中,鹏哥一只手托着一个享受这个弹性。
过了几分钟,涛子满足的停下了动作,他拍了拍鹏哥,然后两人一起离开思弦的身子。
思弦没有因为他们两人的离开停止哭泣,反而因为没有了负重身体崩溃,她不断的分开双腿,或向后伸腿,想要让腿骨离开搓衣板。
我和小飞互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思弦旁,把她从刑具上解下来。
我抱着思弦的上半身,小飞抱着她的双腿,我们走到铁床那边把她放下。
虽然没有被褥,但好歹也能让她休息一下。
思弦的小腿迎面骨已经擦破皮,甚至有血流出,因为刚才大声哭泣现在呼吸还有点困难。
我们一边安慰着思弦一边对涛子抱怨:「你们两个,也太狠了吧,虽然这些是笔记本上写的,但你们也悠着点。
」「我一开始也想慢慢来,做做动作就好了,但真正开始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接下来该你们俩了,不信你们试试。
」涛子被我说的有点后悔,但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们坐在思弦的周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是想让她休息,而且也实在不想再让她痛苦。
「你这录像,自己看的?」涛子问思弦,这也是我纳闷的问题。
「会有人加工处理,然后卖出去。
」思弦剪短的回答,但这个回答让我震惊,思弦到底是被什幺样的组织控制着,以我们的能力到底能不能把她救出来。
10分钟过去了,思弦早已恢复平静,她起身对我和小飞说:「刚才谢谢你们,以前有人来,他们根本不顾我的死活的,我越痛苦他们越高兴。
」「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跟疯了一样,你可以打我,把刚才的都打回来。
」没等我们说话,涛子先开口了。
「对对,只要你高兴,你可以打我们俩。
」鹏哥也表态了,但思弦只是摇头,她指了下笔记本,让我和小飞继续。
我看看小飞,小飞看看我,然后我们俩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离开了对方,笔记本接下来写的和之前涛子他们做的一样——痛苦。
我们都知道思弦心意已决,就算我们走了,思弦也会去找别人,她背后的组织更不会放过她,而我们在这,至少还能把思弦的痛苦尽可能的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