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过来。
」他说。
「不要……你过来……」我在地上扭捏作态。
先生不发一言,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臂,提起我拉到沙发前,我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
他扯开我的衣服,奶子蹦出来,被他抓了几下。
他又扯下我肮脏的内裤,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在我的叫声中,他把我的脸按到他双腿间,然后拉开拉链,一根粗大的肉棒弹到我脸上。
「吃进去。
」他把我的脸压在炽热的肉棒上,我赶紧张开嘴,含进龟头。
我开心极了,这就是我以后要服侍的肉棒,只要让它高兴,我就能一直住在这里。
我用嘴唇和舌头紧紧包裹着龟头,让它在我唇间进出。
几次以后,先生说:「全吃进去。
」我张大嘴巴,尽量含进这条大阳具,可是它抵到我的喉咙了,连一半也没进去。
我不想放弃,忍着呕吐感把它硬插入喉咙,被顶得眼泪直流,也没有吃进去多少。
先生把阴茎拔出,站起来:「你见过那种能口交的充气娃娃吗?一直张着嘴的那种。
」我擦擦眼泪,点点头。
「把自己想像成那种娃娃,躺到床上,把嘴巴张大。
」我照他说的做,躺在那张大床上,头在床沿外。
他轻点我的下巴,让我把下巴抬高,然后对着我张大的嘴,用铁棒一样的阴茎横冲而入。
我的喉咙像被刺穿一样,无法呼吸,也不能吞咽他流出的体液。
各种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流到我的脸上,我痛苦地发出呜咽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想逃避。
他把阴茎抽出我的嘴,打了我一巴掌:「充气娃娃会用舌头挡着入口吗?」我忙张大嘴,放平舌头。
「用手玩自己的身体,和刚才一样。
」我平躺着,尽量放松头部肌肉,想像自己不存在,任由先生的阴茎在我喉咙里驰骋。
同时手一刻也不敢停,使劲揉搓自己的奶子、抽插自己的小穴。
被插喉咙的感觉太痛苦了,每一下都像地狱,我的头受到冲击,睾丸贴着我的脸,喉咙里的异物吞不下去也不能吐出。
我只能猛捅自己的下身,转移一点注意力,同时希望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一切。
他完全不管我的感受,只把我当可以发泄的物品。
他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猛冲几下快要射出来,又减慢速度冷却一下。
对他来说,这和手淫没什麽不同,他控制着节奏,不用考虑右手是不是呼吸顺畅。
在他的冲击中,我的大脑越来越迟缓,我昏昏沉沉地陷入一片白色世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剧痛把我惊醒。
我惊叫着睁开眼睛,先生手里拿着一根玻璃电击棒,压着我的大腿让我的阴户暴露在外面,玻璃棒靠近我的大腿时,紫色的电流就打到我的阴核上,痛得我尖叫不止。
「不要,不要!我醒了!」我大叫。
「没有口交过?」他问。
「没有做过这样的……」「深喉。
」「从来没这样做过……」先生叹了口气:「个性淫荡,身体这麽不耐操,要你有什麽用?」我爬起来,拉着他的衣服:「曼曼的小穴可以用,请先生用曼曼的蜜穴来发泄。
」「不用了,现在你只有上面这个洞还能用。
」他站起来:「不用穿衣服,跟我过来。
」我跟在先生后面,一路下到地下室。
灯光打开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
整个地下室铺着黑色的地毯,墙壁和天花板都被漆成黑色。
靠墙摆了一圈各类刑架,有x形、倒y形,还有十字形。
有一个双腿张开的椅子;一个在犯人弯腰后,固定住头和手腕的木架;两种可以跪在上面露出屁股的长凳;还有一张按摩床。
房间的天花板上固定着铁架,从上面垂下来几根铁链。
屋子正中垂下一个铁环,后来我知道,可以把人绑在上面荡秋千。
屋子一头有个黑色的柜子,先生打开给我看,里面放满了各种鞭子、假阳具和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
大厅尽头是个完全敞开的卫生间,用玻璃隔开,里面可以淋浴,但没有浴缸和马桶。
「这是黄金浴和浣肠的地方。
」他平淡地说。
旁边有一扇很矮的小门,我都要低着头才能进去。
原以为是储藏室,先生打开门,里面是个不小的房间,有五张床和梳妆台、电视、茶桌等一般家俱。
梳妆台上摆满了化妆品和整理头发的用具。
这个古怪的房间里还连带一个单独的洗手间,一个小小的、挂满了衣服的衣帽间。
「如果你想留下,就睡在这里。
」先生说。
我四处看看,问:「为什麽有五张床?」「以前有三个人住在这,还有两张床给客人的奴隶用。
」先生看我迟迟不进去,说:「如果不喜欢,我送你回家。
今天的报酬给你,以后就当不认识我。
」我既不想进去,也不想离开。
如果他的兴趣不是这麽诡异,能住在这里多好啊!就算偶尔被陌生人干,只要闭上眼睛忍耐,大部份时间还是快乐地花钱、和先生出去玩、被别人羡慕。
他看我犹豫不决,说:「不喜欢就别强迫自己。
你长得也不错,每小时卖个一百美元也能再卖十年八年,想给人当二奶也迟早能当上,找个老头子嫁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先生想让我走吗?你不喜欢我?」他想了一下:「也不是,就是你太不耐操了,除了发骚什麽也不会。
」「我会努力学……」「你又那麽笨。
」我本来还拿不定主意,看他想把我赶走,反而激起了斗志。
我托起赤裸的奶子在他面前揉起来:「先生不想在曼曼的小屄里射一次吗?」他看着我的样子,笑了:「骚货,就会发骚。
」我撒娇的说:「先生还是喜欢曼曼婊子,让曼曼婊子给您吸出来吧!」「不用了,你想留在这就留下吧!玩够了就离开。
」「你就是喜欢我~~」「只要你住在这,规矩必须要遵守。
首先,没特别原因,不要穿衣服。
早上我给你开门,你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回这个房间睡觉。
在家里只许坐在地下或者你的垫子上,不许和人平起平坐。
星期三有人来打扫,但是平时不要弄得太脏,自己弄脏了就收拾乾净。
有时候我不在家,想出门就叫出租车。
还有什麽……」「先生。
」「什麽?」「不想抱着曼曼睡觉吗?」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试着勾引他。
「不想。
进去吧!」我不情愿地被推进小门,他在外面把门锁上。
「如果有火灾,我要怎麽逃出去?」我大声喊。
「就被烧死在里面。
」他说,随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
我看着这个房间,没有一扇窗子,一样是黑色的地毯,漆成黑色的墙壁,一个人在里面有点可怕。
我四处摸摸看看,衣帽间里有各种衣服,大多暴露,拿出一件比一下,和我的身材还挺合适。
这些衣服都没有标牌,不知道是谁穿过的,各种猜想让我不寒而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多了几处瘀伤,乳房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都是被蒙医生捏的。
我看着左乳上一处最明显的瘀伤,一个很大的指印,是先生逼我舔淫水时弄出来的。
摸着这处伤痕,回忆他强迫我的样子,竟然感到很舒服。
我躺在离门最近的床上,想着他和我之间隔了一层楼。
他在做什麽呢?刚才没有射出来,在想着我的样子手淫吗?既然是这样,干嘛不让我吸出来呢?第05章出卖菊花大杨的日记:有时候我也想养点宠物。
养一只可以和小奴隶们性交的狗,或者学老人养点金鱼、鸟之类。
业余爱好广泛一些,也不会总被别人叫做变态。
可是,养一只狗太麻烦了,要做的事情那麽多。
不喂饭就饿死,不散步就伤心,出去旅游要给拜托朋友照顾它。
万一它自己跑出去,还要担心被车撞,被人吃。
一旦养了,就不能送人,不能抛弃,你知道它会一直想着你。
人就不一样了,如果我忘记了一个人,我也很确定那个人早就忘了我。
比如说露露,昨天在我身下「咿咿呀呀」叫的婉转动听。
扔到路边,肚子饿了又会在别人身下「咿咿呀呀」换个栖身之地。
不给她付帐单,她会找别人付。
不让她性满足,她会从别人那里找满足。
让我很省心。
养一只狗牵肠挂肚,不如养一个情人用完就扔。
今天把曼曼带回家。
尽管她不如人意的地方很多,在「可扔性」这方面的表现还不错。
这个完全不懂得羞耻的女人,我对她做什麽都很难有罪恶感。
因为这一点,我对这次的选择也很满意。
**曼曼:我睁开眼的时候,地下室的房间门半开着。
这个房间没有窗子,关上灯就伸手不见五指。
在不知道天亮的情况下,我不小心睡到中午,跑上楼去看,整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先生没有说谎,白天我是完全自由的,自由到有点无聊。
先生留给我的东西,有家门钥匙、钱,仅此而已。
我想在附近走走,走了半天都是树林,偶尔有几户和我们一样深居简出的人家,都大门紧闭。
这里不通公交车,也没有商店,我怕走太远迷路,很快原路返回,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吃,就看电视打发时间。
因为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也不敢自己出门。
一直等到晚上,又后悔白天没出去。
半睡半醒之间渡过一天,真的好无聊啊!8点钟左右,先生回来了,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两男一女。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嬉皮笑脸的看着我:「曼曼,自己在家想男人想疯了吧?」最后一个我认识,是慕慕。
「他们是谁?」先生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说:「你的验血结果不错,可以用。
」「就是说嘛!」「但是需要打一些疫苗。
」「什麽疫苗?」「家养的宠物必须打针,刚出生的小狗要打四针……」先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那陌生的男人进了屋,在我没注意时一把抱住我,抓住我的屁股狠狠拧了几把。
这两天里,见到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二话不说就上下其手,我不愿意想在他们眼里我是什麽,我的自尊心已降到谷底,除了无谓的挣扎几下,又能做什麽呢?另一个男人从后面过来,两个人把我围在中间,四只手上下抚摸。
我两只手一起用力,刚刚推开放在我胸部的手,后面的人已经掀起了我的衣服;我刚要掩盖自己的身体,前面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放开我!」我尖叫起来。
「曼曼,让他们玩。
」先生说:「你的衣服怎麽了?」我低头看看:「没怎麽啊!」「在家里需要衣服吗?」先生对慕慕他们说:「用粗一点的针筒多打几针,让她长点记性。
」慕慕嗲声嗲气的答应。
「交给你们吧!」先生说:「曼曼,好好服务。
」「等一等,停下……」我被摸得声音发颤。
慕慕走到我面前:「我们是来帮你的,好好地享受吧!」又对两个男人说:「去地下室,别把这里搞脏了。
」一个男人一弯腰把我扛在肩上,背到地下室。
几个人对这里熟门熟路,慕慕打开灯,男人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放到地上。
慕慕勾着这个高大男人的脖子对我说:「这是阿强哥,是你主人的助理,今天本来很忙,他放下工作,专程来看你,要是不给他个精尽人亡,怎麽对得起这份热情。
」男人哈哈笑着,亲热的在慕慕脸上亲了一口。
慕慕又抓来那个苍白、略瘦的男人:「这是我们医院的阿辉哥,今天他一直念叨你,说要把你这样那样,烦死了。
杨先生说要个人来,我就叫上他,你可别让他失望哦~~」我怯生生的看着他们,那个叫阿辉哥的人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抓住我:「曼曼,昨天你可真骚,我听着你的叫声打手枪,就想着什麽时候能操到你。
」他抱住我,一手大力揉搓起我的胸部:「你走路的时候,这对奶子颤得我心都碎了……」我想起来,这个人的声音似乎听过,昨天我一丝不挂穿过走廊时,人群里似乎有他。
慕慕在后面拉住他:「慢着,先干正事,给她打针。
」阿辉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我也松了口气。
慕慕作势要给我脱衣服,我不好意思麻烦她,知道即使拒绝也没用,便自己把衣服脱下来,阿强盯着我脱衣服,看得我脸都红了。
我在慕慕指示的地方坐下,阿强双手搭上我的肩膀,轻轻往下摸,用手背在我的锁骨间滑过。
他的手最后停留在我双乳鼓起的地方,用手背在乳房上半部份一次次扫过,似乎认为这样比直接抓更礼貌。
我的皮肤被他摸得痒痒的,如果他们不硬来,我也不是太讨厌这样。
看着他笑了一下,他也笑了一下,用手背扫过我的脖颈、脸颊。
阿辉准备好针头,我提心吊胆的看着慕慕,不会要给我注射毒品吧?「没什麽,只是破伤风疫苗,还有流感疫苗。
」她拿给我看,上面只有字母和数字,就算我看了也没意义。
「为什麽要这样?」「对你也有好处,在沙滩上踩了钉子也不用担心。
」慕慕回答。
阿辉举着针管和棉球靠近:「不要动。
」接着就在我左右手臂上各打一针,我很怕他乱来,一动也不敢动。
阿辉倒是正经注射完毕,之后原形毕露,趁我把脸扭到另一边时,用食指逗弄了几下我的乳头。
阿辉拿起另一个针管,「怎麽还有……」我还未说完,阿强突然从后面反剪我的双手,两个钳子一样的手掌把我抓得牢牢的。
我急起来:「你们要干什麽?」慕慕轻搭我的肩膀,柔声安抚说:「不要怕,这是让奶子变大的,不会痛,像蚊子叮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觉得她还算通情达理,于是试着与她商量:「慕慕……慕慕姐,可以不打吗?」她贴近我的耳朵,小声细语:「你主人爱吃重口味,虽然你现在也很可爱,他想让你变大。
你乖乖注射就没事了,不要节外生枝。
」「慕慕姐,我去和先生说好吗?我不想要奶牛一样的胸部。
」「为什麽?大奶子有什麽不好?就算不当性奴隶,做其它事情也有优势不是吗?」先生不知什麽时候下了楼,倚在楼梯口上看我们咬耳朵。
看到他,我赶紧撒娇:「先生,曼曼不要注射那些东西。
奶牛一样的胸部不够挺、不够弹,您抓起来也不舒服~~」「不会,我喜欢。
」「求你了,曼曼的胸部再变大,就再也不能当模特了!」「你现在的奶子也当不成模特,只能拍色情片。
」他转而对阿强、阿辉说:「喂,你们要等到什麽时候?」阿强抓住我的手更有力了,慕慕托起我的奶子,不顾我的哀求,阿辉在我的双乳上打了两针。
眼看着针筒推到低,我心如死灰。
以前曾听过这种传闻,有姐妹被有钱人包养,改造身体以后变成性玩具不可自拔,最后沦落成流莺,客人少的时候只能跟着色情歌舞团当串场舞女。
改造后的身体就像把「妓女」写在脸上,去到哪里都是男人取乐的对象。
阿强放我下来,我怨恨的看着先生,他像不知道一样,对慕慕招招手:「让他们玩,你过来陪我。
」慕慕像花蝴蝶一样飞过去,扑到先生脚下。
阿强在我的手腕、脚腕绑上皮带,皮带上有金属扣。
他看了一圈:「就在那里吧!」接着和阿辉一起把我拖到一个覆盖着皮套的矮凳上。
我跪在矮凳上,像狗一样向前趴,矮凳四角有铁环,和我手腕、脚腕上的金属扣锁到一起,我的四肢敞开,动弹不得。
我的双腿微张,不能并拢,阴户向后敞开,正好在后面男人胯下的高度。
阿辉抱着我高翘的屁股,隔着裤子猛撞几下,我赤裸的身体能感觉到他胯下的凸起物撞上我的阴户,如果没有布料隔着,恐怕已经轻松的插进去了。
阿辉作势要插我,又不真插,他扒开我的阴唇,用胯下贴着那里,小幅度的前后轻摇几下:「小淫妇,想要吗?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发骚,今天你要叫到那麽浪我才操你,懂吗?」他放开我,突然大笑起来,指着自己双腿间,裤子上有一小滩湿痕:「这婊子真是碰不得,我只不过拍拍她的屁股,小骚屄就要张嘴吃人,流出的口水快把我的裤子湿透了!」屋里的人都笑起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毫无羞耻感,被阿辉这样说,脸还是涨红了。
阿强再也不客气,手掌覆上我的乳房:「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我来帮你按摩,让激素快点吸收。
」我的手脚被固定住,连害羞的姿态也不能做出来,身体的敏感部位裸露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任他们观看、抚弄。
我在他们手中,机械的反应着,碰到了敏感的部位,就顺势叫上几声。
作为别人的性玩具也不困难,帮男人射精,再发发骚逗他们开心,把他们送走,我还是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这样想着,扭动身体迎合阿强的抚摸,自己用奶子紧贴他的手掌揉弄,又摆动屁股主动勾引阿辉。
他们两个更加放肆起来,四只手在我身上游走,不放过任何敏感隐私的地方。
我偷偷注意着慕慕那边,先生坐在扶手椅上,慕慕跪在他双腿间,脚张到最大,喘息着莺莺细语,一副发情的样子。
先生像对待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说:「我需要放水,想喝吗?」「慕慕好渴,快给慕慕。
」慕慕像收到礼物一样快乐的叫着。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看到慕慕手撑着地,仰头张大嘴巴。
先生拉开拉链,并没有把阳具放进她嘴里,而是对着她的嘴尿起来。
慕慕张着嘴吞咽,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不敢相信,看上去很普通的慕慕,随随便便就把尿喝下去,我还以为她和这些男人之间有某种平等的关系。
先生尿完,让她舔乾净,慕慕不以为意,贴上去用嘴巴处理好,用牙齿咬着拉上拉链。
她把这件事做得自然流畅,一点也没有羞耻或者强迫的感觉。
先生注意到我在看,对慕慕说:「去让曼曼嚐嚐。
」慕慕答应着,笑眯眯的爬过来,在我面前把头探上矮凳。
「不要……我没做过这种事,别……」我的双臂张开固定在两边,只能扭头抵抗。
慕慕双手捧着我的脸,细长的手指有点微凉,摸在我的脸上轻轻柔柔的。
她调过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眼珠水汪汪的。
她盯着我,一点一点靠近,她淡然的视线让我无法避开。
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想在我身上发泄,他们都想对我做粗暴的事,只有慕慕没有这个念头,这让我觉得她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在心底对她是依赖的。
她的脸越贴越近,近到我能闻到她的呼吸。
我闭上眼睛,她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软软的,很有弹性,像贴着新鲜的樱桃。
她微微张开双唇,与她紧贴的我也随她张开双唇。
她小小的舌头在我的齿缝间溜进来,在我的舌上滑来滑去,我的心跳加快,不自觉地用舌头回应她。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最∵新?网╮址◤百▽喥⊿弟╙—v板?╒zhu▼综△合?社?区╜起,我只吃到甜甜的,慕慕的味道,没有什麽其它的异味。
她吸着我的下唇,问:「好吃吗?」「是甜的。
」我的声音很低。
她笑了,啄着我的嘴唇,我也吸吮她的,心跳更快了。
「两个小骚货,别浪费了。
」阿辉的声音在旁边说,接着一根勃起的阴茎硬是插进我们的嘴唇间。
我抬头看,是阿辉把丑陋的东西伸过来,他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们,脸上带着淫笑,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甩动,打在我的脸上:「两个一起吃,快点!」慕慕毫不在意的一口亲上这根东西,像第一次见到男人一样,贪婪的从头舔到尾,亲得「啧啧」有声。
「阿辉哥的肉棒好大,好烫……」慕慕边舔边支吾着说。
阿辉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向他的下身,我也舔起来。
看到慕慕吃得那麽动情,我也尽量配合她,把意思做到。
我们的舌头在他的阴茎上下交缠,隔着他的阴茎亲吻。
阿强站在另一边,双手抓我们两个的胸部,托起、揉搓。
只吃了五分钟左右,阿辉猛地把阴茎抽出,避免射精。
「你想用哪个洞?」他问阿强。
阿强无所谓,阿辉把慕慕打发走,戴上保险套,走到我的后面,也不试探,直接把龟头插入我的阴道,我习惯性的浪叫起来。
阿强也拉开拉链,走到我的面前:「给我吸。
」我含住他的阴茎,照阿辉的样子去服侍他。
不同于阿辉淫荡而文弱,阿强的玩法比较粗糙,阴茎也比较大。
我把他的东西含进满嘴,为避免像昨晚一样被硬来,我舔得很卖力,尽量让他舒服。
可是这根阴茎无论如何也吃不下,我只好用舌头的灵活度补足,重复快速的刺激他阴茎下侧敏感的地方。
阿辉抓住我的腰,狠狠冲刺到底。
尽管小穴有点湿,让他这样猛干还是有点痛,我嗓子里发出呜咽声,一边吸着阿强的阴茎,一边带着哭腔呻吟。
这似乎让阿辉感觉到征服感,他拍打我的屁股,打到热乎乎的。
一边猛干,一边说:「贱货,被大鸡巴干得爽不爽?当妓女有没有被操得这麽爽过?」他双手抓住我的双乳,使劲捏着玩弄,只有我叫痛他才高兴。
我的嘴巴被阿强塞得满满的,不能叫出阿辉期望的声音,他更用力地掐住我的双乳,我痛得哭出来。
阿强在我服务下,阳具硬得像铁条,我的嘴巴不能让他插到底,总是意犹未尽,他抓着我的头,像干阴道一样快速抽插,我被他干得头晕目眩,仍然不能让他舒服。
「后门能用吗?」阿强问。
我流着泪摇头,千万不要用那里。
阿辉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试了一下:「挺紧的,不常用。
」先生的声音说:「你们谁有兴致就给曼曼后面开苞吧!不过第一次不能两个人一起上。
」我吐出阿强的阴茎,说:「不要,至少给我一点时间准备……」阿强打了我一个耳光:「贱货,谁让你停下的?」他扳开我的嘴,把阴茎插入,像拉长锯一样缓慢而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不顾我的阻力,把阴茎深深插入我的喉咙。
阿辉说:「你们的东西,我怎麽好意思开苞?强哥你来吧!」阿强又徵求了一次先生的意见,最后说:「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他抽出阴茎去柜子里找东西,我的唾液随着他抽出大量流出,咳得止不住。
我试着婉转的向先生哀求,慕慕在给他口交,回头用眼神让我停下。
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先生心情好放过我一次。
先生心情是不错,听我说完,他站起来:「来玩点有趣的。
」阿辉阿强和慕慕都停下,看他要做什麽。
先生拿出钱包,抽出一百美元:「这是一个长相中上的鸡做全套的价钱。
」他又抽出一百:「如果曼曼像个敬业的妓女一样,让阿强玩你的三个洞,这是给你的额外奖励。
」先生把钱放到我面前。
我看着二百美元,其实是不少的,可以做很多事情。
以前的我需要求别人很久,让人吃尽豆腐才能有工作,还需要攒一段时间才能攒到这笔钱……可是,现在的我不需要为二百块付出那麽大牺牲,楼上任我支配的钱比这多多了,省一点就能多出二百块……又可是,钱不嫌多。
看到我在犹豫,先生又抽出二百美元:「一共四百,只需要工作一个小时。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价格不会再涨了。
」我看着面前的四百元,想想只不过是玩后门而已,迟早都会被前后干,下一次说不定还没有小费拿,不如……我抬头看着阿强,他饶有兴味地等着我的反应。
我柔声的说:「阿强哥,曼曼的菊花痒痒的,好哥哥可以温柔的插我吗?」阿强忍不住笑道:「四百块钱就能让你把后门送到我的鸡巴上,真是天生的婊子。
」阿辉用手探着我的小穴,对我说:「曼曼,我再加上四百块,两个洞一起插好吗?」我几乎要一口答应下来。
「不行!」先生断然说:「现在玩坏还太早了,我玩够以后再轮到你们。
」阿强拿来一根玻璃按摩棒,是从小到大七个球,连成一根棒子。
他把大阴茎塞进我的阴道,前后摩擦几次,又粗又长▽寻∵回∴网?址Δ百喥2弟∴—§板#zhu?综●合△社∵区ξ的棒子把我下体塞得满满的,他又不性急,慢慢深入进去,让我很舒服。
阿辉也想把阴茎填入我的嘴巴,被先生拦住了:「她待会叫起来会把你咬断的。
」先生把四百块钱卷起来,喂给我:「咬住,掉出来就不给你了。
」阿辉还硬着的肉棒没处放,自己套弄着,另外还玩弄我的奶子,下手仍然很重。
我咬着自己的肉金,感觉到阿强把大肉棒抽出来,把玻璃按摩棒深入我发情流水的肉洞,润滑以后慢慢插进我的肛门。
并没有想像中那麽痛苦,只是感到身体被一下子塞满了,玻璃按摩棒很滑,进出顺畅。
阿强用手指揉我的阴核让我保持兴奋,同时用按摩棒抽插我的肛门二十几下,越插越深。
「吃进去五个球,差不多了吧!」他自言自语。
先生和阿辉在旁边很有兴致的观看,慕慕早跑过来继续给先生服务,阿辉的手在我身上不闲着。
阿强把按摩棒留在我的身体里,举起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幸好咬着东西,我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身体被巨大坚硬的东西填满,所有的洞都大张着,我感到自己真的像玩具一样,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使用着,在男人面前没有一点隐秘。
阿强在我身上做着活塞运动,肛门里的东西存在感太强烈,让我的阴道不太敏感,阿强的抽插没给我带来太大乐趣。
他把自己的鸡巴弄到坚挺湿润,突然抽出鸡巴和肛门里的按摩棒,用手扒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举着大阴茎,用力推进我的身体。
坚硬粗糙的东西被用蛮力强行进入它不应该在的地方,我的身体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我咬着钱,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叫。
阿强不顾我的哀鸣和身体反射性的逃避动作,抱着我的屁股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他喘着粗气说:「贱货,夹得这麽紧,真欠操。
」我哭着,身体被凿出一个洞,全身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腹部一抽一抽的动,想把这个大东西排出去。
阿强对阿辉说:「这个婊子的屁股在吸我的鸡巴呢!屁眼比小屄都能吸,待会你来试试。
」他慢慢把鸡巴抽出去,我的身体好受一点,除了肛门有撕裂的痛感,身体里的异物不在了,终于能正常呼吸。
阿强把什麽东西浇在我的肛门口,后来我知道是润滑液。
他加了一点润滑,又插进起来,三、四次后,插入的动作顺畅了点,他加快了速度。
也许对他来说是比较容易插入了,对我来说并没有变轻松,撕裂的感觉火辣辣的,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变得更痛。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捣进我的身体深处,让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
我紧紧咬着那些钱,心想:『都是为了这个,我要受这种痛苦。
但是,只要这一会的痛苦过去,钱就是我的了。
』阿强爽得发出低吼,进出速度越来越快。
阿辉一心要捏爆我的奶子,把我当没有感觉的充气娃娃一样又拧又揉。
我的意识渐渐远去,身体的痛苦在梦的世界里淡化。
不知过了多久,阿强趴在我身上,死死压着我,一股温热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仅仅解脱了几秒钟,阿辉的阴茎又推入,又是几十次抽插,阿辉也射出来。
阿强把我从矮凳上解下,放在张开腿的椅子上,从前面进入我的小穴,最后射进我的嘴里。
阿辉照样玩了我的小穴,把我打醒,让我给他乳交,最后射在我脸上。
他们两个轮流想着花招玩我,硬不起来的时候就把按摩棒开到最大马力,贴在我的阴蒂上,看我在虚脱状态下一次次高潮。
第06章生活日常我把一个小包藏在地下室衣帽间的一堆衣服下面,里面有我的私房钱,其中四百块是住在这里第二天自愿肛交的奖励,还有我从抽屉里拿的五百。
先生说,钱花光了不要向他要,我当然不会傻傻的眼见抽屉见底,我藏下五百,万一钱花光了可以拿出来用。
住在这里一个多星期了,除了第二天有客人以外,其它时间再没有人来。
先生每天早上八点给我开门,然后就出去,晚上回来。
我用白天的时间到处闲逛,去找阿霞她们取乐,还把旧家退租,东西搬出来。
我每天下午六、七点钟回家,先生总是还没回来,而他回来的时候,总是吃过了,有时候还发泄过了。
我问他,他就说,也不隐瞒什麽。
在家的时间,先生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些东西,我可以回地下室看电视,也可以陪着他。
不过所谓陪着他,不过是坐在他脚边的地上,靠着他的腿看调到静音的电视。
如果我开始说话或者笑出声,或者走路有声音,他只是说:「安静。
」就再也不理我。
屋里静悄悄的,像没有人一样,只有一盏台灯开着,及他翻动纸面的声音。
「你为什麽不和我说话?」我问。
「和你没什麽可说的。
」他说。
「你从来不和我说话,当然没什麽可说的。
」「安静。
」临近午夜,他会让我从地下室拿几样假阳具上来,润滑以后插入我的身体。
他放入一片色情片的dvd,内容大多是女人被捆绑以后奸淫或者轮奸。
电影进入正戏后,我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不管他怎麽看,我想要的时候就会自慰,半挑逗他,半安慰自己,我开始揉弄自己的胸部和阴蒂。
注射了激素以后,胸部一直胀痛,发情的时候又痛又痒,使劲揉捏会舒服一些。
几天来,我的胸部明显变大了一圈,穿上以前的衣服显得很淫荡。
乳头受一点刺激就翘起来,先生注意到的时候就会弹一下,叫我小乳牛,让我心里有一点点羞耻,还有很多兴奋。
也许是因为他大部份时间对我视而不见,我很想吸引他的注意,即使他只注意到我的性器,我也很高兴。
我一直把阴毛剃乾净,也会按摩乳房的穴位,为了涨大以后还能坚挺。
我自慰到淫水泛滥,自己都可以闻到淫靡的气味,先生让我背对着他趴在地上,翘起屁股。
他会在我随便拿来的东西里挑选,有时候选兔耳形两根的,有时候只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把这些东西在小穴里湿润一下,再插入我的肛门。
一开始我会挣扎,后来习惯了,就任由他把东西推进肛门。
他很有耐心,只插入一点,前后摩擦。
第一次肛交时我流了很多血,第二天用手纸擦还有血痕。
先生把电动阳具插入的时候,旧伤又痛起来,我用半叫春、半呻吟的声音抗议,他只是说:「安静。
忍着。
」按摩棒只进入半寸位置,抽插几次以后就适应了,进入的动作顺畅起来,然后他会把那根东西推进一点点,继续抽插。
这个过程会持续近一个小时,直到我的肛门能完全容下他选的东西。
其间,他会不时把东西抽出来,沾着我流出的淫液润滑。
至少在这个星期里,每一次这种肛交都非常痛苦。
我的肛门完全没有快感,只有被陌生物体撑大的痛苦,持续不断的抽插像没有尽头的便秘,我在中间一直想着逃走,想明天一定不让这种事发生。
每天看的片都很刺激,随着剧情发展,出现的男优越来越多,最后以大乱交收场。
在肛门的痛苦之外,阴道对大肉棒的渴望会一直折磨我,先生完全不在乎我的性慾,他用一根按摩棒调教肛门的时候,任我扭着屁股发骚,也不会为了让我舒服眷顾一下小穴。
对肛交的恐惧渐渐变小,我的性慾就充满了头脑,让我快发疯了,我把手摸到自己的三角地带,把中指插入阴道自慰。
从片上积压起的性慾,在这个小小的动作上宣泄出来,如久旱甘露,让我如痴如醉。
先生并不阻止这种行为,只是会笑出声来。
可是,要在趴着的时候摸到自己的小穴,我必须把脸贴着地面,用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重量。
这样很累,我不能撑太久,而且和按摩棒剧烈的震动相比,我的手指按摩只能解脱带来短暂的解脱,聊胜于无而已。
我被性慾折磨得头昏脑胀时,这场调教也差不多结束了,先生满意地把假阳具从我的肛门抽出,找另一根乾净的按摩棒扔给我:「自己去玩吧!」我才能用那根东西抽插自己,把自己带进高潮。
最初几次,我也会求欢,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和我做爱,而先生常常会硬起来,偶尔明显的撑起帐篷,但是他对干我的兴致不高,说一句:「我很忙。
」就低头看自己的东西,让我自己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自慰。
我已经无所谓什麽尊严或者形象,此刻只想被坚硬的大棒干到昏厥。
我躺在地上,用震动的按摩棒猛插自己的肉洞。
也许我叫出声了,也许我对自己身体的伤害更甚于他,这些都不重要,我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波一波快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
他对我使用兔耳的时候是最舒服的,兔耳大的一根进入我的小穴,小的一根进入肛门,先生的目的是调教肛门,可是他顺带着也让我发泄出情慾.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部,放任自己高潮到精疲力尽。
他结束工作,发现我的虚脱不是装的,就会抱我到地下室的房间。
我没想到他能把我抱起来,紧张的心「噗噗」跳,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紧贴着他的身体,像公主一样被放到自己的床上。
即使已经高潮了几次,我还是会做春梦,梦见先生压在我身上,对我的身体迷恋到不可自拔,亲吻我的全身以后,把他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
他会为取悦我而大汗淋漓,会拨开我的头发看着我,会和我接吻。
我在美好的梦境中醒来,双腿间湿乎乎的。
这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等着他晚上回来,幻想他让我的梦成真。
然而,有一半的时间,前一天的调教会重复一遍;另外一半时间,他因为太忙或者太累一整晚不和我说话。
我等在旁边,看着无声的电视,直到他困了,让我下楼睡觉,把门锁上,离开。
大约以三天调教两次的频率,进行了一个多星期。
一个周五,我们什麽也没做,先生在睡觉前对我说:「明天别到处跑,晚上带你出门。
」「真的吗?去哪里?」我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脚。
「交换伴侣的派对,晚上十点出发,白天好好休息。
」第07章换偶派对按照先生的吩咐,我穿上一件黑色丝网的连身小裙。
衣服的材质是有弹性的蕾丝,穿上以后紧贴皮肤,呈半透明。
我已经习惯了在家里一丝不挂走来走去,不需要特别说明也知道不用穿内衣。
先生拿出一个金属项圈,说:「戴上这个,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东西,愿意戴吗?」「愿意。
」我撩起肩上的长发,先生给我戴上项圈,扣上一个银色小锁。
站在镜子前,乳头和身体的结构清晰可见,先生把一件长外套披到我身上:「走吧!」开车近一个小时,我们进入一个新兴的科技工业区,附近都是办公楼,周末晚上街上没有人,公司大楼之间穿插的餐厅和商店,看上去都是做午餐生意的,没有一家开门。
一片寂静中,一座两层的酒吧仍然营业,小小的停车场竖着蓝紫色的霓虹灯,写着「x-zone」。
先生把车停到酒吧后面的停车场里,和前面门可罗雀的景像不同,这个更大的停车场几乎被停满了。
我们下车,从侧面的门进入酒吧,侧门上贴着字条,写着:「私人场所,会员准入。
」一道门后,有把门的彪形大汉和售票的辣妹,这和一般的舞厅一样。
辣妹坐的桌子上有个字牌,写着:「只接受订票,当晚不售票。
」先生递过去一张卡,辣妹用扫描枪扫过条码,看着电脑屏幕上下确认一番,甜甜的笑着递回卡片。
由于我是第一次来,她给我戴上一个代表新客人的橘黄色手环,然后示意我们可以进入。
这扇门后面是存放衣服的窗口,仍然有人守门。
可以听到里面电子音乐的声音,和舞厅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小空间和舞池由厚重的黑色布帘隔开,墙上的挂牌写着:「任何电子产品不准通过黑幕。
」先生向守门的大汉展示他没有带手机,我把外套脱下,身体全暴露给他看,很明显没有地方可以藏相机。
大汉撩起黑帘,我终于看到了这个久闻其名的俱乐部。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些失望。
灯光迷离的舞池中,红男绿女接踵摩肩,节奏感强的音乐、设计很时髦的吧台、熟练的调酒师、性感的领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厅。
先生搂着我穿过人群,这里的人年龄跨度比一般舞厅大一些,从二十几岁到比较年长的人都有。
和我想的不一样,所有女人都穿着暴露,但穿着合乎常理的夜店服装,只有我连三点也不遮,旁边投来的视线有挑逗也有侧目,让我有点恐慌。
根据我所了解的,这应该是个换偶俱乐部。
每个会员都与老板面对面谈过,提交身体健康报告和大约五十美元的会费才可加入。
一对夫妻只需入会一次,单身女性付二十美元会费,单身男性的会费是一百五十美元,还需要被老板过滤。
我问先生是以什麽名义加入的。
「一对夫妻加两个单女,获得特别贡献奖。
」「不好笑。
」我说。
每次购买门票都需要直接和老板联系,一对夫妻每次六十美元,单女十元,单男八十美元。
虽然规则上给单男设置了层层障碍,我看场中的单身男性还是很多。
我自省,就算在性慾最旺盛、慾火焚身、人尽可夫的时刻,要我拿出八十美元获得「被夫妻挑中的机会」也不可能,最多自己用手解决就算了,这个价格真的算不上合理。
先生带着我到场边一圈沙发旁,这一圈坐满了人,看似每个人都认识彼此。
先生与众人寒暄,人多话也多,怎麽也说不完。
我本来准备好要优雅地与他的朋友打招呼,但最后他没有介绍我,也没人主动和我说话。
先生坐下了,随口对我说:「曼曼,去到处看看吧,十分钟以后回来。
」我答应着,虽然不太敢穿着这身衣服走到人群中,也不能总在旁边傻傻站着,既然没人理我,只能自己去找点事干。
我环视这个地方,空间大小算是中等,有舞台、钢管、天桥等常规设施,在钢管上跳舞的都是素人,这一眼就能看出来。
舞池以外的地方装饰成高档酒吧的样子,蓝光、白沙发,白色布幔装饰。
没有人玩游戏,所有人都配成一对或者两对,坐在一起喃喃低语。
我想走过去看看吧台那边有什麽,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过去:「请你喝一杯好吗?」ㄨ寻▲回╛网╗址◣百喥╰弟§—x板☆zhu╔综|合↑社▽区↑这个比我高一头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出头,油头粉面,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有点喝醉了,眼睛红通通的。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一副傲慢的样子,自以为风流倜傥,把抽烟、喝酒当成熟标志的纯情少年实在不是我的菜。
他不等我的回答,已经叫酒了。
「等一等,我不是一个人,我的男朋友在那边……」我随便指指。
我刚要脱身,他从后面抱住我,全身上下紧紧贴着我的背,在我耳朵上吹气说:「别管他了,我们去『休息室』好吗?你想被操吗?我也想操你……」我头痛起来,这算什麽情话?「我好想被操哦,可是待会我老公会操我。
放开我好不好?」也许是一直没有夫妻邀他,寂寞难耐,他对任何不直接拒绝的路人都纠缠不休。
他的手摸上我的乳房,用自以为挑逗的方式揉捏,他的手法很粗暴,让我很不舒服。
我想推开他,他用蛮力按住我的手,硬是上下乱摸。
我们的攻防引起场边保全注意,一个大汉正要过来,他这才放开我,最后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不知好歹的骚货。
」我心里骂了他全家三遍,所谓老板亲自把关,也没挡住糟糕的烂客人,看来这里鱼龙混杂,要快点回去找先生。
我正想着,又看到酒吧后面有个不太引人注意的门,门内蓝色的霓虹灯组成「休息室」三个字。
什麽意思?刚才那个人好像提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的服务小姐看到我在门口发楞,又看到我的手环标志着第一次来,主动请我进去参观。
看她没什麽恶意,我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走进去。
**与舞厅连接的门被柜台挡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小姐在柜台的电脑上登记我的名字,又拿了一条乾净的大毛巾给我。
我们拐进里面,首先是一个更衣室,她说女人可以穿内衣,男人必须全裸才能进去。
规则使然,我只好脱掉衣服,本来也没穿内衣,只好全脱光,用浴巾遮体。
受到先生的教训,高跟鞋还穿着。
从她那里,我知道这里面只有夫妻和单身女性可以自由进入,单身男性必须有女伴或夫妻陪伴才能进入,所以刚才那个人要我陪他去「休息室」,即使我带他进来,又自己出去,他也可以留在里面大饱眼福。
更衣室旁边有浴室,再往前走,是一扇扇紧闭的门,像旅馆房间一样,不过每个房间都很小。
我还在好奇里面是什麽,前面就有个小房间有窗口,有对男女一边站在窗口看,一边互相○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3综2合|社╮区╝爱抚。
我凑过去,窗子就是一面不能打开的大玻璃,里面的人像在金鱼缸中一样任人观看。
这个房间布置成土耳其皇宫,地上铺着波斯挂毯,红色的大床占了屋里大部份空间,床上堆满中东风情的枕头。
一个男人坐在床上,让一个女人为他口交;女人戴着面具,后面的洞被另一个男人在使用。
三个人都有至少三十五岁,看上去不是表演,只是有暴露癖的普通人。
有七、八个这样的小房间,一半有窗子,不过有的拉上了窗帘,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观看,他们单纯来交换伴侣。
小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有的模仿宇宙飞船内部,也有的主题是海岛和森林。
这一段走廊后面,是三、四个头尾相连的床,每一张床都围着轻薄的白幔,散漫的垂放着,随着空气流动肆意飘动,留心一点就能看到里面人的动作。
即使我没想偷窥,经过时还是能听见里面的淫声浪语。
几张床上都有人在做爱,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肉身、听到肌肤碰撞的声音,这种欲遮还羞的情景比在大玻璃后面做给你看还引人心驰神往。
这些私人房间以后就是真正的「休息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无法相信这种历史书上记载的淫乱场面正在世界上发生着。
「休息室」里有八张连到一起的大床,旁边错落摆放着沙发、扶手椅,大床上有二十几个男女正沉醉于肉慾中。
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伴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把女人的头按在双腿间,所有人在多p的同时,还不忘找机会吃陌生人豆腐。
空间不够,有人把女伴推倒在床边就开战。
这女人双手扶着大床一角,弯着腰,屁股高翘着,后面被干得淫水飞溅,一边叫床,一边四下寻找新伴。
一个刚结束战局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这个情景,站起来慢慢靠近,女人看中了他,勾手指让他过来。
人刚走进,她饥渴地掀开他围住下身的浴巾,娇滴滴的喊着要吃。
男人坐下,把软趴趴的阳具送进他嘴里,被她越吃越大……同样的景像在房间各个角落发生着,沙发扶手、茶几上都趴着淫叫的女人。
一个男人刚拔出阳具,另一个男人就见缝插针走上去。
一个女人被干到力竭,扶着墙壁往浴室走,路上被人扯掉浴巾,她的双手挡不住几个男人轮番抚摸,几分钟后又被摸到性起,被人抱上床。
我对性事的态度还算开放,第一次身临其境还是心里恐慌起来,『如果罪恶之城索多玛存在,就是这里吧?』我想。
**我贴着墙壁,对眼前所见还反应不过来,呆呆看着。
一个中年女子向我走过来,说:「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加入我们?」她的头发吹得很精致,看得出浴巾下的身体玲珑浮凸。
她的举止温和优雅,微笑着对我说话,就像我们是在美容院的桑拿房遇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她的男伴向我打了个招呼,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我喜欢的那种。
「请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你们,是我老公还没来……」我想抽身逃出。
「没关系,待会你老公来了,要找我们哦!自己注意安全。
」她倒是很好说话,回头向男伴摇摇头,示意不成功,接着就去找别人。
我看着那个男人,心想:『就算你是个帅哥,也太好命了吧,让老婆帮自己泡妞!』当然,后来我发现这个俱乐部里陌生人的接触大多由女方接头,无论接触的对象是夫妻还是单男、单女。
原因一是女方成功率比较高,二是主要看女方的感觉,如果老婆对某人或某对印象不坏,老公一般没意见,负责掏枪上场就是。
眼下我只想逃出去,如果被缠在这里时间太长,先生一定会生气。
我匆忙走到更衣室,叫柜台小姐打开我的储物柜换衣服。
她看到我:「你是叫曼曼吧?」「……是。
」「不用换衣服了,你主人叫你到阁楼去。
」不由我问话,她用钥匙打开一扇门,是一串上行的楼梯:「上去吧!」她的态度是肯定了我会照办,我被她推进门,门在背后锁上。
**上面传来音乐和人声,我顺势走上楼梯。
一个比楼下「休息室」大一些的房间里,几十个人分散着聊天。
这是个暖色的房间,暗红色的绒毛地毯,暗红色的墙壁,红棕色的家俱。
盛装的人或坐沙发上,或坐在高椅上,或随意站着,但无一例外,所有人脚下都跪或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衣装整齐的人有男有女,裸体的人也有男有女。
我似乎看到了慕慕,她一丝不挂的时候蜂腰惊人的小,衬托出胸部浑圆硕大,胸型是两个完美的半圆,似乎整过形,她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坐在地上,懒洋洋的抱着蒙医生的脚。
我四下张望,一个人在我耳边轻语:「这边。
」我转头去看,他已经走开。
我跟在他身后,被带到先生面前。
他在和一个三十多岁、很美丽的女人说话,两个人都面带笑意,死死盯着彼此,恨不得用目光把对方吃掉。
他们都像没看到我一样,先生继续说好笑的事,女人靠着他发出一阵阵轻笑。
仔细看才能发现,这个女人旁边跪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人,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皮装里,头上戴黑皮头套,脸上有一个狗戴的笼头。
他一身黑,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下,用余光扫到还以为是家俱。
我好奇地看着那个人,皮头套让他看上去不太像人,他的脸藏在笼头的阴影里,完全看不到五官和表情。
他也注意到了我,抬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双手抓着身上的浴巾,觉得越来越不自在。
先生告一段落后才看到我,打量了我一番,说:「你这是什麽样子?把这脱掉。
」他一把抓走我的浴巾,指指脚下的地面,我习惯性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去。
屋里很温暖,可是突然裸露的刺激还是让我的乳头硬起来,脸上也有了一层红晕。
我靠着先生的腿,认定了至少在这麽多陌生人面前,他会保护我。
先生继续和陌生女人说话,称呼她薇薇,聊一些没头没尾、但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事。
他们俩越靠越近,女人渐渐坐到他腿上,细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真无聊,也没人开个头……」薇薇赖在他的肩头,撒娇的抱怨着。
「由我们开始吧!」先生的手顺着她后背的曲线滑上去,轻轻按上她胸部的侧面。
现在的场景,在我看来是很奇怪的。
我贴在先生身上,因为我们住在一起;她也趴在先生身上,不知背后有什麽故事,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才不要,今天我是来陪大可玩的,不看着大可射出来,我可没法安心享受。
」她说着,扭身伸长手臂,拍拍那个皮革包裹着的男人的头。
先生把薇薇的手臂拉回来,双手搂着她:「大可能忍,连我都知道,我们在他面前表演,让他再忍一会儿。
」「他已经忍两个月了,再不发泄一下就要疯了。
」薇薇说话间忍不住笑。
「两个月啊?那太可怜了。
」先生假惺惺的说:「不然让他和曼曼玩吧,曼曼最喜欢积攒的浓精了。
是不是?曼曼。
」我不说话,先生拍拍我,提醒教过的事情,「曼曼最喜欢浓精了。
」我小声说。
薇薇考虑了一下,问我:「这可是兽交啊!曼曼做过吗?」「啊?」我疑惑的抬头。
先生说:「没关系,曼曼也是母狗。
两只狗当众交尾是允许的,大街上都能看到,对吧?」他问周围的人,旁边的人纷纷点头称是。
薇薇叹了口气,从先生身上跳下来:「那好吧,大可,你要温柔一点哦!咬了曼曼,明天就不去散步咯……」她一边嘱咐着,一边从后面拉下大可身上的拉链,首先把头套拆下来,再从后面把那根拉链拉到底,束缚着手脚的皮衣整个脱离人体。
坚硬的皮革像一层壳,脱下来还维持着人的形状,那个叫大可的人就一直穿着这种东西。
我不禁留心看他,一个很壮实的中年男子,微胖,头发微卷,浓眉大眼,除此以外也很普通。
他从皮衣里出来,像狗一样用头去蹭薇薇,嗅她的身体。
薇薇拉着他项圈上的铁链站起来,把他拉到我面前:「给你找到只这麽漂亮的母狗,很高兴吧?去玩吧!」大可发出狗兴奋的声音,「呼噜噜」的叫着,把头靠近我。
我和他连句话也没说过,突然用这麽古怪的行为靠近,总是不自在,不由得向后退。
我退一步,他进一步,大可把全身贴上来,顺着我的身体闻下去,边闻边舔起来。
他一言不发,直接舔上我的乳头,撕咬着拉长,再吞进嘴里。
我感到被陌生人强奸,发出抗拒的声音。
先生抓住我的后颈,让我的头扬起来,贴着我的耳朵说:「还记得我说过什麽吗?今天你的任务是任人糟蹋,要是你表现得够下贱,明天就有奖励。
你知道我赏罚分明,要是你把自己当大家闺秀,让一个人怜惜,明天就滚出我家。
」他说完,拉着我的项圈,我连滚带爬的被他拖到屋子中央,大可也跟着爬过来。
那里有人放了一个大型犬睡觉用的圆形狗窝,先生把我扔到狗窝上,大可马上扑上来,我还没来得及躺好,就被他压进狗窝里。
大可饥不择食的在我身上啃咬,他的确是两个月没碰女人了,那副样子就像我身上抹满了花生酱,而他真的是只狗。
我发现他的手上还戴着皮套,是两个圆形的套子,没有手指。
他戴着那东西就像两只爪子,既不能抚摸我,也不能把我摆成他喜欢的姿势,只能用头拱,用爪子拨。
他似乎很适应这两个爪子,熟练地用膝盖分开我的腿,一路舔下去,把头伸进我的双腿间。
我牢记着先生的话,要下贱,于是大可让我分开腿,我就把腿张到最大,将阴户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大可也没玩欲拒还迎的小游戏,马上把整个舌头伸进我的肉洞,那软滑的东西像个虫子,灵活的在我身体里蠕动,我被他弄得全身都酥了,失声大叫:「不要,不要,要来了……」大可应声抽出舌头,我刚冷却一点,他又扑过来,双臂压着我的腿张开,吸吮我的小穴,发出很大的声音。
他的舌头在里面沿着阴道四壁转动,嘴唇吸着我的阴蒂,我被他弄得如坠云雾,身体轻得要飘起来。
我沉浸在快感中,不知廉耻地浪叫,掐着自己的奶子揉搓。
在朦胧中,我能看见上面摇晃的灯影和站在旁边看这场表演的人,他们都衣装光鲜、举止得体,在一个属于人类的世界里谈情说爱。
我们是两只赤裸的野兽,只会用性器交流,像野狗一样发情就要交尾,只要是雌性动物就能让大可扑上去发泄,只要是雄性动物就能让我分开腿索求精液。
发现到这一点以后,我更加毫无顾忌,反正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只有性慾的牲畜,那就不如尽情享受被操的乐趣。
我扭动臀部配合着大可的节奏,让他进去更深的地方。
大可想用两个爪子把我翻过来,这很困难,于是我自己转成狗爬的姿势,抬高屁股,前后移动身体求欢,大可抱住我的屁股,从后面舔起来。
我很快就被他舔到高潮,呻吟着回头看他,这男人给我的快感让我对他无限依恋,只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大可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抽打我的屁股,他的东西很滚烫,如果不发泄真的要疯狂。
我给他戴上套子,把那东西贴着自己的脸磨蹭:「使劲操曼曼,曼曼的小穴想要这根东西快想死了。
」「这小母狗的骚穴受不了啦!公狗快上,完了我要玩她。
」旁边一个人说。
我的身体处在慾望的高峰,只希望更多更多的大阴茎来满足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对谁说:「一起来吧,来玩死曼曼……」「可以吗?」「随便,这个小婊子今天就是来挨操的,谁都可以,哪个洞都可以。
」是先生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抬头看,他坐在不远处,薇薇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他们的世界离我很远,我只了解我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分开腿和男人做爱,我不知道要怎麽才能进入先生的世界,和他调情,被他逗笑,与他培养一整夜的情绪,然后被他抱上床。
我不能想太久,大可热乎乎的阴茎已抵着我的阴户,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被插入。
「求求你,快干我,插进来……」我带着哭腔喊,围观的人发出一阵笑声。
大可低吼一声,抱着我的腰,一下子把铁棍一样的阴茎推入我的身体。
我轻叫了一声,随即喘息起来。
「痛吗?」大可在背后小声问,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好舒服,曼曼要飞起来了。
再来啊……」大可再也忍不住,抱紧我抽送起来,我控制不住享受的呻吟声,又「嗯嗯、呀呀」的叫起来。
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小母狗这麽享受,我让你加倍享受。
」他的阳具从裤子拉链间跳出来,送到我面前,我张嘴吸起来。
在这个时刻,每一根带着的雄性激素气息的阳具都让我沉醉。
这个人加入后,越来越多双手摸上我的身体,不知道谁在抓捏我的奶子,谁在抚摸我的屁股,一个人接着另一个人。
男人们都过来试试我的触感,决定待会要不要参战。
大可时快时慢,一阵急促的抽插要把我全身都晃断,又一阵柔和体贴的进出让我休息一下。
前面的人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像操阴道一样使用我的嘴。
他干到兴起,弯腰用手指捏住我的奶子,狠狠拧了一把,我痛得身体一阵收缩,他的阳具在我喉咙里感受到额外的快感。
他反覆这样玩,我痛得双眼含泪,全因为先生说要任人糟蹋,我不敢抗议,继续吮吸他的阴茎,希望让他快点射出来。
大可也在这种游戏中得到快感,他抽插的频率变高了,我感觉到他的阳具更加坚硬,就要射出来。
我想好好服务他,屁股晃得更风骚,一波波的收缩阴道给他额外刺激。
大可抱住我,动作越来越快,我也准备好要和他一起高潮。
突然,薇薇的声音响起:「够了,停下。
」大可在兴奋中被打断,要停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薇薇拉着他的狗链向后猛拽,大可最终还是服从于她,依依不舍的放开手,还硬着的阳具也抽了出来。
「哪这麽容易让你舒服。
」薇薇笑着,把他两只手上的铁环和墙上的两个铁环锁在一起,大可呈「大」字形被固定在墙上。
薇薇又拿来头套给他戴上,大可全身赤裸,只有头被包住,阴茎还直挺挺的,上面滴下我的爱液。
他全身展开暴露在众人面前,高潮只差一点点却达不到,此刻恐怕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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