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姜辰辰在读研究生的第四年,刚刚通过博士资格考试之后,作为第一作者在世界顶级的学术刊物上报告了一个新发现!在我们三人的庆祝晚餐上,郑秋用一个受过训练的科学工作者的严谨措辞说,「从已知的文献来看,这很可能是科学史上第一篇肏出来的文章。
」我倒是觉得,如果低烈度性交可以激发智力活动,也许同样可以促进传说里的修炼。
那不就是「双修」吗?有了这次经历,在慢速肏屄的同时讨论一些难题成了我和姜辰辰亲热的内容之一,我们也因此而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直接或者间接地又「肏」出了3篇论文.这些文章让姜辰辰成为一颗新星。
距离姜辰辰分娩还有40多天,她妈妈从国内来了。
我们暂时中断已经持续两年多的性交往。
预产期前一个星期,姜辰辰挺着大肚子来到我的办公室,说她妈希望她在坐月子期间不必来学校。
我自然是没有问题。
聊了几句之后,我预祝她和婴儿平安,就催她回家了。
再次见到姜辰辰,是庆祝孩子过满月。
郑秋和姜辰辰为孩子的满月开了一个小型的prty,邀请了我,还有姜辰辰和郑秋的好友,都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
姜辰辰生了一个男孩,模样似乎更像郑秋一些。
姜辰辰的妈妈做了丰盛的饭菜招待大家。
因为在场的大都是年轻人,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以工作为由告辞。
郑秋送我出来,在停车场跟我说,「老师,辰辰已经出月子了。
不过医生建议产后六个星期再恢复性生活。
所以还要再等两个星期。
「他说。
我知道他是好意,不过这话听起来还真像我是个急不可耐的色狼、一心盼望肏他老婆似的。
我赶紧说,「郑秋,生儿育女是大事,母子的身体是更大的事。
我现在完全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而且我还想跟你说,你们现在已经做父母了,多出了很多新职责,生活重心跟以前不一样,你岳母也在这里。
你如果想中断以前那种安排…」说到这里,我觉得可能会被误解,马上补充说,「你千万别误会,我像以前一样喜欢辰辰,我是为你们…」「老师我懂你的意思。
」郑秋打断我,「谢谢你为我和辰辰考虑。
我跟她谈过,我们都想继续生孩子之前的安排,只要你还愿意。
」我觉得,再客气不但违心而且虚伪,就说「好。
那我随你们的安排。
不过千万记住,要以母子的健康为重,宁可多恢复些日子。
另外,小心别让你丈母娘察觉了,不然咱们都会有大麻烦。
」我说。
郑秋他们显然听从了我的建议。
又过了大约一个月,郑秋从办公室给我打电话,说第二天早上他在上班的路上把姜辰辰送到我那里。
小别胜新婚,对我和姜辰辰同样适用。
我们从早上8点45分开始,战战停停缠缠绵绵,直到10点多才结束。
冲洗干净之后,我们一起去提前吃了午饭,我又把她送回她家给孩子喂奶,告诉她下午可以晚些再去实验室。
从此以后,我们基本上又回到以前的时间表。
只不过每天早上由郑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事后我开车和她一起去学校。
中午时间,姜辰辰开我的车回家喂奶。
下午郑秋开车接她回家。
日复一日。
孩子长到三个多月的时候,我跟姜辰辰去附近一个城市开会。
按说,她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外出。
不过这次会议特别邀请我和姜辰辰、就我们前些日子的新发现做一次演讲。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姜辰辰以后要在学术界发展,这样的机会还是很珍贵的。
反复考虑之后,姜辰辰决定去开会,并听从我的建议,只去一天,做完报告就回来。
我们当天晚上在会议宾馆入住,以便第二天早上演讲,然后乘中午的飞机返回。
这段时间以来,姜辰辰总是早上给孩子喂奶,然后由郑秋开车送到我家。
我和她亲密的时候虽然也吸她的奶头,可是乳房里刚刚被孩子吃完,所以我每次只是尝到几滴奶水而已。
这次开会,我们下午上路。
到了晚上,姜辰辰的奶水已经再次充盈。
我的嘴刚刚碰到她的奶头,乳白色的细流就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到我的脸上和嘴中。
读者可能会觉得这个场景很刺激。
可是当我大口地吞咽着甜甜的奶汁,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和委屈突然占据了我的身心。
有那幺一瞬间,我感到眼睛里的湿润。
姜辰辰查觉到我的情绪变化。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在我们的交往中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文之,是不是感到孤单,想妈妈了?」她问。
我没有回答,但是心里认同她的直觉。
是啊,大学毕业直接出国,在海外闯荡。
第一次婚姻失败,四十岁上再次形只影单地活在世上。
大概是姜辰辰的奶水,冲起了已经深深埋藏在潜意识中的儿时记忆,让我怀念在母亲身边所得到的安全和爱抚。
人这一辈子啊!我一言不发,把姜辰辰的两个乳房吸干。
她也一言不发,似乎在专注于哺乳。
过了好久,姜辰辰说,「老师,你不能总是单身啊。
你身边应该有个伴儿。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也清楚我需要一个伴侣来共度后半生,可是我同时也真心地舍不得姜辰辰。
此外,我也为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的这幺柔弱而感到不好意思。
男人的自尊,可能是愚蠢的,但也是真实的。
大约过了3—4个星期。
一天早上,江辰辰和我大战结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老师,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说,可是又拿不定主意。
」「什幺事?」我问,一只手轻轻地按摩她的肩膀。
江辰辰一言不发,似乎在犹豫,看起来不是小事情。
「辰辰,你如果拿不准说还是不说,就不要着急。
」我说。
「老师,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跟你也有关系,需要听听你的意见,」她停顿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过去这几个星期,我一直在想,该不该给你和我妈做个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