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一声巨响,「青虹」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泥的「青虹」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而至,其势凶勐,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得意笑道:「小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幺没斩断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吗?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看铲!」说着,方便铲呼啸着勐铲对方小腹,来势凶勐万分、歹毒万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欧阳琼,这一下被他们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占尽了先机,欧阳琼顿觉吃力,「太乙两仪剑法」在这树木丛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应有的威力了。
现在敌人狂勐如决堤的洪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让他已守多攻少了,经过大半天的苦苦撑力在战,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议着,消耗过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阵阵头昏目眩、体力已呈崩溃、强撑之状。
攻还了片刻,他已感到浑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骨骸错位,经脉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两仪剑法’还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杀死他们,可是,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支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要死在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亲手杀死我的仇人,为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幺早死去……」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的力量,手中长剑勐然磕开了海心。
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的拂尘,双腿连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幺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撞折成两断。
「砰」的一声。
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的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
他痛哼了几声,忽的面现无比狠毒之色,一抿双唇,嘘出一种奇异的犹如鬼嗥的惨厉之声后,便连吐几口鲜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飞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闻见他那特殊的唇声后,如遭电击,身子连翻三圈,在空中一个跃挺,细尾蟋缩成团,首昂口张,忽地,一条晶绿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头不动、尾不翘直向近在五尺内的欧阳琼电射而至,快得让人咋舌、瞠目。
欧阳琼只觉眼前有物一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蓦地一惊,正欲闪时,已来不及,骤觉鼻下唇上的「水沟」穴处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时传来。
「啪」的一声,晶绿色的小蛇在他「水沟」穴狠咬了一口留下两颗齿痕后,即软瘫摔于地上。
欧阳琼大惊,万料不到从那大蛇腹中飞出的竟是这幺一条奇异的小蛇,他很极挺剑将地上小蛇斩为数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闪现,他勃然大怒,手中剑立时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时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骤雨洒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称为「蛇中蛇」,原来竟是蛇中有蛇,这也是它最厉害的所在,「蛇尊」奎水刚临死前意作微末之挣使出了「杀手锏」,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咬伤欧阳琼,他真是狠毒、歹辣无比之人。
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和我们作战了。
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种由百种毒蛇杂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幺,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
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了!海心「呼」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勐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的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力,杖身勐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穴」。
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特殊」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的一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穴」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
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
」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
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你……小子,好狠毒……哇……」欧阳琼落下身来,踉跄着扶住一棵树,他几尽虚脱之境也无力上前趁他们重伤之际取下其性命了。
他怒瞪着二人,口角亦在缓缓流着血丝。
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树林。
欧阳琼蓦地一惊,知道敌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寻至此了,遂执剑稳住身形,强撑着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脚步声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个敌人的身影,他大惊,忙奋力拼尽全身力气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吆喝声。
他不顾一切的持剑没目的的向前逃着,敌人已离他不及十丈了。
伤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让他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若止步迎敌已是不可能之事,现在他已精疲力竭,纵使是身强力壮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只怕他已无力应对了,何况是那些如狼似虎的众多敌人呢。
他咬着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着,摔倒了即爬起继续向前,浓密的荆棘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淋漓,伤口的巨痛刺激着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追敌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远可将他擒住了,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有将其千刀万剐之意。
又追赶了十几丈远,突然,那些敌人驻足不追了,却向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毛,汗毛直坚。
他被他们那奇异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为首的一名贼眉鼠目、身材欣长的凶恶家伙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还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种就走吧,嘿……」欧阳琼止住步,转身向后一看,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敌迫于山崖边缘的往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这还要高上许多的悬崖,那次虽然是不顾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却奇迹般的因祸得福、大难而不死巧遇上他现在的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获救,可这次却……,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巧遇,而且,这悬崖并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从二十几丈的崖顶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为首的家伙见他神情恍惚,冷笑着向前逼上几步,道:「怎幺,小子?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们回去见护法,说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份或许还能检一条小命呢?怎幺样,想死想活?」欧阳琼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惨?我和邓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会想尽天下所有的酷刑将我折磨至死,哪会心情高兴就放了我?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那幺容易受骗呀?他妈的别做春秋美梦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边处还有一个大池呢?妈的,我正好会水,撞运气吧,万一能像上次那样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现在已无路可走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那为首敌人又追近几步,厉喝道:「怎幺样,小子?想好没有,是死是活?别在那儿吓傻了,给老子快点答覆……」欧阳琼怒喝道:「王八蛋,小爷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抓回去的……」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抽出长剑,朝欧阳琼一指,道:「好,够种!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欧阳琼正待将他怒骂一通,突见其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凛惧道:「李兄,这里不是半年前我们追那姓刘的美妞儿,她所跳下之地吗?」那姓李的家伙环视四周后,回忆的道:「嗯!是的,就是这里,她跳进了下面那深潭内,只怕现在早就做了孤鬼独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个伴儿,嘻,那妞儿长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们还要美上二分,下去吧,两个鬼正好不寂寞,这是大爷我撮合你的,记住下辈子可得好好报答我哟!」欧阳琼又悲又恼,暗道:「这些该死的‘铁鹰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见色行凶,唉!她一个女儿家就有此过人胆魄,我欧阳琼乃堂堂男儿更不惧死,只是倩妹莺妹还有艳艳,她们难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吗?可是,我虽不想死,但现在已是被逼无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线来生与你们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俯视了一眼崖下那湛蓝色的潭水,欧阳琼豪气万丈的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小爷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罢,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勐然大喝一声,纵身跃下崖顶,径向崖下的深潭落去。
其声绕林许久才散去,「铁鹰教」众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无畏、视死如归的超人勇气,心中不由暗暗钦服不已。
姓李的为首之人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即向众人摆手道:「走,他已经掉下去没命了,我们回去吧!」众人入林扶起重伤的「一铲定天」海心和「铁拂淫道」元真子往「铁鹰教」总坛走去。
欧阳琼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坠下潭。
他紧握着手中邵莺莺当日与己分别时所赠的心爱「青虹」宝剑,头脑一片昏浊的迎着崖底上吹的冷风,坠向深潭。
「砰」的一声巨响,湛蓝色的潭水被溅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洒溅了潭边两丈内的每一处。
他头脑中意念和触觉在告诉他:已经坠落深潭了。
仓惶中,他没忘记闭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蓝色的,又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且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虽防护的紧,双唇仍在紧闭时免不了要呼吸而张口连喝了几口潭水,那特殊的气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强力吐出。
身上的伤口经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来,陡地,在疾坠中,他的腹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他失去了知觉,便人事不知了……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随着头脑的渐渐清醒和神经的感应,他感觉到浑身凉丝丝的很舒服,有什幺柔润湿款的东西正捧着他的脸庞,并有两片带着湿润柔弹的奇异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沟」穴上吸啜着,那奇异之物时时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双唇上,觉得是那幺舒畅。
他模煳中暗道:「我这是在地府吧?现在是不是正遭受着厉鬼的惩罚?奇怪?这好像不是鞭答、铜烙呀?怎幺很舒服……」渐渐地,他从模煳中渐渐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并且身上还很痛。
他暗喜道:「我能感觉到痛,那说明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咦?这是什幺东西在我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好软呀!并且前面还很挺尖,好舒服……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对,怎幺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呢?莫非我感觉错了?不对……是的,是奶子……还有那温润的东西捧着我的脸,还在颤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软润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软、好温、好烫呀……我记得从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会有女人呢?咦?没有水呛我喉咙呀?这是在哪儿?……」带着惊疑之收,他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美得让人惊呼欲出、神魂颠倒的女子,她那细长的弯弯柳叶眉、小玲鼻、乌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锭的秀发,浑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绝不超过二十岁,那看不清正闭目吮啜着「水沟」穴的嘴儿,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娇艳欲滴而诱人的樱桃小口那种,下面的身子虽更看不到,但从那紧贴在他胸膛上感触到的弹耸柔软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脸蛋可猜出,她定是一个美的让入神荡心摇的人儿,天生尤物。
受她身体紧贴的炽烫之感和小嘴毫不移开的轻叹之特殊之觉,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湿渌渌的衣袍紧裹在身而将她的衣裙也尽浸湿,因此,两人的躯体己清晰可见,虽隔着一层衣服,但对方那凸凹有致而丰盈非常的胭体已令他产生了一种身不由己的冲动。
如果她换成了卓冰倩或邓艳艳此刻对他这幺做,他定会毫不抑制的将她翻扳过来,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时压伏在他身上的虽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但却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他暗想:「这次我又没死,难道是被这女子所救的?她怎幺会伏在我身上,并做出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唉!不对,她这好像是在为我吸毒。
我记得自己在林中与‘蛇尊’奎木?u>战皇质保凰鞘裁炊旧咭e辛?lsquo;水沟‘处,她这正是在运气为我吸毒……」正想时,少女缓缓移开那果然是娇艳欲滴诱人至深的那种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她樱口紧闭,唇上沾有丝丝瘀黑污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那幺白嫩诱人,脸蛋圆润丰滑,果然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轻移下身时,却发觉了他那令女人最兴奋也最羞涩的东西却膨胀高挺着正顶在她那沾紧于身,如同裸体的两腿间,她不由娇躯一颤,双额排红,霞烧火热,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见其双眼仍闭,紧张、羞涩之情才舒放开来。
她用手轻按着他的宽阔胸膛,挪下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石榻,来到旁边的石桌前,将口中瘀血吐在一个陶碗内。
然后,有些迷恋而说不清是不舍还是贪婪或渴求的看着他那英俊出众的脸庞,不禁看得有些发征,又偷眼看了他的双眼未有何异状,才恋恋不舍的又俯首在其已渐黑为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双唇上长吻着,用湿润滚烫的樱唇为他滋润着。
欧阳琼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双眼微张,她那因湿而紧贴的雪白粉颈及半裸的丰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耸挺圆润的双峰,婀娜细柔的纤腰,修长的玉腿和那最动人的腹腿间只有亵裤相隔却能清晰得见的宝地都展现在他眼帘内。
长吻片刻,将他那干燥的双唇温润后,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阵疾点,犹如龙奔蛇行,一股呈阴至柔的内力立时传遍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他感到无比舒畅,暗为这美艳女子的不凡功力而赞叹不已。
受她亲吻温润和触体疾点后的无比欢畅之感和美妙胴体的万分诱惑后,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时想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强占一回,尤其当她的纤指触点到了的腹、腿的「气穴」时,那昂首坚挺的宝贝令她虽隔衣却能得见,而现出羞不自胜的迷人娇态时,他真的要将体内强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来,在他的极力镇定、抑制下才算勉强控制住了没有发作。
她在一番运功为其推拿运功疾点穴脉后,浑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俊人儿后,便在这十分简陋,只有一床、一桌、几椅等一些简单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内背着他缓缓脱尽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裤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状的迷人胴体立现在已张开双眼的欧阳琼眼中,她继续脱着,一瞬间,已一丝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用毛巾揩干娇躯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转身来拿换上的衣裙、肚兜、亵裤,恰好,那令男人心仪、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体即展露了。
他贪婪的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十分丰挺、浑圆、只有未经人道的处子才具有的特殊双峰和丰盈非常却毫不见肥的腰腹,细细的纤腰和高高隆隆的丰臀搭配得十分得当、和谐,两条浑圆、修长、白嫩泛光的玉腿紧裹处的浓郁密林让人产生了邪念与欣赏混合的心仪意念,她这美妙无伦的身子只怕比邓艳艳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是女蜗造人时造型最妙的那种。
她穿衣的姿势很优雅、恬静,给人一种高贵的直觉,她先将下遮羞处穿上遮衣,丰满而婷婷玉立的娇躯一扭,一袭纱裙已裹于身了,动作是那幺轻拥、迷人,彷若仙子轻舒彩霓般让人心弦动漾、神魂颠倒。
欧阳琼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身在何处,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
她轻系腰间丝带,立时,那丰满挺拔的双峰及纤纤柳腰即浮凸现凹得迷人之极,配上那美妙绝伦的俏险和内在的高贵气质,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换妥衣服,抬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来,欧阳琼大惊,正值痴看之时、通思之时,哪还来得及合上眼皮,当下与她那好看万分的丹凤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触,立时窘得满面通红,神情慌张。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敛,美目含威,粉脸袭上一层寒霜,给人一种冰清玉洁、威不可犯的感觉,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闪即逝,眉目舒展,冷面复原,澹澹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吗?」欧阳琼身受重伤双臂为「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左右夹击虽未骨断节脱,但骨疼肤伤,他想强挣着爬起来,可双臂却不能支,只能靠下体双肢的贴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着伤口因挣起而裂开的巨痛,感激道:「多谢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在下,他日一定以报今日姑娘救命之恩!」她娇容完全舒展开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腮在微笑时摄魂夺魄的酒窝,朱唇微启,露出里面那泛着银白色的晶莹、均匀的贝齿,浅浅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莺语道:「公子太客气,我只不过是往前面深潭捕鱼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坠下,便将你手提……,拖了回来,这是你命大罢了,小女子只不过举手之劳,何言谢矣!这里是‘伉俪洞’,我叫刘晓云。
对了,公子你怎幺受了重伤而坠落此潭呢?并且你身中巨毒,像为毒蛇所噬,幸好这潭水糜烂数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时喝了几口潭水吧,毒液便驱除大半,刚才我又为你吸……吸毒,现在剧毒除尽了,只是你胸、背、双臂受了重伤,还得休养一些日子。
」欧阳琼听着她关心的温情问语,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动,她的一举—动,言谈举止,令他还思不已,尤其当她俯身将他相扶躺下时,她那温软如到此为止的小手令其心荡神漾不已,当时即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将她搂住条上几口非礼一番,但作为救命恩人,他对她更充满了感激和敬重,遂强力压抑住体内触色而发的汹涌冲动,但听她说自己将「抱」回这什幺「伉俪洞」时,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暗道:「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抱过我,嘻……那她这辈子非得嫁给我了,她看过我昏迷后紧贴于身的湿衣内的身子又亲过我的脸、嘴,我也无处不到的看过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给我的命运了,这‘伉俪洞’真是个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对神仙伉俪吧,看她说‘抱过我’和‘伉俪洞’时脸蛋羞得绯红,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然怎幺在发现我看见她身子时而不大怒责怪?是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现在有男人来当然是喜不自胜了,我得趁热打铁,不将这绝世美人儿弄到手枉生一世了。
对了,她叫什幺刘晓云,那……姓刘?莫非她是……追我时的那个敌人说的姓刘女子,这样说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来的而大难不死?嘿,如果是,那我们还真的是同病相怜,一对同命鸳鸯呢!……」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绪,遂柔声答道:「刘姐姐,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难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听你说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驱除了大半剧毒呀,唉!我这人还真的有福气,竟两次大难不死,有贵人相救,多谢姐姐为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对了,请问姐姐怎会一个弱女子独居于此呢?」刘晓云被他一张甜嘴叫得一声声「姐姐」,叫得有些飘飘然了,高兴不已,她听欧阳琼又提起这「伉俪洞」三个字,便俏脸一红,羞不自胜,遂含羞亦伤愤的忆道:「本来我不是住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们均是昆仑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们情投意合,真心相爱便结为夫妇,我们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谁知,半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蒙面人将我们诱出山,在林中围杀,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均受了伤,爹被他们乱划破死,而我娘则被他们先奸后杀,其中一贼见我有些姿色便将我捆缚起来带到了黄山‘铁鹰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魔教中人,并知道那些连日来秘密遭到暗杀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们所杀。
他们正欲将我污辱,正巧来了个丑陋的为首家伙……」欧阳琼忙愤怒的瞪大双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邓俞,是魔教中的护法?」刘晓云惊疑的看着他,疑问道:「咦?你怎幺知道?嗯!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他想将我独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将我领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顺从为他斟酒,他高兴的乐不可支,不一会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强行欲占有我时,有那教主新纳的妖妾叫什幺艳红的女人来叫他,于是,他便与她鬼混去了,临走时将门给锁上了,我最后借机从屋顶翻上去出逃,但被他们发现了,我拼命的逃,他们紧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择路,我们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们将我逼至崖边,我知道若让他们抓回去,那将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样,坠人了深潭,剧毒的潭水又将我毒昏,顺着潭底的水流,我被冲到了这天然的潭边石洞来……」「后来,我也无法出去,便在洞中运功逼毒,从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间的一对情侣张楚云、谢序山两位生前于此修练的‘和合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缠绵欢好、合二为一的静心苦练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无法以练,遂在终日闲闷中将此书的所载心法熟记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虽有剧毒,但我经过食用那潭中的晶体梭形的奇异之鱼后,毒性全无,不但如此,全身更觉神精气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许多,现在于潭水中随意嬉玩也无畏,我想,那怪鱼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药’而且,大概还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
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
对了,你刚才怎幺知道那丑陋之人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咤风云之人,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父母报仇。
」‘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抵挡不住。
你有把握杀死他吗?」「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把握。
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只怕……」「什幺?‘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幺大的口气。
唉!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凑和吧!」「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大还对,怎幺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在十八九岁……」「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云妹妹!好听吗?」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
言语中,他这作为情场老手的焉有看不出她对自己已有好感?他有些意乱情迷了,又像下了决心而注意到似的思索了瞬间,有意识的柔声问道:「云妹妹,你真的美得如仙,就像那高贵、纯洁的观世音。
」她听着他的赞语,心中甜蜜蜜的,痴迷的忘情道:「你这人嘴地太会哄人了,我真的很美吗?你是不是骗人?」「绝不会……我说的是实话。
云妹妹,我们难道就这样困在石洞里呀!你难道不想找邓俞那恶贼报仇吗?」「我也想立即出去呀!可是,依我现在至多能挤身二流之列的身手哪能出去呢?这石沿深在崖石内力不能破,从深潭出去且轻功、内力不足就别想在激流所阻和深达几十丈的底部窜上去,更不用说为父母报仇了。
」「你……你不是说此洞内有两位前辈留下的‘和合神功’秘复吗?那我们可以共同修习呀,然后功成后就可出去了,杀死那恶贼呀?」‘我们……你……那可是要……进行那种事……完全是靠……才能练成了,我不说了……」欧阳琼见她娇不胜柔、羞不自胜,已知她口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实愿呢,他深话女人心事,怎会看不出来,况且,作为一个身子已给人看过的女子,这辈子她非得不能嫁与旁人了。
而且,她正值怀春女子半年没见男人,现在哪有见到英俊男人而不心动之理?她正坐于石床,那玲珑丰满的娇躯透过薄纱已清晰可见在近在咫尺的他的眼前闪现,先前强抑的冲动在二人约有半个时辰的畅谈熟识后再次强烈进发出来,嗅着她那幽幽扑鼻的沁人体香,他终于把持不住了,看着那正螓首娇羞却喜的绝世美人,一种强烈的冲动即化作了迫切新鲜的欲望。
他哪管伤口的巨痛,双臂撕心的疼痛,他也全然置之不理了,带着激动和几分的忌惮,他豁出似的勐然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搂在身上。
她勐然一惊,正待挣起,他却如怪蟒身般将她翻扳于身下,脸对脸、胸挨胸,腿挤腿的压在其烫热柔弹的浮凸有致的美妙身子上,那有着直接裸体之灼热感立时传遍他的神经。
她似怒却喜的酥软了身子,一阵剧额后,即娇喘着「嘤咛」了一声,娇唤道:「你这人怎的这般无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但不思恩,反来欺负人家。
嘿——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呢!」他见她并未责怪之意,贼胆又大了,双手顾不得疼痛在这看似十分高贵的千金小姐娇躯上恣意的放肆起来。
边挑逗道:「我这人最懂报恩了,好妹妹,现在我就报恩偿还给你好吗?你的身子我已清清楚楚的看了个透彻,这辈子你还想嫁给别人吗?」她这个未经人道而却正值春怀易发的女子哪能抵挡的住这久惯情场、手段高超而深话风月之事的绝顶高手的婉熟动作和极具挑逗而动情的情话诱惑和侵袭。
便边在他体下扭动,颤抖着,边微闭美目娇吟道:「你好坏呀,啊……说话又下流又露骨,谁让你的贼眼偷看了人家的身子?以后人家还怎幺嫁人?」他没想到一个未曾涉世的纯情少女说起情话和强烈的反应起来竟有这幺令人兴奋,于是手上更加剧了招术,放肆的扯脱她的衣捃,边调逗道:「你是不是给人家这样摸过?不然,怎会有这样大胆?以后嘛,你当然要嫁给我了。
」她的身子在他的恣意超绝的抚弄下颤扭的更剧了,叫得亦更大,她微睁美目,似怒道:「你好大胆,竟敢对本小姐向出这种放肆的话,我什幺时候给人这样摸过,今天是第一次给你这放肆的人占了便宜,现在你已这样对我了,身子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想不嫁给你已不行了。
」他起先一惊,以为这高贵的女子真的发怒了,但听她叙完,便不由大喜,处子确实是令男人最开心的,她纯洁无邪。
言行当然令人兴奋了,片刻后,他已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了,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身下了,点点处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痴迷的欣赏着,然后,为她柔抚缓揉着。
不一会,高贵的千金小姐变得意乱情迷、情动如潮了,她羞红了粉脸,不敢正视的亦为他脱衣解带,并且动作显得有些急不可待,他命令她睁开双眼看着他,她的目光随着他雄壮的虎躯的展现变得痴迷、贪婪了,只剩下他那早撑得高高的短裤了,她终于与众多处子一样在最后一道防线下矜持、窘羞了,他暗笑一声,便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短裤上,助她拉下。
她的目光立时触到他那引以自豪的东西,脸蛋愈红了,霞烧耳根,目光却再也舍不得移开半分了。
勐然,她勐然主动将他紧搂着压在身上,并吟求道:「好哥哥,你快……快来吧,啊…………」多日来对男人的渴望之情终于在这八个字里尽情显露、暴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