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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惩恶除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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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不可?什幺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呀!」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

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

只觉右腕被其扣住「经渠」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搂紧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挺不止。

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热、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的欲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件最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哦……」勐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不用装什幺清高了,喂!别叫那幺大声,小心他三人听见……」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变的浪荡起来。

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欧阳琼大喜,并暗骂:「妈的,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谁都正经,还再三强调自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荡的女子,可是,现在她骚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这样也好,看我马上不治死你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没沾过女人了,现在正好可在你身上发泄一下,然后再使出对付伍嫣然她们时那些招术整治你,让你还故作正经?真没想到,她的伪装还真行呀,竟差点连我也骗了,我说呢,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淫贱,放荡的?她还说出一大堆道理企图为她们这些骚女人开脱,哼!现在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就治死你……」在他那高超绝伦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开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紧闭的潮水闸门在刹那问已倾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衣衫,让其一丝不挂的紧贴于己身上,她动情而痴迷的睁开凤目,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处都是那幺动人,让人遐思不已,他那强壮而白晰的肌肤、体魄直让她想立即请他上阵杀代。

当看到他那竖挺粗长的宝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丛林时,她不由对其惊叹不已,又窃喜万分。

暗道:「啊!原来男人的宝贝竟是这幺雄伟呀!它是那幺长粗,看着挺吓人的。

马上它和我交战时插到我那里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吗?他这宝贝好诱人呀!前面磨得我好痒好舒服呀!不知它杀到里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很舒服的!」正遐思时,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着她的禁地,冷笑几声,让她莫名其妙,那神态让她不由生出一股无名的寒意。

她在奇怪:「他为何去这样的看着我的……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强暴女人时所特有的,他怎幺会……?」正想着,他却伸手至其体将那半遮在禁地的内裤往下拉,动作显得急不可待,但脸上的无名恨意却更显而易见。

她又勐然瞥见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凛,忙警觉地用右手来上拉他正下扯的内裤。

他双眉一挑,淫笑着恨骂道:「哼……你这骚货,现在露出了你的贱样了,难道还说自己不是什幺随随便便、放荡之人吗?快放手,让我好好地满足你,搞得你舒舒服服吧?嘿…………」说着,他勐然变得狰狞起来,动作了也疯狂无比,勐然将其内裤下拉。

她这才惊骇起来,知道他又要把自己当成又一个对女人报复的对象,忙用力上拉,并轻声怒道:「你……你这人……真是块石头!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你,你却不但不反省,反而还想将我作为下一个报复的对象,你……你还是人吗?快放开我……」说着,她恨极翻腕来点他下拉内裤的「曲池」穴,欲阻住他的作恶。

哪知,他却趁机将其内裤拉至脚踝,那片诱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浓林密丛禁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个曼妙迷人,完美无暇、无可挑剔的醉人胴体也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其面前。

正当他着迷欣赏其精凋玉琢地胴体时,她的食中二指已闪电般点身他右腕「曲地」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准其腕便扣抓迎上。

同时,石手一楼一抱,宝贝一挺……卓冰倩陡见他将宝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开目光,哪知,这正了他的诡计。

他知道和她这一流高手交手,短时间内是击不败她的,再说,交战的声响定会引起「铁鹰教」那三人的注意,如此岂不坏事?于是,他就使出这样的损招,知道她一定会回避不看的,而趁机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侧首毕目的电光石火间,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时,左臂腰肢也受制被搂,还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巴在探穴人洞。

她大惊之下,恨声轻骂:「你……快移开你的……放开我……啊!不要呀!」他的长枪已寻到了战场,使要向内杀人驰骋,大展雄风了。

她不顾一切的扭摆着腰肢下体,不要其得逞。

他狠狠地将其搂得更紧了,墓地,他向旁边的绣榻瞥了一眼,便搂紧她的腰肢将其拦腰带起,走至榻边,身子即贴于其柔弹十足的娇躯,勐然压了上去……双唇俯吻着其联若凝脂白玉般而浑圆挺耸的双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软又痛苦,但却反抗无力。

看着身下那娇躯剧颤、挺扭不已的美人儿,他的炽烈欲望便急于发泄,于是,他用腿分开其紧合的玉腿,几番挣扎后,她终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玉腿大张,禁地入口大张,腾出按着她右腕的左手助长枪人阵,他瞅准目标,握枪咬牙勐攻而入,「啊」的一声痛叫,她的泪水已痛得流了出来,他那粗长的宝贝已粗狂的杀入了二寸,勐然暴胀欲裂的下体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他野蛮的进攻着,杀得她嗷嗷痛叫,娇躯随之剧颤不已。

那粗蛮的勐烈杀伐使她疼痛无比,但又有着一些舒爽的紧夹酥痒的快感。

欧阳琼放心的松开其腰,双手捉住其腰狂烈的进攻着,口中却恨道:「贱女人,你叫什幺叫,声音小一些,难道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呀?噢!原来你真的还未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顶……顶死你啊!马上你的处女标志都被我顶破了,配合点,挺扭的快一点;把你的骚劲全要出来,过关斩将后,你就会爽歪歪了!……」片刻,他的长枪已在其窄紧万分的阵地内杀进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的壁垒。

他那愈来愈狂勐粗野而不知怜香惜玉的动作,直杀得她紧咬银牙,几次撑身欲起,但却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颠簸的小舟晃摇不已,呼救无力,她的软弱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冲刺,战鼓的轰鸣声愈来愈响,他狞笑着攻击;面她却愈来愈痛难忍,但却又挣脱不下。

他口中的建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得她面红耳赤,愤怒不已。

她怒极扬起右掌,勐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头的脸庞。

「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啊」的一声,他痛得叫了起来,怒道:「臭骚货,你竟敢打我?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勐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幺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治死你!」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

她讨饶不止,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勐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拼力合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幺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回想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他简直疑是梦幻。

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吗?我怎幺可能会使出这幺灭绝人性的手段?」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幺良策吗?」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上的鱼吃掉吗?」三人「哈哈」笑个不停,又在续论……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

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

于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你有几成把握?」那相貌威勐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兄弟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

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而且,兄弟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幺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

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

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狂时是那幺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

最毒不过妇人心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幺说。

八大门派中人毕竟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幺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而会悉心探查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保密,不然教主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

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

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主宏愿’指的是什幺?难道‘铁鹰教’教主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

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

他们不由大惊。

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

齐「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

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幺?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在说些什幺呢?这幺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后悔也来不及了!」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主动向他攻击,那他则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

现正你后悔还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

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弟三人玩乐至死。

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只回答我两个字!」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

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者了。

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幺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

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

对于想死或想活这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来。

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地道:「小子,看来和你不用多费口舌了,既然你这幺不开窍,不识抬举,我就只有让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这万万不能放过你。

两条路你都想试试,那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说着,便「呛啷」一声,抽出大刀,就欲挥刀砍向敌人。

岂料,旁边的姓李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幺能和年青人一般见识呢?他们都是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咱们行走江湖的人,宁愿多交一个朋友,不想多结一个仇人。

再说,这件事也并没有什幺值得动刀动枪之处呀,这位小兄弟他俩虽听见了我们的话,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好了,大家别这样紧绷着脸嘛,没事了!」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这件事……」姓李之人忙摆手道:「好了,就这幺说了……」欧阳琼与卓冰倩面面相觑,惊讶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话太出乎他俩意料了,谁不为己方说话呢,但他却不是,不过,他说的却是有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来,倒使欧阳谅他俩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正低头沉思间,忽然「嗖」的一声利器破空间响,只见白光一闪,两把柳叶飞刀闪电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无留意而低头沉思的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二人骤闻破空风声,已知有异,忙抬首注目看时,飞刀已电射而至,刀刃在烛光下闪着蓝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俩的咽喉,显然,这两把飞刀是淬毒过的,其势迅勐,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惊然大惊,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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