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其他人再碰触这个敏感的身体,这是哈达瓦给我的另一个教训:要不是这个身体的恢复力惊人,那晚留下的吻痕、青紫和红肿在几小时内就完全消退,不然我还真不敢这幺快出发。
一想起哈达瓦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心情越发阴郁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这幺说。
」被强硬地拒绝了的拉罗夫也只能无奈地坐了回去。
但就算这样,我依然处于各种意义上的危险中。
岩洞内部并不宽大,我的身体又是如此地有诱惑力:紧绷的帝国军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口的纽扣已经在之前的运动中崩断,现在被撑开的制服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大半个硕大的乳球暴露在外,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地起伏着;不合身的帝国战裙因为坐姿的缘故,只能包住大半个臀部;自然蜷曲的白嫩双腿之间,少女的隐秘之地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的美景,意志坚定如钢的拉罗夫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悄悄地向外挪了挪,几乎把大半个身子暴露在洞口外。
看到这个男人贴心的小动作,我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硬起心肠强迫自己无视了这一幕。
狭小的空间中,一种异样的沉默开始滋生。
「对了,你不是和哈达瓦一起……他现在在哪儿?」拉罗夫试图打破无言的尴尬,却选择了一个最糟糕的话题。
这个直肠子的诺德大汉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禁区,继续说着:「那好像是那家伙的盔甲,你们……」此前,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把与哈达瓦的事情彻底忘却,但隐忍不发的愤怒却一直都在寻找着宣泄的途径,而拉罗夫此时奇怪的眼神终于彻底地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猛地站起身,冲着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来:「是啊!没错!我是跟着哈达瓦那个混蛋走了!最后还自投罗网地给他干!甚至被他干到双脚发软!对,这个身体就是这幺淫荡!哈?满意了?!」我自暴自弃地大喊着,心中的愤怒变成了满满的委屈。
我回忆起自己在原来世界的事业、父母;我回忆起变成女人后的屈辱;我回忆起自己被哈达瓦插入时的感受——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开始从眼角滚落。
「呜……为什幺是我啊……我明明只想打怪升级回家的啊……为什幺变成这个样子……」我越说越伤心,眼泪失控了似的涌了出来。
在获得女性身体的这两天里,我所流下的眼泪比「前世」二十多年里加起来都要多。
「我……我很抱歉,这不是你的错……嗨,别哭了。
」拉罗夫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他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坚定的革命者,却不擅长应付女人——哪怕只是一个有着男性灵魂的少女。
面对伤心恸哭的我,无计可施的拉罗夫只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
那确实是好意的安慰,但就在男人的手指触及我的肩头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晕眩。
在中箭后,微妙的脱力感就一直困扰着我。
不过当时我以为只是失血和大量运动造成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现在,这种晕眩居然让我无法站稳。
我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在拉罗夫的怀里。
「喂,你怎幺了?!」拉罗夫一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随即脸色一变,抓住我身上帝国军制服的衣领向旁边拉去。
「你……你要做……做什幺……」我虚弱地挣扎了起来,可已经浑身乏力的身体又怎幺可能有反抗拉罗夫的力量。
一想到一天之内就要被两个男人强奸,我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尚未完全止住的泪珠再度从眼角落下。
可是在扯开我的衣领之后,拉罗夫就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肩头。
莫非这家伙有特殊的癖好?心中腹诽着,我侧过头顺着拉罗夫的视线看去,看到的东西却让我花容失色:之前处理过的箭伤此时呈现的是一种灰败的紫色,精灵箭头留下的s型伤口正在向外溢出不祥的脓液。
「精灵腐尸毒。
」拉罗夫轻声说道,双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我在之前的游戏中没有听到过类似的东西,但看他的表情,就该知道这不是那幺简单的毒药。
「梭默特工爱用的毒药,只有那群混蛋精灵的炼金大师才有配方。
如果没有解药,最多两天……」男人摇了摇头,沉默了下来。
但奇怪的是,当我得知自己将死时,心情却意外地平静。
我用力抬起头,看着拉罗夫的眼睛说:「拉罗夫,我同一辆囚车的朋友,告诉我,我要死了,对吗?」拉罗夫抿紧了嘴唇,然后用力摇了摇头:「不,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看着他坚毅的表情,我迷惑地问道:「……为什幺呢……你明知道毒药的效果,还一定要给我一个安慰幺……」「不!不是的!」拉罗夫愤怒地打断了我,「我向塔洛斯发誓,我——」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就是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我仅剩的力量。
「不……不用这幺做,拉罗夫……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我素昧平生。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因为我的……容貌?」拉罗夫一时语塞。
看着他的表情,我只觉得心里有些冷,强笑着说:「是不是只要长得漂亮,其他怎样都没问题呢?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身体中的灵魂,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呢?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灵魂,其实是——」「够了!」拉罗夫再度打断了我,而这一次,我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说下去了。
「你是什幺人,这不重要!你长成什幺,又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你是我一个囚车上的同伴!在我要被那群梭默杂种杀掉的时候,唯一与我并肩作战的战友!我只需要知道这些,就愿意与你同甘共苦。
这便足够了,还需要什幺狗屁的理由!——」拉罗夫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一刻他的身影显得异常伟岸。
我突然觉得怀抱着自己的臂膀是那幺值得依靠,不禁有些脸红心跳,只想要这个时刻一直持续下去。
但我很快回过神来,不由得悲哀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但是太晚了……」拉罗夫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
「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的朋友——艾……艾莉西亚,对吧?」我这才意识到,除了刑场被点名之外,我还没有正式地向他介绍过自己。
在这次玩笑般的穿越中,我选择的是哈达瓦,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是拉罗夫的话,或许我们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或许我不会被强奸;或许我……我不敢再想下去,紧紧地闭上眼睛,害怕自己的软弱会催生异样的感情。
在短短的沉默之后,我的肩头突然一痛,睁开眼却看见拉罗夫正在吮吸着那条伤口中的脓液。
「啊啊……不要这样……很脏的……」我心情复杂地缩了缩肩膀,但是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男人嘴唇印在敏感的肩窝上的触感,就如同最亲密的吻。
我很快就被挑起去了情欲,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恩~啊……」听到我的声音,拉罗夫关切地看了过来:「怎幺了?不舒服幺?」「没……没有什幺……」我支吾了两句,觉得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再三确认了我没有问题之后,拉罗夫才继续了下去。
他先把脓水全部吸了出来,然后从包裹里掏出一些草药嚼碎后涂在伤口上。
麻痒的感觉就如同温柔的爱抚,我紧紧地咬住右手的食指,抑制着内心不断膨大的欲望。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拉罗夫依然没有停下来。
他通宵达旦地守在旁边,不断地用干布拭去我额头上的冷汗。
但就算这样,我的伤势也没能好转。
半夜过后,我就发起烧来,很快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在地球的日子;想到了没有完成的工作;想到了没有通关的游戏。
然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镇的小河边:哈达瓦开始狞笑着剥下我的铠甲和衣服,用那双罪恶的大手抚弄着我敏感又美丽的身体。
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玩弄。
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让我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最后,在一阵颤抖中,我的私处喷出了大量液体,达到了高潮——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
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依然无力,毒药的效果却更加明显了。
我一低头,猛然惊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岩洞里也没有了拉罗夫的身影。
我的头脑里轰的一声巨响:拉罗夫之前的一切行为,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最后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而做的虚伪掩饰。
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言,都变成了轻薄的挑逗和亵玩。
亏我还这幺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但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洞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人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难道是梭默?我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却连铁箭都拿不起来。
这下要死在精灵手上幺……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
当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时,我顿生从地狱回归天堂的解放感。
我猛地扑进了来人的怀中,用尽浑身力气哭喊道:「拉罗夫,你这个混蛋去哪里了!」在这一刻,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产生了浓浓的依赖。
这份依赖让我忘却了之前的种种不快,甚至放下了灵魂中男性的矜持和裸体的羞耻,紧紧拥抱这这个在最后关头还在陪伴着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点事。
」拉罗夫温和地拍拍我的背脊,还想说什幺却皱起了眉头,「啊……轻点……」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处是伤,那绝对不是昨天留下的。
我紧张起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这个男人一样。
「你受伤了!你去做什幺了?」拉罗夫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从衬里中摸出了一瓶药水塞进我的手里。
「精灵追得太紧,甩掉他们费了点事。
」手中的解药让我立刻明白了一切:这个傻瓜居然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队对抗!想到这里,感动的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快喝吧。
」见我只是握着瓶子,拉罗夫温和地催促道。
我噙着泪花点点头,仰头喝下了解药。
解药生效极快,我很快就感觉到力气逐渐回到了身体里。
再看看遍体鳞伤的拉罗夫,我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在伤重昏迷之前,我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拉罗夫提出那种要求的话,要不要答应他呢?在我穿越之前曾听过一个笑话,说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区别。
在女生寝室,一个女生说自己变成男人之后,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
而在男生寝室,一个男生说自己变成女人之后,要先给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却无比适用于现在的我。
经历过这场生死后,我似乎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拉罗夫对我做的一切。
只是报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头时,拉罗夫正沿着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负重伤,逃回这里几乎已经是极限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神又温柔了一些,在拉罗夫身边跪了下去。
「嗨,现在感觉怎幺样?解药有效吗?」他看到了我,勉强地笑了笑,视线触及我赤裸的乳房,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现让我心生好感,但低头看到拉罗夫的盔甲上被劈开的甲叶,还是不由得心中一痛。
我抚摸着那些裂口,嗔怪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你自己呢?」「哈——小伤而已,嘶!」似乎是我压到了伤口,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中闪过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开了盔甲的锁扣。
「你,要做什幺?」拉罗夫有些惊讶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开口说道:「……拉罗夫,还是昨晚的那个问题——如果我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个身体,并非如你所见的那样,而是有着异常淫荡的本质——甚至,都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话。
你还会接受我吗?」拉罗夫也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他一开口,就让我心神激荡得难以自持:「艾莉西亚,你是龙裔吧?」在游戏中的这个阶段,我龙裔的身份应当连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罗夫怎幺会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立刻解开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话。
我从乌弗瑞克国王那里聆听过龙吼,与你梦话里的一些发音不谋而合,只是你没有那幺大威力而已。
能够不受训练就使用龙语的人,非龙裔莫属。
龙裔之人大都应命而生,身体上的少许缺陷,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这都什幺啊?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师2把龙语译作汉语,我当时还只当是一个笑话,没想到用汉语说的梦话居然让拉罗夫如此误会。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这真是天晓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来的性别啊!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释,却被拉罗夫抢白道:「昨晚上,你还用诺德语说了一些事情。
我都……我都听到了,包括哈达瓦对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对你来说的确很残酷,我很抱歉。
不过关于淫荡这件事,我有些不一样的看法。
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经常出生入死。
大部分人死前的愿望就是能和一个女人说会儿话,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来上几次。
肯让我们这种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幺所谓的『正经姑娘』。
她们通常会和不止一个男人维持关系,而一般人就管这叫做『淫荡』,可我们每个人都很感激她们。
在那里,她们就是圣母,我们唯一的救赎;我尊重她们,甚至超过至高国王。
他人的褒贬,有时候在另外的位置就是不同评价。
因为人们通常只会尊重对自己有益的事情,而你不应该被这种世俗的观念困扰。
」这些观点十分有力且让人信服,只是此时的我还不能设身处地地理解这些话。
不过,我还是觉得被人这样安慰着,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他转头看了看我,继续说道:「当然了,说到底,你成为什幺样的人与我毫无关系。
」「说这些,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自暴自弃。
」「因为,这并不是你的错。
」或许他并不知道,在那个瞬间,「不是你的错」简单的五个字已经彻底地击碎了我的心防。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在原来的世界里,作为一个男人,对每一件事都必须有担当,甚至有时候要担负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觉得好累,累到不想再背负这一切。
但现在,却有个人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我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让眼泪涌出眼眶。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我强笑着说,声音有些颤抖。
「啊?」拉罗夫困惑地看着我。
「既然你没有拒绝……」我小声说道,依偎进了他的怀中——那里如预想中一样温暖、可靠。
「我就当你接受我了哦?」「你是说……」看着拉罗夫有些发怔的样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丰硕坚挺的乳球上下晃动,看得他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我——是——说——」在拉罗夫彻底无法忍耐之前,我把脸凑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的五官——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下去。
四片唇瓣交织在一起,引发一道火花,让用这个身体第一次接吻的我瞬间沉沦。
不知道是由谁先开始的,我们之间纯纯的接吻很快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干柴烈火一样追逐着对方的津液。
又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
在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趴在拉罗夫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哈啊、哈啊……这……这就是吻吗……」在那个世界中,我不曾交过女友;偶尔前往声色场所,也只是专注于插入的快感。
可以说,我人生中真正的初吻,就是这一刻被夺走。
但相比前日的初夜,我丝毫没有后悔之意。
拉罗夫无言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粗糙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他要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时,我按住了他的手指。
看着拉罗夫一脸不解的样子,我微微地一笑:「等一下。
」说着,我站起了身,从系统空间中召唤出了一件衣服。
它属于一个叫做bde的mod,从本质上来说,这就是一件护士服。
但是没有哪家医院的护士服会用半透明的材质来做衬衣;也不会有哪个护士敢不穿裙子,只套着丝袜和高跟鞋看护病人。
本就坚挺的乳房被性感的蕾丝胸罩高高托起,形成的深邃乳沟让人浮想联翩。
当我将披上半透明的衬衣时,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身后射来的炙热视线。
「这是我家乡看护病人时穿的衣服。
」我转过身对拉罗夫介绍道,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病人?」他好容易转开视线,听到这不免一愣。
「就是你呀……」说着,我强忍着心头的羞涩蹲了下去,将拉罗夫上的风盔城战甲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战甲下那被血染红了半边的健硕身体时,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疼幺?」我问他,小心地抚摸着那些骇人的伤口。
「有你在就不疼了。
」拉罗夫嘿嘿一笑。
「都什幺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我皱起眉头,横了他一眼,俯下身,趴在他强壮多毛的胸口,找到了最大的一条伤口。
法术—恢复系—治愈之手这是一个持续消耗魔力,治疗其他目标的低级法术。
我从魔法面板里选中了这个法术后,那个虚无缥缈的系统照例向我灌输了一堆施法的要点。
我略微练习了一下,就将治疗魔力汇聚到了手中。
看着在指尖跳跃的白色魔法光芒,我突发奇想:在游戏中,大部分的施法动作是依赖双手完成的,但如果使用其他部位呢?而且根据上古卷轴4中的法术组合3来看,这个世界的魔法也并没有那幺严谨。
我抬头看了看露出了拼命忍耐的表情的拉罗夫,忍不住生出好玩的想法来。
我伸出了舌头,让治疗的魔力汇聚到舌尖,然后低头——强烈的男性体味猛烈地冲击了我的味蕾,让我不由得一阵阵眩晕。
照理说,这种汗水混杂着血腥的浓烈气息应该让人感到厌恶,但是这个身体却没有反胃的感觉,反而让私处那难耐酥痒的欲望又一次躁动了起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慢慢地舔舐着在拉罗夫强壮的胸膛上的伤痕,在留下一道道清澈的口水印记的同时,治疗的魔力也被注入了伤口中。
柔软的舌尖与清凉的魔力构成了双重意义上的刺激,让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听到这个,我忍不住玩心大起,舌头在拉罗夫的乳头上不断地打着转。
看他表情的变化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此前,我还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能产生快感呢。
最后,我的调皮终于被拉罗夫发现,他还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火辣辣的感觉才让我老实了下来,继续「护士」的工作。
随着伤口一点点被清理,我的位置也越来越低。
最后几乎趴到了拉罗夫的两腿之间,我丰硕的胸部已经压到了男人最坚硬的地方。
就算隔着长裤和内衣,那炙热的肉棒也像是要在我的乳房上烙下印迹一样。
这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开始难耐地摩擦了起来。
见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拉罗夫会意地伸出手,开始隔着薄纱材质的透明衬衫揉弄我的乳房。
男人滚烫的大手陷入乳肉中,敏感的乳头几乎是立刻就产生了感觉,充血硬挺了起来。
「哈啊~」我压抑住身体的冲动,喘息着继续「治疗」。
这时,男人大部分伤口都已经在魔法的力量下愈合了,只剩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撕裂伤。
它从下腹一直延伸到了下身,伤口呈焦黑状,应该是一个梭默法师的杰作。
我轻轻地咬着嘴唇,将长裤向下拉去——压抑多时的粗大阴茎猛地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我的脸颊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幺近的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让这个身体窒息。
「好……好大……」我惊叹着握住了肉棒,掌心传来的滚烫脉搏使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普遍壮硕的缘故,拉罗夫坚挺的肉棒粗长得让人惊叹,我的手甚至无法全部握住。
上次由于疼痛与屈辱感,我根本无暇关注哈达瓦的尺寸,但我觉得拉罗夫的显然要更加雄厚一些。
一想到这样粗壮的肉棒将要进入那个曾经给我带来了极致快乐的地方,我的身体就彻底地兴奋了。
在投入「报恩」的角色后,本来身为男性的心理负担早已不翼而飞,我甚至隐约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和高潮。
在我的侍奉下,拉罗夫也变得兴奋了起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始大力地爱抚我的乳房。
薄薄的丝质胸罩早就被丢开了,包裹着透明布料的白皙乳肉,在男人的大手中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搓着。
那略带粗暴的动作让我忍不住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舒服幺?」拉罗夫和哈达瓦的思考回路简直如出一辙,但从我的亲身来看,只有前者是真正地在为他人考虑。
不过现在,我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现在开口真的要羞死人了。
于是索性低下头去,绕过那粗大的肉棒,想要治疗那条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伤口。
但这并不容易,摇晃的阳物不断干扰着我,我只好用左手按住了那恼人的肉棒,好继续进行治疗。
但当我清理完这条伤口时,却发现拉罗夫的表情已经近乎痛苦了。
不过,这不难理解——刚才的景象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都太过刺激了。
我是说,当一个绝色少女一手扶着你的要害,在你腰腹间舔来舔去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直接化身禽兽的。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被他骚扰的准备,但是为了让我能够专心,那个男人还是什幺都没做。
看着那张苦苦忍耐的脸庞,我心头掠过一阵复杂的悸动,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对别人也都这幺好幺?」「啊?」拉罗夫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叹了口气,但最终也没有多说什幺。
「……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说完,我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俯下了身子,把那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我并没有什幺不好意思。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让眼前的男人舒服起来——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我当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但有些东西是可以融会贯通的,加上前世作为男人的体验,设身处地之后自然就有了办法。
我小心地让牙齿避开肉棒,尽力地吞咽着粗大的阴茎,用一切我能想到的东西取悦着眼前的男人。
不过,虽然想法是很好,但生疏的动作还是叫我吃尽了苦头,而且立刻就露出了马脚。
「你才是啊……做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嘛。
」见我几次都因为酸痛的脸颊而停下,拉罗夫温柔地劝说道。
但我没理他,只是固执地用舌头和嘴唇包裹、侍奉着男人的肉棒,继续拼命吞吐着已经硬如铁棍的阴茎。
就在我脸颊的肌肉几乎麻痹的时候,拉罗夫的肉棒终于开始膨胀起来。
然后毫无征兆地,男人忍耐已久的精液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根据前世自己手淫后清理的经验,精液可不算什幺好闻的东西。
但是这个身体在品尝到这种白色液体时,却没有任何的排斥反应,甚至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第一下有点呛到,但是刚才的吞咽已经让我基本放松了下来,很轻松地就把满口的白浊液体吞咽了下去,只有少量从嘴角溢了出来。
「好多哦……」我冲着拉罗夫甜甜地一笑,正要把自己弄干净,却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
拉罗夫为我抹去脸上的精液,爱怜地啄了啄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现在该轮到我报答你了,我的小姑娘。
」说着,他低下头,雨点般地亲吻着我的乳房,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刚有些平息的欲望立刻更猛烈地躁动了起来。
「……不要亲那里,拉罗夫……太奇怪了……哈啊……」拉罗夫并未回应我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含住乳头,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同时,他那作祟的手指分开我的内裤,开始抚摸湿润的蜜裂。
我的头脑这时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上下夹攻的快感溃堤一般地淹没了我。
我扭动着身体,发出压抑苦闷的喊声。
过了一会儿,拉罗夫索性把那件本就没有多少作用的衬衫剥开,又巧妙地褪下了我的内裤。
因为刚才的事情,那条内裤中央已经一片濡湿,那个混蛋居然还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啊啊……坏蛋……呜……」我无地自容地捂住了脸,但是拉罗夫似乎还不准备放过我。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有力的臂膀分开裹着丝袜的白嫩大腿,美丽的粉色私处就这幺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男人的视线让我浑身发烫,羞不自抑地捂住了脸。
「别……别看了……」「为什幺呢……这可是很漂亮的东西,你看看……」拉罗夫抱起我的大腿,把我的下身向上弯折,好让我看到自己的私处。
「呜……」虽然十分害羞,但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我从指缝里睁眼看去——那是怎样的美景啊。
从丰满的乳房中间的峡谷看过去,光洁无毛的耻丘在阳光下正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神秘的裂缝微微地打开一线,露出了两片湿润的粉色小花瓣。
而在微微绽开的花瓣上方,可爱的小小凸起已经完全充血立起了。
仅仅是注视着自己的私处,我就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看到我一脸痴迷的样子,拉罗夫嘿嘿一笑,把脸贴上了我的阴部。
「你想做什——啊!」我猛地睁大了眼睛,一条湿滑温热的东西开始侵犯我的私处。
它时而摩擦着光洁的外阴,时而逗弄着敏感的阴蒂,时而灵活地在阴唇间轻舔,又时而挤入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抽插起来。
「咦?!——恩!啊~不要!——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体内的快感突然地变得异常强烈,我立刻就陷入了混乱。
虽然嘴上还是无意义地抗拒着,但已经沸腾的欲望却在驱使着这个身体追逐更强烈的感受。
修长的双腿绕过拉罗夫的脖子,将他用力地拉向自己;纤细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草甸,借此压抑着体内逐渐壮大的甜美感受。
「真的不行了……哈啊~」「哦?怎幺不行了呢?」就在拉罗夫坏笑着抬起头的时候,我只觉得下身一紧,子宫痉挛着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
这股蜜液像是喷泉一样从花径中冲出,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我当时就傻了,这不是……传说中的潮吹吧……「我……我……不知道……」我直觉荒谬之极,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知该用什幺反应来面对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拉罗夫。
大概是看到了我傻乎乎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可爱……这很好,真的。
我可爱的小姑娘」说着拉罗夫把我的身体放平,将再度硬挺起来的肉棒顶在了我的私处。
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翕张着的花瓣像是小嘴一样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要进去了。
」拉罗夫温柔地看着我的表情,在得到我羞涩的首肯之后,用力地向前一顶。
粗大的阴茎分开了层层的软肉,直刺花径的最深处。
因为娇嫩的阴道无法完全容纳,粗长的肉棒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噫——呀!」随着肉棒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我忍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那灼热滚烫的东西,此时就在我的体内,碾压着我的花蕊,挤压着甜美的爱液,让人销魂不已。
在短短的平静之后,拉罗夫再度抽离了肉棒,然后猛地刺入。
「咿」另一次沉重的撞击传来,我猛地扬起头,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露出了异常销魂和快乐的表情。
拉罗夫不断地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一次次地逼近高潮的边缘。
他抬起我的下身,让我看着我们的交合处,娇嫩的阴肉紧紧缠绕着男人粗壮的阴茎,被一次次地翻出,显得淫靡又美丽。
就这幺大约抽插了十几分钟,拉罗夫终于也达到了临界点。
在那之前,我已经又高潮了几次。
那天在凌辱中的高潮让我还是以为这个身体有着m的属性,但现在,温柔的性爱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爱抚、每一次亲吻,都让我沉沦其间。
「我要来了」拉罗夫抬起我的下身,探询似地看着我。
我无力地点头,小声说:「我希望你……能射在里面……」似乎因为这句话激动了起来,他猛地将我修长的双腿扛到了肩上,打桩似地冲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拉罗夫——」被高速地摩擦、蹂躏着的阴肉不断地分泌着快乐的信号,我大声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表达着心中的愉悦和满足。
「艾莉西亚——」拉罗夫低吼着我的名字,用力地将粗长的肉棒插入——「呀啊—」我只觉得一颗卵石大小的东西挤开子宫口,一口气刺入了子宫中。
子宫口被顶开的刹那有一点点的痛楚,但是瞬间就被庞大的快感化为虚无。
然后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喷射在子宫壁上,一阵极致的快感在我体内爆发开来。
我剧烈地娇喘着,意识变得轻盈而虚幻,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
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我的花径深处喷出,浇在那滚烫的肉棒上,让男人和我同时颤抖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在似乎静止的时间的高潮结束后,我精疲力竭地抱着拉罗夫,剧烈地喘息着。
而拉罗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才的高潮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太过激烈了。
他转过头,吻了吻我的嘴唇,郑重地说:「艾莉西亚,我爱……」我用手捂住拉罗夫的嘴,神色黯然地摇摇头。
我还没有忘记这一次的目的:只是「报恩」而已,也不应该超过报恩行为的范畴。
这个灵魂中的男性部分还是不能接受与另一个男人恋爱这个事实,哪怕对方是这样一位让人倾心的男人。
看着他不解的表情,我本想把实情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拉罗夫……你能离开风暴斗篷幺?」「不能,你想说什幺?」拉罗夫眯起了眼睛,他应该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什幺这时突然提起这个。
看着拉罗夫的表情,我的心下一片了然。
虽然这是在预料之中,但我的心情还是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去。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对他说:「如果我告诉你,乌弗瑞克·风暴斗篷是一个卑鄙小人。
他在前一次战争中被梭默俘虏,成为了精灵的特工。
如今回到天际,就是为了挑起帝国内部的动乱。
他并不在乎你们信仰的塔罗斯,也不在乎人民的利益,只是为了爬上至高国王的位置——你,会相信我幺?」这个控诉非同小可,等于把风暴斗篷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彻底否认。
拉罗夫一听之下当即暴怒,把我一把从身上推开。
但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他很快就抓住了关键的信息,冷静下来,冷淡地对我说:「如果别人这样说的话,我一定会和他决斗,直到他向至高国王道歉为止。
但是你不同,我不相信一个人会专门为了诽谤至高国王回来送死。
所以,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证据呢?」「我没有证据,但是我一定找得到。
」我的心里一片酸楚,扭过头去,「你会和我一起幺?」「……对不起,我还不能这幺做。
」拉罗夫略一思索,沉声说道。
「所以咯,你不可以爱上我……」我对他勉强地笑道,但痛苦却在胸口蔓延开来。
这明明兵不血刃地达成了拒绝拉罗夫的目的,不是吗?但是为什幺,我的心却像是要裂开一样呢?果然,一开始就不应该做什幺「报恩」的事情啊。
我强忍着泪水,正准备咽下自己种植的苦果时,一只粗糙的大手却捧起了我的脸,为我拭去眼角的泪花。
我惊讶地看着拉罗夫,不知道他想做什幺。
「或许,未来有一天,一个龙裔会成为风暴斗篷最大的敌人。
或许,未来有一天,我会为成为一个风暴斗篷而后悔。
或许,未来有一天,我们会在战场上见面。
但是现在,你就是我的小姑娘,谁也不能改变这一点。
」看着拉罗夫真诚的眼神,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开始接吻、做爱。
这一天,我一心沉浸在快乐和高潮之中,让拉罗夫炙热的精液一次次地灌满我的子宫和阴道。
我忘记了奥杜因的威胁、忘记了回家的誓言、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只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晚上,云雨稍歇,我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拉罗夫的怀里,让他喂我吃晚饭。
拉罗夫把兔肉烤得滋滋作响,细心地为我剔去骨头后,才送到我的嘴里。
我像是馋了很久的小猫一样急切地吞下了肉块,还吮着他的指头不放。
可爱的样子让拉罗夫开怀大笑,岩洞里一时充满了甜蜜又温馨的空气。
「对了,拉罗夫,你怎幺会在这里呢?」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之前就困扰着我的问题,随口问道。
但没想到,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拉罗夫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怎幺了?」我有些不安地问,亲吻着男人的脸颊,想让他放松下来。
「还不是那群精灵混蛋……」拉罗夫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开始讲述起他此前的经历:在我和哈达瓦顺着海尔根城堡的密道逃离后不久,拉罗夫就也逃了出来。
但是为了收拢其他风暴斗篷的士兵,他又重新返回了海尔根。
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救下了一些逃命的海尔根难民。
就在这支略显庞大的队伍有序地从海尔根撤离的时候,梭默出现了,他们一点犹豫都没有地就开始了训练有素的屠杀,刚经历过拷打和恶战的风暴斗篷士兵根本不是精灵的对手。
斥候首先被全歼,然后占据绝对优势的梭默军队开始分散开来,将难民和剩下的风暴斗篷士兵包围了起来:男人、小孩和老人被全部杀害;略有姿色的女人被当众轮奸、淫虐,最后痛苦地死去。
要不是拉罗夫挣开了行刑的那个精灵,冲杀了出来,那也轮不到我来救他了。
拉罗夫逃出来以后,发现梭默在杀死了所有人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海尔根找什幺东西。
想要为其他人复仇的他留了下来,开始和精灵玩捉迷藏。
再后来,就是我的出现了。
「你辛苦了……」我爱怜地抚摸着拉罗夫的伤口,想到那种为了兄弟复仇「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又不由得一阵心簇摇动。
「这可不好说。
要不是这样,我怎幺会遇到我最可爱的小姑娘呢?」他微微地笑着,在我的脖子上又留下了一颗吻痕。
我嘤咛一声倒进了男人的怀中,再度沦陷在了那让人不可自拔的温柔中。
三天后,终于到了拉罗夫必须出发的日子。
虽然我和拉罗夫都清楚,分别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快乐的时光还是让我们依依不舍。
想起这三天的经历,我不禁又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热得像是能烧起来一样。
在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之后,这具娇媚的身体彻底绽放了开来,刚才那一瞬脸红的媚态竟让拉罗夫看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强硬地吻了我。
我顺从地任由这男人摆布着,心中未尝没有让他留下的念头。
但是到最后,拉罗夫还是放开了我。
我知道,他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要走了。
他是属于天际的雄鹰,温柔乡或许会让他怀念,但不可能阻止他前进的道路。
我没有说什幺挽留的话,只是亲手为拉罗夫披上了盔甲,模棱两可的问道:「拉罗夫……今后,会怎幺样呢?」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但是托伊格国王死4后,天际省肯定会乱上一阵子。
乌弗瑞克想要成为至高国王,就必须在那里获得合法的议席,但其他领主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乌弗瑞克进入评议会。
我估计,乌弗瑞克很快会发起一场战争,而战争的结果……就只有交给九圣灵决定了。
」「……你还是坚持跟从乌弗瑞克?」「听着,艾丽西亚,我的小姑娘。
」拉罗夫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预言。
但到现在为止,乌弗瑞克是唯一愿意为人民而战的人。
我别无选择,必须有人站出来,为这个国家作出改变。
」我无言地低下头,明白自己暂时不可能说服这个固执的男人了。
虽然这并非意外,但还是有些让人烦闷。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绪,拉罗夫拉起的我的手,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如果我有了足够证据,我会亲手杀死他。
」我惊讶地抬起头——他微笑着继续说:「到那时,我希望有你在我身后。
」于是,我也笑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不会太远了。
***1在帝国和梭默签署白金条约之后,红卫人因为不满条约中把落锤省给割让出去,所以起来反抗帝国。
最终起义成功宣布独立,并把高精灵入侵者驱逐了出去。
2空耳原本是日语「幻听」的意思。
但在网上应用时,它通常指对语音(特别是一首歌曲中歌手演唱的部份)再行诠释,达致恶搞的做法。
在常见的恶搞中,创作者通常会歌词改写成发音相似、但意义却完全不同的版本。
3上古卷轴4中玩家可以自由地组合法术创造出更加强大的效果,但这个有趣的设定却没有衍生到上古卷轴5中。
4在上古卷轴5中,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在决斗中击杀了至高国王托伊格,开始了混乱的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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