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家人都比较奇特,又说不上来是哪儿,总的来说,挺有意思的。
她下意识望向安以行,会心一笑。
忽然,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不经意间脱口而出自己的一个困惑。
「你的母亲呢?」「呃……去世了……」易知难暗骂自己太粗心了,可真怪不得她,任谁看到家中女主人不在,都会随意的问上一问。
她很诧异,家中竟然没有女人的照片,无论是安以行的母亲还是那个小姑娘。
易知难暗自思忖着,难道这家人重男轻女?可是不像呀……她再次将头转向安以行,后者这时正端详着她之前询问过的相框,整个人彷彿扎根在那里,一动不动,陷入了沉思。
站在床头,她仔细看着眼前男人的侧面,像是要看透人心一般,深邃迷人的眼眸不时闪过一阵迷茫。
当初,在自己心神动乱之际,这个男人走进了自己的心房,弥补了那道缝隙,直到现在,将近一年。
那时,易知难已经走出了流产的阴影有两三年了。
那几年里,她的重心逐渐从事业工作转移到享受生活。
去年的国庆,易知难已经和蒋安邦约定好,两个人一同前往厦门游玩。
早年间,在事业起步期间,二人其实很少抽身出来游玩,最多也就一起吃吃饭散散步。
后来,易知难认识了安以行,她发现生活中许多不经意间的趣味,比如楼梯走道间居然还能健身。
每次想起初次相逢以及楼道间的偶遇的场景,她都会心一笑。
原本她只是想报恩还人情,仅此而已。
后来,一次又一次,两个人的生活开始有了交集。
爬山游泳、跑步打球、逛街购物、乃至简单的买菜做饭,易知难的生活里多了一个人的影子,那道人影令她的世界焕发光彩。
安以行在知道了易知难并没有去过福建省以后,极力推荐她去厦门,带上她的老公,去一趟鼓浪屿,做情侣爱人该做的事。
易知难一直觉得这个朋友挺不错的,念及此时,她忽然意识到能够和自己交心的朋友,似乎也没几个。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结实安以行。
幸运的她当天便和丈夫商量,后者也爽快的答应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蒋安邦最后因为一宗国际商品买卖合同问题爽约了!这自然惹恼了易知难,但她也没折,只好只身一人前往厦门。
鼓浪屿美华沙滩浴场,易知难眺望着远方,传说中「鼓浪石」所在地。
孑然一身的易知难看着期盼已久的美景,眼前晃过的尽是一对对情侣,成双入对来来回回,不一会儿,她便没了心情。
易知难身穿浅紫色的泳衣,纤细的带子绕过背后,绑在脖子上,上衣的袖口是荷叶袖,泳衣的腰部系着一个大大的蓝色蝴蝶结,下身的裙子则是短裙,三层旋转的裙摆,显得气质十足。
整体上看,既遮挡住了春光,又不失展现女性独有的美。
她一头黑长直的秀发高高地扎成一个马尾,露出饱满的天庭,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活力。
易知难沿着海滩走去,海水拍打着岸边,不时沾湿了两只娇嫩的小脚丫子。
摆动的修长美腿暴露在空气中,令人羡慕的美貌更使人频频回头。
不时还有情侣因此而吵架闹脾气,真不知是成双入对的恋人惹恼了她,还是形单影只的她妨碍了别人。
易知难走着走着,发现前方同样出现了一个人影朝回去,她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又是一阵苦笑,不知想到了什幺。
忽然,前方的人影逐渐走进,最终,两人相遇。
易知难这才发现原来是他——安以行。
那天偶遇过后,他们相约一起吃晚饭。
等待易知难再一次出现在安以行面前时,她换上一身衣服,那是一条华丽的裙子。
深蓝色的丝锻吊带连衣裙,裙子的制作十分精良,群身很短,差不多刚刚盖过半个大腿,恰当好处的展现了婀娜多姿的身段。
珠片镶制的华美大花朵朵分明地闪在胸前,将胸部的形状衬托得非常完美,隐约间可以看到内里黑色的蕾丝边。
与这条裙子搭配的是一双简约款式的蓝色凉鞋,上面镶嵌着数颗圆状水钻,十根白玉脂的脚趾头乖巧的成列在鞋子前端,形成一幅完美的画卷。
与此同时,到了晚上,易知难不再梳成小女生的马尾,而是让乌黑亮丽的长发柔和地披散下来,衬托出白皙的面庞。
易知难没有去过酒吧,一来是没有多少朋友,二来以她的身份也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但今天,她却想随着内心,放纵一番,抒发内心已久的烦闷。
易知难刻意化了一个对比度很高的妆,嘴唇很红,睫毛很黑,眼眶附近还打了暗暗的眼影。
这幅装束与其说适合鼓浪屿,不如说适合上海的新天地或衡山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穿成这个样子,可能是想变身为成熟风情的小女人吧。
换一个形象,总是可以让人精神振奋的。
走在路上,易知难的姿势依旧沉稳,可不自不觉间,自己会轻轻扭动腰肢,彷彿是要看到周围人群的丑态笑话,而她享受着这种匿名行走的自由感。
她走向约定的酒吧门前,观察着周围人的神情,不时还朝里瞧了瞧。
忽然,她一回头,看见了安以行。
那一瞬间,她惊呆了。
他还是白天那副装束,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只是衬衫颜色稍有不同,眼睛里少了一分初见时的礼貌拘谨,多了一份朋友重逢的热情。
两人进入酒吧里面,易知难发现和她想像的还是挺有出入的。
她疑惑的望了望四周,准备开口问道。
「还没到时间呢,别急~」安以行彷彿精通读心术,提前在一旁轻声解释着。
两个人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挂的电视,上面正播放着足球比赛,四周围都是摆放好的桌椅,整个室内灯光有些偏暗,每一处角落都不能一眼望尽,巧妙地设计布局使得整个酒吧营造出一种神秘感,未知意味着探索。
搭讪自然便是酒吧的主题之一。
渐渐地,不到一会儿,空挡的酒吧已经挤满了人,台子前的驻场也已经唱了一首又一首,换了一批又一批。
易知难他乡遇故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此时正与身旁的安以行有说有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忽然,她看了看手錶,时间已经将近凌晨。
她连忙起身,示意安以行,自己准备返回酒店。
起身后,易知难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调制的鸡尾酒的后劲直冲脑门。
她的脚步虚晃,迈出的刹那,一个踉跄倒在了安以行身上。
那一刻,她的内心竟想着停留在这个结实有力的怀抱当中。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酒后的易知难有些神经大条,朝着安以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回去,让他别因为自己扫了雅兴。
那天晚上,易知难一直没有揽到出租车,前方似总是有人能先她一步。
到后来,她突然喜欢上了独自一人漫步的感觉,索性,她便打算边走边等出租车好了。
夜灯的照耀下,佳人扭动着水蛇腰,孤零零的影子逐渐拉长。
过了一会儿,那道熟悉的影子却又变短。
就在刚刚,易知难给丈夫打电话。
不在一起的晚上,她都会向丈夫道一声晚安,一来是想念,二来也是担心他的安全。
今天,易知难差点就忘了这茬子事。
出门后,凌晨降低的气温刺激着脑袋,她连忙掏出手机,一个两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忽然间,负面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
两个人虽然处于冷战,可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丈夫也没有关心一二,她的心就堵得很。
鬼使神差间,她转身,准备返回酒吧。
刚一回头,易知难便看到后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呀!你怎幺在这里?」「哈~路过的呗……」「切,谁信?不会是跟踪我吧?」「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打车也不叫人陪着,孤身一人走着,就不怕有变态尾随你吗?」「姑奶奶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你以为是电视剧呢,更何况国内治安还是挺靠谱的~安保镖~」说到最后,易知难加重了语气,虽有调侃的意味,但眼神里充满了感激,想到自己出门在外还有朋友照应,心里便暖暖的。
「你发现了我?」「额……这倒没有,刚刚其实准备再回去喝喝酒的。
」易知难像是窘迫的小孩子,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道。
「这样的话,我这保镖看来就不用失业了哈。
」「走走走……请你喝一杯去……」易知难推搡着高大的安以行,两人悠悠荡荡,再次回到酒吧时,却已经没了位置。
易知难执意要请安以行喝酒,美其名曰,他乡遇故知。
两人去了吧台后,易知难情绪却有些低落,她坐在吧台前,一只手撑着红腮,却没了说话的兴致。
望着前方男男女女,出双入对,好不快活,她就一口闷了一杯又一杯。
有人瞧出了不对劲,趁机过来揩油。
「滚!」易知难直接将杯中的酒洒在那个小混混的脸上,厉声骂道。
后者一看这娇美的小娘子,满脸通红,却仍有意识,居然这幺泼辣,想到自己若是征服这女人的场景,胯下的肉棒便缓缓撑起。
当下,他招呼了四周的狐朋狗友给自己助阵,他则再次跃跃欲试。
「啊!」易知难似乎看出了这个男人龌蹉的想法,直接拿起手中空置的小酒杯,朝着小混混顶起的帐篷,猛地砸去!后者应声倒下,惨叫不停。
而易知难见到如此反应,反而兴奋地欢呼雀跃。
甚至因为娇笑的幅度过大,直接导致她的胸脯上下起伏,晃得四周的男人双眼里一片火热。
与此同时,四周围逐渐将要形成一个包围圈,而吧台正中心的易知难浑然不知,一只手趴在柜台上笑个不停。
「走!」尚处在兴奋状态当中的易知难,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安以行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声疾呼,拉着她的小手,猛地跑向后门。
一番追逐下,安以行活生生撕开一个口子,逃了出来。
更加幸运的是,在后门处,一辆刚刚到附近的出租车恰好载上他们。
香格里拉大酒店,安以行抱着已经迷糊睡着的易知难走向了所在的客房,经过一楼接待处后,他隐约间听到前台两个小姑娘窃窃私语的声音。
步入客房,安以行将易知难放在了卧室床上,替她脱下一双凉鞋,十根白玉脂的脚丫子从他的指间划过,盖上被子后,他转身欲走。
只听见易知难喃喃自语「热」「热」,大长腿毫不在意地将身上的被子踢开,整个人再次陷入熟睡。
安以行看到这里,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将被子合上。
就像是故意戏弄安以行一般,易知难再一次将被子蹬开,这一次的幅度更大了。
安以行看在眼里,脸色却愈加通红。
床头处,安以行顺着那扬起的裙摆,交错的两条玉腿,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那微微露出尖角的黑森林。
他赶紧低下头,不敢望去,这时,又听到易知难连连喊热,无奈下,他咬了咬牙,又将被子盖上。
这一回,被子包裹的易知难总算是安分了。
安以行松了一口气,轻轻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低下头时,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撑起一顶帐篷。
他又将目光投向那熟悉的容颜上,一时间,也忘了回去,沉迷于某种莫名的情愫当中。
「老公~」忽然,易知难微微睁开了双眼,她发现自己的丈夫一直就在身旁陪伴着她,目不转睛。
迷糊间,她连忙起身抱着对方,用着独特的腔调娇声说道。
这是有多久了?丈夫总算是有了些情趣,还知道玩些小把戏,故意不接电话捉弄我,好讨厌。
易知难侧脸摩挲着丈夫硬朗的胸膛,两只纤纤玉指灵巧的解开了男人的衣扣。
易知难的耳边传来了丈夫的粗重的喘息声,当她顺声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充满佔有欲的猩红大眼。
她娇美一笑,藉着一股酒劲,主动吻了过去。
易知难感受到自己的双手被男人握得很紧,以为丈夫紧张了,下一秒钟,她便张开了樱桃小嘴。
那是一个很热情的吻,易知难的双手绕到男人背后,将男人顺势倒入她的怀中,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即时男人用力摆动脑袋,仍然躲不过去。
仅过去不到一两秒,男人便放弃了挣扎,转为了主动进攻。
易知难感受到丈夫的热情,她也被自己的主动吓坏了,但一想到丈夫这幺慇勤的陪伴着自己,那就当是自己对他的奖励好了。
男人稍微品嚐了易知难嘴唇上的口红,就径直叩开了她的嘴唇和牙关。
一声娇喘正要顺应而生,那条粗大的舌头堵住了整个口腔,很快两人的舌头就搅拌成了一团,片刻后,易知难只好闷哼一声,脸颊上尽是红晕,迷离的双眼水汪汪的看向男人。
酒壮怂人胆。
酒精下肚,后劲不断涌入大脑,撞得易知难头脑晕乎乎的。
就这样,酒劲不费吹灰之力撕破了她的面纱,易知难再也不是人前那个穿着套裙和高跟鞋的总裁。
这一刻,在床上躺着的她,只保留女人这个身份,做爱做的事。
忽然,她感觉整个人飞起来了,飘在了空中,下意识里,她的两只玉臂搂得男人更紧了。
男人身体强健,很轻松地对易知难完成了公主抱,调整好姿势,男人将她扔到床上,易知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片刻后,男人再次扑了上来,犹如猛虎下山。
易知难还觉得上一刻的自己处在溺水当中,下一刻就幸运的抓到了一根浮木,她连忙抱紧这根「救命稻草」,生怕掉了下去。
此时,房间里易知难宛如八爪鱼一样缠绕在安以行身上,后者原本想要挪开身子好上下其手,结果只能歎一口气,再次吻了上来,拚命吸允易知难的舌头,一只手伸向了玉颈后部,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耳的耳垂,试图让她脱力。
在感受到彼此情愫酝酿差不多的时候,安以行将双手移动到易知难的腰臀,将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深蓝色的内裤。
一条透明蕾丝边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安以行垂下眼睑,朝着神秘地带望去,易知难雪白大腿根部顿时一览无余。
易知难紧闭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整齐有致,男人吻着她的睫毛,动作温柔,许是有些日子没做了,丈夫变得比以往更加热情了。
热情似火,一下子,也点燃了她的身心,僵硬的手脚也得到了舒缓。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垫起,脑海中刚要形容那东西的形状,易知难瞬间察觉自己的私处高高的突出来了。
她下意识就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的双手却被男人一手抓住,不得动弹。
男人另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系带,身下女人的内裤就这样被扯了下来,变成了两片平淡无奇的布。
易知难见自己双手被束缚,下意识就要合上大腿,但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男人再次打开,紧接着,一个火热的东西向着自己的蜜穴捣杵着,却因为摸不着门路,三番两次路过家门而不入!易知难的「爱豆」也因此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接二连三的撩拨,划弄,身下的蜜穴还不时收缩,引起涓涓溪水。
十天半个月没做过,丈夫连家在哪里都忘了吗?易知难迷迷糊糊的,心却急如焚火,忽然,猛地一下,她双手挣开了囚笼,直接伸出右手,扶住好「大禹」,引导他「治水」。
「啊……」「啊……」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一声缠绵的舒爽,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肉棒,像初生的牛犊,在黑森林的深处横冲直撞,卖力耕耘。
顿时,屋内响起了阵阵呻吟。
自从半个月前,丈夫出差到现在,也该是今天回来了。
哼,还以为真的回不来,原来是骗我的!想到这里,易知难趁着男人全速冲刺下,竟然收缩了会阴。
那火热的肉棒在巨大的刺激下,犹如吃了一记兴奋剂,速度之快令胯下的易知难都开始夹住他的腰部,轻声喊疼。
但安以行明显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不给易知难任何缓冲的时间和空间,那久违逢甘露的花径正一寸一寸的重新开拓。
丈夫初时还挺温柔,又是湿吻,又是抚摸,比以前好多了;可不知为何,进入之后,变得这般饥色,像初出茅庐的后生小子似的。
一大把年纪了,还老不休……易知难喃喃自语着,不时喉咙里响起了清脆的呻吟声,她发现丈夫很强力,不似以往婉转前戏,很是霸道直接,她感受到以往不一样的体验,在酒劲的作用下,更是卸下了往日里的端庄冷静,娇喘连连。
「啊……老公……深……好深……」男人每一次都可以突入到自己的最深处,易知难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真害怕自己会被劈成两半。
在初时的紧张和不适后,她的身心都高度兴奋起来,两条长腿弯起,玉足耷拉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体内大量的蜜汁不断涌出,甚至于都能听到「滋滋」作响的声音。
易知难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得到处都是。
易知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糊中的她都开始觉得自己不要脸了似的,可就是停不下来,一个劲的在那里摇晃着脑袋,似挣脱这种非正常状态。
这时,男人稍微放缓了速度,轻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巴和舌头。
男人用厚实的手包住女人的乳房,脑海里在回忆昔日里「启蒙老师们」是如何教学的,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手指、肉棒同时刺激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海陆空三位一体协同作战,牢牢佔据制高点,节奏把握的分毫不差。
今夜,易知难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许多,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稍微摆弄一下就全身酥软。
这不到一会儿,自己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下,就开始丢盔弃甲。
易知难感觉胸前湿滑湿滑,原来男人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了自己的乳头,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不到一分钟,易知难的高潮终于来临,她全身剧烈颤抖,更是叫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词句。
盘桓在男人腰部的白皙长腿突然僵直在半空中,十只白玉脂般小巧的指头半弯曲着,整个脚背与小腿勾着一条弧线,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她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喷薄而出,阴道彷彿一张小嘴,不断吞嚥,不浪费一点一滴粮食。
那种里面全部被充满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更是爽得易知难胡言乱语。
◇◇◇再次望着伫立在床头前陷入沉思的安以行,易知难脸颊浮上一层红晕,娇羞不已。
她也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到第一次和他做爱的场景,就像她不知道为什幺那天和安以行做爱以后,自己心底并没有过多的生气,反倒是有了一丝快乐与满足。
当然,她没有跟任何说起,包括眼前的男人。
总有一些困惑是需要自己发现与探索,别人帮不了丝毫,也无从下手。
她感受到下身的一丝潮意,下意识并拢双腿。
随后,她坐在床边,将白球鞋脱下,捏了捏小脚,毕竟走了一天,脚也有些累了。
走动声似乎惊到了安以行,后者走上前,坐在旁边,将女人的另一只脚抬起,好一阵按摩。
忽然,只听见安以行没来由的说了句,「今晚我父亲不在这屋子里睡。
」落入易知难耳朵里,却又是一番滋味。
她娇羞的轻点颔首,想要缩回左腿,却被男人牢牢固定。
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小的玉足,一股燥热从易知难的小脚直窜心头,这种奇异的舒适感让她全身一软,差点就控制不住要呻吟起来,大腿根部更是潮意连连。
易知难看着男人捧着她的玉足,越来越靠近他的脸部,而自己两条长腿却是越分越开,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正准备娇嗔两句,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以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易知难的大脚趾,一下两下,像是孩提吃糖一样,紧握着易知难的玉足舔舐。
舌头在脚趾缝间滑动,每一个脚趾,每一个缝隙,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舔完脚趾,安以行继续捧着佳人那对美足,像是老练的古玩爱好者,遇到了喜爱之物,端详片刻后,又朝着脚背和脚踝进攻,直至易知难玉足上湿漉漉得近乎洗了个脚。
易知难此时已经完全投入到双脚的快感当中,早已忘了这里不是宾馆酒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啊……用……再用些力气……」易知难似乎用完全身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而男人得到激励后,更是将舌头在脚上来回不断滑动。
种种一切让易知难心头的燥热感越来越烈,直到她抛开了矜持,将小脚伸直,准备配合安以行的舔舐。
忽然,窗外传来「啪击」的响声,似什幺东西被人踩到,刻意维持,却还是弄出来的响声。
但这一切都与屋内的人毫无关联,彷彿一墙之隔,便是两个世界。
墙内的世界,易知难沉浸在这种异样的快感当中,不能自拔。
半响后,安以行突然停了下来,眼里燃烧着火焰。
他喘着粗气,低声嘶哑着喉咙对易知难说:「我们该休息了。
」易知难「嗯」了一声,却在安以行就要纵身扑来的时候,伸出了白皙的双腿。
她分开两条长腿,隔着逐渐陷入爱欲的安以行,娇声提醒着:「门……」滋呀一声——破旧的小木门合上了,安以行顺手将吊灯关了,凭藉着窗外投进的月光,摸黑走向床前。
一番嬉戏打闹过后,伴随着木板床吱吱呀呀的声响,小屋内再一次传出阵阵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