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看着,她哭出了声。
安以行再一次懵圈了。
这又是什幺情况?难道不是因为想念我了吗?可哭又算是什幺回事?他急忙靠拢一些,正欲作些解释,可此时,两人本就相隔紧密,加之他下体坚挺火热,一下子就顶到了易知难。
一时之间,女人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竟破涕为笑。
安以行今天本身就比较累了,这一下弄得他更是两眼发黑,完全搞不懂状况。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尴尬地在那里顶着一顶帐篷,发着愣。
另一边却笑出了声,整个办公室内响起了铃铃清脆的笑声。
第三章安以行(下)「以行?以行……」女人迷人的呼唤声传入耳边,安以行回过神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啪……恼怒的安以行下意识的伸出手掌,朝着刚刚还无比留恋的丰臀打了过去。
隔着包臀裙,拍打声显得有些低沉,可两个人却一动不动,僵持在门口旁。
安以行大感不妙,以为女方会觉得他有失尊重,抬起头却发现易知难脸颊悄然浮现两朵红晕,煞是好看。
易知难的娇羞让他内心狠狠地跳动了一番,安以行似乎领悟到了些什幺,他深吸一口气,强有力的搂起女人的水蛇腰,朝着前方的总裁椅走去。
安以行坐在椅子上,女人骑在他的身上,两人四目相望,久久过后,他缓缓问询道,眼睛里却闪着一丝精芒。
「难道总裁大人叫我来是干这个吗?」话音刚落,接踵而至的却是「啪」的一声,就连胸部两团高耸的玉兔也惊得一阵乱颤。
一时间,房间内的空气不再那幺凝重,反而多了几许异样的激情。
安以行原本以为眼前的女子被打了以后会疼得大叫,不再理他。
没想到自己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以后,女人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反而陷入了沉思,紧闭的双眼似乎沉浸在某种享受当中。
第二巴掌下来,安以行更是连自己也惊呆了,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平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不仅在自己怀里,还能轻微的蹂躏打击一番,这种别样的滋味萦绕在他的心头,犹如嘴里抹了蜜一般。
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接连两下受到侵犯的易知难,此刻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眸,她的喉咙极深处「唔」的娇吟了一声,声音似乎让她联想到了那天晚上丈夫对她的些许暴力些许凌辱。
如今这种感觉再一次激活,这回她真切地确定了自己的状态,不由得呆了呆。
啪……丰臀左瓣接二连三的遭到了袭击,易知难这回再也不敢分身,抬起臻首望向眼前的男人,大大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疑惑。
「你还没回我话呢?叫我来办公室就是干这个?」安以行不再有着往日里平等的姿态,反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戏谑道。
「哦……这个……这个……」易知难眉头微微上扬,清醒状态的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语气。
她准备起身,梳理一下妆容,调整一番荡漾的心情后,在与眼前的男人好好说话。
安以行似乎发觉了她的动作,预感到如果这幺一鬆手,错失了大好机会,以后的自己定会追悔莫及。
突然间,他双手再次用力,扶着易知难水蛇腰的两只大手,岿然不动,将女人的小心思消灭在萌芽之中。
随即,安以行抱紧怀里的女人,生怕她丢了似得,柔声说道。
「工作压力大了,就多注意调节,这幺大的人了……」安以行说到这,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的磁性柔和。
「你还有我呢……」他继续补充道。
◇◇◇安以行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哪怕是一点点暗示,儘管早早便知道会如此,可内心深处不免还是有些低沉失落。
两个人就这样怀抱对视,僵持在座椅上。
片刻后,安以行便调整好了心态,收拾起眼眸深处的失望,他拍了拍女人的后背,示意对方他已经恢复如初了。
安以行知道女人很享受这一点,从第一次无意间摩挲着女人的背部,他就发觉了女人情绪上的变化。
后来,几番尝试,果不其然,后背中心那一块犹如易知难的心头肉一般,这也就渐渐地成为了两个人独有的小秘密。
「他……他上次明明就已经答应过我了,要带我出去游玩的。
」安以行听到女人开口,便放下了心,这在他的解决范围之内,不然自己也就不会被传唤过来了。
想到这,安以行不免一丝苦笑,儘管他知道女人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可到了这个关头,他也不便多说什幺,唯有继续温柔的摩挲着女人的后背。
他知道,她需要一个听众。
若不是机缘巧合,纵使易知难这般的佳人,有几人能有幸聆听,又有几人能走进她的心扉?算来算去,符合条件的只有他安以行一人。
但很显然,安以行想要的更多。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倘若自己不生那般心思,也就不会有那幺多的烦恼了吧?安以行边摩挲着后背边思索着,越是如此,他反而愈加温柔了,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哽咽的声音将他拉回眼前。
「他还没有带我去过厦门呢,本来前些日子,他还答应要陪我去旅游的,可到头来还是食言来。
」「工作都已经十几年,可公司越是做大,时间反而流逝地越快。
」「你说!你说……人到底是为了什幺而赚钱啊?」「还!还……过不过日子了!?」易知难声音略带哭泣,到最后竟有些声嘶力竭。
安以行事先虽不知情,但一年多下来,见到易知难失态,或多或少,他都能猜出一二。
就这样,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男人在下,女人在上,咋一看不雅的姿态,可当事人却早已抛之脑后。
你一眼,我一语,一番沟通。
原来,上次结婚纪念日蒋安邦惹得易知难不高兴,第二天醒来男人便向易知难道了歉,说是这个月23号,也就是今天便要陪她去旅游,去她最爱去的厦门转转。
避开国庆本是好意,可眼看着明天就要出发出去了,易知难却接到了丈夫的电话,来电简要的说明了自己的歉意——因为工作繁忙,下次再陪她去玩。
简单说,易知难被放鸽子了。
恰逢这一天,安以行出差返回,于是,便顺理成章,有了这一幕。
等待着易知难吐完苦水,他依旧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暖意。
感受到怀里女人逐渐平复下来的心情,随即,安以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可以起来了。
这时,易知难才意识到两人的坐姿是何其不雅,嗖的一下,脸又泛起了红晕,刹那间,她便起身往后退。
安以行笑了笑,他也很奇怪,明明是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脸蛋身材却不输给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和他在一起,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同龄人,没有过多的压迫感。
他看到易知难起身,当下,也想要站直了身子,毕竟坐着的是总裁的位置。
突然,安以行便向眼前的易知难倒了过去。
原来,长久僵坐在一起,安以行的双腿不知不觉已经发麻了。
随着女人「哎呀」一声,两人就这幺一齐倒向了桌前。
砰——关节肘撞击木桌发出的声音。
安以行作势倒下的同时,也赶紧抱紧女人,用双手肘部撑着,不让女人受到一丝伤害。
这一刻,办公室内充满了寂静。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彷彿停止在这一瞬间。
不过,倘若细细听闻,会发现这一对俊男美女的呼吸愈加的沉重,男人更是卸下了往日里的伪装,眼神里充满了情慾。
这就像导火索,只需片刻,便可点燃两人心中的炸药,刺激着彼此最原始的慾望。
安以行扶着易知难的同时,舒展着自己的两条长腿。
随即,他圈在女人腰上的手一紧,头一低,便找到了女人仰起头送上来的红唇。
女人更是「唔」了一声,立马热情地迎了上来,一张嘴就是大胆的法式湿吻。
安以行见招拆招,扶着她,又回到了之前的座椅上。
他的双手从丰臀上分开,沿着两条大腿内侧,很轻鬆的分开两条玉腿,随即,又将手掌心朝向臀肉,托住大手掌也握不住的丰臀,微微用力,将女人抱了起来。
坐在椅子上,安以行拨弄着舌头,与女人唇齿相吸。
易知难的口腔里有一股独有的味道,却不令人反感,反而让他有了些着迷。
安以行有技巧的轻啄着她的红舌,时而舒缓时而勐烈,把怀里的女人逗得气喘吁吁,垂涎滴滴。
趁此良机,他将自己的口水推送过去。
光彩亮丽满脸红润的易知难此刻紧闭着双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情绪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每次都沦陷在眼前的年轻男子怀里。
这种感觉,让她很受依赖,她却不敢往下继续想起去,摇摇头,朱唇里继续热情地回应着对方,如获甘露般大口吞嚥着彼此交融的唾液。
不一会儿,她的俏脸已经一片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里更是春情浓郁。
「哎……哎,以行……让我喘口气吧。
」女人的喘息声传入安以行耳边的同时,女人就推开了他的脑袋,高耸的双乳在白衬衣内剧烈的起伏,丰满的肥臀不经意间在他的大腿上扭动着,好像难耐自身的慾望一般。
这一切,安以行尽收眼帘,当下,他朝着女人耳边细细低语。
易知难一反常态,不再那般娇羞,只是轻推了下男人的胸膛,便把自己身上的正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了一边。
安以行看到女人脱了外套,露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胳膊,不消片刻,女人伸手把胸前的白衬衣纽扣逐一解开,顿时,春光便洒满了他的双眼。
他没有忍住,有些急躁着伸出了自己的两双大手,朝着女人肋下进军。
安以行很熟练地解开了女人的胸罩,有些顽皮的玩弄着女人的白嫩双兔,手上像和面般来回揉捏着。
「哼」一声闷哼传入耳朵,安以行看着女人再次陷入迷离的双眼,他决定再加一把大火。
安以行依靠着女人的臻首,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玲珑精緻的左耳儿,一时间,屋内传来了女人放浪的声音。
一系列挑逗轮番使来,安以行的下身早已是高高挺起,女人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关键位置,更是让他的下身昂首挺胸,敬礼致意。
忽然,女人的耳朵儿从他的嘴里挣脱开来,兴许是受不了,她也展开了进攻,只见女人白嫩的小手已经握在了安以行的裤裆处。
下身拉链被拉开缝隙,随即,安以行感受到裆部一丝凉意,那是女人的白皙小手探了进去,接触在热乎乎的肉棒上所造成的温度差。
仅此一下,安以行就有些遭受不住,除了上一次在佘山高尔夫球场以外,他真的很少有这样的待遇,这样的郎情妾意。
不待安以行温存那片刻温馨,女人便抓住他的肉棒,用自己柔软的双手抚摸着,略带生涩地套弄着肉棒。
不一会儿,安以行便感受到下身的血脉更加膨胀,他低头望去,两只秀手在那里把玩着肉棒,像是遇到了珍品古玩一般,爱不释手。
再朝着下方望去,一颗红的发紫的龟头映入眼帘,顶部的马眼处渐渐有了水光。
「姐,你喜欢它吗?」安以行不安分的心再次跳动起来,他轻声调戏着易知难,眼眸里有着某种期待的光彩。
女人抬起头,应声望去,她哪里不知道男人打的什幺心思,也不拆穿,心情舒缓的她,此刻也算是神清气爽,于是,她默契的低下了臻首。
顿时,寂静的办公室内飘荡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宛似儿时舔舐冰棒的欢乐声。
女人嘴里不停,手上也没闲着,迳直伸向了男人的胸前。
一阵摩挲过后,她轻车熟路,解开了白衬衣上的纽扣,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胸肌,以及两点绿豆大小的红点。
「唔……」忽然,易知难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的家伙——刚刚自己去作弄男人胸前两抹红点的时候,竟然使得嘴里的肉棒似又大了一分,弄得她都有呕吐反应。
此刻,安以行正在享受着女人给他的极致体验,突然,他感受到胸前的两只秀手停了下来,渐渐在往后退,似一对逃兵。
他下意识伸出空闲久已的双手,顺从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慾望,死死箍住女人的臻首,不让其有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男人俯视着女人,面带得意之色。
女人嘴里含着大半截肉棒,由下朝上,透过一片黑森林望向男人,不时隐隐作吐的感觉袭来,惹得佳人直翻白眼。
僵持不到片刻,女人面色愈加桃红,水汪汪的大眼似滴出了水。
易知难白了安以行一眼后,停摆的双手再一次伸向了前方的目的地。
两人一番折腾,弄得安以行呼吸愈加急促,尤其是胯下女人那得意的神情,在他的内心掀起一阵龙捲风。
安以行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颊,眨了眨浓眉眼睛,示意女人。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白色墙壁上的石英钟不知疲倦地走了一圈又一圈。
沿着墙壁往下,实木地板上只见四处丢掷的外套内衣,平日里乾净整洁的环境不复存在,甚至于一只点缀着白花的黑色蕾丝胸罩半挂在旋转椅的扶手上。
旋转椅和木桌是配套的,可此时的椅子紧挨着墙壁,似乎被人抛弃了一半,而属于它的另一半——木桌也惨遭毒手,上面的鼠标键盘纸张笔筒等等都是一片狼藉。
屋子的主人素来偏好整洁,不论公司还是家里,属于自己的地方,总是会整理的落落大方。
今天到底是怎幺了?又有谁敢如此胆大妄为?越过木桌,将目光投向前方靠右的沙发,两具肉体几近糅合在一起,原来,女主人她自己也无暇顾及。
一套黑白色彩的精緻沙发上,两双赤足静静地交错在一起。
把视线稍微往前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精緻赤足的女主人了。
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躺在沙发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肤色更是光滑细腻宛如婴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白皙的小腿上,宛如童话里的场景,令人目不转睛,流连忘返。
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娇嫩白皙的长腿中间,却横插进来一只男人的大腿,上面长满了浓密的体毛,顿时,整个画面诗意全无,好像是一幅精妙绝伦的画卷中多了一些瑕疵,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些许稀鬆柔软的耻毛。
那乌黑亮丽的毛髮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饱满,嫣红的蜜唇犹如花瓣般袒露在外,花枝招展;而此时正有一根年轻的肉棒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
男人两腿中间的肉棒,随着七进七出,杀得下方的娇躯颤抖连连,倒捲着的蜜穴,挥洒出好些蜜汁。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当肉棒将要抽出的时候,四周围的花瓣被动着翻了出来,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紧紧包住其中的肉棒,四条腿上尽数沾染上了或是透明或是白色的爱液,这样一来,整个画面反而增添了几许原始的兽慾,令人热血澎湃。
片刻后,淫靡的画面感转瞬即逝。
沙发上的男人此刻直立着上半身,屈膝,用着最为传统的传教士的姿势,虔诚的向着前方挥动着汗水。
两人都十分配合,互相取悦,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又似两块磁石般,不由自主地吸引着彼此,完全不顾自己身处在何方,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份与关係,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慾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慾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两人依然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感受着彼此的喘息和有力的心跳声。
每次事后,安以行都会温存片刻,看着眼前的女人,至少在这一刻里,这个女人由内到外,都属于他一个人。
女人交欢过后的慵懒,那副柔顺体贴的娇俏小女人模样,还有柔情似水的目光,这些在安以行眼里便是人世间最美的景象,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铃铃铃……铃铃铃……办公室的电话再次响起,安以行压抑着内心的不岔,看到怀里的女人已经睁开了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她那明媚的眼眸深处又恢复了往日里的聪慧,他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女人的后背。
女人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此时电话铃声持续着响起,好似催促她赶紧接电话。
这时,女人下定决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温暖迷人的怀抱,走向办公桌前。
看着女人近乎全裸的躯体双手捂着严实,一边拾起实木地板上散落衣服的姿态,一边走向办公桌前而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安以行就想笑。
看着女人撇着脑袋,夹着电话,捋了捋刚刚凌乱的秀髮,一边在穿着衣服,一边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话。
安以行不敢说话,甚至于不敢弄出哪怕一丝的声音,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想笑了。
女人仍旧在那边忙碌着,没有抬头看向他这里,神情专注着桌前,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唯有脑袋旁边的电话筒是不变的。
整个房间里,近乎赤裸着的安以行躺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幺。
阳光洒在他雄健的身姿上,静落在沙发一旁的影子竟显得形影萧索。
忽然,安以行裂开嘴,露出迷人的洁白牙齿,只是这无声的笑声中不知又有几许欢乐几许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