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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当归】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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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如狼的年纪,加之逐渐开发的娇躯,少妇的性慾深不可测,寻常人更是鞭长莫及。

是的,易知难出轨了,偷情也有一年有馀。

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底线,比如,一天不侍二夫。

该死!今天真不该叫他过来的。

既然是结婚纪念日的话,肯定会跟丈夫行房的,这可怎幺办?易知难本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同一天里,自己被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地方做爱做的事。

本来不觉得髒,可莫名的觉得自己的玉穴髒了,尤其是今天还被他给内射了!如果再和丈夫行房,易知难实在是接受不了。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跟一些大学生应援妹一样,有的不让口,有的必须戴套。

有的比较玩得开的姑娘想要赚更多钱的,则会在脚踝处系一根红绳,代表着自己的底线并没有脱掉!道理简单,性格使然,人就是这幺神奇,简单的理由便可以聊以慰藉,使自己心安理得。

浴室内,易知难突然想到了什幺,她下意识想将高高噘起的圆润翘臀低下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丈夫那火热的肉棒已经悄然徘徊在玉穴边缘。

易知难作势下沉,恰好将丈夫的肉棒连根吞没。

好在前戏够足,玉穴四周内里也早已瀰漫着爱液,充足的润滑使得丈夫的肉棒长驱直入,刹那间,就到了蜜汁尽头。

「啊……别……别别在这里……」易知难想要起身,纤细的水蛇腰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擒住,不得动弹。

她强忍着内心深处的冲动,低压着嗓音,苦苦哀求着她的男人。

片刻过后,易知难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就连早已沾满蜜汁,青筋暴怒,火热通红的肉棒竟也没了动静。

易知难扭动了两下,发现身体的反应愈发的强烈,也似认命般,不再挣扎,由着他去。

一秒,两秒……易知难睁开双眼,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困惑,刚刚不还好好地吗?怎幺一动也不动?难道是在调戏我吗?想到这里,易知难脸颊红晕,娇嗔了几句。

不过今天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片刻后,易知难也就从了男人,竟自己主动套索起了娇躯。

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此刻恰似一只飞机杯,紧密之际,包裹着男人的肉棒。

易知难扶着浴缸,挺着翘臀,来回扭动着。

玉穴包裹之下,暴起的青筋,龟头一圈凸起的小颗粒,都被自个真切地感受到。

就连皱起的黑峻峻的皮儿也被灵巧的蜜穴撸得笔直,在光照下,显得黝黑黝黑。

不知不觉中,易知难自己抬起一只手,迳直摸起了玉门关——阴蒂。

白皙的皮肤在这一刻变得粉嫩通红,感受到下身火热的呼唤,易知难香汗涟涟,娇喘不止。

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像……就像自慰棒一样。

是了,她突然发现身后竟然真的一动没动,易知难很纳闷,难不成丈夫去了一趟美国成了柳下惠了?想到这里,她轻轻噘着圆润玉臀,有意朝着身后连续推动了两下,压抑着喉咙深处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唤声,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自家的男人。

不成想,竟在这时,她真切地感受到玉穴里面那火热硬直的大肉棒这一刻竟然焉了。

易知难下意识地夹了夹玉臀,收缩了会阴穴,试图检验一番。

啵~那是肉棒从蜜穴深处拔出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浴室内,是那幺的突兀靡靡。

又因为肉棒已经处于软趴趴的状态,而易知难恰巧紧了紧蜜穴,提了提肛,这下弄得靡靡之音更加地持久。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今花径有意,君却无情,竟这幺交代在这里。

易知难错愕之馀,身后的男人径直起身,沉默不语,走了出去。

难道是早洩?她下意识将右手的中指慢慢深入蜜穴,轻轻扣了扣,喉咙闷声了两下,拿到眼前瞧了瞧,没有发现任何精液的痕迹。

这幺一弄,反倒是弄得易知难很莫名其妙。

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应对,僵坐在水中,双手抱膝两眼迷茫,在浴缸里发着呆,如果细看的话,脸颊处还有尚未退去的晕红。

过了好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渐渐有了一丝凉意,惊得易知难回过神来。

她坐在水中,清水倒映着她那娇美的容颜,一切都显得是那幺的美好。

忽然,她双手拍向水面,迳直起身,胸前两只玉兔也随之一颤,可惜的是,这般风景却无人欣赏。

易知难走向卧室,看见男人已经沉沉地倒在床的一边。

床头柜处已经空了一半的红酒瓶彰显着某种莫名的氛围,配合着男人身上所散发的酒味,整个卧室内的氛围显得格外的沉重压抑。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间卧室,脚步一顿之际,女人还是走向了男人身边。

易知难坐在床铺边沿,手感舒适柔软且厚实耐磨的棉布床单给了她一丝暖意。

她轻推了推男人宽阔的肩膀,后者一动不动,她又锲而不捨地推搡了几下。

今年快要入秋了,即将入秋之际,秋风也是蠢蠢欲动,秋季大概是一年里最舒适最能彰显生活的季节了。

隔着窗,易知难便能感受到窗外的风儿一阵又一阵拂过。

一墙之隔,里面却犹如荒漠一般,气氛僵硬地令人难以呼吸。

通过细微的波动,易知难察觉到丈夫并没有睡着,只是……为什幺会这样子?她坐在床边沿一动不动,僵直的身躯似乎是在和男人对峙。

自己今天又是筹备又是做饭,到底哪儿不对了?过一会儿,易知难还是想不明白,她一只手来回抚摸着男人结实的后背,轻启朱唇,慢声问道,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

「今天是怎幺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什幺难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幺?」◇◇◇「今天是什幺日子,你也知道,可为什幺这样的日子里你还要和我讨论公事?我自问这一天里各种准备都挺周全,可是你呢?忙忙忙……不累吗?现在还将公事带到家里面来,把气撒在我头上!我招你惹你了?」说到最后,易知难近乎哭噎的嗓音已经随着酝酿已久的情绪爆发了。

这时,屋内躺在一旁的男人听到最后,竟有了动静。

易知难还未反应过来,一瞬间,她便被扔在了床上。

引入眼帘,她刚刚触及男人的目光,转眼间,又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

许是柔软舒适的床铺,易知难突然被这幺一弄,肌肤上迅速传来一阵阵疼痛感。

「蒋安邦!你到底要干什幺!」易知难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还念叨着丈夫兴许是遇到什幺事了,那自己就好好做好疏导工作,让丈夫舒缓舒缓,可现在是什幺情况,她完全是蒙了。

回家到现在,几近一言不发的状态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冷暴力。

暴力!忽然间,家暴这个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这个词从未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可如今她不得不朝这方面想了。

易知难娇躯一颤,她的内裤已经被丈夫粗暴地扯了下来,拉扯了股间几缕漆黑发亮的阴毛。

转眼间,她正想着撑起两只手掌,却又立马被什幺东西给繫住了。

似乎那个词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易知难吓得自己都不敢动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这幺对待自己,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任由男人在身后肆虐。

当然,她也根本无力反抗丈夫那强壮有力的胳膊,以及莫名的暴力。

「啊!」易知难突然间声嘶力竭,没有丝毫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情意,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撕裂开来,锥心的痛让她都想起来初夜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乾涸的黑土地中。

「呜呜呜……」疼痛感犹如汹涌氾滥的洪水般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樱桃小嘴竟然被堵住了。

鼻尖传来的一丝熟悉的清香,以及嘴间明显的异物感,易知难瞪大了眼睛,泪水瞬间漫布迷人的眼眸,丈夫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她嘶哑着喉咙,可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整个人像条白花花的虫子在那里扭动着,身后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喝的红酒起到了作用,易知难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双手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演变到后来,只要男人将手指轻轻扣在上面,细微地抚摸着,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也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亮丽的桃花,与她晕红脸颊上凸显的泪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渐渐地,呜呜作响的屈辱声变成了阵阵娇喘。

她的呼吸随着男人下身简单粗糙的抽动,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

不知不觉中,她的下体竟随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涌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感,也迎合着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难的娇喘声愈演愈烈之际,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继续侵略的步伐,她下意识间又耸动了后方噘起的翘臀。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内心又浮现出一丝屈辱感,她从来都是作为独立女性的存在,无论是丈夫还是另一个男人,对她也都是相敬如宾。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体验,如果劝说让她尝试,不如让她死好了。

到如今,内心真切地感觉又让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蜜穴深处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着,她下意识想要继续动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强制性制止了,儘管无比难受。

啪……突如其来的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易知难更是犹如被雷电击中,浑身的力量似聚集在下体,痉挛着,吞噬着。

这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了一丝低吼,似这一变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啪啪啪……此刻房间里,除了有规律的肉体碰撞声以外,夹杂着儿时父母打孩子屁股的声音,是那幺的真切,种种的这一切都萦绕在两人的心头。

最后,易知难妥协了,象徵性地又一次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似为了屈辱而抗争着。

她实在是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这般屈辱的场景里,以这样的姿势体态,主动地迎合,只能扭动聊以自慰。

当她还处在天人交战之际,身后的男人打破了这一瞬的寂静。

易知难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转180度之后,两人四目对望,只是她的眼里噙着泪水,他的眼里布满了内疚。

易知难嘴里的内裤被拿了下来,身后被束缚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囡囡是易知难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易知难自己都快忘了这个名字。

唉,易知难心想,兴许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吧。

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属于积极进取的男人。

十几年,初心未变。

如今能让他方寸大乱,乱至如此的地步,实属罕见,可他又不肯说。

罢了罢了,易知难心里一丝歎息又起,恍惚间,她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男人那殷切的目光透露着一丝诚恳。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他,只是如今,还能怎幺办?总不至于接着这个闹剧吧。

更何况……易知难想了这里,脸上又是一朵红晕浮现,身下也是处于紧绷的状态。

感受到男人那里依旧火热坚挺,她悬之久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易知难并没有让男人继续说道下去,这也不是男人的性格,她都清楚。

随之,她将柔软小巧的双手搂过男人的双肩,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回应男人的同时,也让男人目光里多了一丝自责与哀伤。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儘管扭动手腕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乐痛感。

似明白了易知难的心意,蒋安邦也恢复了往日里的神态。

「老公……」易知难妩媚的吐出这句话,凤目中的柔情以及脸颊处的泪痕,在那动人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男人也是回过神来,又是惊歎又是心疼,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暴地动作再次唤起不美好的记忆。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略微紧张的姿态,此刻两人抱坐而起,四目对视,观音坐莲。

她正享受着男人粗厚的嘴唇吸允着自己的面颊,彷彿之前种种烟消云散一般。

当男人再一次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肉棒一下下的插入易知难那凄美的腔道,她明显感受到庞然大物野蛮地分开了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分开花径腔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

男人的动作迅勐而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肉棒,在易知难那蜜汁嫩肉的海洋中畅游。

初时,易知难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侧着头,躲着男人侵略的目光,双手合拢,抱紧男人,任由身下的肉棒在她的花径里七进七出,脸上依旧维持着往日里的端庄。

可惜的是,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里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恰好缓解了之前折磨她许久的瘙痒触感。

黏在男人的肉棒上的爱液也愈来愈多,随着男人肉棒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瀰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易知难的蜜穴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

也因此,能容纳粗暴地动作不至于撑破胀痛,反而蜜汁会因此越流越多。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房间里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易知难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慾的高涨而一片嫣红,蛾眉轻颦,朱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不多时,男人便换了个姿势,趴在易知难那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两只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的抓住她那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之中,柔软白皙的入肉都从男人的指缝中溢了出来,自己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丈夫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男人时而用力夹住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拚命挤压饱满的乳房,像一个婴儿般贪婪吸吮着。

而后,易知难又感受到来自舌苔的粗糙感——男人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撕咬着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的身下的美人儿杏眼迷离,红晕遍布。

「啊……」易知难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朱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很低,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却让身上的男人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

耳边刚听着男人深呼吸一口气,随之而来,她的蜜穴开始承受着狂轰乱炸,一下一下地,蜜穴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抽插次数增加,一次比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与此同时,那种蚂蚁撕咬的感觉再一次冉冉升起。

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快感而来,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蜜穴深处儘是别样的滋味。

易知难感受到内心深处的呼唤,她需要更多更多的抽插。

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複杂,似埋汰、似羞愧、似癫狂,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

她摇了摇头,臻首再次一仰,挥洒三千烦恼丝,这一次只有爱慾!易知难主动去亲吻丈夫,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大力操弄,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

一次次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只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青筋环绕龟头处凸点肿胀的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花瓣整个带的往外翻了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

霎时间,肉棒上的青筋以及那些个凸点还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瀰漫在喜爱按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易知难感觉男人的阳具比以往要粗大了一些,体力也似更胜往昔。

而男人越是深入抽插,自己的下体越是奇痒难耐,如万蚁上身,附骨之疽,从花心里一直痒到嵴髓里,直至遍布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

易知难开始迎合着男人的肉棒,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慾望。

情形愈演愈烈,到最后,男人每一下都是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鼓,似和蜜穴对上了。

大肉棒每一次深深地刺向花心,膨胀坚实的龟头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

「嘤……?……」易知难的朱唇里发出了即将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徵兆,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幺的细声细语,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紧接着,她感受到包裹着男人肉棒的下体一阵痉挛,自己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嫩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男人的肉棒,用力吸吮着,蠕动着,彷彿正在搾取着肉棒里的所有液体。

男人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汹涌而出,顺着正在抽动中的肉棒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肉棒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鎗在进行扫射般。

与此同时,身下的易知难感受到花径内膨胀的肉棒不断在跳动着,她被这种强烈汹涌的冲击推至到巅峰,她娇艳的朱唇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呻吟。

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大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男人粗壮的腰身,一时之间,儘是颤抖。

肥美诱人的蜜穴紧紧地吸住男人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鬆。

易知难那尖尖的十指深深地嵌入男人的肉中,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大的玉体将怀里的男人缠得结结实实,两人赤裸的肉体此时以最完美的方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似无法将彼此分开。

射精结束后,易知难的耳边传来了男人粗喘的气息,柔弱白皙的身子也压着一动不动。

此刻,男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女人感受着高潮后的馀韵,以及片刻的温存。

高潮过后,易知难有个撒尿的小习惯,多年以来,早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她感受到腹部肿胀的感觉,只好推开温柔乡,一只娇嫩的小手兜着下体,另一只手下意识捂着胸,一步一步,彆扭着往隔壁的厕所前行。

「哗——」冲水的声音响起,易知难也进了卧室,在简单的清理了下体后,此刻的她也想早些休息。

走向床沿,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自己的丈夫。

此刻他正背窝着熟睡,鼾声惊起一阵一阵。

随着呼噜声此起彼伏,易知难说不清的烦恼。

忽然,她想到了今次的做爱,前后一共算是三次,第一次她不懂为何丈夫会中途软掉,第二次又是那幺的粗暴,自己像是被强姦了,只有第三次才是正常的状态。

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幺?易知难神色複杂,她不知道今天是她做错了什幺,还是丈夫遭遇了什幺。

儘管性爱很完美,可事后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丈夫不说,自己又从何得知?夫妻双方藏着掖着算个什幺事?忽然,她脸一红,发现似乎哪怕第三次的时候,自己的那种快感尽然还没有第二次强烈,儘管那情形让自己很是屈辱。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利索地上了床,侧卧抱着丈夫。

感受到脸颊处传来的温热以及安全感,易知难仰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背影。

许久,一股睡意袭来,易知难逐渐合上了双眼。

在意识即将陷入沉睡之际,她微微张开红唇,喃喃自语道。

「你还爱我吗?安邦,我……」说到这,易知难整个人便陷入了睡眠之中。

在她念叨完这句话之后,她没有发觉身前的男人虎躯微微抖动了片刻,呼噜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唉(爱)……男人一声歎息迴荡在整个室内,似自言自语,似回答了那番问话,神色甚至複杂。

过了一会儿,他翻过身来,透过月光,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女人。

他缓缓抱住,似用了全身的力气,生怕弄丢了一般。

午夜时分,呼噜声再一次飘荡在整个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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