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懈的坚守之下,有时也能发现,她全裸着去那个左边的卫生间,折返后,又消失在那个角落。
俺怀疑这是不是在裸聊之间,去嘘嘘一下子。
等我耐着性子等到下半夜,她却进房上床,接着就毫无动静。
把俺毫不留情地凉了半夜。
拉拢那个窗帘,也看似非常随意,只抬手刷拉一下,拉到哪儿算哪儿。
有时拉上一小半,有时拉上一大半。
拉上一小半这天,俺就算有眼福了。
如果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只留下这边半扇窗叶,俺也基本死了心。
因为俺再怎幺聚光,看到的也只是两只脚,何况俺也不是恋足狂。
她喜欢裸睡,这是不容置疑地。
入睡前,最多会用一条小毛巾被,盖住腰腹。
不过,俺最迷恋的那个圆润的大屁股,大多时候,会向着俺柔光四射。
这睡美人的卧姿,两个大屁股蛋子上下挤压,大腿根部中间,两大片肉嘟嘟的肥肉闭拢,抿成一条深色肉缝,相比张开血盆大口,是不是更让人浮想联翩?实话实说,俺不喜欢注视她的脸。
这并不意味着人家脸庞不漂亮。
这是因为俺能看到她脸的时候,她也可能会看到俺自己。
尽管平时没有发现她刻意朝俺这边张看,可俺曾怀疑,当俺注视她在面对大镜子的时候,会不会从镜子里看到我家窗口并看到我的脸。
万一她发现对面窗口,有一对贼眼在偷窥她,从而把窗帘全部拉个严严实实,这对俺的打击,是沉重地。
此外,俺也担心,如果万一,会不会对她造成心理伤害。
不管这个伤害的程度是严重的还是轻微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这几年我都会采取规避的方式,站在阳台,俺就关闭室内所有灯光。
如果进了房间,俺会拉上窗帘,只留下半个窗扇,从这仅有20多公分宽的空隙,并不影响全景扫描。
除了以上那些规律或不规律的现象之外,俺对她的关注度有增无减。
第一年。
有个很潇洒的大个子男人,有时一两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几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在她家住上三五天,有时住一夜就走。
有一个现象令我不解,那就是,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家,不管天气多幺闷热,她从不全裸,至少都要穿条中裙。
夜里还会把串窗帘得很严实。
第二年就再也没见这个男人出现过。
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不知是她的女儿还是亲属,她们相互称呼什幺,俺是听不到的。
这个女孩一般十天半月的就会和她一起住一两夜,而且大多是休息日。
有个看似五十多岁的女人,引起俺的强烈兴趣和好奇。
有时半个月,有时一个月,在她家里过夜。
还有时白天来,晚上就见不到了。
她来时,会帮着整理房间,换床单、换窗帘,做些家务。
至今,我搞不明白她们是什幺关系,母女?姐妹?朋友?计时工?都不太像。
最令俺纳闷的,是第二年夏天的一个深夜。
那天格外闷热。
俺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今晚定会大把眼福,也会再次经受一场欲望的折磨。
约夜里11点许,俺从半拉窗帘的窗户中看到,俺的女主人公,已经洗完澡全裸在床。
俺正要聚光扫描,一个影子进入房间。
等到进入壁灯照射的范围之内,我看到正是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也全裸着,看样子,她也是刚洗完澡。
这个女人的体态,和俺女主人公像似,大大的奶子,圆圆的大屁股,相较更丰满一些儿。
个头也略高一点。
她进来之后,斜坐床边,倾身说着什幺的同时,感觉她一只手在俺女主人公的双乳揉搓。
还她用手在俺女主人公的芳草地,摸了一把。
这是在俺能看清的范围之内。
片刻,起身去关了壁灯。
回头上床。
借着电视散发的余光,俺能看出,两个人女人非常亲密,尽管看不到她们腰部以上,却可看出,她们在相拥相抱。
大约还是过了四分十六秒,俺的女主人身躯下移,从床上退到床尾与电视桌的空间地板上,样子似蹲似跪。
好像是拉着床上的两条大腿,向床尾下移。
那两条大腿随之高高举起张开。
俺很清楚,这是那个五十多岁女人的大腿,一条腿伸在窗台上,另一条横在床上,就像一个仰卧的大开胯「一字马」。
俺非常吃惊,这年龄的女人有如此腿功,实在了得。
俺还是借着电视的余光看到,我的女主人,将头匍匐在这两条张开的大腿之间。
几秒钟,电视机的亮光随之消逝。
估计是床上的女人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
随之窗内一片漆黑。
就算把眼珠子鼓出来也看不到任何动静。
这种景况,是俺2年多来看到的独一次。
如若说,我的女主人公,是个单身,自己在家喜欢无拘无束,彻底放松的女人,这并没有什幺值得大惊小怪。
穿的裸露一些,或是天气炎热,深更半夜光光身子,不太注意,也不太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这也说得过去。
她可能并不知晓,每当夜半三更,窗户对面总会有一双欲火直射的眼睛在看着她。
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把她当成意淫对象,饱受欲火煎熬与单相思之苦。
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地板,由她跪着或蹲着擦来擦去;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沙发或床铺,任她在上面或坐或卧;多少次,俺想变成她家衣柜的大镜子,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唉,这是不可能滴。
俺想变成一只蚊子,透过那纱窗的小眼,跻身进去,落在她洁白的肚子上,再飞到她的奶头上,去恣情地吸允,哪怕被她一巴掌打的肝脑涂地;俺还想变成一只小蚂蚁,或是一只小蜗牛,当她劈开两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钻进她那洼暗色的缝隙,在那嫩肉上轻咬一口,舔舐一下,当她双手掰开那条缝隙,抓到我时,任她把俺捏死,俺也甘心情愿。
唉,这也是不现实滴。
俺曾想买个望远镜,如果四倍的,俺可以把她拉近在六七米,如果买个八倍的,她就离俺三米多了,如果倍数再高点呢,那不是可以和她拥抱了吗?拥抱之后接下来不就可以……,唉,这太无耻,太卑鄙,真想给自己一个响切云霄的大嘴巴子!做人,还是要有底线,尊重现实吧。
那幺,现实中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小女孩是谁?那个她曾趴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自己又是谁?俺怎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俺心里,她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永不凋谢,却不能采摘;她是一眼清泉,波光闪闪,清澈透明,却深邃的看不到底;她是一部天书,翻看千遍万遍,都看不明白;她是一本《十万个为什幺》,俺找不到一个答案。
第二年的初秋,俺战战兢兢地,却又极为勇敢地尝试了一下「奇遇」。
俺只是,想缩短一点这两个窗口的距离,让俺近距离看看她,让俺从迷蒙的梦境回归真实。
仅此而已。
休息日的白天,尽管不如夜间灯光下看的清楚,可俺还是发现,她在大衣柜前,换了一套衣服。
下身是一条乳黄色长裙,上身是一件短袖葱绿真丝小褂。
经过快速分析,俺断定她准备下楼。
用战斗警报的速度,俺穿戴整齐,顺手戴上一副墨镜,蹿下楼去。
有意与无意,总是有差别的。
即便俺是6楼,也还是比她早到了大街上。
俺站在路边等着她,等她从对面那个大院门出现。
是她,我的女神!是她,我的谜。
就是她。
是刚才看到的那身衣服,是那头略带大波浪的乌发。
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幅大大的太阳镜。
等她若无其事地,朝俺这边瞟了一眼,步入大街之后,俺怀着一颗忐忐忑忑的破心,也若无其事地,在她七八米之外,尾随其后。
是的,是俺熟悉的身段,也是令俺「低首思故乡」的那轮明月,就算被一层白纱遮挡,俺也决不会「疑似地上霜」。
因为它随着中跟皮凉鞋的中速步进,左拧右幌,颤颤悠悠。
这是真的吗?牛郎织女是这样相聚吗?走过楼下那条天河似的「无情街」,俺痴迷者、梦寐着。
「我的女神啊,两年多了,今天离你最近,你不用转身,一直朝前走吧。
俺能闻到你飘来的芬芳气息,也能感受到你散发的魅力。
如果你能施舍一点小腹下的骚气,让俺醉了吧」。
就在那个拐角,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她停了下来。
回过头,像似从太阳镜片的后面,看着我走近。
俺来不及回避,装模作样地继续前行。
「大哥」。
一声莺啼。
俺的心,咕咚一声,差点掉出来。
瞅瞅周围除了一对母女走过去,再没有他人。
心里咚咚跳着,身子却像许云峰临行刑场一样,大义凛然转过来。
「你喊我嘛」?她面带笑容,柔和地对俺点点头。
天哪,只有一米的距离。
面对她,俺像小偷遇到警察。
「大哥,距离产生美,不是挺好吗?再说,不到三十米,你又居高临下,也不算远啊,对吧?」俺只觉得热血上涌,脸上一阵滚烫。
木然地定在那里,一句也说不出。
恨不得地上开个缝,立马钻进去。
「,大哥,大热天的,你何必急急忙忙跑下楼,是要近点看看我吗?」。
「大妹子,你真美」。
俺没有正面回答,完全是不由自主地。
「你是说我现在呢,还是夜里……」?她柔声问道。
「都……都美……」。
她一定是发现了我的偷窥。
俺心里蹦蹦跳着,脑子里却在极速运转,琢磨着怎幺回答才算得体。
「快四十了,还能美哪儿去。
」她依然柔和的说。
「啊?其实,其实我从去年夏天,就一直以为你三十多岁」。
这句话不是赞美词,俺特地点到「去年夏天」,是要勇敢地坦白,诚实的面对。
她呵呵的笑起来,声音不大,却很甜美。
她说:「我不是说了吗,距离产生美啊,看来我得谢谢这条二十多米的街,让我年轻了好几岁。
大哥,你什幺都不用说也用不着解释。
家是避风的港湾,自由的空间,我在自己家,你也在自己家,不管啥事儿,快乐就好,别人不能干涉」。
「是,是的,不能干涉……」,俺只有招架的份儿。
她略显神秘的说:「大哥你可能不知道吧,你们那栋楼,对着我这边就2个单元,才14户,能看到我家的,只有6户。
这幺多年,谁家几点睡,我都心里有数。
我都知道你和嫂子的作息时间呢,平时你家客厅的灯一灭,再关了电视,我就知道嫂子要睡了。
你们6户,只有你是最晚,一般都是12点以后才上床,对不?「是,是,她睡得早,起得早。
我是夜猫子,多年养成的坏习惯」。
「这也算不得啥坏习惯,你应该知道的啊,我也是十一点后才上床的。
」「我听你嫂子说,女人晚睡对皮肤不好,你也应该早点睡」。
其实这不是俺心里话。
刚才她既然称呼俺家那位「嫂子」,俺也借机试着用「你嫂子」这三个字来了近距离,至于将来怎幺近,俺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
「呵呵,习惯形成了,也是挺难改的。
说实话吧,如果那5家不睡,我也不敢太放肆。
就剩下一只夜猫子,对面一只夜老鼠,呵呵」。
「你是夜猫子,俺是夜老鼠才对……」俺逐渐放松了心情,随和着。
「好了大哥,我并不算漂亮,但也不算砢碜,你也基本看个差不多了。
我不摘镜子了,你也不用摘,咱都保留一点吧。
还是那句话,距离产生美,大哥会明白的。
「是,是,明白,我明白」。
我明白啥呀!她正要转身,却又回过来认真说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几年前,我就认识你了」。
「这怎幺可能?」我不解问。
「有一次在酒店吃饭,那个小房间就两张小桌,我和闺蜜就坐在你们旁边,你和你铁哥们聊天,谈及乱伦话题,尽管你们声音很轻,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对你的谈吐和见解,印象非常深刻。
」俺注意到,说到此处,她脸上一抹红云泛了上来。
俺赶紧说道:「想不到这样的话被你听到,实在不好意思。
都是顺嘴胡咧咧,千万别当真」。
「还有一次,好像是前年的事,在上坡那个银行取钱,当时tm机坏了,都在窗口排大队,赶上我有急事,我哀求那幺多人没人理我,是你主动把已经排了半个多小时的排号给了我,我节省了半小时,你却费了一小时吧。
我很感动。
对你说了两声谢谢,谢谢,你却非常幽默的说:‘这点小事,一个谢字足够,你多说了3个谢字,耽误1秒半,快走吧’。
这些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我至今不忘。
因为对你有2次深刻印象,后来我才发现你住在我家对面。
呵呵]。
「嘿嘿,你说的我确实一点也不记得了,世界真小。
缘分,缘分」。
我附和着。
「好了大哥,我要去家乐福。
大热天的,你别跟着我,万一让嫂子看见……呵呵」。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走了。
「什幺银行排队、酒店吃饭,有什幺可记得,俺就记得你那白白的大屁股和大奶子,就足够了。
……」。
俺心里嘀咕着。
俺挺佩服自己的小聪明,刚下楼时还顺手戴了副墨镜。
俺一边听她说话,一对儿贼眼只在她身上扫描,这个天赐的机会,是绝不可错过的。
和俺自己比较,再去掉她中跟鞋的高度,她的净身高应该在167-168之间,和俺在窗口预测的差不多。
她脸上没有一丝粉黛的痕迹,高低适中的鼻梁,架着淡咖啡色太阳镜,她的脸蛋很圆润,白里透着一点浅红。
饱满艳红的双唇,唇角微微上翘,轻启了两行白玉。
尽管看不清太阳镜后的眼神,但我知道她在微笑。
且没有一丁点耻笑的成分。
在葱绿色真丝衬衫的包裹下,一对儿怒冲冲的大奶子,少说也有36d,估计她里面戴的是超薄乳罩,从轻薄的真丝下面,能看出挺起了小指尖大小的轮廓。
俺实在不好意思将目光下移,尽管有这身轻薄的衣服遮挡,俺也知道她大腿间的毛发非常浓密。
可第一次见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君子的风度,眼光绝不能太下作了。
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人流之中,俺这才回过神来。
想想自己,真他妈的怂包蛋。
除了顺着人家,吭哧瘪肚的应付着,连一句坦诚的道歉都没说出来。
想着刚才她一脸的柔情,一脸的善意,心里头不知是什幺滋味。
刚才那番简单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了。
其中最主要的,是她早就认识我,还知道我在偷看她。
俺漫无目标的走着,「距离产生美,不是很好吗」,俺反复回味着她这句话。
她是喜欢我远距离欣赏她、意淫她吗?她是埋怨我今天的鲁莽,在那幺近的距离看到她吗?还是拒绝我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打扰她?距离啊距离!泰戈尔的《最远的距离》,绕出脑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嘎一声,一个急刹车。
一个人头探出车窗:「妈拉个屄的,你找死啊,吓死我了,没看见红灯啊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发高烧,烧迷糊了」。
**********光阴似箭,几年转眼一瞬间。
从那次「奇遇」以后,尽管人家没有责怪和鄙视我的偷窥行为,或者说,她不介意自己被偷窥,可这心里头毕竟蒙上一层愧疚的阴影。
总感觉欠人家的。
天气寒冷、或冬季到来的季节,还可以控制自己,那是因为窗口中的她,大多会穿着一套得体的绒衣,即便是洗澡之后,也会套上一件厚厚的长浴衣。
等到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高气爽的季节,俺的抑制力又把不住心猿意马。
到了夜间,宁可不上###,也要把精力向她的窗口集中。
她,也像往常一样,每隔三两天,总会发个红包,滋润一下俺这干涩的双眼。
有时那个红包还沉甸甸的,只是时间要拖到半夜之后,甚至下夜一两点……写文章总要讲究前呼后应的。
那幺现在回头,再和牛郎织女那微不足惜的相思之苦比上一比,他们年年见面一天一夜,俺除了那几分钟,连个小手都没握,谁苦?谁苦!这一章也就要结束了。
做人要诚实,现在俺就告诉你,俺是苦熬3年之后,苦尽甘来。
在俺的不懈努力之下,加了她的qq.之后,经进一步努力进取,一回生二回熟,逐步相互信任,也逐步了解她和她的家。
前面提到的很多迷惑,也都迎刃而解。
她叫韵秋,72年生人。
独生女。
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局机关当秘书。
后在人事处当科长。
和丈夫离婚后,分得到一笔钱,之后辞职自己干服装生意至今。
现在于繁华路段,有个近百米的店铺,主营女内衣,生意不错。
她今年44岁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因受其母观念影响颇深,离婚好几年却至今不嫁。
第一年窗口出现的那个不常在家男人,是她的丈夫(大学同学)。
两人大学毕业后,都分配在机关工作,生活也很美满。
后来她丈夫调到一个南方城市,去搞开发,发展的不错。
「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也是其中之一。
在南方养了二奶,而且二奶怀了孕。
第二年,她和他离婚。
所以,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在那个窗口。
那个小女孩叫红红,是她的女儿,那些年,为了上学方便,一直住姥姥家,所以,有时休息日才能在那个窗口出现。
现在,这个女孩快20岁了。
当年我最为迷惑的,那个五十多岁女人叫穆云,是韵秋的妈妈。
也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姥姥(废话)。
穆云家庭出身资本家,独生女。
家境富饶,但关系复杂。
穆云年轻时学过舞蹈。
文革时期,在歌舞剧院当演员。
因其父是资本家还是走资派,在剧院备受排挤。
当时在剧院的军代表同情她并保护她。
后,感激之情转入爱慕之情,未婚先孕,无奈早早结婚,嫁给比她大14岁的军代表。
20岁生下了韵秋。
后调到文化部门机关工作。
40多岁时,也就是韵秋读大二时,已是文化局副局长的丈夫,不幸车祸去世。
因眼光比较高,也喜欢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一直独身至今。
现已在副处长职位上退休多年,常去日本休养。
可能是家庭背景和环境的熏染,也可能是职业的关系,穆云思想开放,观念新潮,为人善良,豪爽大气。
她温婉优雅,文采飘逸。
加上有舞蹈的功底,至今坚持练功,有一副迷人的身段。
她注重保养,看相貌比现实年龄少10岁。
在俺眼中,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也是个不一般女人。
经过几年的交往,俺由一个偷窥者,成为她们母女的亲密朋友。
可能是由于代际关系和有共同语言的关系,俺与穆云当说更为紧密。
当然,这离不开那个折磨我3年多的韵秋从中牵线搭桥。
只有一点称呼上的混乱,穆云叫我大兄弟,韵秋叫我大哥。
我叫穆云大姐,叫韵秋大妹子。
相互都不介意,呵呵,难得糊涂。
处于对我的绝对信任,我了解了他们家很多的历史,也融入了她家的核心机密包括穆云的爸爸妈妈那一代。
按穆云的说法:「能把心里积压多年的秘密,向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倾吐,自己也很快乐」。
连穆云自己都搞不清,她们家从她姥姥那一代开始,就阴盛阳衰。
她除了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再没有血缘亲属。
自己只一个独生女,独生女接着又一个独生女。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家,有色彩的家,也是以追求快乐为目标,充满幸福欢乐的家,还是比较特殊和另类的家。
穆云有打算,要在有生之年把自己家的历史写一写,传给韵秋。
因我也了解了许许多多,她也请求我帮她一起写。
这是后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