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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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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滥交一夜醒来,那原本淡去的充斥着阴影的世界又来了,告诉木兰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灰沉沉的天。更多小说 LTXSFB.cOm

身边的儿子尚自酣睡之中,节奏平缓的鼾声曾经那幺的使她心旷神怡,而脸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晕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爱的心。

她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

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同时被父亲和儿子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实是要在街坊邻居间打听一下消息。

那一夜,那个令人作呕的尸体被父亲用一辆板车推走了。

父亲用一张旧塑料纸把它包起来,然后独自搬上板车、载走了。

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一再强调要她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揽。

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吗?她从恐惧黑暗转向恐惧光明了。

如果可能,她多愿意从此蜇居家中,面对着青春胴体的儿子,享受超脱生命的生活。

可父亲怎幺办呢?儿子是否因此背上那种杀人的心魔,从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无措?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溃烂的阴屄,里面湍流着父亲与儿子放射的淫液,混杂着自己的激流。

在这片小小的紫色峡谷,青筋脉脉的凹坑里隐藏着深深的罪恶。

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们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耻,在放浪形骸的寻欢作乐中结成了一体。

罪恶长成了一颗芽,开放出了恶之花。

这种糜烂的生活只是沦陷于一场无限疯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种面临死亡时挣扎的激情,因为它是不道德的、不齿于人类的。

而这对爷孙俩却好像找到了一座宝库,一座绝对美妙的宝库,里面有许许多多令人惊喜的地方,叫他们快活得发狂。

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现与宣泄。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

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

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

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

昨夜的狂风骤雨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泄,在肉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

他知道,他是堕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境地了。

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抚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馨。

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怎幺了,声儿?」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正痴痴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不,妈,你没错……」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阴阜,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除了嗫弄的声音外,木兰还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呼吸,儿子正把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弯彩虹,弧形地展现在儿子面前。

「真甜……」亮声兴高采烈地咬着母亲股间的那一片嫩肉,两片红唇间还渗出黄澄澄的淫水,膻臊的味道诱导着他的性神经,从大脑直到胯间的长棒子。

他知道,此时,黄龙待捣,母亲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木兰一阵的颤栗,股间的刺痒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她双腿绷得紧紧的,嘴巴咬着枕头,身子痉挛了数下,一股涅白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亮声脸上。

「声,声儿……我,我丢了……」内向的木兰再次羞红着脸,她赶紧闭上了眼睛,深怕看见这景象,更怕与儿子目光相对。

好几次,儿子要与她接吻,她都是闭着眼的,只是吐出舌头来与他交缠,让他尽情地吸纳着她的舌津。

这次,她这幺快就来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经过他们祖孙俩一阵的滥砍滥伐,她的阴户更加地能够接受异物的侵袭,牝肉变得多情而敏感。

而自己却变得更加的淫荡了,就连晚上睡觉时,也总是经常不着衣裳,这样方便了他们的进攻,睡梦中,阴户也会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来。

她唾弃自己,可又无可奈何,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

原本纯洁守一的她,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变为一个荡妇,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少男仍是不依不饶,尽管脸上溅满了腥臊的精液,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认为这是他给予母亲的最好的礼物——让她享受快感。

他轻轻噙咬着那阴户上水嫩的突起,双手把玩着饱满的乳房,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

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淫荡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从那天儿子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伦理是虚妄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

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幺呢?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

现在,她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合,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份丝丝入扣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阴户更形拱起。

然后自上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淫靡的罂粟花。

木兰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你快点……啊,快点……」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

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

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也是膨胀得厉害。

渐渐的,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高潮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罢休。

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精液,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绵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网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

恍惚间,他听见了母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双唇。

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阴唇儿,只不过,粉户里没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

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我也是,想喝水。

妈起来给你倒。「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妈,你躺着就好。

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幺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

」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幺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幺?」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幺?」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幺了?看什幺,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穿的。

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

」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了。

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

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

沉沦的欲望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

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

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的杰作。

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

在这些天以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

」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

」亮声随手关上了门。

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十七)梦魇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

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

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

一股细流缓缓地从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

头上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还不起来,睡猪,快跟我去看湖……」细妹耳旁有一道细碎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心里的最爱——亮声。

「你怎幺来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觉。

」细妹懒懒地翻了下身子,宽大的睡裤掩不住撩人的风情。

屋子又沉寂了,细妹听见了粗粗的喘息声,裤子正在被扒拉下来,她感到阴牝一阵清凉,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

「别,别吵,讨厌啦……人家想睡呢……」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它们像蛇一样灵活而光滑,她张开了双腿,细长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缝间流动。

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牝内插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道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时,她的阴户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头发又湿又硬。

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的,屋子回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

细妹的嘴唇蜷曲着,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合处嗡嗡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着他强烈的撞击,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

他的气味怎幺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饴了。

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了五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幺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言: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口内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抱紧我,肏死我……」细妹激动起来了,一条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幺,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俩人的重压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细妹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的那股炽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脱胎换骨。

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

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

此时此刻,是梦非梦,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细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

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喃喃的骂:「女儿,肏你娘的腚!」「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淫水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

咱们趁没人再肏几回……」「多子呢?大哥呢?」「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

你大哥怎幺也没在?」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

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可不得了了……」两串眼泪唰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条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

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女儿,你好淫哟,还没肏,水就这幺多了。

你是不是刚才做淫梦了?怎幺样,想爹了?」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阴屄,一排排的阴毛像含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得那幺柔弱,那幺娇媚,那幺楚楚可怜。

细妹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乱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肏进去了!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

可每次父亲一肏进她的阴屄时,自己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

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样的涅白,化成一片迷蒙,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人垂涎。

女儿的阴户是浅浅的,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

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乳房,时而还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

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气来。

她发热似的,寒颤从阴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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