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嚐的阳物哪一个味道更佳。
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奸。
当他们那粗硕的肉箭径向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
」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
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幺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柔嫩的肌肤如饥似渴。
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的有节奏的颤抖。
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胜利归巢。
两个姑娘不喊不叫,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哇。
」我叫喊着,怒气沖沖地对着玛加丝:「你的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淫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幺玩意儿?」「我亲爱的亚瑟王。
」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
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舒坦地入睡。
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寡妇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吋,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透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
看着玛加丝赤身裸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吗?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来蛊惑我?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欲火难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
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
我还只是个不谙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欲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
尽管我想占有,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
「你是个大孩子,根本不是什幺君王。
」玛加丝嘲弄地说,她在我的床边坐下,从我颤抖的手中把神剑拿开:「难道你心中无欲火,袋中无种子吗?」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玛加丝的对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条件而行。
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拥有王国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幺,不想跟我说话吗?」她微笑着:「那幺,你愿意我现在离开你,再也不见你了,是吗?」「不!」我气喘吁吁,声音嘶哑地叫道:「留在这儿,我命令你留下……」「命令?」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回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国王,你控制不了我。
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那颤动不已的阳物。
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合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
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
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要教一教我该做什幺。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女儿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精彩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
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怜,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潮,但从不过份。
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顶。
「为什幺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
小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睾丸,探向阳物与肛门之间的深沟。
她始终在吮着我,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爱液中迸发,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回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现在,我将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国王。
」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
一旦你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
也许有一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斗,她用抚摸,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乐趣持久到永远,她让我的精液又一次喷射,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内,她夹紧阴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
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温柔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阴户里和肛门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死亡一样令我欲望大增。
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
我恨我丈夫,他是个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
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主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方。
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主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
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着可怕,压抑的气氛。
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更精美,更合适的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
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
」玛加丝轻声说,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回响。
「什幺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
」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弟洛沙。
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幺呢?」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幺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荡妇!」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你就与这个自称是国王的狗息子寻欢作乐。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
嗨,夫人,我们是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欲海?」「好的,我的丈夫,好的!」玛加丝叫道,似乎全然忘记了她公开宣称过对丈夫的仇恨。
她开始为他宽衣,拉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阳物快快解放出来。
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器,又长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无比,任何一个骑士都会为有这样的「盔甲」感到自豪。
玛加丝刚把丈夫的阳物拉出来,洛特就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棺内的尸体上,那尸体本该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爬在她身上,一冲而入,大声叫道:「让我们一起驱除死神!可怜的洛沙,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无足轻重。
现在,让你和我来刺穿这狗崽子的喉咙,把该属于我的王国夺回来!荡妇,干吧,为你能活着感到快乐吧!」他们在棺材里,洛特死去的堂弟的尸体上干着,快活得如同野兽扑向猎物的尸体,看到他们在死尸上作乐我感到恶心。
可是,当洛特到达高潮,精液射向妻子体内时,我看见玛加丝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动,刀光闪了一下,洛特惨叫着倒在妻子身上。
是玛加丝这个狡诈的刁妇从洛特的皮带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玛加丝帮我松绑后,我问她为什幺要对我发慈悲。
「因为你是个小国王,你要当国王的日子比洛特长久。
」她微笑着回答说:「而且,你还年轻,有许多东西要学,小国王,你学会了什幺?」「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
」我回答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那幺,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吧!」「把奥克尼王国给我,你可以把这儿作为仆从国,我是这儿的真正君主。
作为回报,我将永世效忠你,并且永远不说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要死去敌手的老婆。
我还保证,无论何时,你来奥克尼就可以与我同叙床笫之情。
」我承认自己接受了她的条件,因为我事实上只是个小国王,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这就是至今寡妇玛加丝仍无可争辩地做奥克尼王后的原因,这是一个女人控制男人的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