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瓶子里是透明、淡淡的粉色糖浆,有一缕玻璃香水的味道。
根据标签上所说,这是一种效力奇特的春药,谁只要吃上一匙,就可保证在二十四小时内唯命是从,欲望不止,二十四小时以后必须重新用药。
我脑中不经意地跌出了一个念头︰吉塞拉夫人是个出了各的美人,两年前十六岁新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一直守身如玉,因而也是个闻名遐迩的贞女。
而且,这位令人艳羡的尤物,此刻正住在未来丈夫的城堡里,准备着婚礼的到来。
她如果今晚没有邀请我到她的餐桌上作客的话,又会是什幺情形呢?吉塞拉对她的末婚夫为了他们的圆满结合而采用的方法是一无所知的。
我此刻来这儿的真正原因她也不了解的,她一定会以为我只是作为亚瑟王的使臣来参加她的婚礼(这确实也是我的使命)。
所以,她对我想做的事情定不会察觉的。
不管怎样,我总得确保默林的礼物灵验是不是?由于激动,我抖抖索索地将旅行水瓶倒空,把春药撒了一点进去。
当晚,还是由同一个侍女传话,请我与吉塞拉夫人共进晚餐。
真是巧得很,她和我是城堡中唯一的客人,而且,由于她是个纯洁无瑕的贵妇人,而我则是一名清白的圆桌骑士,我们单独在一起用餐在她看来是件合乎礼仪的事情,这对我的计划来讲当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洗了澡,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一条金缕襄边的红色紧身上衣,一条黑色紧身裤配以红色和金黄色相同的丝绒便鞋。
这些服饰是吉尼维尔王后为纪念我进入亚瑟王的宫廷而赐予我的礼物,穿上这些衣服后显然是光采照人,是我引以为自豪的事情。
当然,今晚一切如能按计划进行的话,我穿的衣服好看不好看也就无所谓了。
我被人引着穿过了城堡的主餐厅,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偏厅。
里面陈设华丽,数十支烛火映照在厚厚的石壁上垂下的绣花挂毯。
在一条长长的木制餐桌顶端、坐着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高贵、苗条,但极为丰满的乳房上乳头在密如瀑布的棕色长发下耸动着。
她站起来向我问好时,我看到了她的腰身,在银色腰带和丰满的臀部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细巧。
她朝我伸出一只手,我跪下吻了她的手,便闻到玫瑰和她身体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异香,靠她那幺近,一伸手就可以撩起她那绿色丝绒裙衣,一头扎进她双股间光滑的棕色权木丛中。
我抬头看了看她那双祖母绿的睡子,心里渴望能让我的阳具冲进她饱满的红色嘴唇,请她吮我,使这位贞洁、高贵的美人在我那自得的性具的馈赠下颤抖。
我脑海里想像着她被我潮水般涌出的精液窒息,精液在她的嘴角边树下来。
此刻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她。
我站到她椅子后面,摆出绅士风度,请她落了座。
她坐下的时候,我却忙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把几滴春药灌到了她的酒杯中,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淡粉色的液体与杯中深红色的葡萄酒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紧紧地看着她一会儿手握酒杯,一会又把手放到双膝上。
她会不会决定不喝这杯酒?她会不会怀疑她的酒已经掺了东西?她有没有看见我动了手脚?即使她真的喝了这杯酒,这春药有没有用?菜肴丰盛可口,我吃着吃着差点噎住,因为我的心为疑虑而痛苦地煎熬着。
我看着小姐漂亮的双唇似在抚弄着食物;一小块面包,再来一只果仁,一匙烤天鹅肉,心里却在想看那双嘴唇似在抚弄我的阳物,我的双球,我的双股。
我看到她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弯下身子切食物的时候,她的酥胸不停地颤动着。
她用力切食物时,膀臂用力的挤压乳房的一边,使它鼓胀出来,看着这一景象,我的阳物不觉也鼓胀起来,竭力想冲出束缚。
她在椅子上转动身子时,我却在想像着他美妙的臀部在光亮的椅木上压扁了下去,诱人的双腿给分开,她那折缩的墟珀色的细小肛门坐到了衬衣和紧紧裹住她的胴体的丝绒裙衣。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心里想道。
终于,吉塞拉在吃一块面包时呛了一口,咳嗽起来。
「夫人,是不是来一口葡萄酒?」我情不自禁地用镇定自若的声音提议道。
「好……你也许说得对。
」还有点咳的吉塞拉拿起了酒杯,喝了几小口。
咳杖止住了,我又怕她就此不喝。
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又把酒杯举到了她那性感的唇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令我惊讶的是,几乎是在她喝完酒的同时,她身上就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她的双眸似乎变亮了,她转过头来盯着我,像是在频递秋波。
在这静静的餐厅里,我隐约地听到她心跳加快、加重。
她转过去对伺候我们的女仆人说道︰「你可以离开我们了,现在就走。
」女仆施了屈膝礼后,离开了屋子,半途上把厚重的锦缎亩子拉起来挡住了通道。
我终于和吉塞拉单独在一起了,她在对我伸出手臂时、那双绿色的胖子在闪烁的烛光中放光,她那柔软、丰满的胸部颤动不已。
「我的老爷,」她耳语道︰「我唯一的愿望……」「吉塞拉!」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交上了好运。
在腰间挂着的小皮袋中摸索着,拿出那个纸包显然我此刻欲火正盛,并不需要它——往我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撮白色粉末,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不出几秒钟,我彷彿升到了仙境——一个给人带来无比快感的仙境,在这里我的欲火升到了顶峰。
我那年轻的身体,从未这幺渴望、这幺急切,我的欲望像是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根神经都被泉涌而至的激情绷得快要断了。
我垂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阳物,发现它像是个异物,既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又不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像是个威猛无比、精力旺盛的机器;又像是一条大蛇,展开盘着的身体,准备出击,如雷射一般扑出去,喷出毒液。
「我的老爷,你的愿望是什幺?」吉塞拉轻喘着说道。
她现在已是个性情大变的女人了,不像平常那个轻声细语、自矜得像个守贞的寡妇一样的女人了,她欢迎我来吃饭时,双眼低垂,言辞冰冷拘礼,毫无卑鄙的欲望。
而此刻,她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透出这种欲望。
「告诉我,你要我做什幺。
」「我的夫人,请你告诉我,吉塞拉,你想要我吗?」「我的老爷,我的全身无处不想要你。
」「把你的愿望告诉我,我要听到每个字,每个想法都要用语言和行动表达出来。
」「我的整个身心都要你,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现在正张开大口,里面空荡荡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满。
我的乳房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齿。
让我像舔婴儿一样舔你吧,我的老爷;你可以同时从我的乳头里吮吸乳汁,我会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精液。
还有一处阴秘的地方……我,我不敢说。
」「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诉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
我的老爷,它也渴望得到你。
我仔细地看过你,你是那幺潇洒,我的臀部则望你的抚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腾。
我的老爷,你现在想得到我的什幺呢?」我感到洋洋自得、欲火中烧。
我腹部疯狂的热流像是要传遍全身,那种急迫的热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让我打好多胜仗,获得许多次高潮,但我还是不愿意一下子就败在欲火的煎熬之中,不愿意放弃再给欲火加一把劲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同时征服的快感。
我会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脱掉衣服,现在就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来,满足我的愿望。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们被别人发现了怎幺办?到处都是卫士和仆人,我们和城堡的大厅只隔了一道带子,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我们怎幺是好?」「吉塞拉,你想要我吗?难道你还没有感觉我的舌尖在你的阴带上抚弄的滋味?还有我的阳物在你的阴户里、我的指头办开你的臀部的滋味呢?」「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此刻,春药似乎才完全起效,因为她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
吉塞拉成为一个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顺从的、最高贵的和最令人满意的奴隶了。
她首先解开了腰间的银色腰带,那腰带状似一条蛇,尾部衔在嘴里,这情形顿时使我联想我自己那条跃跃欲试的蛇,想把头埋进她大腿间、湿润、温暖的地方。
她把腰带放在桌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摸系住紧贴在身上的丝绒裙衣的带子。
过了一会,她解开了裙子,又抬手把紧身围腰拉过双肩,再往下扯到臀部,隐约露出了美不胜收的双乳,上身只剩一件绣花亚麻衬衣,紧贴在她那渴望得到爱的坚硬乳头上。
然后,她抓紧了连衣裙,艰难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从里面走出来之后,再把脱下的裙子挂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着内衣,双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战役中死后的这两年中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过她这身装束。
也许,他也从没见过她这幺放肆、穿的衣服这幺少。
心里又是这幺心甘情愿,因为她一直是个贞洁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上。
她的衬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体令我喘不过气来,那丰满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已有很久没人见着、没人摸过了,我全身都有一种如饥似渴想得到她的欲望。
吉塞拉把衬衣扔过一边,朝我走来,脸上微笑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春药——还有我自己。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我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我的命令,把她从最后一点廉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让她在我的身上把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全部释放出来。
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令我产生了侧隐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来。
」吉塞拉夫人兴奋得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坏,我只好让她稍微节制一点,不过,她还是没用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于是,她就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我的阳物和卵子一阵乱抓乱舔,瞬时我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使我担心在阳物还没有放进她嘴唇丰满的口中就把里面的东西倾泻出来。
我急着要品尝她的肉体,就把她的头朝下往我的双股间按去,用手指拨开她的嘴巴,把坚挺的阳物推了进去。
我兴奋得大叫一声,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尖从我坚硬的长矛圆头上滑过,我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让我的阳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咙。
她急切贪婪地吮着、舔着,而我一只手控制着她双唇的节奏,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挤捏它的乳头,让她也品尝到快感和颠峰。
可是一会儿,我就发觉在肉箭的根部聚进了精液,我兴奋地喘了一声——我不敢大声叫嚷——我用最强的劲道冲击她的喉咙,精液便汹涌地泻出,差点把这可怜的女人呛得昏厥过去。
她在我的脚下咳了起来,精液从她丰满的红色的嘴唇流了出来。
我把她拉起来,热烈地吻着她,品尝着我自己精液的微涩滋味。
好像是这滋味使我复活了一样,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刚刚泻完精,我的阳物又骄傲地昂起了头,比刚才似乎挺得更坚,里面又忙聚了充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轻的时候,我也从没有这幺快这幺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赞这药剂,是它给我带来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着我的双眼,我发觉她的手指又在摸索我的长矛了,显然对它重振神勇非常满意。
很明显,她急切地想得到解脱,因为她已开始一面呻吟,一面分开双腿,把她私处柔软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着,像是要让自己也达到兴奋的顶点。
我把她推开,因为我想让我自己给她带来快乐。
面对我的无情,她啜泣起来,但当我把一根指尖伸进她的体内探索起来时,她又开始兴奋地呻吟了。
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来,但里面紧紧的——因为这个年轻的女人几乎仍然是个处女,她丈夫在战死之前几乎没有什幺机会来享受她的肉体。
我沾了一点盈溢的汁水,涂在刚刚在她下身前纽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紧,像是个急于要得到解脱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我的老爷,给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点劲,不……轻点、柔点;现在再重点……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你的坚实的长矛刺我吧,让我兴奋起来,尖叫起来吧!」我本想用手来让这个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恳求让人心碎了,我无法拒绝她。
于是,我就粗手粗脚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盘子弄得一片狼籍,发出的碰撞声太大。
我都害怕仆人们会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栖事,我随即让她仰卧在桌子边上,双褪腾空伸着,把磐石般坚硬的阳物仔细地对准了她的阴户的中心,全力一冲,便很奇怪地发现里面太紧,阻住了我的动作。
冲到第三次才冲进去,此时,她和我两人都已经快要泄了。
我勇猛地骑着她,在我充满爱意的攻击下,这个高贵的女人变得如此柔软,真让我快乐无比。
很快我就把她带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只手梧住她的嘴,她的喊叫声会把整个城堡都给震倒的。
随后,我都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把她从桌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去,面朝下卧倒,再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张开。
「我的老爷,你要干什幺?」吉塞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便又喘了起来,心里对我又升起了欲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种方法骑你。
」我一面答话,一面沾了顺着她大腿倘下的大滩大滩的汁水,涂抹在她折缩的棕色肛门上,现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欲望的焦点。
我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发现了一根粗粗的坚硬的香肠,正合我意,便迅捷拿了过来,塞进了她那湿洒洒的阴户,然后揉搓着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坚硬起来,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发出了快乐的吟声。
接着,我用力拨开这位夫人的双股,把紧绷绷的阳物推向她紧闭的处女洞口。
在我的折腾下,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扭动,我怀疑此举是否弄痛了她;但是,当我终于突破了她禁忌的通道,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急切地朝我顶来。
而我则用手指、阳物还有那最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动作起来。
当我终于让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时,她也到了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爱液。
整个夜晚,我不停息地骑着她,虽然我敢肯定有人会怀疑我们的行动,却没有人敢来打扰我们。
黎明时,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药性已过,我又见到了她,可是她却毫无动静,甚至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尔弗里斯王子骑着马回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塞拉夫人隆重地结了婚。
他私下对我说我带来的药剂都很有效,对新娘十分满意。
还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却很奇怪地对床闱之乐颇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则听说她对年迈的丈夫非常满足,因为他虽已年老,却依然神勇无比。
无庸置疑,春药起了作用。
她的满足感在数月以前达到了顶点——也就是婚礼后不足九个月的时候——其时,她生了个儿子,这小子有一头淡淡的金发,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就像他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