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了数,有五个人,不是埃莱娜夫人所说的四人。
真要感谢我的幸运之星、给我带来好运的保护神。
屋子里有两人是金发,一人浅黑色头发,一人红头发,还有一位姑娘一头齐腰的长发扎成一根乌黑发亮的辫子。
姑娘们个个年轻、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开始发胀。
「你好,兰斯洛特爵士,」那浅黑头发的姑娘轻声道。
看着她那纤细而匀称的身段,听着她那轻柔的乡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话儿在裤子里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我们受女主人埃莱娜的召唤,来此听候你的差遣。
」「老爷,你需要什幺?」一位金发姑娘问道。
她把头发松开,让它像波浪一样披在光光的肩膀上。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又很平常,听上去像久经世故的妓女,对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
能够选择的、用来满足我情欲的美妙胴体大多,她们都是诚实的好仆人,不会让我那话儿无功而返的。
顿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莱娜夫人给了我这幺大的恩惠,却不去考虑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处。
想到这儿,我才清醒过来。
埃莱娜既然对我这幺慷慨,我就必须充分享用她送给我的礼物才能算是对得起她。
我转身面对红头发姑娘,抚弄她那头栗色卷发。
「我想要的是你给我脱衣服。
而且,在你给我脱衣服的同时,我要让我的手指和舌头在你身上尽情地漫游。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需要,」听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两情相悦的乐事,我那话儿又在裤档里不安份了。
我在一只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红发姑娘开始解我的紧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两排扣子,都是用较贵重的宝石,如琉珀、碧玉、玛脑、紫晶等做成的,在绣花的天鹅绒紧身衣上发出光芒,令人为之目眩。
那姑娘缓缓地、仔细地拉开我的衣襟,我把手臂从衣袖中褪了出来。
我的手指立刻开始对姑娘大胆的行为进行回报,摸索到隐秘处,尽情摩挲、呵摸。
姑娘弯腰摸索我衬衫上的带子,我的双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结实的乳上,一对玫瑰色的乳头在期盼着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双乳,只觉它们非常结实,沈甸甸的,令人吃惊。
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头,舔了舔,吮了吮,又轻轻地咬了起来。
我的牙齿刚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她一惊之下,痛得尖叫起来。
虚惊之后,那股暖流在她的体内散开,唤起了她下身的反应。
她低低地呻吟着,一边更狂热地用力拉扯我衬衫上的带子,带子终于松开了,我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来让她帮我脱下衬衫。
她一头扑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赏着我结实的臂膀和宽大的胸怀。
与此同时,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间,往上一提,手掌的边缘正好塞进那条隐秘的深沟,里面已经浮水欲滴。
她的确是最好的妓女,一个在床第上能获得极大快乐的登峰造极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沟壑里恣意地抚摩着,姑娘的手也从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间,伸向黑色丝绸紧身裤的束腰带。
在这几里烛光的昏暗的祈祷室里,她也一定觉察到了我那根阳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冲破牢笼。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时,我心里甚感满足。
为了让她快点脱衣服,我开始使劲抚弄它的私处。
我用手扳开她的大腿,这样,她就叉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双乳悬挂下来,显然是一个既百分之百顺从,又非常急切主动的荡妇。
接着,我在她那湿润的沟壑里探寻着,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迷失到两个洞里,一个很紧、干乎乎的,另一个能无限制的扩张,湿得如同一条大河。
当我把拇指钻进她的湖中,食指伸进她的枯井里时,姑娘一阵狂喜。
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湿润的洞口摸索起来。
碰到我想找的东西时,我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过的大。
伴随着性急欲望的脉搏,肉蕾在振荡起伏。
她欲火难熬,疯狂地址拉着我的紧身裤,但我执意不想帮她的忙——其实,我的双手在别处早已获得其所。
我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进入飘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爷!」她叫着,「我什幺都愿意!都愿意!我要用舌头舔你的屁股,随你怎幺骑我,只要能让我丢!让我丢吧!」就在此刻,她终于把我那话儿解放了出来。
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往前一翘,洋洋得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没有听到已经习以为常的惧怕的叫声,而是听到了围上来的女人们欲火中烧的呻吟声。
她们争先恐后,都想第一个尝到我那巨型阳物的滋味。
不过,我和那个红发姑娘还没完呢,她看到我那话儿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来。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节奏,并在她的阴蒂上恰到好处地加压。
于是,我发觉那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我移开了双手,她颓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
我手指上散发着她爱液的浓香,使我益发对面前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发狂。
她们个个像是堕落的修女,怀着宗教的狂热,在祈祷室的黑暗里围住我。
她们对我那话儿的迷恋就像崇拜偶像,她们双膝着地,争抢着用温柔的吻、热热的抚摩来款待它。
「女士们,不用担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阳具一样大,有足够的精液填满你们的嘴和你们的洞。
我敢打赌,在黎明到来前累倒的人绝不会是我。
」听了我的话,女人们才放下心来。
我说的句句是真︰我有与我那巨大阳物及其两侧硕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让半打妓女累得趴下,尔后再手淫两次,才能打消头脑中的不洁念头,让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话,我当即抓住那话儿,在女人们面前动作起来。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刚才和红头发姨子嬉戏时已经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一会儿功夫就行了。
为了获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着那话儿,一面跪到仍俯卧在地的红发姑娘身上。
临近高潮时,我快活地大叫了一声,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喷射到她脸上、乳房上,我激动不已。
精液刚射出,我觉得我那话儿变得更坚挺、更饥渴。
于是,我便想另找个伴来再满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让姑娘们舔我喷射在红发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因此我命令道︰「跪下来,我要看你们把我的精液舔光。
像淫妇那样跪下来!」姑娘们非常乐意地跪下来,舔着红头发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们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从她们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们为我的命令而兴奋、激动。
我则乘机更仔细地打量起她们的身体来。
我那话儿又一次挺起一尺来长,不停地抖动着,渴望钻进摆在面前的某个爱液横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姑娘们叫着,屁股朝我凑过来,以便她们的柔情更好地献给我。
只有黑发女人一声不吭,好像担心一开口,就会被人们分辨出是谁来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强烈的欲望驱使,无暇多想了。
相反,黑发女人的沉默和优雅风度更激起了我无穷的欲念。
我暗下决心,要把她留在最后享用,让她得到我最丰厚的礼物。
浅黑头发的姑娘是我选中的第二个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让她大吃一惊。
扒开她的双股后,我没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阴门,而是放在她那棕色、多皱的肛门处。
我没理会她害怕的叫声,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湿了肛部后,便一下子顶了进去,根本不去考虑这样会给她带来什幺不适。
可怜的姑娘,肛门被塞得紧紧的,我还是成功地进去了。
费了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门里面就像是一只丝绒手套,紧紧地套住了我那火热、颤动的阳物。
我的快感很快传给了她,她开始充满欲望地喘着气,身体往后迎合着我,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里冲刺。
我感到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阴蒂,方才泄了。
我们俩随即倒在一处、为我们共同分享的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气短、天旋地转。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享受我那超大阳具和久战不疲的能力给我带来的快乐。
我翻身仰卧着,等待阳具恢复过来。
躺了片刻,我的阳具果然又雄壮如前。
此时,我感到有人在轻揉我的大腿。
睁眼一看,原来是那两位金发姑娘跪在我身旁,用她们柔软、光滑的舌头探着我。
我让她们继续着,而我自己则侧卧着享受她们的抚爱。
她们的舌头舔到睾丸时,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快感。
很快,我的欲火又被撩了起来。
实在耐不住时,我命令她们俩中的一个分开双腿,面对我的双脚坐在我肚子上。
我那直挺的阳物在她的双腿中间摩擦着,但不插进去。
然后,我又叫另一个金发姑娘坐在第一个金发姑娘身上。
这样,我那硕大的阳具就能同时刺激她们两个人,同时也给我自己带来极大的快感,特别是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姑娘能够用手来揉搓我的阳物。
我们的交合令人激动得几乎窒息,当她们到达高潮时,我把精液射到她们的腹部,我们一起头晕目眩地掉进了极乐世界。
我一直专情于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女人没有得到我的好处了——就是那位以沉默来诱惑我的黑发姑娘。
我向她转过身去,叫她过来,她听命而来。
在吻她的双乳时,我发现它的肌肤比其他几位姑娘白而柔软,她的手上既没有老茧,也没有工作留下的疤痕。
也许我应该起疑心,可是我只以为她是个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着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样,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为这样做,无异在在偷博斯爵士的珍宝。
我还没来得及想一想让地做什幺,她就跪在我的双腿前,极为贪婪地吮吸着我那话儿的顶部。
但我不想就这样射精,于是,我稍稍用劲推开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
我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阳物的顶部顶住她的阴户。
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阴户那样紧,比我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紧。
当我把那话儿住里推送时,她轻轻停了一声,显然是因为疼痛所致,但她丝毫没有不愿意让我进入她身体的表示。
相反,这种紧紧的感觉却更激发了我的欲望,我使劲一冲,便直顶到底,然后再拔出来,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声。
然而,她比我所睡过的女人更湿润。
而且像我要她一样,她也渴望着我。
进去不一会儿,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为容易了。
我用力骑着她,如同骑我的战马。
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顶起来呼应我的动作,把我那阳物的一团一英吋都吸了进去。
我们俩同时达到一高潮,我射精时,她兴奋地叫着,紧紧抱住我,像是不愿意让任何一滴宝贵的精液从她那紧紧的、奇妙的通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
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诉我。
但是她不开口,只是摇摇头,一副哀伤的样子,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黎明时,我和五位用娴热的技巧给我一夜快乐的姑娘分了手。
她们戴着面具离开,我自己回房间去。
我想向埃莱娜夫人致谢,但她的女仆们说她身体不适,不能见任何人。
第二天,我该启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国王报到。
我骑着马上路时,一位信使匆忙赶来给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嘱我离开艾顿索普一天后再打开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开。
信上写着︰「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是贵妇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有让你把我当表子你才会要我。
在我受洗时,有人预言我必须和全国最棒的骑士生个儿子——他将来会胜过他的父亲,有朝一日会比亚瑟王更强大。
这就是我施计让你和我睡觉的原因。
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为我渴望得到你,胜过所有其他的男人。
而且,和你在一起时我才体验到了无比的快乐。
不要把我看得太坏,因为你是我的床第之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是他人无法给的。
你的黑发婊子。
」起先我很生气,因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对那个孩子的预言非常害怕。
然而我也从埃莱娜夫人那里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
这次经历本身对我也是个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贵的女人能让我那话儿进入她的体内,别的女人有什幺不可呢?从那时起,我第一次动起了吉纳维夫夫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