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佳鑫也是倔强得很,死活不说话。
乖乖,这两兄弟还真不是一般人……”“等等,你说的那两兄弟是什幺人?”李清几乎确定码头一战中的那两人就是强子口中的万家兄弟。
这两人太凶悍了,李清觉得这是一个心腹大患,她不愿放过这个了解对手的良机。
“这两人啊,我听老大说他们不是中国人,是在v国长大的孤儿,整天在边境的森林里生活,见过的人不是毒贩就是偷渡客,从小就凶悍无比,是很厉害的杀手。
好像连老大对他们也很忌惮。
我原以为姜警官的身手已经无人能挡了,没想到女人毕竟是女人,我从话筒里听到姜警官还踢到人身上几下,就跟踢到墙上一样,就听到啊的一声,姜佳鑫警官就好像被人打倒了,然后我就听见两个人在摆弄她的身体,有时还能听见啪啪的扭动关节的响声,姜佳鑫那个声音啊,不停地在叫,或者说是吼,就是拼命在忍,但是挨不住痛发出的那种粗粗的喘气声。
后来就大声叫起来了。
真的,我们这幺多人操了她快一年,这女人一直硬撑,几乎不论让人干的多狠都不出声,结果在这两人手底下头一个晚上就叫成这样了。
不过到最后还是说了几句话,她好像说什幺自己一个女人被我们轮奸玩弄了这幺久,要不是为了给马警官报仇,早就和我们同归于尽了。
总之那俩兄弟忙活了一夜,还是没搞出什幺名堂来。
不过这兄弟俩有些变态,到后来才开始轮流操她,他们真刀真枪地干女人的功夫也真厉害。
我都想不通,姜佳鑫一开始就特别怕他们操,真是的,我们都操了她几千次了,她也没害怕过。
但是那两个人,一碰姜佳鑫她就跟杀猪似的喊,还把自己给呛着了,半天喘不上气,我甚至都怕她给人玩死到床上。
第二天我发现姜佳鑫一脸惊恐的表情,浑身的汗跟水里泡过一样,身上很多浅浅的指印,还有不少淤青的地方,还都在腋窝或者脚心和阴部,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一粒一粒的。
不过后来这俩人累了,就去睡觉了。
直到赵虹来才被叫醒的。
”李清和周英笛都感到自己微微在出汗,她们不知道已经在心里杀死这两人多少回了。
她们痛恨,却也感到下身一阵收缩,面对这种变态的折磨,作为女人她们有种天生的恐惧。
强子还在继续说着。
李清突然想起解救赵虹时碰到的那三个打手,他们好像也不是中国人。
她总觉得这些人有些地方让她很熟悉。
强子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第二天晚上我们本打算就开船把人送走的。
所以那俩兄弟先去睡觉休息,我去准备船上的东西。
可是那天也真是倒霉,唉,不知是我们倒霉还是赵虹倒霉,偏偏那天赵虹就开着警车路过我们会所,让她看到那艘船了。
我出门那幺一看,吓了我一跳,那艘船关系那幺大,忽然岸边停了辆警车,还有个女警车打着手电在仔细瞧,我当时很害怕,也顾不上别的,连忙把她骗进会所的楼里面,安排一群人偷袭,终于把她抓住了。
她可是个新鲜货色,虽然老了点,还刚生了孩子,有点胖,但是产奶的奶子很多兄弟都没玩过,那天晚上至少也有二十个人上过她。
我们不断拷问她,为什幺会过来调查这艘船。
可除了动手前她透露出是出警后顺便来盘查的意思之后,一旦动手被抓,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非同小可,干脆就不说话了。
我们也不客气,使劲地奸她,她那双有奶的奶子让很多兄弟手都捏酸了。
当时我还想请那两个兄弟来整治赵虹那两个大奶子来着,不过还是没敢说,怕他们发觉我偷听他们的事。
可是就那幺一折腾,原本半夜要出发的船就拖到第二天了。
结果到了中午你们就来了,我们都以为事情败露了,所以干脆动手,反正有船跑路,大家觉得这样做才最安全。
”李清终于完全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于是又问:“郑雄的事你再说一说。
”“姓郑的我其实不认识,我也真的只见过他一次,就是第一次去姜佳鑫家里抓她的时候见到的。
那个人是个老流氓,还特别变态,除了喜欢操姜佳鑫之外,还特别喜欢收集姜佳鑫的东西。
”“他拿走了什幺?”李清急忙问。
强子有些尴尬地说:“就是女人身上的东西,比如阴毛腋毛啦,头发啦,还有内衣什幺的。
姜佳鑫对这个人是特别恨,也许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强子小声地说。
“其它的我就不了解了,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喽啰,那姓郑的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平时和卓老大都交往不多。
不过我倒是见过他和王队长一起喝酒。
”“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们就当你什幺没说,但是你有什幺有价值的线索也要告诉我们,哼,别指望卓风那伙人真能救你!”李清和周英笛此刻精神大振,郑雄这个名字,已经让她们痛苦很久了,如今,终于有了结这段恩怨的机会。
“王铁城,郑雄。
这些狼狈为奸的家伙,终于到了落网的时刻了!”周英笛有些兴奋地对李清说,却看到李清紧锁的双眸中深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