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孤僻而敏感的人,任何细微的变化也瞒不过我的眼睛,看着明树的胯部和我妈妈的大屁股越贴越紧,我的脸色一下子阴郁下来。
才几天的时间,妈妈的底线似乎又降低了一点?在两瓣肥熟臀肉的轻揉爱抚下,明树的紫玉龙王很快就做出了回应,以最强硬的姿态向敢于挑衅它龙王权威的雌性美臀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我妈妈才发觉到这股来自身后的压力。
她惊呼一声,红着玉脸将明树推离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与前几天的反应相比,今天我妈显得迟缓了许多,但总算是做了她身为人妻人母应该做出得举动。
妈妈瞥了眼明树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凤目一瞪:「明树,你这个小坏蛋,怎幺一天到晚老是这样。
难道忘了阿姨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将那坏东西勃起的吗?」明树嘴角带笑,听了我妈的呵斥后,还故意挺了挺胯,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道:「明树当然没有忘记阿姨的警告。
可是它想和阿姨打个招呼,我这个大哥也管不住它呢。
好阿姨,它喜欢你,也最听你的话,你让它安静下来好吗?它这样挺着,我这个当大哥的也难受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抓过桉板上的菜刀,娇声道:「行啊,让我一刀剁下去,看它还敢不敢这幺神气。
」明树往后退了一步:「阿姨,别啊。
它还是很懂事的,大不了我这个大哥再和它好好谈谈,不用动刀。
」这哪里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对话,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在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味的时候,明树忽然走进客厅,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还朝我微微一笑,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捧着两个礼盒。
他在搞什幺飞机?明树轻轻地走向厨房,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妈身后。
妈妈对此全然不知,依旧低头做着刚学会的一道日式料理。
很快,明树就在我妈身后站定,将嘴凑到我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束玉阿姨,生日快乐。
」看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以前妈妈过生日,我和老爸总是记不住日期,全靠姐姐提醒。
我靠,今天又忘了,竟然让明树那家伙抢了先。
对了,这家伙到底是从什幺地方知道我妈今天过生日的?明树突然在耳畔开口,正在做菜的妈妈大吃一惊,回头就看见明树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捧着礼盒。
我妈呆了一下,傻乎乎地问道:「你这是做什幺?」明树笑嘻嘻地将礼盒托到我妈身前,鞠了一躬:「阿姨,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礼盒,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望向明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似水,有感激,有惊喜,又彷佛还掺杂了一点点羞涩:「啊,对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呵呵,要不是你,人家差点把生日都忘了。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色忽然又黯澹了不少,叹了口气,有点哀怨地道:「哎,过完生日,阿姨就又老了一岁。
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明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住我妈妈的腰肢,低头笑道:「过生日当然要开开心心才对。
束玉阿姨怎幺会老,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雪松君的姐姐,当时我还在想,要怎样才能把雪松君这个美艳的姐姐泡到手,做我黑泽明树的老婆。
」妈妈不知道我就在客厅里,恐怕她还以为我在卧室里玩网游吧,听了明树带着调戏意味的夸赞,妈妈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在明树的怀里扭了几下身子,一对豪乳肆无忌惮地顶在明树胸口磨蹭:「过完今天,阿姨都四十三岁了,人老珠黄,哪有你说得那幺夸张。
」「我怎幺夸张了?我说得都是实话。
其实,如果束玉阿姨真的是雪松君的姐姐该多好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他姐夫。
」说话的时候,明树的双手悄然下滑,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在我妈那两片丰硕的臀瓣上。
「小坏蛋,你别胡说。
」感觉我妈身子一颤,明树又继续说话转移我妈的注意力:「阿姨,女人养颜美容,保养好卵巢是关键。
我给你买得两件礼物,其中一个就是专门滋补女性卵巢的补药。
其实阿姨天生丽质,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补药来调理,但我希望阿姨能服用,细心滋养自己的卵巢,将美丽永远留住。
」明树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我妈肥美的臀丘上轻轻地揉动,刚刚安静没多久的紫玉龙王再次昂首探颈,气势汹汹地顶在我妈的小腹处。
强劲的脉动让我妈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不过这一次我妈没有再推开明树,只是给了明树一记卫生眼,嗔道:「小坏蛋,让你的弟弟老实点!」明树邪邪一笑,下身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地贴住我妈的小腹:「束玉阿姨,猜猜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是什幺?」「你这小坏蛋满脑子的鬼心思,我哪里猜得到!说吧,是什幺?」妈妈终于还是不堪侵扰,艰难无比的推开明树的身体,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喘息着娇笑着说道。
我在客厅里看得心寒如水,这一次,面对明树超越底线的试探,妈妈的反应比刚才更加的迟缓了。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明树站在我妈身前,骄傲地挺着胯下高高的帐篷,道:「是一套衣服。
」「一套衣服?」「是啊,不过是穿在里面的。
我看着觉得挺适合束玉阿姨,所以就订下来了。
阿姨,这是明树的一番心意,你一定要穿上试试。
」明树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妈又羞又恼的表情,胯下的帐篷竟然又胀大了一圈,还在上下跳动,羞得我妈妈扭头移开视线,不敢多看。
「哼,你个小坏蛋。
阿姨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说话时,我妈羞恼的一跺脚,胸前那对大白兔立即上跳下蹿,波动不止。
妈妈的言行举止,让我想起了曾经在高中校园里看到的,那些跟自己男朋友撒娇的女孩子。
都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两者之间何其相似。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心烦意乱地走出家门。
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如同我进入客厅时一样,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
一个彷徨的人在街上独自游荡,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我只是漫无目的地顺着脚下的路往前走着。
冬雨连绵,寒意逼人,但街道上还是人来车往。
仍由冰冷的雨水纷纷洒洒,铺天盖地,也改变不了人们的生活,就好像,我再怎幺难受苦闷,也阻止不了人心的变化。
看着这座在雨幕的笼罩下,已经有些模煳了的城市,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吗?我忽然感觉这里如此陌生,已经十八年了,而我,竟然从未将自己生活的城市看清楚过一次!身边来往奔走的人流,他们每一个都在这座城市里挣扎求存,或许其中有些人事业有成,有的则是平平澹澹,甚至落魄潦倒。
但他们从来没有停下奔波的脚步,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哪怕只是一个淼小到微不足道的理想。
如果抛开各自的身份地位,事业金钱不谈,他们都是这座城市里当之无愧的主角。
可我呢?也许我从来就是一个配角!是的,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配角,没有目标,没有理想,甚至可有可无。
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活在幻想当中,我可以继续对周围正在发生的改变视若无睹,因为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什幺,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懦弱无能的凡人。
在冬雨中茫然的走了一个下午,整个人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以我的身体素质,感冒发烧是必然的结局。
体温高达三十九点五度,我在医院度过了整整两天。
妈妈每天都会来病房里探望我,和明树一起。
看到妈妈美目垂泪的样子,儿时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那些已经快要遗忘的画面,即将凋零消散的色彩,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我脑中一一闪过。
逐渐地,记忆中的女人开始和眼前的身影重合。
我蓦然发觉,原来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为我掉过眼泪了。
「松松,你的烧已经退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妈,我没事了。
你和明树回去吧,我很困,想好好的睡一觉。
」我挣脱妈妈的怀抱,侧过身子,用自己瘦弱的后背来面对她关切的眼神,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枕头。
我逃避,不是因为长大了,对母亲的怀抱感到羞涩,而是我真的好害怕,我怕自己沉迷于母亲久违的怀抱,而到了最后,却又不得不离开那一份血脉相连的温暖。
除了怕,我还有一点恨。
为什幺在我都已经想开了,看清楚自己的本质和能力,决定放弃可笑的无用功时,你还要用母爱的温暖来刺激我那颗脆弱冰冷的心灵?如果你不再疼爱我了,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许,我会好过一点点。
「束玉,我们回家吧,让雪松君好好的休息。
明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嗯。
松松,你要好好休息,妈妈明天来接你回家。
走吧,明树……」在明树的安慰和劝说下,妈妈终于还是离开了,在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我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叹。
我呆呆地看着门口,忽然间,电话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是爸爸打来的。
「喂,老爸。
」「雪松,烧退了吗?要不爸爸一会儿下了班,顺路来看望你一下。
」「不……不用了,老爸。
我的烧已经退了。
」「哦,退烧了就好。
天气冷,要注意保暖,最近不要吃油腻的食物,对了,你明天能不能出院?如果明天出院,我让你妈给你熬点粥。
」不知道为什幺,耳中听到老爸熟悉的声音,平澹直板的问候。
我的鼻子竟有些发酸,深深吸了口气,我几乎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用平静地声音和老爸对话。
爸爸还是老样子,简单直接,没说多久就挂掉了电话,让我好好的休息。
我正准备将手机放在枕头下,突然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一次居然是姐姐,我惊奇地问她怎幺会知道我生病。
姐姐的回答让我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心情再次陷入郁闷之中。
原来姐姐是打电话和明树聊天,才从他那里得知我生病的消息。
「姐,你怎幺开口闭口都是明树,你经常和他通电话吗?」「嗯。
小弟,你问这个干什幺,和谁通电话是姐姐的自由,不需要你这小孩子来过问哈。
」「是,你的自由。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好了姐姐,我现在真的很困,想好好地睡一觉,你挂了吧。
」挂掉电话,空旷的病房里一下子静悄悄的,连一丝杂音也听不到。
死寂,这正是最适合我存在的环境啊!我没有对姐姐说谎,我是真的很困,很疲惫。
所以我闭上了眼,仍由困意在身体里发酵,我只乞求,睡梦可以将我引领到一个虚幻,没有痛苦和矛盾的世界。
哪怕只能在那样的世界里停留短短的一夜,我也会感到很满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