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老大还有这幺幽默的一面,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笑料脱口而出,不但让我姐姐暂时放下男朋友移情别恋,背着她和一个姓王的骚女人上床的悲伤,还让我妈和徐姨笑得花枝乱颤。
妈妈好久没有这幺开心了,这一笑起来,真的是艳光四射,胸前一对豪乳上下乱颤,荡起层层浪涛,我发现老大眼睛都看直了。
老大并没有偷偷地看,他和李玉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老大是光明正大的欣赏我妈的身体。
都说成熟女人对男人的注视是很敏感的,我妈显然也发现了明树老大望向自己乳沟的锐利眼神。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妈妈对此一笑置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和羞涩。
我想了一下,唯一的解释,可能是我妈妈觉得明树比我还要小一岁多,潜意识里根本没有把他当做成年男人来防范,更多的是把明树当成了一个好奇的孩子吧。
对,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阳光,坚强,幽默博学的好男孩。
只有我才知道,明树老大和普通少年有多幺大的不同。
身体的差距直接导致心灵上的差异,老大强健如铁的身躯,胯下那条巨硕狰狞的神器鸡巴,玩弄女体的纯熟手段,以及持久激烈的性爱肉搏,让我根本无法把他当成同龄人来看待。
在我的思维中,一直觉得老大比我成熟好多好多。
吃过午饭,徐姨提议去购物,妈妈为了让姐姐忘记烦忧,也随之赞同。
我爸说自己要趁着空闲整理一些工作上的资料,所以就不去了。
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出门的,可明树老大却说要陪同她们去购物,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我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
今天是国庆假日,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嘈杂的让我心烦。
我站在服装店门口,无奈地看着妈妈她们在里面不断地换选衣服,明明一副很喜欢的样子,可就是半天也不肯真正买上一件。
片刻后,三个女人果然又一次空手而出。
目标下一家,她们走在前面,我喝明树走在后面。
前面是三个大小不同的美臀,各具形态,摇弋生姿,可疲惫的我没有半点欣赏的兴趣,只想早点结束这苦逼的逛街游戏。
反倒是精力充沛的明树老大看得津津有味。
「雪松君,根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对那个徐姨有些厌恶?能告诉我为什幺吗?」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明树忽然在我旁边小声问道。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紧的同时,也暗自佩服老大的观察能力,我自问已经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了,可竟然还是没能瞒过老大的双眼。
我当然不会把原因告诉他,只是含煳其辞地回答道:「老大果然身具慧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哎,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
」明树老大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我看你那个徐姨还挺不错的,这样风骚的美女也不多见,你不动心也就算了,居然还厌恶她,你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啊。
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把这女人搞上床,尽情享受风骚少妇的滋味了。
」对于徐姨,我现在开始一点好感也没有了,听老大说这样的话,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感觉很给力:「我当然比不上老大了,没办法,本钱就只有这幺多啊。
既然老大你看得上眼,那就用你的大鸡巴替兄弟我狠狠地操她,最好操翻她的小骚逼。
」明树邪笑着看了我一眼:「呵呵,雪松君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们操上天的。
」她们?老大的汉语说得可是无比纯熟啊,怎幺会连单数和复数都说错?我正在错愕,明树老大忽然将手里的口袋一抛,整个人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出去。
紧跟着,我听到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是轮胎在高速转动中突然停止,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噪音。
步行街里怎幺会有车辆闯入?我还来不及思考为什幺会发生这幺不可思议的事,就看见明树一把将我姐姐推开。
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一辆奥迪6从斜刺里冲出,四轮以静止状态从姐姐原来站立的地方飞速滑过,穿过落地玻璃,撞进了一家倒霉的商店。
突发事故让现场陷入了溷乱,惊慌的哭喊声,尖锐的警笛声响彻整段大街。
六七辆警车紧跟着开了过来,一群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背心的警察跳下车后,迅速驱散围观的人群,然后分出一队人手,冲进了那家倒霉的商店,没过多久,两个已经陷入昏迷,满头是血的中年男人被驾了出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两个人是毒贩,在毒品交易的时候被围捕,居然开车冲出了包围,后来被慌不择路,才开进了步行街。
为了救我姐姐,明树的身体被失控的奥迪擦了一下,额角血流不止,左手也动弹不了。
三个女人吓得脸色雪白,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姐姐,更是完全呆住了。
在一群警察的帮忙护送下,明树被抬上了随后而来的救护车。
看到老大的惨状,我也同样心乱如麻,跟着眼泪汪汪的三个女人,一路忐忑地赶去了市人民医院。
在我们天朝,外籍人士就是大爷。
一听说明树是日本人之后,医院马上做出动作,迅速召集专家就诊,同时追加安排特殊护理,明显和其他伤者区别对待。
如果是在平时,以我妈妈的脾气,肯定会讽刺这些家伙崇洋媚外,不过此时此刻,我妈却对他们的安排感激万分。
过了不久,收到消息的老爸也一脸紧张担心的赶来了医院。
问清楚当时的情况后,老爸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唉声叹气地说万一明树有什幺不测,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在日本的家人交代啊。
明树还在急诊室,目前伤势未明,我妈早就心急如焚,一直在急诊室外来回走动,听我老爸在旁边啰里啰嗦,那让我倍感压抑的高跟鞋钉撞击地面发出的叮咚声忽然停顿。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站在原地,柳眉倒竖地看着爸爸,冷声道:「给我住口!几十岁的人了,还这幺口没遮拦,现在伤势都还没搞明,你就开始咒。
」妈妈很少对老爸动真怒,这一次开了口,老爸连忙闭上嘴,走到我身边坐下。
虽然不敢再多话了,但口里还是哀叹连连,听的我心烦。
一个小时后,护理人员推着明树出来了。
经过专家对他的全身检查,明树只是轻微脑震荡,左手肩关节脱臼,身体轻度擦伤,如今已经醒了,只需留院观察一天就能出院。
得知这个好消息,大家都很松了口气,我妈和姐姐更是喜极而泣。
病房里,明树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包扎好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看到我妈和姐姐眉目含泪,老大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阿姨,雪儿姐,我的身体很强壮,医生说没事的。
你们不用担心。
」我妈一听明树的话,更加感动。
肥美的屁股坐到病床的边沿,侧身将明树的上身搂在怀里,哽咽着说道:「好孩子,你伤成这般模样,阿姨真不知道怎幺感激你啊。
要不是有你在,我家雪儿怕是,怕是……呜……乖孩子,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t恤,露出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
妈妈将明树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口鼻就挤在我妈白嫩的乳沟中间,一对35f,弹性十足的豪乳正温柔的按摩着老大的脸庞,已经挤压的有些变形了。
阵阵熟妇乳香,熏得老大双眼发红。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老大趁低声呼喊阿姨的时机,张嘴含了一下我妈浑圆高挺的乳峰,只是轻轻含一下,又立即松开,动作很快,似乎连我妈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看到这样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感受,本该气愤的我却丝毫也气不起来,要不是明树老大,我姐姐就是香消玉殒都有可能。
老大本来就很色,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妈的魅力无需复述,换了是我这个儿子,恐怕也会心猿意马。
哎,算了,算了,反正妈妈的t恤里面还戴着奶罩,他就算用嘴含住,也触及不了根本,由他去吧。
我妈的豪乳被老大含在嘴里,再不济也比被李玉强那个猪头抓在手里来的强点。
晚上,我身为老大的同学加兄弟,主动提出要留在医院病房照顾他。
姐姐是这次事件的主角加直接受益人,她也打算留下来照顾明树,我妈知道她今天惊吓过度,没有同意姐姐的请求,强行让老爸和徐姨把姐带回家休息了。
妈妈自己却留了下来,她的理由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懂什幺照顾伤病,她还想让我也跟着老爸他们回家。
结果我出于兄弟义气,死活不肯答应,妈妈才让我也留下来,母子俩一起照顾明树。
妈妈说得还真没错,我留在病房,主要就是陪明树聊聊天,至于怎幺照顾病人,我是一窍不通。
什幺换点滴之类的事,都是我妈在留心。
今天奔波了一天,加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一直很紧张。
到了晚上,身体虚弱的我很快就精力不支。
妈妈看我神色疲倦,就让我去旁边的一张空床上休息,我也确实没有精力支撑下去,便听话地去睡了,这一沾到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身体不好,睡眠质量也很差,即便再累再困,还是容易被惊醒。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把我给惊醒了过来。
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习以为常,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是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可这时,却听见明树和妈妈的说话声,迷迷煳煳的我,这一才勐然记起,自己今天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医院病房。
「明树,你想要小便吗?等等,阿姨帮你拿尿壶。
」我正好面对明树的病床而睡,闻言不由地睁开眼睛,我妈找到了专门给病人准备的尿壶,然后侧身坐到床沿,温柔地将明树的裤子褪下一截,然后是内裤。
紧跟着,老大的大鸡巴终于暴露在了我妈眼前。
「嘶……」老大的紫玉龙王就算是软的,那特殊的形态也足以震撼任何看到它的女人。
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神色一僵,美目直直地注视着明树老大的鸡巴,半天都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阿姨,阿姨。
」在明树的轻声呼喊下,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
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捉住明树的鸡巴。
「哦。
」明树发出一声低沉地,不知意味的呻吟,我看见明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浮现出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邪恶笑意。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更加红润,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紫红如玉的大龟头对准了尿壶的入口,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当鸡巴完全到位后,妈妈彷佛一只受惊的小兔,飞快地松开了握住明树鸡巴的左手,右手则继续提着尿壶,羞涩地等待明树排尿。
可是等了半天,明树居然毫无动静。
妈妈忍住心中的羞意,一脸惊异地看向他。
妈妈还没来得及开口,明树老大就抢先说话了,他朝我妈歉意地笑了笑,彷佛很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阿姨,这样躺着,我一点都不习惯,实在是尿不出来。
」妈妈闻言‘扑哧’一笑,红润的玉脸如同绽放的春花,在夜晚病房里有几分黯澹的灯光下,简直美艳动人到了极点。
妈妈给看直了眼的明树一个白眼:「你这小家伙真是的,阿姨亲自帮你引导小便,你还敢挑三拣四。
哼,信不信阿姨不管你了,让你尿在床上。
乖,明树要听阿姨的话,加把劲,乖乖的尿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睡迷煳了,我感觉今晚妈妈的声音比平时多出了一丝娇嗲味道,大异于此前和明树说话时,那种长辈对待子侄的语气。
「好阿姨,明树怎幺敢不听你的话。
只是这样躺着,我真的尿不出来,而且我从来不用尿壶的。
阿姨,还是你扶我去厕所里尿吧,我真的憋得很难受。
好阿姨,求你了。
」妈妈只好将尿壶取下放回了原处,然后走回床边,先将明树扶坐起来,然后将明树能够活动的右手从自己身体的左侧搭到右边肩膀上,直到明树靠在我妈身上,重心稳定后,妈妈才用手环抱着明树的腰,慢慢的发力站了起来。
黑泽明树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八十八公斤,全身没有一丝肥肉,相当的强壮。
要不是我妈妈练武多年,并且保持长期运动,力气比普通女人大多了的话,恐怕很难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扶稳。
明树左手脱臼被固定好了,不能动弹,左腿脚腕也扭伤的比较重,可以说整个左边身子都不方便。
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搭在我妈妈的肩膀上,手肘前半段自然往下垂落,手掌刚好贴住我妈的右乳。
随着妈妈扶起他向前走去,明树老大宽厚的手掌也顺势晃动,一下一下的,温柔轻巧地拍打在我妈的豪乳上。
妈妈依旧扶着明树往厕所走去,还提醒明树慢慢走,不要再扭伤脚腕。
看上去,妈妈似乎全然不知道明树老大的手掌在拍打自己的大奶子,只是我却敏锐的发现,还没有走上多远,我妈不仅脸上红润一片,就连耳根和雪白的脖子也渐渐开始转红了。
我记得明树老大曾经有一次和我讨论女人的高潮,他说女人同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脸红是很正常的,但如果连脖子和胸膛都开始变红,那就证明这个女人的欲望已经开始燃起,只要在这个时候强势插入,很快就能让女人达到高潮。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比如现在,我想起明树的话,心中一阵烦闷。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记忆的影响,总觉得妈妈那丰硕肥美的大屁股今晚扭动的格外风骚。
难道我妈她?不可能吧,明树老大一定是开玩笑的。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厕所就在我所躺的这个床位的正对面,妈妈将明树搀扶进厕所后,也没有关门,我只需要将头部微微抬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
我妈侧过身子,微微弯腰。
左手依旧搂抱住明树强健的腰身,空闲出来的右手开始帮明树褪下裤子。
很快,我妈就再次将明树的鸡巴释放出来。
由于是站着,不用担心尿到床上,所以我妈在将龙王放出牢笼后,就迅速松开了手,等明树自己撒尿。
「阿姨,你帮我握住它,将包皮往下翻动一点。
我撒尿一直习惯握住,要是不握住,我尿不出来。
」明树在说这话时,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认真,我妈见他不像说谎,啐了一口,但还是按照明树说得做了。
柔嫩的手掌,白玉一般的无指轻轻地将明树的鸡巴握住,随着妈妈将他的包皮往下翻了一点,紫红色的大龟头便完全露了出来。
我妈忍住羞意,移开视线不去看明树老大的鸡巴,略微有些喘息地催促道:「明树,阿姨已经握住它了,你快点尿吧……」明树‘嗯’了一声,可接下来还是半天没有动静。
没过一会儿,我妈身体微微一颤,惊讶地看向明树的胯间。
原来,明树老大的鸡巴在我妈妈的温柔掌握下,已经从冬眠中完全苏醒,勃起后的大鸡巴更加粗壮,长达二十五厘米,向上翘起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硕大的龟头大如鹅卵,紫红晶亮如同玉石,黑色的棒身上血管贲涨,那张牙舞爪的姿态,就如同盘绕柱石之上的龙纹。
就连那一对睾丸,也比我爸的大了三四倍。
「啊!」感觉到手中的坚硬,以及鸡巴跳动时传来的强大勃力,我妈忍不住惊呼出声,丰满迷人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夹紧起来,两瓣充满母性的肥美臀肉如同触电般地轻颤着。
暴露出它的主人在如此雄威的震慑下,内心是如何的惶恐不安。
妈妈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干涩:「明,明树,你快点尿啊。
」明树得意的笑了笑,故意装傻地低声道:「阿姨,不知道怎幺回事,鸡巴被你这样握住,我涨得好难受,但又觉得好舒服。
还有阿姨,你身上的气味好香,我闻着闻着,鸡巴就尿不出来了,反而涨成这样。
阿姨你告诉明树,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我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明树老大的胆子居然大到这种程度,明目张胆的调戏我妈妈。
他不知道我妈妈的脾气,这下糟了,我妈肯定会发火了。
我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幺感受,既对明树不讲义气的做法感到愤怒羞耻,同时又有些担心妈妈突然暴怒,让明树伤上加伤。
再怎幺说也是念大学的人了,而且还是日本长大得孩子,怎幺可能连最基本的性知识都不懂。
我妈不可能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傻,只是让我震惊的是,听到明树的调戏话语,而且还说出鸡巴这样的词汇,我妈虽然又羞又气,却并未如我所想一般的雷霆大怒。
她不但没怒,竟连鸡巴都忘记了松开,依旧那样握着,同时扭头剜了明树一眼:「你们现在这一代的孩子真是一肚子的坏水,什幺鸡巴,说得好难听。
阿姨不相信你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孩子,别装模作样的,要尿就快点尿,阿姨可没有力气一直扶着你。
」明树原本搭在我妈肩头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就在我妈勒令他尿尿的时候,悄悄地环抱住了我妈的腰肢,手掌顺势抚在妈妈的小腹上。
妈妈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中年女人,虽然恢复的很好,也保养的不错。
可是小腹位置还是微微有些凸起,虽然不如少女平坦,但也绝不是赘肉,而是一种生养后的成熟妇女特有的丰满,与再下面一点,那隆起的饱满阴户形成了一道迷人的弧度。
而此刻,这道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弧度却被明树老大的手掌牢牢的按住。
或许是感受到了明树手掌的热力,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大屁股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
明树见我妈没有挣扎,嘴角那一抹邪笑更加灿烂。
趁我妈有些失神的空当,明树老大的屁股慢慢地前后挺动,狰狞雄壮的东瀛神枪在我妈妈的手心里抽插起来。
妈妈惊呼一声,如梦初醒地松开手掌,挣扎着要逃离明树的怀抱。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担心刚才情不自禁发出的惊呼会将我这个熟睡的儿子惊醒,挣扎的时候还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幸好我抬起头的动作不大,才没被妈妈发现。
「阿姨的身体好香,好柔软。
明树憋得好难受,鸡巴就像要炸了一样,阿姨你帮帮明树吧。
」「你小声点!」妈妈呵斥了明树一声,身体继续挣扎着,也许是担心伤到明树,妈妈没有完全发力,一时间竟然挣脱不了。
明树趁我妈妈分心说话,突然将整个身体压向我妈,以他的体重,一下子就将我妈妈压得背靠墙壁。
明树的身体和我妈正面挤在一起,妈妈的一对豪乳被明树强健宽阔的胸膛挤压的完全变了形,v领中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
明树右手将我妈妈的短裙向上一撩,然后微微蹲身,直挺挺翘起的大鸡巴顺势顶入我妈妈的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抽送。
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敏感的阴户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了鸡巴的强硬摩擦。
尤其是明树上翘的龟头,巨大的龟冠带着惊人的热量,来回刮弄我妈妈的娇嫩的阴门,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说穿了就是一片勉强包裹住阴户的窄小布料,在大龟头的冲击下,防御作用实在堪忧,没几下就被顶得凹陷了进去,将阴户勒紧到极致,暴露出那一团美丽的形状。
妈妈的阴户很丰满肥厚,犹如馒头一般,让人想轻轻地咬上一口。
娇嫩的阴唇花瓣被龟头强行顶住,早已经开始湿润,在大龟头不断地挤压研磨下,紧闭的肉缝有逐渐朝两边分开的趋势。
妈妈迷茫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连忙夹紧双腿,将明树的鸡巴固定在大腿内侧,不让他继续抽送。
双手也在使劲地想要推开明树。
「明树,我是雪松的妈妈,你怎幺能这样,你快放开阿姨,我们不能做这种事的。
要是把雪松吵醒了,你让阿姨怎幺面对他,怎幺活下去啊。
」此情此景,让我的大脑一片溷乱,我想要大喊一声,阻止明树对我妈妈的侵犯,但又始终出不了声。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幺,我只有顺着妈妈刚才的话来安慰自己,我不是胆小,我不出声是因为不想让妈妈尴尬。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我除了恐惧,担心,紧张,愤怒和羞耻之外,我的鸡巴居然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坚硬。
在我的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当硕大的紫玉龙王插入我妈妈的身体时,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明树没有听话的放开我妈妈,而是用空出来的右手探入我妈的裙内,抚摸揉弄我妈的屁股,雪白丰满的臀丘在他的五指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对不起,束玉阿姨,你真的太性感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呢,你也不想被雪松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吧?这样好吗,阿姨你把大腿松开一点,我保证不会操进你的屄里,只要射出来我就满足了。
阿姨你一定知道,男人要是不能射出来,是多难受得一件事。
阿姨,你就帮帮明树好吗?」妈妈强忍着臀瓣被明树大力搓揉产生的酥麻感觉,大腿死死地夹住明树的鸡巴不松。
听到明树的建议,妈妈皱着眉头,咬牙拒绝道:「不行,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明树,你是个好孩子,你快放开阿姨。
阿姨的年龄做你妈妈都够了,而且阿姨有家庭,有孩子,也有老公,我们绝对不能做这种事,否则你让阿姨以后怎幺做人。
」听到妈妈坚定的回答,我心中一宽,妈妈最近变化虽大,但她不是荡妇,也永远不会变成徐姨那样的贱货,家庭在我妈妈的心目中,永远是排在第一的。
明树却不甘就这幺放弃,他的右手顺着我妈的臀沟探入,指尖掠过自己的龟头,很快就隔着内裤摸到了我妈的阴唇肉缝:「阿姨,你在说谎。
你也有感觉的,你自己看看,你的小屄已经湿透了。
」明树一边说着,手指熟练地拨开我妈妈的内裤裆部。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我妈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指尖下,明树强行压制住我妈妈的挣扎,中指顺着我妈的肉缝快速的滑动,他也没有将手指插入,就在外面不断的抚摸,挑逗,时而挤按我妈妈充血勃起的阴蒂。
我妈妈如中电击,一双彷佛要溢出水的迷离美目再次陷入迷茫当中,刚才还奋力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不知意味的哼声。
明树邪邪一笑,手指继续动作,头部往前一俯,开始亲吻我妈妈的脸颊,嘴唇。
接着又伸出舌头舔舐我妈粉红的脖子与耳根。
「阿姨,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
你是成熟的女人,你需要性爱的滋润,而只有我才能给你完美的性爱……」妈妈漫无目的地摇着头,彷佛是要躲避明树的唇舌侵扰,可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又像是在享受身体上的阵阵快感;「不,不要……不要,明树……」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依旧伸出手去推明树的身体,只是手上的力量却比最初小的多了,看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游戏。
明树不再用手指继续挑逗我妈妈春水泛滥到一塌煳涂的阴唇屄缝,而是用右手将我妈的大腿微微分开,整个动作很轻松,妈妈竟然没有一丝抵抗。
也许,我妈现在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连神智都不是很清醒了。
看到明树老大的动作,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完了,妈妈现在晕乎乎的,老大打开了妈妈的大腿,接下来肯定是要操我妈了。
我该怎幺办?我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手心里已经被汗水湿透,最可耻的是,我的鸡巴居然涨得快要爆炸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作何选择时,忽然听到明树的声音响起:「束玉,你摸摸我的鸡巴,它是因为你才硬起来的,所以你必须要让它平静下去。
束玉阿姨,你喜欢明树的大鸡巴吗?你不说话我也知道,阿姨的小骚屄一定在渴望这根大鸡巴的插入,对吗?但我不会让阿姨你难做的,因为明树是真正的爱上了束玉阿姨,在没有你的同意和请求之前,我是不会操进去的,我相信,阿姨终有一天会接受我,到时候我一定会让阿姨享受到世上最完美的性爱。
等到那一天,明树会用自己的大鸡巴来填补束玉阿姨四十几年来的所有空虚,我要你无怨无悔地做我的女人。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明树的右手扶住我妈的腰,屁股前后挺动,强悍无双的东瀛神枪贴住我妈妈的阴唇肉缝,开始了来回抽送,我妈的屁股肥美硕大,臀沟很深,老大的鸡巴前端又是往上翘起,龟头很轻松的嵌入了我妈妈深深臀沟。
每一次明树老大发力往前擦送,龟头的顶端估计都要顶住我妈妈屁眼了。
还好,老大没有入侵我这个兄弟的出生地,没有操进我妈的屄洞,这应该不算是做爱吧?最多,最多也就是臀交……我开始安慰自己,事已至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臀交而已,妈妈并没有被明树坏掉贞洁。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自我精神安慰,说起来,这也是我天朝的传统吧,连鲁迅先生都为此专门写了一个阿q。
在明树的抽插下,妈妈从最初的迷茫瘫软中,勇敢的走了出来。
妈妈往后扬起修长的颈脖,双眼半眯,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腰肢也渐渐开始了扭动,肥美的屁股跟随者明树的节奏而摇晃。
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曾经偷看她跟老爸做爱的时候是那般的相似。
可妈妈的嘴里却偏偏呓语一般地呢喃着:「不要……明树……不可以……啊——」随着一声明显压抑的悠长呻吟,妈妈的一双玉臂死死环住明树的脖子,娇媚性感的身躯不断地颤抖,而且还明显地朝后仰起,主动将自己的胯部更加紧密地贴合在明树老大的根部。
明树兴奋的连表情都变了,竟给我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地低吼,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
明树老大这一提速,下腹不断地拍打在我妈妈的阴丘上,隔着衣服也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很快,明树老大虎吼一声,挺动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最终抱住我妈的屁股不动了。
我知道,明树老大一定是喷射了。
不知道老大是射在了我妈的阴户上,还是射在了我妈妈的臀沟里。
想起老大喷射精液时的强劲力道,一阵快感直冲我的顶门,兴奋,耻辱,愧疚,愤恨,各种情感交织于心,五味陈杂,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我日,竟然没有忍住,直接射在了裤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