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洁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分辨不出她是兴奋还是痛苦。
我惊得瞪大眼睛。
猎奇心作祟也好,工作需要也好,我也看过一些sm的影片或是视频,可眼下视频的内容给我心里带来的冲击比以往任何一部都要强烈,不是因为尺度大,口味重,只因为张烈和小洁都是现实中认识的人,如今转变成了另一种角色。
那段视频只有十几分钟,看完只觉得喉咙发干,头昏呼呼的,心脏的疲惫程度好似刚进行过一次长跑。
看那视频内容不像是一次测试,更像是一场单纯的sm游戏,张烈用夹子夹满小洁的身体,舌头,乳头,甚至阴唇都不放过。
夹子用完后,张烈悠闲的走到窗边为自己冲了杯咖啡,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品着咖啡一边欣赏夹满夹子因疼痛扭动不止的身体,看小洁的身体反应,她正沉浸于持续的低感高潮之中。
虽然我理解sm游戏给身体和心里上带去那种的快感与满足,也理解一些施虐者与受虐者的心理,可还是很难接受。
当晚,那段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浮想,挥之不去。
再遇见张烈时,总想到小洁痛苦的神色,心里也有种异样感,一种很不爽的感觉,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小洁?sm虽然是性爱中的一种小游戏,可张烈那么做确实有些过分。
小洁当时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眼中含泪,分明是很痛苦,即便小洁不是她女友也不该那样做,最过分的是,他还一边悠闲的喝咖啡一边看着小洁忍受那样的痛苦,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简直就是『变态』!当然,我做过一些测试在外人看来也有些变态,可那确确实实是测试需要,即便不是测试需要,也是女生好奇主动提出来试试,我只是配合者。
可看张烈和小洁,根本就不是测试,就是酷刑和折磨,我平生最厌恶欺负女生的男人。
看不起归看不起,生气归生气,可毕竟那是人家的事,小洁是张烈的女友,并且张烈就是做sm方面研究的,我也能只能心里不爽,替小洁惋惜了。
因为这个事,我下意识的疏远张烈,他似乎察觉到我看过那个视频,曾有意无意的试探过我,都被我敷衍过去,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不过不在同一个科室,我对他的态度是,少接触,不接触最好。
今年五月公司组织春游时,张烈仍带着小洁,看两人亲昵的样子,很难联想起那段视频里的画面,一想起那视频的里的画面,眼睛的就忍不住看向小洁,一次眼睛刚从小洁身上移开,竟与张烈对上了,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就这个笑,让我紧张了半天,再也不敢看小洁了。
桃子是个小魔女,她的魔力就是能很快与陌生女生建立极其亲密的闺蜜关系,当然,除了二科的小白。
那次春游结束后,不出所料,桃子和小洁成了闺蜜,我和小洁也有了一两次公司以外见面的机会,她也随着桃子称呼我小哥。
一见她我总会想起视频里的画面,唏嘘不已,心里还有单独找她聊聊的念头,可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接着就是笑自己太傻太天真。
今年六月,新一年度新品的研发工作完成后进入测试阶段。
刚测试一天,桃子来了列假,公司催的紧,只好找临时测试员,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小希。
小希也是育德学院的在校生,此时已是大三,是个性格极其活泼开朗的家伙。
她大二时应聘三科测试员工作,一开始也不太顺利,后经几次尝试渐渐适应了这份特殊的工作,是诸多测试员中配合度很好的一个。
她来应聘也是因思慕是大旗集团建团的子公司,是冲着大旗集团的招牌来的,也是渴望毕业后能进入大旗集团的女生。
二轮面试时才知道是测试情趣用品的工作,虽然也有退缩的想法,可最终还是接下了工作,并且完成的很出色。
我很喜欢小希,当然是那种朋友间的喜欢,同事关系的喜欢,除了她的活泼开朗俏皮可爱外,她还是一个会在高潮来临时面露微笑的女生,她那时的笑动人之极,我也被她的表情所感染到,这种情况太少见了。
我问过她为什么高潮的时候会笑,她的理由很简单「很很舒服呀,所以笑喽!难道还哭不成?嘻嘻!」她的回答倒显得我的问题很傻,是啊!舒服的时候当然是笑,可又一个问题来了,为什么大多数女生高潮来临前的表情像哭呢?后来想到一个答案,不是有喜极而泣的说法吗?舒服到极点就会哭,可另一个问题来了,难道小希没达到高潮的顶峰吗?这一连串问题像是一个死循环困扰过我很长时间,不过检测仪不会说假话,她笑的时候确实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后来与她熟悉后知道,来应聘时的小希刚刚失恋,原因是男友劈腿了。
也许她把测试当成对前男友的报复,或是高潮瞬间,她想起男友投入的冲顶撞击,心底升起甜蜜的幸福,我更倾向于后者。
我给小希打了电话,可得到的回复是,她正在外地参加学校组织的一个课外活动,我也只能作罢,只好找二科的美女帮忙了。
我以前不是没找过小蕊,别看她可以随时随地拿出玩具给自己一个小高潮,可一进实验室就紧张的不行,说见到那些仪器,导线就怕的不行,测试结果更是一塌糊涂,似乎小蕊天生就不具备做测试员的体质。
因为是插入式自慰棒,小白肯定不行了,接着我又去找珊珊,可巧的是她也来了例假,我瞬间无语,妮妮和安妮与小蕊一样,对那些仪器怕的不行,珊珊见我欲哭无泪的样子,说「你找小洁试试吧?」听到小洁我先是一愣,经她提醒说是张烈女友才想起来。
还没等我表态,她自作主张拨通张烈的电话,说我要请小洁帮忙,我头上瞬间拉出了黑线,我被她害惨了。
没过多久张烈就笑眯眯的来找我,问测试的事,我连忙解释,没想到张烈一口为小洁答应下来,说没问题,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情况?难道张烈有淫妻癖?』当然,小洁现在还只是他的女朋友。
虽说我的工作性质有些特别,可我的性爱观是很正常的,小洁是他女朋友,帮我做测试难道他一点都不介意?或者是我想多了?张烈的回应让我心里打起鼓,心里是希望小洁可以做这次测试,可以后怎么见张烈?太尴尬了。
他就在我面前给小洁打了电话,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
放下电话张烈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小洁来例假了……怪事天天有,没有今天多,又是例假。
虽说有点惋惜可还是长出了一口气。
最终,我找到了小欣老师,顺利的完成了测试。
这次因为虫宝宝的事,我和张烈不得不在工作上有了交集,见他对设计的热情和痴迷,觉得他很像几年前的自己,不由得对他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做我这一行实在太孤独了……今天张烈又在我面前提起小洁,我『哦』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如果当初没看过那段视频,心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了。
我拿了一对小甲虫走出实验室,一听到小洁我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头,为了掩饰我借故提出有事要离开,也不知道张烈有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我设计的测试品还没有生产出来,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研究了一会儿小甲虫。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儿,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很不舒服。
想溜出去找小蕊,又怕苏婷有事找我或是又有新品送到,我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一天。
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二科的四个女生就一齐找上门来,生怕我跑了似的,小白也跟来了,仍是一脸醋意,妮妮裸露小臂和小腿上被勒出的粉色『网格』很显眼,看来刚脱下不久。
我收拾好东西拎起包,在她们的簇拥或者说是押解下离开了办公室。
整个思慕好像只有我有加班的习惯,一到下班的时间电梯里便是人满为患,我又成了电梯里的焦点。
我耸了耸肩膀,想挣开妮妮和珊珊的手,她们的手却挽的更紧了,离开电梯时仍不放开,我是在『万众瞩目』之下走出的公司大门,那感觉难受极了。
妮妮和安妮都有车,可却把我驾上了公司通勤大巴,她们说要喝酒不能开车,公司通勤正好顺路。
一上车,车厢内爆发起一阵惊呼,无论男女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她们四个到好似习惯这样的场面,只有我红着脸,扭捏着被押着走到最后面的座位上。
一路上,整个车厢只有她们四个女生说说笑笑,其他人都屏气凝神一言不发,不时扭头看向我们这边,我干脆低头翻看手机,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