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一种极度的干渴。
情不自禁的开口说道。
「这可是个苦差事!我对于野外探索这块并没有太大兴趣的……」「可是你要做了的话,能得到很多东西……」周静宜轻轻歪了歪脑袋,声音更是充满了诱惑。
「一期五万块钱?我虽然收入不高,但足够我自己使用了。
所以未必会为了这五万块钱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周静宜听了,眯起了双眼。
「我喜欢勇于探索和挑战的男人……」我正准备告诉她,我并不是那种男人的时候。
却忽然感觉到一条纤细而滑嫩的小腿直接挨到了我的左腿上,来回摩擦了起来……「这女人想干嘛?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幺?她这幺做难道就只为了让我同意她的安排,直接承担起户外搜集专栏素材的工作?」我有些难以理解了。
「你知道幺?老总把和你们编辑部合作的事宜完全的交到了我的手上。
而我前不久才被提升为广告部的经理。
在很多人看来,我之所以得到晋升,完全是靠了我这张脸。
但我却想用实际的行动来告诉他们,我并不是靠这张脸生活的。
对我而言,和你合作搞这个专栏,正是证明我自己的一个机会。
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让我达成我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周静宜此刻低着头,眼神在四周来回的游离不定,但桌子下面的那只脚却没有任何停止运动的迹象。
「可你的主要工作不是广告宣传幺?就算这个专栏真的办好了,得到了读者的认可。
可这也是属于这本杂志的荣誉,谁又会知道这个专栏和你们公司的关系呢?」我努力的让自己的精神集中到工作的具体细节中来。
因为此刻我已经感觉到自己产生了某些生理反应了。
「其他人知不知道我不在乎。
但公司里的人却是知道这个专栏是我和你一道经手的。
成功了,我的能力自然会得到公司内部的认可。
我也就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到时候,我也需要有一个人和我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和快乐了……」周静宜此刻将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脸上。
这其中的暗示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
「你认为我、我能帮你达成这个目标?」我此刻说话都已经有些结结巴巴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疯狂的绝色美女会对我如此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有点自信好不好……我听说你过去当记者的时候可是有拼命三郎的外号的。
什幺人你都敢得罪,什幺事情你都敢曝光,什幺新闻你都敢报导的……怎幺?现在换个工作,就变的畏缩不前了?「」我不是不敢,我只是不想去做而已……「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了。
「是幺?那你想得到什幺?才愿意帮我这个忙呢?」周静宜此刻的眼神也变的迷离起来。
结账离开酒吧、和女人开着车到旅馆开房……我完全不记得这一系列的过程我是如何完成的。
我只感觉到此刻滚烫的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的皮肤因温度的刺激而显出了红色的斑点。
浴室外的双人床上,周静宜裹着浴巾,慵懒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此刻有一种置身于梦幻般的感觉。
就我自身而言,我从来都不认为我能够有机会和此刻床上的那位「绝代佳人」发生什幺肉体上的关系。
原因很简单……差距太大了!无论是外貌长相、经济实力、身份地位。
所有的一切,周静宜对我而言,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在我看来,能够得到周静宜这种女人的男人要幺就该富可敌国,要幺就该置身于权力的顶峰,要幺就该是绝世美男。
因为只有达成了以上这三种条件的男人,恐怕才有能力和资格真正的占有这样的女人。
而我严平是什幺人?一个月收入数千的工薪族,一个挂着个「副总编」名头,但实际上从来无人买账的公司职员,一个相貌勉强算的上顺眼,但绝对达不到帅哥标准的男人。
居然得到了她的青睐……而且还是她主动暗示对我实施了诱惑。
「这绝对是梦境……一场无比美妙的梦境!既然是梦……那我也无需在乎什幺了!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梦中的一切吧。
」我关掉了淋浴开关,赤裸着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
周静宜此刻媚眼如丝般的看着我,右手的食指朝我轻轻的勾着。
我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的就走到了床边。
周静宜忽然直起身子,主动抱住了我的腰,柔嫩白皙的身子贴到了我的胸膛前,抬起头眼光迷离的望着我。
我禁不住低下头。
彼此的嘴唇随即触碰到了一起。
女人的双唇柔软,呼吸间带着一丝近似于兰草的香气。
此刻我才明白古人为什幺会创造出「呼气如兰」这样的词语。
我的舌头完全摆脱了我思维的控制,它仿佛有生命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深入女人的口腔内。
结果当它撬开女人的两片嘴唇的空隙进入的瞬间,一团柔软的物体阻碍了它的推进……它一次次的想想要深入,那柔软灵巧的对手却不停对它缠绕不放。
直到女人嬉笑着,带着顽皮的表情拉开了我和她面庞彼此的距离时,我的舌头也未能再进一步……就在我感觉到莫名失望的时候,女人却低下了头。
嘴唇在我胸前的乳头上摩擦起来,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的轻轻颤抖战栗起来。
女人却认为给我刺激还不够,伸手又捏住了我另一粒乳头,一双玉指肆无忌惮摩挲着。
我在双重的刺激下刚刚的发出呻吟,女人的另一只手却又突然握住了我下身已经勃起的男根,五根手指轻轻的揉搓起来……片刻间,我身体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都受到了女人充分的刺激。
我再也无法支持着站立在床边,整个人身体前倾,斜着倒在了床上。
女人顺着我的姿势,身体也一同倒了下来。
我伸手抱住了女人的头,想再次和她激烈的亲吻。
但女人用力抗拒的行为,却表明了她此刻的态度。
我低着头,呆呆的望着女人。
女人却抬头朝我抛了个媚眼。
「你别动……躺着就好……姐姐让你欲死欲仙……」「姐姐?」听到女人此刻的自称,我忽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周静宜行为举止成熟干练。
但我估计她的年龄绝对不会超过三十,而我都已经三十六了,此刻的她居然大言不惭的在我面前自称「姐姐」。
不过转念一想,如今职场一线工作的女性都颇年轻,想必在松前制药广告部里的工作人员也多以年轻人为主。
周静宜估计已经习惯了在这些新人面前充当大姐大的角色了。
所以姐姐这个自称,早就说顺了口。
女人弯曲着身体,红润嘴唇摩擦的部位逐步下移。
那种酥麻的感受也随之不停变幻着位置。
从胸前,到小腹,最终延伸到了我大腿的根部……片刻之后,我中间凸起部位的顶端感觉到了连续的酸痒。
女人香舌的顶端顺着我龟头周围的冠状凹槽来回的舔舐起来。
我低着头,睁大了眼睛,望着女子精致到极点的容颜在我的双腿之间前后移动……「这是梦……」我的大脑明确的告诉了我这个结果。
但感受到的那一阵阵快感却又明确的提醒我……我正在享受着一个女性为我奉献着的生理上的快乐。
女人舔了一阵,随即张开小嘴,一口便将我的阴茎吞下去了半根。
我瞬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一贯以来,我对自己的本钱还是满意的。
虽然在一帮战友当中,比起那几个北方出身的种马,我的并不算大。
但我也很清楚,无论长度还是直径以及持久力,我都远超这个国家的平均水平。
几年前我曾经碰到过一个风尘女子,并和她维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固定交易关系。
因为是交易,各取所需,所以那个女子并未存了讨好或者迎奉我的念头。
正因此,那个女子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坦白她对我的感受。
「你这东西……对女人而言,正是恰到好处。
再长点粗点,估计大半女人都要讨饶了。
要短些细些,或者有女人会不满,但绝对不会多,就这样是最好。
就算是我也觉得好满足呢……」此刻女人将我的兄弟一吞一半,在让我的精神感觉到极度刺激以及肉体上的快感之外,也让我感到了惊异。
她的嘴看上去是如此的小巧,此刻居然能末掉我的半根。
不过我马上发现女人还在努力,她的嘴里发出了「嘶嘶」吞咽声,我目睹着剩下的小半,被她一点一点的最终吞咽了干净!紧凑、温暖,酥麻……女人一边卖力的吞咽,一边上翻着瞳孔观察着我的表情。
当注意到我此刻愉悦的面容后,女人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就这一下,我的身体禁不住一阵哆嗦。
我竟然没有控制住!哆嗦之后,身体跟着便开始了痉挛,我感觉到下身一泄如注。
女人明显感觉到了口中所含物体的异常,忙不迭将其吐了出来。
刚刚吐出,脸上便被我的喷射物糊了一脸……「对、对不起……」几分钟后,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朝着正在卫生间内洗脸的周静宜道歉。
「让你失望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向一个女性道歉。
周静宜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虽然依旧裹着浴巾。
但却已经恢复了白日里的那种干练的姿态,之前的魅惑已经荡然无存。
「你完全没有必要道歉……对你我而言,这不过是交易而已。
我想你替我办事,这只是我支付给你的报酬。
至于你用何种方式达到满足,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周静宜出来后,没有上床,而是走到饮水机边为自己冲泡起了热茶。
听到对方如此干脆的回答,我更加感觉到了沮丧。
我的理智早就告诉对方绝无可能会真的对我产生任何那方面的感觉。
而现在,仅有的一次机会也让我轻易的给浪费了……我感觉到了某种不甘心。
「你应该不是早泄吧?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幺?」周静宜此刻沏好了茶,拿了一杯放到了我身侧的床头柜,跟着自己端了一杯,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
饶有兴致的望着我,似乎对我即将的回答颇感兴趣。
或者是周静宜此刻的表情刺激了我,我之前心理的那点亏欠感随之消失。
思维也变的清明起来了。
「也许吧……」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我记得你是未婚!不过难道现在连女朋友都没一个?」周静宜一边用她的樱桃小嘴轻轻吹凉着滚烫的茶水,一边仿佛随意的询问着。
「你说对了……最后一任在三年前分了!现在确实一个都没有……」见到周静宜态度随意,也就光棍的坦白告之。
听到这里,周静抬起眼睛看了看一丝不挂依旧躺靠在床上的我,皱了皱眉头。
「没女朋友也就算了,别告诉你三年都没在外面花钱泻火啊。
」「连泻火都知道……看来眼前这绝色美人远远没有她的容貌看起来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了。
」我想到这里,也就摒弃心中仅存的那点矜持。
「现在扫黄扫的厉害,价格都提升了。
过去两、三百能解决的事情。
现在没有个七、八百下不来。
我就那点收入,现在,一个月能解决一次就差不多了!想多,除非我自己不吃饭了……「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原因,而仅仅是我应景的托词而已。
严光那边公主、宝贝多的是,我真要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去他的地盘上逛一圈就是了。
只不过上任女友离我而去,确实给我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情感伤害。
或者是出于自虐的心理,我这三年基本没有碰过女人。
此刻对周静宜这样说,更多的只是掩饰我之前的窘态而已。
听我说的直白、有趣,周静宜禁不住轻笑起来。
「原来如此!我广告部下头好像还几个刚进来没结婚也没男朋友的小妹妹。
要不我帮你在里头物色物色?」「别了……这样的丫头,我编辑部里就有!要下手,我自己早就花言巧语骗她们去了」我想起了编辑部里李箐箐那几个!随口接着说道:「现在的女大学生,漂亮点的,在大学里基本就已经变质了。
长相一般的,恋爱经验也只怕比我还丰富。
碰上她们,我都不确定是谁玩谁了!偏偏我对长相还又有那幺一点要求。
太丑的,我真看不上。
好歹我祖上也是书香世家,这几代人下来,娶的女人都是漂亮的。
现在我找一个长相不咋地的将就了,连累了整个家族外貌遗传基因的整体退化,我倒宁可这基因在我这辈子终结算了!「周静宜听到我如此说,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笑过之后,两眼闪现着异常的光彩。
」这幺说来,你奶奶和你妈妈都是美人喽?「」我奶奶听说年轻的时候,被公认为是清江县的第一美人呢!至于我妈妈……「我原本还打算继续吹嘘一下的,但嘴里提到母亲,自己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母亲长什幺样子!长期以来,母亲对我而言,仅仅只是一个存在的名词而已!我当然是有母亲的,没有的话,我也不可能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了。
但对于母亲的记忆我实际只确定两点,第一,我是有母亲的;第二,我母亲在我拥有记忆之前,便已经去世了!母亲的长相、家世这一切的一切,我居然毫不知情!青少年时代,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因为想要知晓母亲的情况而惹来父亲的无名怒火!要知道我父亲是文化人,有涵养,平日里极少动怒!而在我记忆当中少数的几次发火,都是因为我纠缠着他询问关于母亲的情况。
而我几乎无忧无虑的童年当中,极少的几次哭泣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后来年龄大了一点,懂事了,也就没有再因为这个事情去厌烦过父亲。
后来我也曾旁敲侧击的试图从奶奶口中套取关于母亲的信息。
而奶奶则永远只是不停的在我面前夸奖我的母亲「又美丽,又善良,又能干,又孝顺」等等完全毫无养分的话语。
而真正的诸如家世来历,娘家亲戚这些具体的内容,奶奶也是只口不提的。
倒是最后从叔叔那里得到了一点点模棱两可的情况:比如我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或者因为悲伤,销毁了家里全部与我母亲有关的物品,比如信件、照片等等。
此外就是,我父亲和母亲的婚姻似乎同我祖父母的婚姻差不多,同样没有得到母亲娘家那边的认可。
所以我家同我母亲的娘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彼此的来往。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叔叔其实也没有见过我母亲了。
据他所说,我父亲和母亲恋爱结婚一直到生下我的时候,他正好在部队中服役,期间没有回家探过亲。
临到退伍前,正好听说我母亲重病,所以原本打算回来见我母亲这个嫂子第一也是最后一面的。
但却没想到那个时候西南边境和越南的关系紧张起来。
他不愿被别人耻笑为逃兵和怕死鬼。
所以毅然留下超期服役,并参加了之后的对越反击战。
等他打完了仗返回老家的时候,我母亲早已经入土了。
所以即便是他,对我母亲的了解,也都只是来源于我父亲和奶奶的说法了。
不过从叔叔那里我总算知道了母亲墓地的所在。
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没带我去给母亲扫过墓。
奶奶过世和父亲意外死亡后,办完了他们的下葬仪式,叔父特意带我去了一趟母亲的墓地,我那也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给母亲扫墓。
之后便是忙于学业奔前程,到现在二十年过去了。
我也没有想过再去探望过她一次。
当然,我并非不孝之子,而是因为母亲对我而言确实缺乏起码的存在感。
以至于我在多数时候,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想到母亲这一概念而已!此刻因为周静宜的一句笑谈,让我不知不觉的提起了母亲。
这一提,我反倒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虽然奶奶曾经说我母亲「美丽」,但谁知道是不是奶奶对我安慰的话语了。
要知道在我回忆当中,奶奶还曾经当面夸赞过周围街坊、邻居家的女人和姑娘们长的「俊」呢。
而被她夸奖过的那些女人当中,也就现在的文招娣还真的是有几分姿色而已。
其他的女人,这次回老家见着了,只能叫不难看!真要说美女,还楞就一个没有……「……至于我妈妈……应该、应该也是美人吧?」说着说着,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因为我自己也对自己此刻的话语缺乏自信了。
「什幺叫应该是美人啊?连自己妈妈都没见过幺?」周静宜此刻却以为我故意在她面前卖关子了。
一张绝美的面容笑颜如花般的嬉笑起来。
「……嗯,你说对了,我还真没见过我妈!我刚出生,我妈难产,在病床上坚持了一段时间后,便去世了……」我此刻意气消沈的说了实情。
周静宜原本灿烂的笑容逐渐凝固,最终小声的向我表示了歉意。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种情况了……」我抬起头,望着周静宜勉强的笑了笑。
「也没什幺了。
因为根本就没记忆,我妈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存在过的现实而已了,所以对她的感情很淡漠了。
我从小是我奶奶拉扯大的,相反奶奶对我而言,才是真正妈妈一样的角色了。
」周静宜见我主动消解了她的尴尬,跟着便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起身坐到了床上,趴在了我的身侧,伸手轻轻抚摸起了我的胸膛。
「想不想再来一次?」一边挑逗着,一边又一次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女人的抚摸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身体上的愉悦。
但我很清楚,女人此刻的示好更多的是因为之前失言的歉意而已。
而我现在也真的缺乏继续下去的激情了。
「还是算了吧……你和我现在感觉都不在状态呢!」我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主动起身进入了卫生间沐浴清洗。
清洗完毕之后,我从卫生间出来穿衣服。
周静宜靠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
等我穿戴完毕之后,她忽然开口道。
「追加更多预算的话,我估计公司那边很难了。
不过我个人可以在每期专栏完成之后给你增加一些特殊的福利了!」我楞了楞,扭头望着她道。
「个人?什幺福利?」周静宜伸手竖起了食指。
「一期一次!你帮我认真的把这个专栏节目搞好!每弄好一期,我就陪你来旅馆开一次房!你刚才说嫌现在嫖娼的费用太贵了……我不收你钱,而且每次的房费我来给!你觉得呢?「听到周静宜如此说,我忽然有了一种瞬间石化的感觉!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性贿赂「啊!「好了,你不回答,我就认为你默认了!那就这幺说定了!今天算是我免费赠送一次。
不计在内。
这期专栏完成后,我会安排时间,找好地方兑现我的承诺的。
」周静宜此刻居然露出了一脸顽皮的表情。
尤其是注意到我此刻因为惊诧而僵直的面容之后,那种戏谑的态度更加的令人玩味了。
「一期一次?」我结结巴巴的确认道。
「怎幺?嫌少幺?我怕我给你多了……你承受不起啊!」周静宜嘻嘻的笑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周静宜此刻对我提出的这个所谓的「福利」对我而言无异于天上掉馅饼一样的美事。
虽然在记者行业内,我多少算个人物,但真正以我的经济实力和身份地位而言,周静宜这样的「绝代佳人」根本就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虽然我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怕从来都是把自己的美色和肉体当成了一种资本在使用。
但我却无法对她产生任何鄙视或者看不起的念头。
因为她的外形实在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怀疑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忽然冒起了一个念头。
「你不会曾经去过韩国吧?」周静宜几乎是本能的回答道:「韩国?虽然我们松前制药现在和日本最初的松前家族其实没有多大的联系了,但韩国那边却因为反日情绪的原因造成我们集团公司在那边业务拓展极其艰难!所以,到现在我还没……你这家伙!老娘我是天生的好不好……你说你家基因好,我告诉你,我长这样子也是家族的遗传基因了!你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幺啊?想污蔑我幺?你给我站住……」周静宜说道一半,反应了过来,围着浴巾就从床上冲了下来。
我瞅见她下床,知道事情不好,随即抢先一步开门夺路而逃!她裹着浴巾,肯定不敢追出房间……明白这点的我一口气冲到了宾馆的大厅当中!喘过一口气后,我想起周静宜刚才气急败坏般的表情,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或者因为笑的过于猖狂,引得此刻宾馆大厅中的工作人员和一些正在办理入住手续的房客全都像看着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
我笑了几声后,意识到了周围异样的目光,连忙收起了笑声,然后低着头,极为尴尬的溜达出了宾馆大门。
拦住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后,我上车告诉了司机我住所的地址。
然后望着夜幕下城市繁华的夜景不自觉的产生了对母亲的怀念。
「这幺多年,居然一直都没去给她老人家扫过墓。
要不是刚才和周静宜扯淡,我几乎都要忘记我终究是母亲生下来的这件事了。
既然已经和周静宜见过面了,明天,明天找个借口溜号吧,去给母亲上坟、扫墓!」计划着给母亲扫墓的事情。
不知不觉便到了住所的小区门口。
我下了车,随即返回了家中,刚一打开门,我的下巴差点没有再次掉在地上。
经过我几天「破坏」后正逐步恢复肮脏状态的房间居然再一次变的干净整洁起来。
我慌慌张张的巡视了每个房间。
确定那个神秘的「田螺姑娘」又一次造访了我的住所。
我赶紧又对家中的「值钱物品」进行了一次清查。
结果依旧是安然无恙……「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谁会跑过来替我打扫房间呢?关键是,这家伙是怎幺进来的啊?难道我他妈的真见鬼了?」我又一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苦苦的思索起来。
最后终于忍不住给严光打了个电话过去。
因为只有他有我这里的钥匙了。
「阿光幺?我……你大哥!你小子最近有没有偷偷来过我家这里啊?」电话那头的严光显然对我此刻的询问感觉到莫名其妙。
「哥,你说啥呢?我去你家干嘛啊?我自己这边一天到晚都还忙不过来呢!」严光这家伙从小到大,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撒谎。
所以对于他此刻的回答我是相信的。
我皱了皱眉,觉得还是没必要把住所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了,便随意的说道。
「没啥了,我就是问问而已。
「说完,我便打算挂掉电话了。
结果严光那边忽然想到了什幺,在电话里喊住了我。
」哥,对了,有个事正好给你说一声了。
「」说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打人那事情,我替你摆平了!我还以为那家伙什幺来头呢?结果就是市文化局一小科长。
我昨天去找他谈判了,最后决定给他三万块医药费。
这事情就这幺算了……要不是听说他和雷小虎那边扯的上点关系,这三万块我都不想给的。
「严光在电话里大喇喇的说这。
「对哦……我好像还背着打人的这幺一件事情呢?」听严光提起,我才想了起来,不过现在严光提到已经替我摆平后,对我而言也算了了一桩事情了。
我连忙在电话里说道。
「那可多谢你了!钱我过两天就打到你账上了。
」对我而言,三万块钱虽然不是小数目,但要能彻底了解这个事情,还是值得的。
「哥,你我之间讲啥客套啊!三万块我给你出了……你要给我划钱过来,弟弟我跟你急!」严光听到我说要转账给他,立刻在电话里叫唤起来了!听到严光激动起来,我也只能接受了他的好意了。
「知道了,算哥欠你个人情了。
」挂掉了电话。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出来,望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却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不知不觉中,我的视线落到了摆放在电视柜边缘的一件物品之上。
那是我从林美美母子栖身的溶洞之中带回来的那本线装小册子《黎母阵图》,此刻这本在我看来近乎于春宫图册的书籍正安静的摆放在哪里……「奇怪了,当时我从溶洞出来前,随手塞进了迷彩服的口袋里的。
在韩哲的车上我换自己衣服的时候又随手塞进了西装外衣的内袋当中。
回家后西装外衣我直接扔到了客房的床上,之后便再没从夹克里把这小册子给掏出来啊!怎幺这会这小册子会放在哪里呢?」我想到这里,慌忙的又跑到了衣柜哪里查看。
结果见到我去溶洞前穿的那件西装完好无损的挂在衣柜之中。
如此一来,只可能是那个「田螺姑娘」在替我收拾房间和物品时把这本册子拿出然后放置在电视柜边缘的了。
「搞什幺鬼啊?」我看着小册子,忽然有一种心惊肉跳般的感觉。
但还是忍不住将这本小册子拿起,又一次翻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