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熟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艳的大脑,尽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液。
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蜜肉,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痒心房与理性的淫水。
湿透的腋毛匍匐於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吸嗅卷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的结合感令秋艳感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於是她用另一只手触摸男人汗流浃背的肥满肉体,五指在肥肉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冲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艳徜徉於火热的罪恶感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脱了吧!」「是的……!」沉浸在浓厚的雄性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艳略感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脱去湿透的背心与热裤,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诱人的肉体。
硕大的乳头滴着汗水,饱满的小腹浮现湿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
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艳牢牢地压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复存在。
副总闻遍秋艳全身,接着用那被三角裤塑形的勃起阴茎撞向她又湿又热的肥厚阴唇,一身横肉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交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艳的私处。
「嗯……!啊……!哈啊……!」秋艳兴奋地喊出声,感觉却有点奇怪──她的阴唇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裤也没脱掉,遑论那根粗暴动作中的阴茎,压根就没有插入的迹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做爱」罢了。
即便如此,秋艳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对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总,好棒哦……!」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淫语,秋艳也能从这凶猛的压制动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明知道正在压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激情当头的秋艳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
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艳。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腰之后,秋艳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交融的肉体缠绵得更加紧凑。
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艳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启的双唇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缠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噜……呜呵!嗯!哈嗯!哈啊……!」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冲刺。
一阵令秋艳浪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根顶着湿臭内裤的阴茎撞开了她的阴唇,紧接着抵住蜜肉射精了──肿胀的龟头隔着内裤喷出浓稠的精液,温热地自湿透的内裤滴向秋艳的蜜壶。
「呼……呼……呼呃……呃嗯……」男人的精液稍稍唤回秋艳仅剩的理智,她抓起湿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压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满精液的隆起内裤蹭着那块淫肉。
「嗯哦……!嗯哦哦哦……!」尚且渴求着床第激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艳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吟微颤。
湿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吟的秋艳身旁脱下他那满是精液臭味的内裤,将之戴到秋艳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处於亢奋状态的秋艳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贪求着性欲而化身母兽的淫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嗯吼……!嗯呼吼……!」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艳失控的丑态,而陶醉於浓厚的雄性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乳头与阴蒂的秋艳,则是爽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潮阶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秋艳那身丰满的肉体正在热浪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激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三角裤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男人赤裸的下体时,却给那根不同於老公的阳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射精、如今却又蠢蠢欲动的中年阳具就在眼前,秋艳情不自禁盯着那凶猛地浮现於肉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涌出一股凌驾於性欲的服从心态。
如同她在床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阳具,此刻的她既已欲火焚身,於情於理都无法拒绝阳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做爱」的前提下──只要副总迎合发情状态的秋艳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根阳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汗水流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喘着气的秋艳难以置信。
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慰是为了让两人继续交缠,因此双颊红潮依然未退,乳头和阴蒂的肿胀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精液的淫壶实在是湿到不行。
都已经被男人逼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弄到底?欲火未退的秋艳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喂,别像头欲求不满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
还是说,想被人压着干的欲望胜过了复职的决心?」母猪……欲望……复职……决心……遭到对方拒绝的肉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彙打转。
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艳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感;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紮根,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艳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爽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
副总解除了秋艳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艳已恢复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慰来消除未燃尽的欲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
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阳台。
秋艳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
尽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慰。
几分钟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艳终於决定抽根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艳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
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艳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交代几句,秋艳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脱到只剩内衣裤,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於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
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艳那溢出胸罩的乳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插一根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色欲薰心的代表说道:「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系。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艳对上目光。
鼻孔插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艳将反感的情绪吞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肉体接触,秋艳任凭代表搓揉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乳房,就是掀不起一丝欲火。
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感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艳感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余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感」。
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感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胸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脱掉啊?」「当然可以。
程小姐?」「是的,这就脱掉。
」虽说用鼻孔吸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
比起昨天全副精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艳已经可以在插着香菸的同时露出微笑、正常交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胸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揉下去喔?揉喔?」「没问题,请您揉吧……呼……」秋艳就在代表那只根本就停不下来的粗手按揉下,度过了三对香菸的时间。
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只鹹猪手。
两人吃饭的时候,秋艳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激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抽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
哈哈!」「是的……呼呵……」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艳停止用鼻孔吸菸,并要求她往后数日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
如果秋艳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艳!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
啊哈哈……」秋艳宁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
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满低俗的性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耻大辱。
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性,不正是曝露狂、变态女的行径吗?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满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艳夹紧了莫名湿润的私处如是想。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艳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三明治配半杯黑咖啡吞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
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艳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艳来到臭气冲天的男厕,要她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髒抹布与脱毛刷子来打扫厕所。
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
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吗?」「不、不是的……」「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色──算了,给我挺胸!」「是……!」也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
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感伴随着叽咿、叽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
课长正用黑色麦克笔在秋艳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感骤断、第二道触感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艳就意识到那触感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三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三地描绘出剩余的文字。
直到课长写完,秋艳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亵又讨厌。
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
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乳肉上写完「摸奶ok」的字样并附加爱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胸前的色情宣言,奇妙的预感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艳那沉寂於午休时分的欲火。
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色女、淫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产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精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彙,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毛的触角不停搔痒着她。
课长从秋艳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乳,然后像只东窜西钻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满意的叹息。
秋艳虽然不喜欢这只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色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乳晕时,秋艳仍然产生些许感觉。
「嘶嘶、嘶嘶!嘶──!」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欲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乳晕真是臭得可以啊!」「对、对不起,因为早上流了很多汗……」「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对吧?」「呃……是的……?」「什么『是的』?」秋艳迟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胀起的乳头上,害羞地说道:「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奶嗅了将近十分钟,过瘾之余,亦使秋艳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浪潮下失守。
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几句、逗得秋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痒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欢愉,这股渴望又穿插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
越想越兴奋,未能满足的肉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性──在这充满男性尿骚味的厕所内,秋艳宛如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欲火。
当第一位男性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痒的秋艳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毛刷的双手高举贴於后脑勺,身体向男性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露出湿臭的腋毛、顶着那对冒汗的大乳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臭……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摆出极度羞耻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艳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感──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只是个变态曝露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爱时射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於享受的羞耻!「妈的有病啊!」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弄的秋艳吓跑了……热情过头的肉体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脱毛刷子刮着尿斗上的黄渍、感受着欲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感。
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员工进来了。
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欲火迅速重燃。
她停下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胴体满佈兴奋的热汗,沾染尿骚味的抹布和毛刷更是将尿斗臭浇灌於头顶;一身浓臭的秋艳摆出脑内演练多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做出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一如秋艳的渴望,露出鄙视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癡吗!」上钩了!秋艳湿润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眼,强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流窜遍全身。
维持变态姿势的秋艳便乘着这股快感兴奋地应道:「是的!白癡臭乳晕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哈哈哈哈!叫你白癡还真的给我答白癡!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艳根本想都没想过。
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诠释的话,那么就是……「这是白癡臭乳晕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秋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身,热汗淋漓的下垂巨乳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下来……好,再来一遍!」「呜齁……呜齁哦!白癡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做出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激情当头时突然冒出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给烧尽。
当秋艳甩了甩发热的脸蛋、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流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下秋艳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
每个男人踏入厕所时,蹲在尿斗前、刷得满身大汗的秋艳就顶着红脸蛋摆出变态姿势,让对方一饱眼福之余,渴望着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爱抚。
「噗!什么『揉奶ok』,你这变态欧巴桑!『「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巴桑……呜咕!」不过,对这些理性尚存的男人来说,秋艳的巨乳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爱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粗暴地擦拭或抓弄一番而已。
「这乳晕真他妈噁心,哈哈哈!」「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尽管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尿液的髒手,抓揉着乳房、掐紧乳晕抑或拉长乳头时,秋艳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与刺激感。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擦擦吧!」「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无论是被高大的男人抓着湿臭的抹布擦脸──「你这对臭奶是拿来擦尿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马桶的吸把压住乳晕猛吸──「哦,这表情是兴奋了吗?」「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饱受羞辱,再看过一根根因为自己而坚挺的阳具朝尿斗放尿的雄伟姿态后,秋艳终於再也无法压抑燃遍每吋肌肤的欲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操的变态母狗!「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情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种变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爽一下!」「咦?等等……呜嗯!」几个忙里偷闲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艳被众人困在一座堵塞住的尿斗旁,心跳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深向她股间的手。
但是,以粗糙触感压在吸饱了汗水的湿重内裤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擦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尿斗与地板的脱毛刷子。
「嗯哦……!哦哦哦……!」蓝色的毛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色污渍,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子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尿。
新鲜的温尿也好,放置多时的冷尿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毛刷吸入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道尽数扑向秋艳的内裤。
「这个地方应该是小穴吧!刷喔──!刷喔──!」「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癡啦!」「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坚硬的刷毛即便隔着一件内裤,粗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子开始大力刷弄秋艳的下体,不堪直击的淫肉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
只不过,被刷子猛刷所产生的痛楚与快感双管齐下,满脸潮红的秋艳给这两股强烈的刺激感电到根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热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泄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穿透内裤而至的磨擦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以恰到好处的姿态融入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艳内心萌芽的受虐心理完美结合。
尽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虐渴望并为其迅速支配的脑袋,秋艳从中感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感。
此一快感再与原本就因为下体蒙受性暴力产生的快感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於双倍以上的快感。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体验这一切的秋艳,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股巨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泄!」「呼呃……呼……呼呵……」「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阴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啰!」「嗯齁哦哦哦……!」「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泄了!」有色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眼前的下流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艳伸出手。
「这就是熟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这个大奶头真不错。
呜咕……啾噗!啾噗!啾噗噜!」「接、接吻应该没问题吧……嘿嘿……啾呜、啾噜、啾啵、嘶噜……」「呜啾、啾噜、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和陌生男人热情舌吻、被男人嗅着湿臭的腋窝、又给男人吸吮乳晕并咬扯乳头的秋艳,就在那强力折磨着阴蒂的毛刷攻势下彻底泄了……积压整天的欲火终於喷发,热尿伴随强烈的痉挛喷出,双腿发软的秋艳无力地跌坐在满是臭尿的尿斗池上继续抽动着。
「噫嘻……!噫噫……!」高潮余韵犹如电击般令秋艳湿臭的肉体频频颤抖,而那群把她搞泄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烦,一溜烟全跑光了。
这间越扫越臭的男厕就此沉寂下来。
直到秋艳开始慢慢地恢复理智,才有另一对踏着清响皮鞋声的步伐造访激情过后的男厕。
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摆出课长吩咐的下流姿势,也不愿在寻回理智的当下说出那种丢脸的喊话。
她只是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罪恶感中,双腿开开地瘫坐在冷掉的尿池上。
秋艳有气无力地望着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装裤的拉炼,掏出短小的包茎老二,朝她湿臭的乳房洒下金黄色热尿。
「辛苦你啦,臭乳晕清洁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