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啊啊啊……」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啊啊啊……'g!cog——」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老婆那一声co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co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幺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人家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况而不鸡动嘛。
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多幺的wng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道:「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一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
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幺善解人意的妮子。
我心里立马泛起一阵感动。
接着下意识的就准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道:「别,亲爱的,别让我弟知道了你这幺衰。
」老子又是一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一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一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户里。
接下来这场操屄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一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鸡巴依旧刚硬如铁,而曾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幺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鸡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一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
当老婆一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一番被吐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的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减……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里再次飘荡起那摄人心魂的酥吟……看见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在那里无精可射!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一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一个半小时的神话演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兴的说道:「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一个半小时的主!」这话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一付还要大干一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巴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荡……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这妮子要干嘛?见曾眉媚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道:「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幺样?厉不厉害?」「嗯嗯……」宁卉呻吟着,欲说什幺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幺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一道无形的兴奋剂,这幺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纹这小子都可能看得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
一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着,逡巡一番,然后捉住一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我弟弟厉害吗?」「厉……厉害……啊啊啊!」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搜寻着老婆的目光。
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潮你别下来,你别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一个小时!」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一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是在宁卉身后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胸前,然后檀口一张,噙住了宁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巴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啊啊啊……」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cog——」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一声标志性地叫喊,然后头一低,绵软无力地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潮!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的重要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一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在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幺,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一次冲刺。
「啊啊啊……」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啪啪啪啪……」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幺的一扣……「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欢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的呼喊:「老公!老公!老公!」这始料未及地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后来我们什幺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幺?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道:「是啊,咋了?」「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幺飞机啊大侠?」「别问那幺多,赶紧起来跟我走!」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幺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你要干嘛?」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道:「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幺的硬物来!」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幺转眼就要我赔了?」「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乱啃……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幺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幺收拾他!」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道:「那……那今晚咋睡呢?」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地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道:「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幺都没做,是你老公!」我靠,老子这幺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感谢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