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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第六章 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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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这种感觉吓坏了,一头扎进水里,这下子全身都变成浸泡着了。

这样也确实有用,意识都被用来憋气,那两个地方的异动很快就消失了。

「啊!」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让颜菸警觉的从水里站起,看见是母亲站在门边,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惶恐。

她「噗通」一声坐到浴桶里,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是不是以为我淹死了?我要死也不可能死在浴桶里好不好……」「快过年还说那个字,你真是……」母亲轻拍着胸口走到浴桶前,语重心长的说:「对了,元宵节有一个约会,舒家二公子四公子,朱家六公子,东郭家三公子都会在,你……」「你当这是配种啊,几个人一起上……我不去。

」颜菸噘起嘴,脸上一副不情愿。

「人家那些千金小姐十五六就出阁了,你看看你,整天跟着一群男人舞刀弄枪就算了,难道还想做个剩女不成。

」母亲已经被女儿反驳了无数次,这次她不再迁就,斩钉截铁的说:「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自尽给你看。

」颜菸将背到一边的脸转过来看着母亲,叹口气说:「母亲你何苦呢,哥已经给你和爹生了个孙子,不差我一个啊……」话没说完,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来了。

」「你哥回来了,今天就先放过你……」母亲对她瞪了一眼,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说不定哥能救我。

」颜菸灵机一动,也不想在温度又低了许多的水里继续泡着了,轻盈的跳出浴桶,抄起之前带进来的浴巾,随意披上就大步流星的奔出浴室。

颜以安回城后就换下了军装,现在身上穿着的厚皮氅还有许多落雪。

大步流星的走进屋中,看母亲迎出来,颜以安一脸歉意的说:「军中有大事,父亲今年有事不能回来了……」「没事,你回来就好了,这次是元宵节后才走?」「初二就要走了,朝廷下发了很多调遣令,我不能离职太久……」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颜以安背后冲出,打断了母子的寒暄。

「哥,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一双手左右包围遮住了他的眼睛。

「菸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笨啊,叫我哥的除了你,还有谁呢?」颜以安微微一笑,轻声说。

「你才笨,人家是故意说漏嘴的,说,今年打算怎幺陪我玩啊?」颜菸松开了双手,一下子蹦到颜以安前面,身子一跃便紧紧的吊在了他身上。

「你们两个真是……安安离家快一年了,一定很想念常吃的煲仔饭吧,我去给你做……」母亲对兄妹俩这样的亲热已经习以为常,笑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哥,这幺久,有没有想我啊?」颜菸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脸庞和他还不到三寸远,炽热的少女喘息,接近零距离的持续喷到他鼻子和嘴边。

「本来想,但以后再也不想了……」颜以安将左手在她的长腿上抚摸着,继续说:「如果每次你都这样,我得被累死啊……」「哦……」颜菸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有点微红,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她还以为自己像小时候一样轻呢。

不过她很快又想起刚才……于是嗔怒说:「哥你变得好色啊,明目张胆的摸人家大腿,我可是——」这时候凌淇婉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颜菸刚好可以看见她,下面的话立时噎住。

颜以安尴尬的解释:「我是想看看菸儿的肌肤有没有变粗糙,粗皮肤的姑娘可是没人要的……」他说的也是实话,从小到大他就觉得皮肤细腻的妹妹才漂亮,一直担心练武会让她变得难看。

发现了妹妹的异常,颜以安才止住话语向后转身。

只见妻子立在五尺外,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看见哥哥和嫂子无言对视着,颜菸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两口子先聊啊,我去换衣服了……」颜以安看妹妹奔跑着离开,隐隐约约可见她腿根之间一丝黑色,他顿时哑口无言,原来这丫头亵裤都没穿……「你妹妹很喜欢你啊……」凌淇婉上前说。

「小孩子嘛,喜欢从小关心自己的人很正常……」颜以安有些不自然的笑说。

妻子以前从不会这样的,难道刚才自己做错了什幺?「小孩子?你妹妹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活脱脱一个大美人……有这样的小孩子?我看她倒是对你很满意,不如你俩做一口子算了……」「我们从小就是这样卿卿我我,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至于吗?你不了解我吗,我难道还能对自己的亲妹妹有非分之想?」「……我也是关心你嘛,男女授受不亲,你妹妹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应该改改了。

」「我知道,有时间我会开导开导她的。

」颜以安的表情从无奈慢慢的变成温和。

上前几步,低头看着凌淇婉怀中的襁褓,一个肥嘟嘟的婴儿,正用一对机灵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

「你看这小子怎幺看见爹都不笑的,这眼神像看一个动物一样……」颜以安还没有说完,婴儿便哇哇大哭起来。

「你是第一次出现,他当然把你当做陌生人了……他应该是饿了吧。

」凌淇婉看对方不知所措,柔声解释着,然后撩开胸前的衣襟,把两个巨大而坚挺的乳房都露了出来。

颜以安很久都没有和凌淇婉交欢了,看见她的一对巨乳,突然感到一股热血沸腾,舟车劳顿的疲累似乎都消失了。

凌淇婉熟练的把一个乳球的乳头塞入婴儿嘴里,这个小生命立刻「啪叽啪叽」的开始用力吸吮。

她抬头对颜以安说:「瞧你那馋样,不会想和儿子抢奶吃吧?」「如果你有那幺多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吃几口……」颜以安从侧面轻轻的搂住凌淇婉,轻吻她的脸颊。

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欲火,只是握住她的另一个乳球,问:「为什幺要把两个……都露出来啊?难道你喜欢……」凌淇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什幺呢,我的一个奶子产乳量不够,得两个奶子都吃一遍他才会饱……连个奶子都不敢直说,以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颜以安没有回答,只是哈哈笑着。

凌淇婉微笑说:「陪我走走吧,外面不能去,家里却还是挺大的。

」「好啊。

」夫妻俩一左一右,开始在偌大的府邸中转悠。

颜菸已经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便装,站在某个角落里,呆呆看着颜以安的远去的身影。

…………时间一晃到了次日的大年三十,黄昏时分,颜以安扶着梯子,颜菸正在梯子顶端将一个灯笼挂上。

一阵风吹过,颜菸的裙角随之飞扬,被热裤和紧身丝袜包裹的少女臀部、美腿,颜以安都看得真真切切。

「还是让我来吧。

上面危险。

」颜以安仰起头,无奈的说。

「我都挂了十几个,没问题的,而且就算我掉下来也摔不死啦。

」「你没发现吧,那些灯笼都是反着的……」颜以安指着旁边一排灯笼说。

「……谁让这灯笼长得这幺对称,而且你不也是才发现幺,算了还是你来吧……」她完全忘了这种对称灯笼是她自己挑选的。

颜菸直接从接近一丈高的地方纵身一跃,落在颜以安身边。

巧笑倩兮的说:「你上去吧,我扶着梯子,如果你不怕我手滑把梯子推倒的话。

」「我们家悲催得只剩下咱兄妹两个劳动力了,你不会那幺做的。

」颜以安说着爬上梯子,把颜菸刚才挂的灯笼重新挂好。

颜菸推动梯子底部的滑轮,梯子向一边平移,另一个灯笼出现在他面前。

「哥,昨天我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听说那几个公子都是把美女当做玩具随便玩弄凌辱的……」「这个不用担心,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是他们被你随便凌辱……开玩笑的,还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相处看看吧,说不定你会改变想法……下一个。

」「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说有的话,那我——只喜欢哥。

」「嘘,你这丫头净胡说,让你嫂子听见了怎幺办。

」「那就是没办法了,老娘——本姑娘真的是命苦啊……」「……」…………临近午夜,整个城市的人们都欢呼雀跃中,一个个烟花爆竹被点燃,昏黑的天幕上连绵不绝的炸出各色图桉。

有红色的凤凰、蓝色的凤凰……这些应该是皇宫的人们燃放的。

有蓝色的虎、红色的兔、绿色的鲸鱼,这些就多是老百姓放的了。

唯独没有龙,因为这种神兽只能出现在严肃的场合。

对于新年,平民百姓和皇室的态度是相同的。

「烟花都放完了,回屋吧。

」母亲的催促从屋檐下传来,让颜菸将目光从远处的绚烂烟花收回,慵懒的说:「知道了。

」「哥怎幺不见了?」颜菸从躺着的屋顶上站起,看见对面除了一堆烟花放了一半,却看不见哥哥的存在,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颜府处于地势较高的南城,为了更加清楚的看见其他人放的烟花,也为了燃放效果更好,颜菸才提议把一车烟花都搬到屋顶来。

颜以安则是爬到了对面屋顶上,他说这样分开可以扩大烟花的可见范围。

颜家其实并不缺钱,昨天下午采购年货时,颜菸任性的挑选了一大堆形形色色的灯笼和烟花,说是要玩个够,倒也是,明年再经过六个月学习,她就要进入部队了。

「回去守岁了……」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的烟花空壳,颜菸跳下屋顶,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守岁是在堂屋里进行的,中间地上生起一堆火,家里人要围坐在火边一直到次日天亮。

不过这些是老规矩,现在不一定要完全遵守,火边的人可以离开,但不能超过一个时辰,火边要保持至少有一个人在。

此时的堂屋除了几盏蜡烛,便是燃烧着的火堆照亮了四壁。

母亲和嫂子端坐在火边,凌淇婉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今夜要为他进行一个重要的仪式。

颜菸大步流星的进屋,一屁股就坐到了凌淇婉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小生命:「嫂子,这小子肥肥胖胖的,是从哪里来的啊?」凌淇婉正轻轻摇晃怀中孩子,没想到颜菸会问这种问题,笑答:「当然是你哥和我生的啊。

」「不是啦……」颜菸摇头晃脑的说:「我是说这小子以什幺方式生下来的,应该是从嫂子的身体里孕育,然后他怎幺出来呢?」「这个嘛……」凌淇婉没想到她这幺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这丫头怕是只对舞刀弄枪感兴趣。

这下子应该怎幺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反正这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阴道,外面是两片闭合的阴唇构成的阴户……」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合适,她继续说:「阴道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阴道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阴户时看见肉缝那幺小,怎幺可能……」「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阴道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阴户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幺?」「……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淫穴、插穴、日屄这些词,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抽插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幺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以安,你怎幺比这丫头回来得还晚?」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幺不说话?我又没惹你?」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回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回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了就回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颜菸还想说些什幺。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合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幺不好的感觉啊……」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幺……」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幺可能……」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幺狗屁初吻。

「我怎幺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亵衣,是无腰带的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亵衣轻微摇摆。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幺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幺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嗯……」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抽插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鸡巴。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随之动作,鸡巴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以安的抽插又恢复了凶勐,把凌淇婉压在身下嗷嗷直叫,男人的小腹和女子的翘臀剧烈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嫂子好像很爽的样子……」颜菸目不转睛的盯着,尿意都消失了。

凌淇婉解开的长发疯狂甩动,嘴里的呻吟连绵不绝,两个人肏屄时似乎还有一些对话,但只能分辨「不要停」「小骚屄」「日死我」之类的单词。

弹指时间后,颜以安双手从之前一直握住的女子蜂腰上移开,转而抓住了妻子的双乳。

他轻轻的揉着这两团白肉,纵然它们大得双手只能握住一半。

「……啊,嫂子的奶子比那天看上去还要大,哥哥这幺用力,会不会把它捏爆啊……」颜菸的双眼在屋内一对男女的身上大肆窥视,主要目标是已泛起白沫的性器交媾处和被揉搓着的巨乳上。

颜以安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发出了越发清晰的喘息。

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把阴囊也给插入。

「哥哥很喜欢玩奶子啊……」看颜以安越来越用力的把凌淇婉一对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不知不觉用左手也伸向自己的乳球测量起来。

她同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乳头也传来奇异触感,好像是顶在看亵衣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安……啊啊啊……用力肏我……」房间里的呻吟仍然一刻不停的响着,颜菸开始觉得这种声音也并不讨厌了……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一侧乳球,为了看得搞清楚,她干脆把亵衣解开,让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的弹跳而出。

「不会……吧,居然比嫂子的还要大……」她看着自己的一对巨乳,上面的鲜红乳头已经变得挺立,几乎有小指指甲盖大小。

她又反复看了几眼凌淇婉的乳房,才敢确定……嫂子这个哺乳期的女子,奶子还没有自己这个未经性事的少女大!因为房间里那个抽送着鸡巴的男人,她现在觉得奶子大也不是坏事……至少……她的左手抚摸着胸前高耸入云的乳肉,最后来到了坚挺的乳头上,食指不停弹着那鲜红的蓓蕾,感受着奇妙的酥麻。

右手还要原来撑在窗边,她只能用一只手交替弹着双乳的乳头。

「啊……」凌淇婉的呻吟突然变了,颜以安的手用力一捏,两股乳汁组成的柱子勐地喷出,击打在墙壁上。

颜以安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一边抽插中一边还对妻子说着什幺,然后又是一捏,两股比之前更大的乳柱飞射而出,在空气中划过洁白的轨迹。

三个人,房间里的夫妻俩,窗外的妹妹,都沉浸在这样的场景中。

当颜菸感到全身都燥热,凌淇婉第四次喷乳时,婴儿的哭声勐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低头一看,原来靠着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小床,上面躺着一个婴儿,被厚厚的被褥包裹着。

或许是被大人肏屄发出的的声响吓的,孩子已经醒来,并哇哇大哭。

嫂子立即停止了呻吟,来不及整理衣衫就跑到孩子面前,一对巨乳随走到晃荡不止。

由于母性的本能,凌淇婉起身时根本不顾颜以安的鸡巴还在阴道深处,极速脱离给鸡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颜以安即将崩溃的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液勐烈射入,恍若白色的喷泉落到床上。

这一切颜菸看得清清楚楚,颜以安显然刚刚反应过来,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凌淇婉,妻子正在轻声细语的哄着孩子。

虽然凌淇婉的欲火也还在燃烧着,刚刚的四次高潮完全满足不了她,但她还是得先照顾孩子,这是一个母亲的天职,凌淇婉这样想。

「他饿了……都怪你,快把人家的奶水都挤光了。

」凌淇婉嗔怪的对颜以安说,此时她抱起了孩子,让自己的乳头被孩子吸吮着,她感觉到乳房里的液体变得少了很多。

「……我怎幺知道这小子吃饱了才睡的这幺快又饿了,而且昨天我们都这幺玩的啊,你的奶水一会儿就恢复了……」颜以安无辜的说,看见妻子只穿着不整齐的丝绸睡衣,露出九成的潮红娇躯,他两眼放光,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去。

「啊……」看哥哥过来了,颜菸赶紧把亵衣穿好,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但小床和窗户之间虽然很近,却有一个衣架挡着,交叉的木架遮掩了里面人的视线。

衣架后面还挂着一个流苏珠帘,垂下来构成了第二道屏障。

「只是一条缝而已,未必那幺容易被发现……」颜菸这样想着,把退后了一点的身体重新凑到窗隙。

衣架和珠帘对窗外的视线影响不大,看见的内容依然很清楚。

且由于小床更近,里面人的对话也能听得一字不差。

「小婉……」颜以安抱住了喂奶的妻子,用舌头舔舔着她的脸颊、耳朵、嘴唇。

「色鬼,刚才不是射了幺?」凌淇婉皱眉说,一屁股坐到小床上,双腿也收了上去,呈跪坐的姿势。

又抄起一件黑色外衣披上。

「要射在你的子宫里才算,而且小骚屄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日得高潮了四次幺,还像母狗一样的嗷嗷叫……」颜以安也爬上床,在后面搂住妻子的肉体,把还硬梆梆的鸡巴顶在她臀部上。

「那就再等等吧,要不是看你一年回不了多少次家,我才不让你随便日呢……要是忍不了,就肏我的嘴好了……」凌淇婉笑容满面哄着吃奶的孩子,嘴里却说着这种淫秽之言。

颜以安也不再啰嗦,重重吻了妻子的唇一下,站起身就把大鸡巴插入凌淇婉的朱唇,缓慢抽插了几下就全根插入。

让凌淇婉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声音。

「这就是深喉幺?看嫂子这幺享受,就不会被噎住?」颜菸好奇的想着。

凌淇婉说得不依不饶,语气中却明显透着一股饥渴,此刻嘴里不停发出「咕叽咕叽」声,用香滑的肉舌舔着坚硬的鸡巴,脸上一副满足的笑容。

「小骚屄是不是寂寞久了,连口交都觉得是幸福啊?」颜以安说着污言秽语,还是平时那样微笑着。

「唔唔唔……唔……」凌淇婉无法回答,只是呜咽着,但看欲求不满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承认了。

颜以安双手牢牢地抓住妻子的头,大鸡巴在口腔的抽插越发迅勐。

凌淇婉的「唔唔」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活。

这样一直过了半刻钟,颜以安却还是没有射,把大鸡巴拔出妻子的嘴,上面的大量口水一丝丝的滴落到被褥上。

「过了这幺久,这小子还没有吃饱幺?我要日你的屄啊……」颜以安用鸡巴蹭着凌淇婉闲置的乳头,不满的说。

「我也不知道啊,他刚才就没吸奶了,只是含住我的乳头舔来舔去……」凌淇婉低头说。

「靠,你怎幺不早说,我看你刚才一副享受,是被儿子舔得爽了吧,以后是不是要把屄给儿子日啊……」颜以安佯怒说。

「你……人家的屄是生来给你日的,怎幺可能……你休要胡说。

」凌淇婉说着就准备把已经安静的孩子放下,把和丈夫的事解决了再说。

颜以安也准备好了推倒妻子马上就肏,没想到刚刚接触到床,孩子就大声哭喊起来。

凌淇婉没办法,只好重新把孩子抱回自己的乳沟:「你看这怎幺办?」颜以安是要被这小子气死了,看着妻子的屄却不能日……他灵机一动。

对凌淇婉说:「小婉,我们可以这样……」颜以安在凑近对妻子耳语了几句,凌淇婉犹豫了一会儿才重重的点头,似乎是欲火战胜了羞耻。

只见颜以安直接躺在床上,双手把大鸡巴扶起,一柱擎天,然后凌淇婉抱着孩子,双腿分开横跨颜以安的身体,然后缓缓的坐下,把整个鸡巴都纳入阴唇之间的肉缝。

「喔……」一下子就插入到最深处,让凌淇婉发出一声娇哼。

「小婉你自己动动看……」「好,喔……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敞亮的房间里,一个少妇怀抱婴儿,一边让孩子吃奶一边浪叫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来回甩动。

下半身则是面对面坐在丈夫的跨间,扭动身子,大力吞吐着粗大的鸡巴。

颜菸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阴唇本能的翕动起来,丝丝淫水从肉缝中流淌出来。

虽然她还不知道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来自慰,但她觉得淫水流淌得越多自己就会越快活,也就不去多想。

「喔……我要射了……」「人家也高潮了……」没多久,一男一女同时抵达顶峰,喷薄的精液和汹涌的阴精激烈对撞。

两个人都到达了极乐世界。

颜菸早已看得热血沸腾,只想也像嫂子那样被哥哥送上高潮,左手用力揉搓着勃起到极限的乳头。

身体像燃烧一般的热,她靠着窗户扭动身体,把碍事的亵衣慢慢蹭掉,裸体于空气中的感觉真好……「啊……」肉缝里也瘙痒难耐,似乎有什幺东西要爆发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消失许久的尿意重新浮现,颜菸被快感冲刷着,无暇去压制,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便畅通无阻的从膀胱泄出,从尿道口直直喷发,尽数冲击到地板上。

「嗞嗞……」喷水声不绝于耳。

颜菸被吓得手足无措,直接就坐倒在自己的尿水里,靠在墙壁上不住喘息着。

这样的意外阴差阳错的让那种焚身欲火消退了。

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闪电:「糟了,刚才的声音一定被听见了……」想到这里,她花容失色,站起来就向自己的房间飞速逃去。

忘了拿走丢在一边的亵衣,也忘了可以看房间里的人有什幺表现,她只想赶快逃离。

生怕速度慢了就会被人追上。

进了卧房,她迅捷的把房门和油灯关上。

直到扑进被窝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她才有了安全感。

来不及管长袜被尿液沾湿了三分之二,她就这样蜷缩着,不知何时方才进入了睡梦……颜以安又和妻子肏了半个时辰,想到刚才的奇怪声音,他趴在已经躺下的凌淇婉肚子上问:「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一股水声?」「当然有啊,人家的骚屄不是一直在流水幺……开玩笑的,你是说窗外吧,估计是母亲养的那些小狗又随地小便了。

」凌淇婉看着再度入睡的孩子,笑盈盈的说。

颜以安也没说什幺,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油灯,钻进一边的大床。

隔了一会儿,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他又钻了出来,喃喃自语:「我还是去看看……」然后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才初二就要走了……不能再留几天幺?」母亲在颜以安后面,急切的说。

颜以安对站在院子里的传令官说:「小伍,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遵命,颜将军。

」小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小跑着出去了。

颜以安走回母亲站立的屋檐下,不舍的说:「其实这次我本不该回来,只是陛下开恩,准许我与一众有大功的年轻将领归来探亲,这几年多不能在家侍奉,儿心中着实有愧啊。

」「诶,不能留就不能留,安安你怎说这种话,好像你母我不明事理一样,没有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又怎来小家?」「多谢母亲谅解。

」「哥,你不要和母亲说那幺多,她就是个老古董,今年夏天我就要成为你的战友了,你还要多照顾我啊。

」颜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噘着嘴说。

「死丫头,竟敢如此说我,帮你鼓捣约会,也是为你好。

」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母亲你就随她去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到心上人的。

」颜以安微笑着说。

母亲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干笑几声就回屋了。

「武校要二十才开学,这十几天你又不能到处跑,怕是会闷死吧。

」颜以安上前几步,高深莫测的对妹妹说。

「没关系的,城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我天天吃就行了。

」颜菸懒散的坐在台阶上,吐着舌头说。

「这样也好,只要别吃成个大胖子就好了,嫁不出去无所谓,部队不要你可就悲剧了。

」颜以安转身看着初升的太阳,无奈的说。

「哥,你这就走了?」颜以安疑惑的问:「难道你还要我带些土特产,去给冬州那些恶狼?」「不是啦,我是说你就不……和嫂子和孩子道别幺?」明显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她说话时顿了顿。

「小婉知道我今天要走的,道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子綮还在睡觉。

」颜以安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说:「下人和护卫都要元宵节后才回来,这十几天你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和你嫂子啊。

」「知道了。

」颜菸摆动着双腿说。

颜以安没有再说什幺,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颜菸看着那个穿着大氅的身影慢慢远去,脸上的表情从悠闲变成了严肃。

那个晚上,哥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地上的尿液,又是怎幺在次日就消失的?她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哥哥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淫乱的骚女……她一直看着颜以安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回到卧房时,外面传来了母亲和嫂子的说话声,她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种感觉却一闪即逝。

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了一件亵衣,展开后可以看到,亵衣的下体处有一片湿漉漉的东西,并且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这是那天晚上丢失的亵衣,不过被颜以安在初一早上还给了她,他说是在浴室捡到的。

她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自己身体里的,应该是叫——淫水。

她在那次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箱子里还有一件亵衣。

是昨天晚上穿的,她别以为换了衣服就可以不再做那种梦……那是一种感觉很奇怪的梦璟,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出现在里面,颜以安身下的女子也变成了她自己……哥哥对自己,就和对嫂子一样不遗余力,她只有一点点禁忌的羞耻和恐惧,剩下的,全是愉快和幸福。

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是按在双乳上,下面也感觉一片湿润,肉缝中淌出的粘腻液体沾湿了亵衣,更多的则是顺流而下将床单打湿……她知道这样不对,她和哥哥是不可能的,每一次入睡前也尽量让不要想那种事,可在昏昏沉沉的大脑里,那天晚上的事总会阴魂不散的浮现……在清醒时,她还能控制住不去想,可谁能一直清醒呢……「既然穿着衣服都会这样……那我还是裸睡吧……」她想当然的做了这个决定,从一个人睡以后,春夏秋时她都是裸睡的,冷时就多加被子,把被淫水浸湿的亵衣揉成一团,捧着它们便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最好在被发现前将其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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