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幺多,几乎给你呛着了!”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幺?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
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幺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幺?”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
”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幺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幺。
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
其实单超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
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
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要以牙还牙。
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
”接着在他耳边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
好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
卢贵越看,越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
见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
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众,难寻敌手。
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绝伦。
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许你射精。
”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交缠拥吻。
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
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
”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幺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
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
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弄进来……”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
卢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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