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清晨,路上行人匆匆过,f市里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却宁静如夜,谁也不知道如人间蒸发一般的省公安厅长之女余棠便藏身于这山林间的一栋别墅中,除了三个人,沉迷于「王子复仇记」中不可自拔的堕落刑警王宇,试图从「白发男人」中拯救家庭的变态色魔余新,以及,仍在豪宅中等待丈夫归家的娇妻冰奴……蒙蒙细雨悄无声息地飘落着,如千万条银丝荡漾在空中,给山丘披上一层蝉翼般的白纱,淋湿了土地,淋湿了草木,淋湿了林中屋,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犹如一道美丽的珠帘。『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春意盎然的庭院之内,见得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姿,正把被淋湿的衣服收进篮里。
女人的脸蛋娇艳无比,却又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的服从,似乎还含着些许忧虑与不安。
可是,极具讽刺性的是,此刻女人的身上却一丝不挂,只在粉颈上戴着红色项圈,脚上穿着十公分的红色高跟鞋。
因为锁在脚踝上的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所以她每走一步,两颗圆滚滚的肥硕乳球和两片饱满挺翘的雪白臀丘就会随之摆动,晃荡出惊天动地的乳波臀浪。
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个女人浑身一根毛发都没有,连胯间也光洁如新生的婴儿,就好像从来没有长过耻毛一样。
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女人就这般体不遮衣,头不顶伞的在如烟如雾的雨中默默地收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其中有考究的男士西装,也有丝绸的男士睡衣,还有白色的男式长衫,但唯独没有一件给女人穿的衣服。
当雨丝完全打湿了及腰的乌丝之时,女人终于收完了晾衣绳上的衣物。
紧接着,女人立马用嘴叼着篮子,以小心的步伐,由庭院小径爬上独栋别墅的九级石阶,从门庭角落处一个刚好能容一人爬着通过的狗洞进入了玄关。
狗洞在女人进入后旋即自动关闭,女人则站起身转弯来到了旋转楼梯处。
楼梯很宽大,即便十来个人走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包括扶手都是白色大理石的,擦的光可鉴人。
但女人却并没有上楼,而是打开了楼梯下的一扇白色小门走了进去。
从狭小空间内摆放着的几个大号滚筒洗衣机和女人手里提着的篮子看,此处是洗衣间。
女人来此处自然也是烘干被雨水淋湿衣服的,只看她弯下腰,把篮中折叠整齐的衣服一件件放入自动开启的洗衣舱中,这对一般人来说没什么的动作,她却做得满头大汗。
原来,一阵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忽然从她高高向后拱起的股间传出,赤裸而无毛的淫穴内震动的「蚕茧」令她浑身发软,瞬间达到最大电量的震动更是加强了这一窘境,为了避免「蚕茧」因上半身的动作而脱落,女人不得不拼命提肛以求保全,此举却使骚穴与菊穴同时受到了刺激,让完成工作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半响,当篮中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时,忽然一个骚媚的女声荡里荡气地娇喘起来,女人闻声倒是不吃惊,眸子反而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
一转眼间,她关住舱门,飞快的奔到了玄关柜前,拎起一枝象牙色的听筒,贴近她那布满汗水的的面颊,喘着气道:「喂……喂喂……」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活脱脱像一条伸舌喘气的母狗。
「你干嘛呢,冰奴?」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低沉稳健又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主…主人,」女人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嘴唇颤抖着道:「外面…下雨了,奴婢刚…收了衣服,现在正在…家里面…洗衣机烘干。
」「呵呵,身子泄了吗?」男人的笑声中充满了轻鄙的意味,却又隐含着一丝暧昧的宠溺。
「几…几乎……奴婢……忍耐着……」女人双眉紧皱,汗湿的脸上随着雪白双腿的颤抖表现出苦闷的表情。
「很好,小兰小容都还好吧?」听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女人的声音都要滴出水了,「是……她们都好……就是……老公,小冰…小冰…想你了,真的…好想你。更多小说 LTXSDZ.COM
」「贱货一个,就知道发骚求操,泄了身子就去给棠奴喂药,再敢发骚我中午回去就把你的浪逼给缝上。
」男人挂断电话的瞬间,一朵娇艳鲜嫩的兰花陡然在女人高耸的雪峰上绽放盛开,原本不时喷射淫水的阴户立刻变成涌出粘液的膏液向下流过菊肛,随着跌落的臀丘滴落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砖上。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无力的躯体靠在玄关柜旁喘息着,细碎的呻吟从石冰兰微张的双唇间挤出,几乎昏厥的眸子飘向天花板,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充满愧疚,又像是十分的感激,似乎还带着一丝失落。
从昨天早上打出卧室的电话到今天早上打进大厅的电话,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的事,又如电影般一幕幕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出,这是丈夫婚后的第一次夜不归宿。
多年的刑警生涯,她早看惯了社会的丑陋与黑暗,对于那些有点权势,或有点钱财,或有点本事的男人,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本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
她很清楚像丈夫这般的人中奇男子,总会有欠操的骚狐狸送上门当免费的鸡,丈夫宠幸哪个女人不应是她该关心的事情,但任大屁股昨天早上不怀好意的到访还是让她的内心起了波澜,就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似的,如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诚如任大屁股所看到的那样,一个原本秀外慧中前途无量的刑警队长,如今被圈在了一栋豪华别墅中,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妇,似乎生活里只剩下了等男人这一件事情,想想都觉得憋屈和可悲,所以与她多年未见的任大屁股才会自作聪明地劝说她「不要做个美丽的蠢女人」、「为了法律、为了正义、为了你的信仰和追求」,「走出这个美丽的绿色牢笼」,重回刑警总局当副局长,在被她断然拒绝后,又当着她的面诋毁丈夫,诅咒自己「像垃圾一样被他扔掉」,所有这些大逆不道的胡言乱语加到一起,成功地激怒了她,甚至一度使她动了杀心,险些酿成了大祸。
回想起任大屁股举手投足间那股自视甚高的傲气和话里话外对自己的惋惜与失望之情,她突然顿悟了,那不就是过去的自己在见到姐姐热烈亲吻丈夫皮鞋时的表现与感受吗?那时的自己,如今的任大屁股,不都是想当然的认为别人被洗脑了,需要自己来拯救吗?把无知当常识,把愚昧当原则,把谎言当真理,曾经的她也和任大屁股一样,沾沾自喜于所谓「第一警花」的幻象,丝毫不知自己才是应该被拯救的对象,但她比任大屁股要幸运多了,因为与生俱来一对背负沉重原罪的淫肉,使她能遇上命中注定的主人,从毫无意义的人生中被拯救并重获新生,而任大屁股却自始自终生活在自我罗织的谎言之中不可自拔,人都已经成了老姑娘却依旧没丈夫没孩子没家庭,多么可悲可叹,生这样一个可怜女人的气值得吗?思虑至此,她心里对任大屁股的恨意总算是消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则是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恶气,正是因为任大屁股的那些恶毒的话语,才会让她从昨天傍晚开始一直胡思乱想到刚刚骚逼里「蚕茧」振起的那一刻。
昨天早上,丈夫在电话里对她说「晚上回家我赏你大鸡巴吃」,原本任大屁股惹得她满肚子的气,可一想到丈夫的这句话,她就立刻变得很开心,哼着歌喂食棠奴,哼着歌洗衣清洁,哼着歌浣肠洗澡,哼着歌烧菜做饭,就连恭迎丈夫时心里也在哼着歌,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丈夫开门的那一刻,六点,七点,八点……在房门前整整跪了五个小时之后,她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丈夫今晚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回家了。
丈夫绝不会为了一个过气的肥婆明星欺骗她,丈夫绝不会遗忘包括她在内的这个幸福的家,丈夫绝不会因为外面的某个野鸡而忘却回家把玩她的淫肉,可是,可是,可是……丈夫真的没有回家,也没有吩咐只言片语,「余新他从来就不爱你」、「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呢」、「你所谓的幸福生活只不过是你一个人可悲地幻想而已」……「天生当母狗的料,真贱。
」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石冰兰走到余棠身后,抓柱她的一只胳膊,拖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打开牢门,扔了进去:「行啦,滚回你臭烘烘的狗窝去吧,本夫人今儿没工夫再料理你了。
」说完,石冰兰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门,转身渐渐走远。
黑牢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但在一片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余棠额头撞地,接连不断,越磕越重,咚咚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
「臭婊子,装贞洁烈女寻死是吧?」终于,石冰兰信步折回铁栏前,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提了一只由皮绳缠成的黑色多股皮鞭,再次打开了牢门。
哗啦一声,石冰兰抬起一只带着脚镣的高跟鞋,残忍的用鞋跟把余棠的脑袋踩在地上,令其无法起身挣扎,又用手把她的小蛮腰下压,让其雪白圆大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来,使余棠的整个身子被迫摆出一个狗趴的姿势。
自己则抻了抻手里的皮鞭,冷冷道:「棠妹妹,既然你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那就休怪姐姐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