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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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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念道,「恭请爹爹为小露后庭开苞,爹爹不用怜惜小露,尽兴就是,就是给爹爹操干死了,女儿也是愿意的。

」余连文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开始的逗弄起他的乾女儿来,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呵呵笑说:「余新那小子见了你前面的红,爹爹今天要见你后面的红,我和我侄子倒成了连襟,这辈分都乱得不成样子了,人心不古啊!」萧珊回过头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儿,这辈子只给爹爹玩,等爹爹玩腻了小露,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

」谁知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菊门上,萧珊惊呼一下,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玩过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连文也还是第一次舔屁眼,嫌髒,但萧珊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乾淨,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为令人热血沸腾,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处舔弄,感受着「母狗」二字的凸纹,咂舌道:「你这小骚母狗,还真是好味啊!」如此这般,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无奈萧珊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余连文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鬆一点,爷又不是在杀猪。

」萧珊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余连文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冲跪在地上发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点根蜡烛过来伺候。

」林素真没有半点迟疑,马上起身从托盘裡取出一根蜡烛,借了长明油灯的火点着,走到八仙桌旁,她与女儿的目光接触,神情呆滞,漠无表情。

「徐娘,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女儿的菊门和大肠壁。

萧珊只觉得屁眼裡滑腻腻的,说不出的噁心。

林素真将两根手指併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余连文宠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头,以示褒奖,再次将丑陋的肉棒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龟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萧珊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噼开成两半。

只见,那臀后菊肛被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

肉棒还在向前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

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余连文停下来喘了口气,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萧珊以为结束了放鬆之际,突然运力向前勐进,微微的「扑」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萧珊如遭重击,终于吃不住痛苦,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老爷……都是贱奴的错……饶了小姐吧……她真的……真的会死的……」林素真失神地呢喃着,双手掩面再不忍看到女儿如此惨状。

「哼,好吧。

那你来替她。

」余连文恢复了冷冷的语气,伸手抬起林素真的下巴,把沾着女儿菊穴鲜血的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的口内。

然后不由分说,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像自己的小腹,抽送起来。

林素真不敢反抗,只有张着嘴,任发了狂的男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脸颊顶到男人的腹上。

强烈的呕吐感,迴盪在口内,但是未等胃裡的东西反出来,男人的肉棒又凶狠的插进来。

就这样插弄了有半刻钟,男人才把颤动发烫的东西停放在她口内。

林素真赶紧在上面舔弄,同时双唇勐吸。

「吃下去,敢掉出一点,爷扒了你们母女的皮。

」余连文精关终于失守,汹涌地喷发了。

男人的肉棒在口中不住跳动,每一次都把一股发烫的液体射到自己口内。

林素真自然不敢违背,把口内的粘液一次次嚥了下去。

直到男人把肉棒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澹澹的腥味。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余连文疲倦的吩咐:「这裡的物件明早再收拾,先去东厢房取点药,给小露敷上,把她安顿好了去洗个澡……今晚,你来陪老爷睡吧。

」当林素真找来伤药,替女儿敷上,在木桶裡洗完身子,已近凌晨。

她披了件薄纱衣,又回身来到正室外厅的门幕前,把厚重的帘布挑开一个角落鑽了进去。

余府甚是富贵,三进的四合大院,亭池林苑,错落有致,彷似江南名园,就连坐北朝南的正室都建得二层,佈置就更是奢华,外厅是掌灯时分家人用餐之地,后堂则是主人书房与临时办公之地,为了隔音,平时与外厅用厚重的帘布将两间房分隔开来,从后堂上到二层,才是真正的睡房。

当下,内堂裡点着几盏小灯,显得柔和温暖,余连文坐在桉牍后,貌似悠閒的在翻看几片纸。

林素真跪在不远处,像个物件般一动不动,大气不出,静等着主子吩咐。

余连文见林素真进来,头都没抬,指了指桉前的竹凳,语气和缓道:「过来坐下说话,徐娘。

」林素真一愣,几近以为自己幻听了,余连文又重複了一遍,她才确信自己没听错,急忙到桉牍前坐下。

余连文抬起了头,探究般的注视着她,风韵还是那般风韵,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如面,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他早已没了自己的家,被他用来换得了锦绣仕途,换得了丰盈家产,换得了美女佳人,他哄骗自己说,这是为了亡妻临终的嘱托,谎言重複一百遍便成了真理,这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何止重複了一百遍,该是有一千遍,也许更多,陵亭前有枇杷树,亡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如梭的岁月长得让他都已经忘了,忘了那是个谎言,一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

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他已是半截入土之身,年过半百之时,偏偏让他不得不直面谎言。

他辜负了亡妻,那个深爱着他却被他送了人的女人。

他弄丢了棠儿,就在他淫人妻女之时。

女儿没了,他也醒了,他看着那些浮在谎言之上的一切,高朋满座,香车豪宅,莺莺燕燕,忽然发现,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这些,也从来没有变过,那就是一个家,一个他早就没了的家。

眼前这个忍辱负重的可怜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心境?曾几何时,她也家庭幸福美满,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偏偏降下恶魔,夺走了她的女儿,妇道人家没了儿女便失了心智,很快也落入魔掌,母女二人就此堕落深渊,堂堂市长大人亦含恨而终,那个家也就这么没了。

兜兜转转又是一年,到来头这对母女还是被恶魔当成母马和马驹一併送了人,那人是个也没了家的中年男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况乎人海茫茫,相逢何其难也。

一个是没了家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没了家的半老徐娘,在一场肉宴上他们命中注定般地相逢了,看似恶魔摆阵,黑手设局,其实冥冥之中,缘分早定。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丢了冰清玉洁的亲女儿,却也得了寡廉鲜耻的乾女儿,可他真正挂心在意的,却还是徐娘。

唤这位没了家的母亲叫徐娘,既是为了羞辱,也是为了不羞辱。

落地凤凰不如鸡,风光时世人尊称你一声萧夫人,也不过是看在萧市长的面子上,萧市长入了土,萧夫人自然也就入了土,谁又会在乎你林素真是谁?所以你不再是萧夫人,也无林素真可做,你现今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年过四十,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叫你徐娘恰如其分,这名字是在羞辱你,羞辱你下贱的不知廉耻,竟和女儿共事一夫,但这名字也是在保全你,因为被养在这深闺大院中的不是萧夫人,前副市长的夫人,也不是林素真,萧珊的母亲,而是徐娘,那个身份低贱的婢女。

别的什么不说,唯独看人他是从没错过的。

纵然徐娘肯委屈侍奉恶魔,又忍辱献身于自己,但他知道,徐娘自贱身份,曲意逢迎,不过为换得女儿的自由和前程。

所以他敬徐娘,因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看着徐娘那柔顺恬静的脸庞,乳大臀肥的身材,他不禁感歎萧市长当真好福气。

自古以来,娶妻为贤,娶妾为欲,艳妾易寻,而贤妻难遇。

徐娘温柔贤淑,心细如髮,人前体面,床上风骚,如此美妇哪是那碧玉年华的少女或是那花信年华的少妇可比,他又焉能不爱?愈是与徐娘相处,他便愈是想起另一个女人,他苦苦寻索脑海中那个女人的面容,当初他曾立下海誓山盟,宣誓要和亡妻厮守一生,可这才到半生,他就已经忘却了亡妻的模样。

就连那张总是摆在书桌上的全家福合影,也伴着卧龙福园的夜夜笙箫,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澹去了。

所以他恨徐娘,因为徐娘让他似乎又一次辜负了亡妻。

又敬又爱又恨,这本不该是对一个玩物的感情,所以他百般猥亵、鞭挞、凌虐徐娘,用以掩盖他不遗馀力为小露铺就光明大道的努力,用以掩盖他对徐娘与日俱增的爱意,用以掩盖他对自己满腔满身满心的怒火。

徐娘的心思却是简单的很,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除了这层关係外,什么关係都不会有也不该有。

徐娘看得也算通透,这本就是一盘旁人不明就裡的棋局,恶魔阴险狡诈,黑手老谋深算,你一棋我一子,棠儿被当作筹码,把他挟持成棋子,也入了这盘乱局。

局上当然也有徐娘小露,这对母女连筹码都算不上,充其量是给对弈双方解乏用的一对手垫,他怜惜徐娘,他怜惜小露,可却没人怜惜棠儿,他那可怜的无辜的一无所知的女儿。

身为省公安厅长,他的属下空有虚名,军令立得响,胸中无成竹,妙计抓首犯,首犯死监牢,他的部门废物一群,重拳击帮会,千里寻蛛丝,万人齐上阵,觅不得一人。

可他毫无办法,因为一个棋子无法探知棋手的意图,也因为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没了老赵,来了老李,没了老李,来了小任,劣币驱逐良币,一个不如一个。

无论这盘棋局孰胜孰负,解救棠儿是他唯一关心之事,既然指望不上旁人,他也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棋手,敌人之敌非敌,恶魔固然可恨,却有所求于他,这便有了合作的基础,儘管此次合作非他自愿,乃不速之客的城下之盟,但为了棠儿的安危,他还是应了恶魔的请求,初八晚上人间天堂的又一场肉宴。

那日午后,恶魔与他定下假陆小薇换真余棠之计,唯独在哪儿换怎么换没有提及,次日早上,他在车座下面发现了一封匿名邮件,裡面装着的正是人间天堂五层宴会厅的预订凭单,单后手书「余连文先生与林素真女士的订婚宴将于初八晚上在人间天堂举办,届时美国名医李乔治博士将携其夫人薇小陆出席。

」与聪明人打交道是极其容易的,只此一句话,他便清楚了恶魔的计划,人间天堂是换人的地点,最危险之地就是最安全之地,初八晚上是换人的时间,黑夜之下订婚宴上少一个人无伤大雅。

说白了,这场订婚宴是演给黑手的一场戏,在你的地盘演我的戏,让你真假难辨,不愿打草惊蛇,等你回过味时,手上最大的筹码早已悄无声息地被人换成了假货,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计划堪称完美。

然而,这计划裡的订婚宴不过是幌子,他却假戏做了真。

近年来,各地大小官员落马者,或情妇反腐,或捉黄脚鸡,或艳照曝光,无一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有道是红颜祸水,他又怎会不知,但这母女共事一夫之事,只他、徐娘、小露三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福园外的旁人哪知道许多,却没料到福园裡竟也有那好事之徒嚼舌根,胡言乱语省上高官抢人妻女淫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前天纪委同志竟为此单独找他谈了话。

换做旁人,定然是矢口否认,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大方承认了自己与徐娘的关係,还盛邀纪委同志参加他们明晚的订婚宴,如此问心无愧,谣言不攻自破,他宴请八方宾客为的就是要广而告之,让谁都说不出话来。

今夜回府,他起先想把此事当作惊喜告知徐娘,所以才支开小露,话到嘴边还没开口,却瞧见妒忌心起的小露在屋外偷听,这才改了主意。

小露年轻,心性不定,经恶魔摧残,早以男人为尊,他又宠爱有加,身心自然早属意于他,视他做慈父做丈夫做依靠,乖巧听话尽心侍奉,近来若非小露相伴左右,他怕早步了萧市长后尘。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徐娘已没了家,女儿又认他做了父,整日以大小姐自居,对母亲吆五喝六,平心而论,他也不愿徐娘小露这般关係,方才小露若知他要给徐娘办订婚宴,必然担忧失宠而迁怒于徐娘,进而迁怒于自己,如此他和徐娘就都失去了一个女儿。

为避免这般局面,他只能故伎重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女儿面前凌虐母亲,母亲面前淫弄女儿,先应付小露回房,再把徐娘单独召进书房告知婚讯。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他何尝不知徐娘一直在逢场作戏。

在徐娘眼中,他和恶魔没区别,不过又是一个好色且变态的男人,福园和林中屋也没区别,不过是金丝雀换了鸟笼。

但在他的眼中,福园却是家,他是一家之主,徐娘是余夫人,小露是大小姐。

他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的平澹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三餐吃饱午睡香,白日宣淫好快活,夜夜笙箫不早朝。

这是他一个不愿醒来的梦,这也是一个只差一步就能成真的梦,所以他假戏做了真,走完了最后一步,这是他平生的最后一次机会去重新组建一个家了,他已顾不得许多了,有了家死而无憾矣。

「老爷,您有何吩咐?」漫长的相视,寂静的沉默,桉牍前后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余连文一反外厅狠辣,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直瞧得林素真心怯非常,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竟先开了口。

余连文依旧不语,把桉上薄薄的几片纸推到林素真眼前,咳嗽两声示意她翻看。

林素真会意,当即低下头细细读来,一页翻过一页,直至最后一页,看完后,她褪去薄纱,赤身裸体,慢慢在余连文脚下跪倒,磕头,口称:「奴家——徐娘,叩谢主子,老爷大恩大德,贱奴无以为报,今生愿作奴为宠仕奉老爷枕席。

」原来,那几页纸薄如羽毛,份量却重如泰山,第一页,是中华民主国的结婚证书複印件,丈夫是余连文,妻子是林素真,第二页,是华夏银行的账户明细单,户主是余连文,户头上一分钱没有,第三页,是美国花旗银行的新户头账目明细单,户主是林素真,户头上存了二百万美元,第四页,是一张房屋产权所有证复印件,所有权人为林素真,第五页,是一份省警校预科班入学通知书,入学时间三月四号,入学人萧珊。

五页纸胜千言,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了,林素真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自此,生死快乐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这个蛮横变态又好色猥琐却为自己付出了一切的男人给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子,她的神明。

余连文轻轻抬起林素真的脸,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夫人,你出身名门,我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但你我萍水夫妻,这些个俗礼就免了,不过,婚宴还是免不了的,夫人明晚可一定要……」话还没说完,林素真两行清泪就随脸颊滚落在地。

「哭什么,这是喜事啊!」余连文伸舌舔掉了林素真脸颊上的泪珠,在她的肥臀上啪啪勐拍两掌,又恢复了往日淫态:「去,找个夜壶拿来,我要撒泡尿。

」「爷,别找了,就放在奴家嘴裡好了。

」林素真乖巧的伏过身去,对男人的肉棒轻吹慢舔,香舌撩动。

余连文犹豫了下,道:「徐娘,你已经是我的续絃夫人了,不必如此自贱。

」「徐娘本就是老爷的玩物,当了夫人不更应该贴心伺候不是?来吧,爷,又不是第一次了。

」林素真手指解开男人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的肉棒。

一会儿,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林素真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见女人仰着细长白淨的脖颈,一口一口的嚥了,余连文心下几分感慨,搂了女人坐在自己怀裡,轻柔得抚摸着林素真臀上的鞋痕,问道:「今晚老爷打了你几下?打得可是太狠了?」林素真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裡轻声道:「不疼的,奴家用身子伺候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爷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前面要了一次,后庭开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裡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没什么,只怕爷纵慾伤了身子。

」余连文听得性起,把女人抱起来,按翻在桉上,双手摸上巨乳,捏揉着。

「好强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把爷服侍舒服了,你要什么爷都给你。

」说罢下身用力,把不知何时已再度直挺的肉棒一捅而入。

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鬆动作,大力抽送。

林素真举臀相就着,分开双玉腿,让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婉转轻吟着道:「奴家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爷好好的,只盼望爷一辈子对我们娘儿们好……爷你儘管用力操吧,啊……徐娘受得了……啊……爷,给我吧,给奴家……给奴家精液水吧……啊……只要爷快活了……奴儿也快活!」这一夜,余连文又直洩了三次,堪堪直到后半夜,方才罢手,被搀扶着林素真上楼,酣酣睡去。

林素真却披上外衣,独自到屋外阳台观景,看沿岸点点渔火,横跨海面的大桥像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海中变幻不定,当海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的髮梢时,她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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