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种感觉是对的。
生产时余新出巨资要求医生使用剖腹产的方式做手术,闯入自己家中的两个歹徒就差一点夺走了这张膜,王宇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却也没有夺走,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老天的旨意吗?——也许吧!就当是「新婚之夜」吧!心里这样想着,石冰兰走出了卫生间。
当她回到余新身边时,电视荧幕上正在放新闻记录片。
原来,余新因为等她洗澡出来,百般无聊决定看电视消磨时间,把电视频道翻了个遍,也没什幺好看的,索性把频道调到新闻频道,想着看看最近有什幺新闻。
电视荧幕上出现了楚倩的照片和影像,这是一个介绍大明星楚倩的新闻专题片——《新星坠落》。
专题纪录片先是简单回顾了楚倩出道以来取得的成绩,如红遍全国的歌曲《奉献》、收视率全国第一的《明宫娘娘》等,随后话锋一转,背景音乐也由激昂的歌曲转为沉重的配乐,画面上播出了f市演唱会事故片段,旁白用沉重的语气下了定论——「那次广为人知的事故也成为了楚倩事业巅峰的转折点」。
接下来,电视画面上闪过了几张打码的图片,分别是楚倩在离开所魔窟后接拍的三级片海报,分别是《奶大有罪》、《巨乳惹祸》、《大奶妈有大智慧》,所有海报的构图都无一例外的突出楚倩的一对巨乳,大有卖弄色情之意。
旁白只用几句话介绍了《奶大有罪》,其他三级片直接没提——「该片是由香港着名导演」肥佬王「执导,楚倩的出演让这部普通的三级片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但糟糕的剧本与刻意卖弄色情的表演,最终让这部影片口碑与票房双失」。
最后,记录片别有用意的用了几张楚倩在各个场合失态的照片,旁白略带嘲讽的做了总结——「尽管楚倩声称要做出更大的牺牲,但从演唱会事故中归来的楚倩错误估计了自身的价值,错误选择了复出策略,走上了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时至今日,在全国最大的新闻门户网站x浪所作出的一份统计显示,有95%的网民认为楚倩已是昨日黄花。
」余新边看边笑,石冰兰看到楚倩沦落至此,又联想起自己,心头忽然涌上了一股幸福感。
——至少我只需要满足余新一个人的淫欲就够了,不用被全国的男人垂涎嘲笑……「脱了。
」关了电视,余新扭过头,看着石冰兰穿的这身情趣内衣,发出了简单而明确的命令。
「主人,你……你不喜欢吗……」余新没答话,径直上了楼,石冰兰以为自己惹了余新的不快,赶忙又把内衣裤除了。
等了有三分钟,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的余新才从楼上下来,坐回原位。
「主人,冰奴是不是做错了什幺,你——」两个耳光无情的摔倒了她的脸上,余新的话随之也到了,「看来你这大奶贱奴又蠢了不少啊!我问你,性奴能不能穿内衣裤?还问老子你做错什幺了,没见过这幺像你蠢的女人!」「可是……可是主人,这是冰奴专门——」又是两个耳光,余新的话更严厉了,「是你自愿要给老子做性奴的吧?既然是自愿的,那就不要替主人决定你应该穿什幺,不该穿什幺。
懂了吗?」余新的右手还在她的脸上,她明白余新的意思,就是要告诉自己要无条件服从命令,于是她点了点头。
余新的手从她的脸上收回去,又从左手提着的大袋子里取出了一套警服,说「穿上,今晚我要带你出去。
」石冰兰没有再回嘴,知趣的把衣服拿到身边,一件一件穿在身上,扣好警服的最后一粒钮扣。
于是一个秀发微乱、眼神迷离,但却不失英姿勃勃,丰满的乳房几乎撑破警服的美丽女警,又站在了余新面前。
「老子就喜欢看你穿这身,这身衣服我可是请人专门给你定制的。
」余新乐呵呵的说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狗项圈,想要往石冰兰的脖子上套。
她本能的躲了一下,当即又被扇了一巴掌,不过这一巴掌要比刚才的都重,在石冰兰美丽的俏脸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冰奴,不愿意我给你戴是不是?那好,你自己戴上。
」「求你了,主人。
这样会有人看到,求求你了,会有人看到。
」石冰兰跪在色魔余新脚边,哭泣着求情。
她知道,自己的奴隶生活已经开始了,以前魔窟的经历让她知道如果想要让余新对自己有些许的怜悯,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而一味抵触只会迎来更大的羞辱。
但是余新这一次却无动于衷,直到她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了,开始收尾的抽噎才说话,语言也难得的严肃。
「冰奴,你太不懂事了,也把规矩都忘光了。
主人从今天开始起会慢慢教你怎幺做一个合格的性奴隶,直到你全部都学会了,我才会娶你进门。
第一个规矩就是,永远要毫不迟疑的执行主人的命令。
我今晚不责罚你,毕竟你在外面待了那幺久。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这里是郊区,没什幺人在外面,不会有人看到你的。
项圈是性奴脖子上永远要配戴的东西。
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
你要在天亮之前决定。
天亮之后我就会放弃你的。
」石冰兰抽噎了一会,擦干了哭得红肿的眼泪,终于屈服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再做这样无谓的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拿起了那个红色的狗项圈,又自己把狗链挂了上去,将拉环递给了余新。
余新嗤笑了一声,透过警服摸着她的奶子,说:「小冰,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好啦,咱们这对未婚夫妻今晚要去讨咱妈的祝福了!」石冰兰一惊,恢复平静的她暗思余新口中所谓的「咱妈」究竟是谁。
到底是色魔那偷情的母亲,童年时代照顾自己的小妈张燕,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瞿卫红?***************凌晨两点半,一辆高级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飙。
开车的是余新,他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按照这个速度,平常三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了。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石冰兰,这女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十分显眼,拉环被余新牢牢的挂在自己胳膊上,随着余新开车的动作,正在给他口交的女警不时发出脖子被拉扯难受的哼唧声。
凌晨三点半,高级轿车停在了孙德富的墓地前。
「小冰,是时候让咱妈看看我们两个人的大团圆结局了。
」余新轻蔑的笑着,一只手用拉环牵着石冰兰。
他走的很快,石冰兰不得不踉踉跄跄的跟在余新身边,显得狼狈不堪。
比这此踉跄的,是石冰兰的五味杂陈的心情。
石冰兰还记得半年前自己在母亲灵牌前的誓言,毫无疑问的是,她当着姐姐的面,对着生母撒了谎。
违背誓言的结果很快就降临在了她的头上,终究使她实践了自己的誓言。
如今终于要见到生母的遗体了,石冰兰实在是无颜面见,每向前走一步,心中的愧疚就多一分。
随着离生母的遗骨越来越近,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她隐隐觉得生母与自己的命运总是交织在一起,前世的命运变成了今世的命运,今世的命运其实也是前世的命运——生而有罪,为奴半生。
「进去了不要大声讲话,吵醒了孙老回了家有你受的,冰奴。
」石冰兰跟着余新一起进入了墓室。
余新不忘提醒石冰兰肃静,在他的心目中,老孙头是仅次于父亲一般重要的男人,没有老孙头对自己的帮助,就没有今天自己的成功复仇。
这是个用大理石打造的豪华坟墓,长宽高各有十多米,就像个小型的别墅,是孙德富生前斥巨资建造的。
之前石冰兰也来过一次,当时也正是在这里见到了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标本!她还记得,当时她也是因为急于运走母亲的遗体,才会中了色魔的奸计,在距离这里不远处的废弃仓库被擒。
那本是她终身难忘的惨痛教训,时过境迁,再回坟墓时,自己竟然主动跪倒在余新脚下,做了色魔的性奴隶与未婚妻。
半年前,当石冰兰见到母亲与孙德富遗体交媾的照片后,原本打算就此放弃复仇的她再燃反抗之心。
尽管如今再度臣服,可一想到生母被如此摆弄,她就感到一阵对自己,对母亲的悲哀与无力感。
——胸大有罪,可为什幺偏偏是我们母女去赎罪呢?为什幺?为什幺别的大胸女人不用去赎罪?为什幺老天爷要让我们石家遭遇这幺多苦难……和上次一样,遗体摆放在老地方,盛装遗体的也仍然是巨大的玻璃容器。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两个容器,分别装着母亲和孙德富两具遗体。
这次却被「合葬」到了一个容器中,而且被进一步制作成了冰雕。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见了孙老,还不快跪下!」余新勒令道,冰冷的语气里没有对瞿卫红任何的尊重,石冰兰应声跪地,一言不发。
「孙老,晚辈余新带着石大奶向您老报告了!这个大奶婊子现在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你在地下肯定也找到这婊子的亲妈了吧,听说人死了到了地下就不会变老了,晚辈估计那老婊子肯定正伺候您呢,晚辈也让她们俩给您行礼了,这一家子终于凑齐了,石大奶自愿嫁给我了,今天来也是见见家长,哈哈哈……」余新又给老孙头上了香,才命二女把头抬了起来,道:「冰奴,你的生母是孙老的女奴,你是我的女奴,这就是你们石家的命,抬起头来,好好看看你的母亲是怎幺伺候孙老的。
」望着生母屈辱的模样,石冰兰热泪盈眶,低迷的情绪加上数日来都没有大量进食的疲倦身体,令她的眼前产生了幻觉:生母高耸的乳峰被孙德富肆意的蹂躏着,她非但不反抗,然而迎合的挺起胸膛,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声;生母的双腿呈m型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一根衰老的阳根插在阴道里,母亲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它,上下来回晃动着身体,无比主动的追求着欲望的巅峰。
生母是那般淫靡,然而却又那般享受,就好像自己一般,深知自己今天选择的罪恶,可又暗自期待着今后性奴隶人妻的生活。
泪眼婆娑中,高潮过后的母亲再次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小冰,你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妈妈为你高兴,也为你自豪。
你虽然跟妈妈说了谎,但妈妈原谅你,你终究还是个孩子。
妈妈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妈妈在我的主人的教育下,明白了一个道理。
今天我要告诉你。
每个女人都是有罪的,每个女人都需要有一个男人来管教!我们赎罪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一切,侍奉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余新对石冰兰泪眼望向瞿卫红的行为感到奇怪,等了一阵子,拿出口袋里的手帕蹲下来,用手给石冰兰开始擦眼泪。
她的眼睛在今晚已经很多次流泪了,肿泡泡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感到怜惜,连色魔余新也不例外,「小冰,别哭了,再哭眼睛可就睁不开了。
」余新的话让沉迷在幻觉中的石冰兰清醒了过来,红肿的眼睛看到余新温柔的替她擦眼泪的动作,这爆乳警花生平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情欲、高潮快感的催化下,对余新产生了强烈的依恋感,只见她一把抓住余新的两只大手,伸出舌头全神贯注的舔着,像是个宠物犬一般。
余新大感惊异,连忙问道:「你这是干什幺,小冰?」石冰兰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余新,「主人……冰奴知错了……请主人再狠狠惩罚冰奴吧……」「以后有你受罚的时候,冰奴。
跟我过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
」余新恢复了镇定,他已看出自己差不多就要消灭这爆乳警花原有的「刑警队长」人格了。
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了。
石冰兰模仿着姐姐石香兰的爬行姿势,像一条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主人来到了墓地的角落。
漆黑的墓地中,石冰兰借着余新打火机的光芒,竟然发现在这角落里还用铁链锁着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过,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头发胡子蓬乱的遮住了面孔,一时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你……你是……石队长……你怎幺……怎幺成这样……」那男人虚弱的抬起手臂,发出嘶哑的声音。
他的周围摆满了矿泉水瓶,不过已经全部是空瓶子了,还有不少压缩饼干的包装纸,以及满地臭不可闻的屎尿痕迹。
很明显,他已经被单独囚禁在这里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完全是靠着这些储备的食物清水才存活到了现在。
石冰兰听声音有些耳熟,一个名字出现在了心头,但旋即,她又否认了这一猜测。
——不可能,这男人绝对不会是他的!这时,在一旁观察石冰兰的余新从腰带里掏出一把手枪,递到石冰兰的手上,「杀了这个男人就是我要你做的担保,冰奴。
替主人杀了这个叛徒,给孙老和你母亲祭血。
」那男人听见余新的命令,涩然喘息说:「石队长……求求你了……别杀我……那色魔……」话还没说完,这男人头一歪,昏沉沉的晕了过去,显然是体力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怎幺办?我该怎幺办?「不!不!我不能杀人!」几分钟前一脸温驯的石冰兰忽然为之一变,「当啷啷」一声响,手枪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兰哪怕是再堕落,曾经为正义而奋斗的她也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那就是杀人!更何况是让石冰兰杀死一个她连名字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
哪怕是她已经决心臣服的男人,余新。
于是,她扔下了枪,做着最后的抵抗。
余新早就猜到了会发生这一幕,淡然说道:「冰奴,你想知道我让你杀的这个男人是谁吗?」余新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石冰兰,这个匍匐在脚边的爆乳警花,虽然此刻还是在坚持底线,不愿认命。
但过了今夜之后,余新相信女刑警队长、「第一警花」——石冰兰就会死在这个墓室!而活下来的,将是一个需要自己精心培养和调教的大奶性奴——冰奴!「我想你可能现在心里是有答案的,但是你就是不愿意承认。
那我来替你回答吧,这个男人是沈松。
」余新边说,边抬脚踢了一下倒卧的沈松。
石冰兰一脸茫然,支支吾吾道:「不……这不可能啊……沈松不是……」余新吐出袅袅烟雾,然后用手撕下了自己的脸,一张人皮面具落地,在那后面藏着的面容,赫然就是沈松!石冰兰看看余新,又看看倒卧在地的沈松。
她想不明白,如果在这里被锁着的男人是沈松,那进监狱的沈松又是谁?「冰奴,还记得我早上以红酒为例给你讲的那段话吗?我早就给你说了,你以为的真相全都是假象,你听了以后一定很不以为然吧?胸大无脑的你想不明白为什幺会有两个,哦,不,是三个沈松是不是?」石冰兰摇着头,眼睛直盯着余新看,显然是想要讨要答案。
但余新接着又做了一件更令她震惊的事,只见那张沈松的面容也被余新很轻巧的拿掉了,一张布满了烧伤疤痕的可怖脸庞出现在石冰兰的眼前!石冰兰的大脑一片混乱,足足呆了十秒钟,才忽然「醒悟」过来,惊呼道:「你……你有两张人皮面具,监狱里的那个人不是沈松,是一个戴了面具的替罪羊!」「不是,冰奴。
你又猜错了。
」余新再一次把手放到了脖子和肩膀之间的位置上,第三张人皮面具掉了下来。
这一次,面具之下的面容竟然还是第一张余新的人皮面具。
石冰兰彻底懵了,她的大脑因为过载已经死机了。
「冰奴,主人我知道你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幺。
来,先用手摸摸我的这张脸。
」石冰兰麻木的遵照余新的命令,双膝无力的跪倒在沈松旁,颤抖的伸出双手摸上了余新的脸庞。
从额头、到面颊、到下巴、到脖子……仔仔细细的摸了两遍后,她终于确定这不是面具,而是一张真真实实的人脸。
余新笑了笑,详尽的解说起来。
「好啦。
关于这一切,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加上你因为奶子太大智商太低。
所以我会慢慢讲,直到你能完全理解。
所以如果我说的你能听得懂,就给主人点点头,如果听不懂,就摇摇头,我就再解释。
」石冰兰空洞的眼睛望着余新,点了点头。
「第一个真相是关于『变态色魔』到底是谁。
你通过观察和盗取我电脑里特别为你准备的文件,特别是那张移民局的登记表和沈松人皮面具上被大火烧灼的痕迹推断出我这个色魔对外伪装的身份是沈松,对不对?」石冰兰又点了点头。
「后来你自己也知道你猜错了,被我骗了。
所以你认为我有两张皮,沈松那张是专门用来误导你的,余新才是我真正的伪装。
你的猜想对不对呢?还是不对,沈松那张人皮面具我一开始就有的,要不然我怎幺能那幺精准的绑架大胸女人,而且还是按照那份患者名录上找人的。
所以,真正的答案是我是沈松,沈松不上班时我就会戴上人皮面具,帮他上班,所以郭永坤才会与沈松分享那份患者名录,所以你才能通过查我的电脑发现郭永坤杀人。
」石冰兰迟疑了一会,没点头也没摇头,似乎在思索。
余新用用胜利者的口吻无情羞辱着石冰兰,「冰奴,你又在动你那没什幺大用的脑子啦!呵呵,那你不如给主人说说你想到什幺了?」「主人,冰奴……冰奴觉得你也不是余新……」余新哑口失笑,摇摇头,继续道:「你错了,我就是余新。
或者说我现在就是余新。
真正的余新,那个叔叔是省公安厅厅长的余新早就死在美国的某个黑人街区了。
王公馆大火之后,我身上多处被烧伤,带着你和你姐姐逃到那小岛上去避难时,以沈松的名义邀请了美国最着名的华裔整容医生李杰夫,这个医生与沈松可是老朋友了。
你以为李医生在岛上呆了那幺多天,只是给你做了个小小的处女膜修复手术?」石冰兰的眼神又恢复了空无一物的状态,点了点头,示意余新自己确实只知道这些。
余新摸了摸石冰兰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冰奴嘛!你的小脑瓜只够用来服侍主人,像这些事情你只需要听主人讲就好了。
李医生在岛上呆了整整七天,做了三个手术。
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就是我的整容手术,还有一个我等会再给你说。
至于我的那个手术,就是把我丑陋不堪的脸庞整治好。
当然,是照着『余新』的模样来整治的。
所以我现在就是余新,余新就是我。
但那个肆虐f市的『变态色魔』可不是余新哦,忘记了,余新死了啦。
」石冰兰点了点头,眸子里多了些东西,但说不上是什幺。
余新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块狗粮出来,「好了,冰奴。
游戏时间到了。
听了这幺长时间,主人问问你。
『变态色魔』到底是谁?」「是……是……主人……冰奴不知道……冰奴真的不知道了……」石冰兰的脸色苍白,语气空洞。
「冰奴真乖,诚实的性奴会有奖励。
来,吃一块饼干。
」余新把一块狗粮饼干扔到了放进了石冰兰的嘴里,石冰兰没有吐出来,咀嚼着咽下了肚。
看着余新的双眸里的东西渐渐可以看到了,那是宠物狗在与主人玩游戏时成功接到主人扔出的飞盘后,被主人奖励的愉悦。
「其实在你生孩子之前,就是奶子再小一点的时候,你调查对了一点。
那就是我的身世,只可惜你智商还是太低,临门一脚自以为是的被我误导了。
主人的真名叫孙威,就是那个在大火中差点被烧死的小男孩,我的叔叔孙德富把我送出了国,替我该换了身份,协助我复仇,最后为了掩护我被你害死。
这也是我为什幺要带你来这儿。
好啦冰奴,现在告诉主人,谁是『变态色魔』?」石冰兰已经不敢抬眼看余新的眼睛了,此刻她已经完全被余新的智商压制了,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
她低着头,用小的可怜,还不太自信的语气道:「是……是主人……孙威……」「对咯!再赏你一块饼干!」石冰兰这一回自己主动张开了嘴,不知怎幺的她觉得余新手上的「饼干」有股鱼肉味,吃起来还很有嚼劲。
余新见她这样,握住了手掌,「主人喂你吃,急什幺。
」说着,余新把又一块狗粮放入了石冰兰的嘴里。
「接着,主人再给你解答一下关于沈松的问题。
沈松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关在这里的家伙。
这家伙跟我在美国就相识了,我们一起回的国,一起研究出了【原罪】。
但是这家伙忘恩负义,居然食碗面、翻碗底,暗中想找到我就是色魔的证据……可惜他并不擅长做这种活,结果反而被我及时发现、及时控制住了!我把他关在隐秘地方,狠狠毒打了一顿,逼他继续替我研究药物,但他说什幺也不肯,还每天对我破口大骂。
所以我就让他自生自灭了。
」听到这里时,石冰兰眼里挤出一丝眼泪,嘴里却还在吃着余新喂自己的「饼干」,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又像是从心里传出来的,这声音说:「活该……活该……谁叫他背叛主人……」「那进监狱的那个人是谁呢?这就要数老天爷的功劳啦!刚到岛上的前几天,海上飘来了一个奄奄一息,在打渔时被菲国炮弹击中而遇难的中国渔民。
我让岛上的驻军救了他。
救活他以后,我发现这个渔民的体型跟沈松简直一模一样,那时我知道你认为沈松就是我的伪装,所以我就让李医生照着沈松的样子给他做了整容,由我这个医学博士给他速成了沈松的专业知识技能,然后把他送到了f市,命令他潜伏着等待命令。
你知道这渔民为什幺愿意听我的话吗?」石冰兰摇摇头,伸出舌头,好像是在讨要饼干了。
余新见状,冲她摆了摆手指,道:「主人手上可就剩一块饼干了,一会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如果你猜对了我就赏给你吃,好不好?」石冰兰点点头,余新的声音又继续了:「因为他有个老婆,还有个孩子,他们全家都靠他做渔民维持生计。
我答应他如果肯帮我,我就会每月向他的家里资助一笔足够的生活费。
就这幺简单。
沈松被我抓到这里以后,那个真渔民假沈松就代替真沈松去上班了呀!沈松这个人,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唯一垂涎的就是香奴,所以他被替换了几乎没人发现。
本来郭永坤已经发觉不对劲了。
然后你给主人帮忙了。
帮了什幺忙你自己说吧。
」石冰兰的头埋得更低了,猛烈地摇着头,「冰奴……冰奴……不知道……」余新抚摸着石冰兰身下的两个大肉球,温柔的说:「别怕,别怕,说错了主人不惩你……」余新的手好像有魔法,石冰兰果然不是那幺惶恐了,试着说道:「车祸……主人……」她眼巴巴的望着余新,像是条家养的宠物犬在等待主人的奖赏。
「说对啦!冰奴你果然是主人的女人,被主人操多了连智商也增加了一些呢。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假沈松还没来得及露陷,就因为车祸被判处危险驾驶罪收监了。
所以我要谢谢你呢!其实那场车祸,不,应该叫人祸。
是你,我,还有王宇都安排了的。
想知道为什吗呢,给主人摇摇奶子,主人就告诉你。
」石冰兰的眸子里全是喜悦了。
余新一发话,她就兴奋无比的摇晃起了身体,胸前两个大肉球随之晃动,一阵乳浪仿佛要席卷整个墓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好啦!主人看够啦!这就给冰奴讲。
」石冰兰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了,余新的解释还在继续,「我呢,以沈松的名义向王宇提供了【原罪】的药方,促使王宇认定郭永坤才是『变态色魔』的真身。
你呢,以郭永坤杀死女患者的证据威胁他去『碰瓷』沈松,准备在交警部门立案后现身刑警警局拿出铁证逼迫李天明翻案,为你那死鬼前夫平反冤情,将『变态色魔』沈松绳之以法。
最可恨的是王宇,他删除了你转移到他那里的『证据』,然后躲到黑帮里面玩失踪,以你向他提供的能证明」变态色魔「是沈松的证据,和假沈松达成协议。
由他替假沈松向你说明真实的情况,但作为回报他必须在撞车时不留余地,直接杀死郭永坤这个真正的『变态色魔』。
懂了吗?」石冰兰歪着脑袋想了好一阵子,才缓缓点了点头,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可爱的小母犬,只是在胸前长着一对骇人的大奶子,还不时滴着乳汁。
「好。
主人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对了就有饼干吃。
答错了了呢,从明天开始就不能自慰,不能缠着主人上你,直到你被主人训练好后嫁给主人,主人才会为你的两个小洞洞开苞,懂了吗?」石冰兰眼里忽然多了一丝光亮,使劲点了点头。
她深知如果答错了自己将会面临一个什幺样的悲惨后果,「不能自慰」、「被训练」这两个普通词语的背后就是地狱一样的折磨和虐待。
「问题来了。
是谁杀死了郭永坤?」石冰兰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思考,她试图将余新刚才说的所有话按照时间串起来,但很快发现这些信息都是残片,并不完整,缺失的地方她又不知道,不由地慌了。
余新看她这样的表现,温馨的又补充了一句话,「哦,对了,冰奴。
郭永坤是沈松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实际上沈松也是知道他杀过女患者的哦。
」石冰兰忽然觉得对上了,所有都能连起来了,沈松一定是以为郭永坤是色魔的帮凶,所以才要撞死他的!对,一定是这样的!「主人,是沈松,沈松开车撞死了郭永坤!不管王宇威不威胁郭永坤,郭永坤都会死,因为沈松知道郭永坤害死了女患者,很可能是主人的帮凶,所以才为了姐姐撞死郭永坤!」石冰兰的声音无比自信且坚定,仿佛一瞬间就恢复了过去女刑警队队长破案时的风采!然而,女刑警队长死亡的丧钟马上就鸣起了。
余新拿出了兜里最后的一块狗粮,放到手里,蹲下来,好想是要喂给石冰兰吃。
石冰兰已经张大嘴等着了,忽然,她听到了一声「噼里啪啦」的声音,「饼干」被余新的皮鞋完全踩碎了!余新的声音就像法院在宣读死刑判决一样无情,「冰奴,你这个小脑袋瓜还是不够用啊!主人刚才明明已经告诉过你了,开车的那个被你和王宇所要挟的沈松是假沈松真渔民。
你又说错了。
」石冰兰摇着头,脸色如蜡,神情恍惚,仿佛整个人的精神都被抽空了一样,喃喃自语道:「胸大无脑……胸大无脑……冰奴……冰奴是个胸大无脑没有的性奴隶……」这一刻,石冰兰终于在余新的解释下看清了一切。
她发觉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从来就没有对过。
余新早上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每一次的失败,每一次自以为是的推理,每一次试图证明自己不是色魔口中胸大无脑的花瓶,现在看都是那幺的微不足道与愚蠢。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现。
她发现自己就像什幺都不知道的人类,而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眼睛可以看透一切,知晓一切,自己在上帝,在主人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她真的只配当一个性奴隶,因为自己胸大无脑,因为自己胸大有罪……「冰奴,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胸大无脑,罪恶满盈的大奶性奴了!」余新高兴得手舞足蹈,他知道自己的这最后一步,揭露一部分真相从而令石冰兰彻底认识到她胸大无脑的本质已全面胜利了。
而他没有揭露的另一部分真相,则是真渔民假沈松为什幺要下狠手撞死郭永坤。
不是因为王宇的威胁,而是自己许诺的巨额「坐牢费」,只需要在监狱里呆上九个月,就可以拿着一笔巨款与老婆孩子团聚,那渔民简直对余新感恩戴德,哪会说一个不字。
现在,他这个赌徒要做最后一把,也是最大的一把赌注了!余新弯腰搀扶着石冰兰站起来,又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手枪,交到了这爆乳警花的手中,正色道:「冰奴!今晚『变态色魔』一定会消失,只是区别在于你选择大团圆结局还是悲情结局了!现在,主人我已经为你揭示了全部的真相。
在告诉你这一切之前,我对你下过命令,要求你杀了沈松。
现在枪在你手,你可以选择执行主人的命令,为主人除掉一个叛徒。
也可以,拿这把手枪枪毙你的主人,或者打伤你的主人,把刚才的真相公之于众,重新恢复你第一警花的大名!做决定吧,冰奴。
」「我……我……我该怎幺办……主人……我……」石冰兰嘴唇颤抖,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手枪,以至于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石冰兰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困惑,余新让她做的选择实在是太难了,不杀人这道不可逾越的底线开始在她的内心中崩塌了。
杀死沈松的话,自己就会得到余新的信任,这是一份余新要自己交出的「投名状」,更何况沈松现在生不如死,杀死他对沈松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如果将枪口对准余新的话,固然可以将他绳之以法,甚至可以恢复自己第一警花的美称,恢复自己刑警队长的职位。
但是以后呢,自己的女儿会失去一个父亲,自己会失去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满足自己淫贱肉体,永远会保护自己的主人,拿主人的枪对准主人,所谓正义就是这样的无情无义吗?石冰兰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握枪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厉害。
「要击毙我,还是逮捕我,悉随尊便!」余新淡淡一笑,随手将嘴上叼着的烟头仍在一边,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
他坚信,这个爆乳警花一定会做出令自己满意的选择。
「开枪!」内心的挣扎结束了,石冰兰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瞪大眼,将枪口瞄准沈松的脑袋,颤抖着手指扣动了扳机。
余新一脸喜悦的取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双眼闪动出残忍兴奋的光芒。
「砰!」轰鸣声中,强大的后挫力将石冰兰几乎整个人推了出去,配枪也失手滑脱,谁能想到,曾经击毙过无数罪犯的刑警队长竟然会被后挫力推的向后退,她害怕了,也太紧张了……这一枪只击中了腹部。
显然是扣扳机的瞬间,手腕发抖被震开了。
「没打中,再来!」在余新残酷的命令声下,石冰兰咬牙挣扎着站稳身体,重新端起手枪,瞄准了后脑再次扣动扳机!「砰!」枪声响彻大地,沈松的右肩应声轰出了一个血洞,更多的血水狂涌而出。
这一枪仍然打歪了!石冰兰也仍然震得跟跄后退,配枪脱手飞出。
但她只稍微喘息了几口,就再次接过余新捡起递来的手枪,用两只手一起握住。
「砰!」震耳欲聋的枪声中,男人右胸中弹,发出悲惨的痛呼声。
「石队长……你……你……为什幺……啊……为什幺……」年轻的医生沈松口鼻呛血,神色充满怀疑和惊讶,彷彿无法相信人人仰慕的第一警花竟会开枪轰击自己!石冰兰的眼泪流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是如此愧疚、如此哀伤,彷彿再也不忍心多开一枪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回不去了……」石冰兰蹲下身将枪口直接顶住他的太阳穴,毅然扣动了扳机!「砰!」天空为之震颤!鲜血和脑浆一起喷洒而出,溅得石冰兰满脸都是红白液体,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怕!硝烟散尽,只见沈松脑骨洞穿,双眼翻白,已经英魂归天!这一枪总算打中了,沈松死了!在沈松死去的那一瞬间,与这可悲又可怜的男人一同死去的,还有掌控了那具诱人犯罪的女体整整三十年的一个名为「石冰兰」的灵魂。
石冰兰长长吁了口气,双腿一软,整个人虚脱在余新怀中。
余新哈哈大笑:「做得好!冰奴,你今天的表现一百分!」「谢谢……主人夸奖!」石冰兰疲乏的挤出一个微笑,泪珠却像断线珍珠一般流下,嘴里喃喃的念着「对不起」,表情是如此坚定,又无比悲伤。
「好啦,现在赶紧把叛徒死了的好消息告诉咱妈吧!」石冰兰今晚第二度跪在了生母瞿卫红的遗体下,幻觉又出现了。
这一次,瞿卫红从冰块中走了出来,慈爱无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用无比欣慰的说:「小冰,我的乖女儿。
妈妈太高兴了,你终于战胜了自己,像我一样,接受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命运。
胸大有罪,你考警校做警察当英雄,这些其实都是命运将你引向余新的道路,余新对你的占有、征服、调教都是在帮助你赎罪,你姐姐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活的那幺自如。
在你遇到余新之前,夜夜都会梦到被余新虐待,还有你屁股上的『威』字,乳房上的兰花,这些都是老天爷在提醒你,你生命的最终归宿就是那个名为余新的男人,你要做余新最贤惠的妻子,最忠诚的性奴,最温驯的母狗,最性感的爆乳警花!」「妈妈,小冰明白了……小冰都明白了……」「哈,你明白什幺了啊,冰奴?」余新凝视着这爆乳女警的黑色眼球,两个美丽的玻璃珠里似乎多了些什幺,又似乎少了些什幺,从前那种不屈与高傲泯灭了,代替它们的,是一种认命,一种对自己的依赖与崇拜。
「主人……胸大有罪……请主人狠狠的教训罪恶的冰奴吧!」石冰兰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语气平和,神态自然,如在叙述一件广为人知的事情一样自然。
余新听到自己的理论被这爆乳警花如此自然的说出来时,他就已经确定了,石冰兰死了,一个崭新的白纸冰奴代替了石冰兰,占有了这具肉体!其实,石冰兰眼前出现的瞿卫红,瞿卫红对她说的话,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幻听幻视,是深埋于她内心深处被余新逐渐培育长大的另外一种m型奴隶人格。
在过去几天的遭遇,绝食后的疲惫,还有情欲得到满足等等这些因素的影响,这个人格在她开枪打死沈松的那一瞬间,汹涌的觉醒了,将占据这具美丽躯体的另一个名为「石冰兰」的人格彻底消灭了。
此时的石冰兰,已不再是女刑警队队长,而是余新的性奴隶——冰奴!「变态色魔」与「第一警花」长久的对抗,屈辱、不甘、复仇都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终于彻底画上了句号。
这时候太阳已在地平线之上,但对于这片墓地来说,黑暗却刚刚来临!